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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_青云待雨时/眉雨湮湮【完结】(72)

  不爱白砚的裴挚,还是裴挚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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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白砚为什么见到纨绔发小就骂了吧。

  以及,白砚每次骂他,裴挚都跟着去加骂一顿,原因也清楚了。

  写到“都叫上傻逼了,进展挺快的哈?”

  我真的笑了半天。

  妹的,裴挚要是叫你傻逼,你能揍死他吧白哥哥。

  看,这就是牛角尖。

  其实,要是最初那个状态的白砚,是不会钻这个牛角尖的。

  只能说信任是一步步摧残的,裴挚认真觉得那表弟是个傻逼,白砚觉得是爱称。

  裴挚真心哭了回妈,他觉得裴挚舍不得那个人。

  我本人是不太喜欢写“炮灰比正牌付出更多”这种剧情的。

  这两个人相比,很显然是白砚更适合裴挚。

  为什么呢?白砚只是自己害怕。从来没有轻蔑看待裴挚的爱好。

  那个傻逼,傻逼在哪呢?你一个平常人缠着搜救队上珠峰???

  要死就在家里死,出去死还要连累搜救队好吗?

  裴挚为了上珠峰,做了三年准备,这么肆意的一个少爷还跟着登山协会学习,各种苦练技能,然后有最好的设备和队友才出发。个人爱好是一回事,造成社会资源浪费又是另一回事。

  他是有准的,所以绝对不会看得起没准的。

  这个没准可恶在哪呢?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复旦十八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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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卷完了,下一卷《少年》,让他们还回最初的时候。

  少年之后是最后一卷《我的白月光》,本来也想缩成两个字保持队形,后来觉得这五个字的卷名更有感染力。

  第34章 少年

  连着两次,虽然两次白砚都没输气势,可身体反应是实在的。到裴挚鸣金收兵时,白砚虽然也神清气爽吧,但腿是麻的,腰杆酸疼,趴在床上好一会儿不想动。

  裴挚侧卧在一边,用手给他慢慢揉,“这儿?”

  白砚受之无愧,不客气地说:“下边点儿。”

  裴挚温热的大手立刻往下移了几公分,嘴又凑到他脸颊亲了下,“我爱你。”

  还真是打不怕!?

  白砚蓦地睁开眼睛,对裴挚怒目而视。

  裴挚英挺眉头皱着,笑了下,“总不能因为怕挨揍,我这心里话就不说了。你也别每次都甩耳光,自己手不疼啊?”

  疼啊。

  那两耳光扇下去,白砚到现在手心都是麻的。他干脆闭目养神,不说话。

  他又听见裴挚说:“我爱你,这辈子都只能爱你。”

  白砚依然闷声不语。

  其实当年,他也未必就是吃准了裴挚对那小孩有意思,那晚,也未必是吃准了裴挚不是为自己妈哭,后来每每细思那事的前因后果,他也知道裴挚对那孩子一贯是不理睬的。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乱想,至少当时是。

  把这话摊开,与其说,他觉得裴挚喜欢上了别人,不如说他介意有那样一个人出现,妈的,他都没跟着裴挚去西藏,那傻逼错过一趟飞机都要跟,凭什么啊,后来居然还闹上了珠峰,有病啊,谁允许你在别人的故事里发光了?

  他这正主都来不及发光呐。

  再说实在点,裴挚从珠峰回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潜意识里懊恼自己没去。可是,他去干什么呢?且不说可能出现的高原反应会拖累人,就算他当时确实在珠峰底下他也不会上去,那是珠峰,又不是出门春游,上边出了状况,他一个平常人上去,嫌不够乱呐?

  再推深点,当时与其说他介意那小孩出现,不如说,他害怕以后会出现更能打的。

  误会也好,真实也罢,那种自己对于裴挚来说将要出局的感觉,尝过一次就够了。

  于是,当年发生的所有事,促成最后的结局,他让裴挚先出局。而后,即使自己活得乱七八糟,也要保持住骄傲的、赢家的姿态。

  现在想起来,他也真是怂到家。

  按他最初的脾气,那种角色一出现,他就会果断把人拍走。

  裴挚又给他揉了会儿,白砚舒服了些。

  他听见裴挚问:“要不去泡会儿。”

  他自然不乐意:“我不用酒店的浴缸。”

  腰间的手顿时撤离,“我去买点消毒剂洗洗。”

  白砚睁开眼睛,见裴挚果然作势起床,一把攥住裴挚的胳膊,“别去,消毒也没用,我心里膈应。”

  裴挚神色非常诚恳,诚恳地劝说:“不怕,有我给你做肉垫,你身子都不用沾底,你怕什么?”

  还肉垫呐,小混蛋骨头里边还有几颗钉子,刚才没摇散就是万幸。

  白砚佯装严肃地说:“老实躺下!”

  裴挚问:“真不用?”

  白砚翻了个身,“不用。”

  裴挚一笑,拉开被子贴住他睡下了,两条胳膊把他抱得紧紧的,“哥,我高兴。咱俩算是复合了吧?你给我个准话。”

  白砚有些不自在,强撑出嚣张气焰反问,“要不呢?我跟你419呐?”

  裴挚说:“去,谁419?那也太不要脸了。”

  白砚乐了,“419好像是谁的生日。”

  裴挚脑袋又拱进他肩窝,“我的生日。我们419出生的人因为这谐音遭了多少笑话,平生最烦ONS。就拿我说,一辈子就想跟一个人睡最安稳的觉、打最激烈的炮。”

  白砚嗤地一声笑出来,“还有完没完了你?”

  裴挚呼吸再次灼热起来,手又游到了不该去的地方,“那就不能完。”很快,嘴又啃上了他的脖子。

  白砚这会儿心思不在再来一次上,把裴挚脑袋推开了些,“别闹,说会儿话。”

  在裴挚不依不饶地缠上来之前,他正色问:“你说……我妈跟裴叔可能不是那么一回事?”

  裴挚目光稍滞,果然没再往下闹。片刻,蹭回自己的枕头睡稳,眼光在房间扫了一遭才开口:“那时候,我爸因为一件事,特别记恨我妈,所以不排除他故意让我妈难受。白阿姨……也不是那么喜欢我妈……”

  不是不喜欢,是赤裸裸的嫉妒。

  白砚清楚地知道白女士对裴太太有多嫉妒、以及有多少算计的心思,所以当年才会相信自己母亲能有不堪的作为。

  他相信的另外一个原因。裴明远那一通电话,告诉他,裴挚觉得自己父亲跟白女士有染。

  白砚当时这样问:“裴挚这想法从哪来?”

  裴明远沉默许久后才说:“你妈妈清早从我的公寓出去,被他撞见过。”

  白砚问:“那您怎么会整夜不回家,自己住在公寓?我妈怎么会住在您的公寓?被裴挚撞见的有一次,没撞见的有多少回?”

  裴明远被他问得无话可说。

  没有一个当儿子的愿意这样揣测自己的母亲,那时候,他母亲已经去世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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