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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官_岁月方士【完结】(3)

  牵马的人和卖驴的人都哭笑不得,知道狗三和猫四是当地的两个泼皮,虽然出言不恭,但也不敢再言语。

  狗三对牵马的人说:“操!你把马牵过来,先让骡子过过瘾,然后,再让驴也尝尝鲜,不就得了!真是两个死脑筋!”

  牵马的人看了一眼狗三满脸的横肉,只好把马牵到了骡子的面前。骡子看了一眼发情期的牡马,惭愧地低下了头。

  狗三非常的生气,上前踹了骡子一脚说:“操!你他妈的真不知好歹,这牡马的家巴什大黑碗似地一样大,让你多么消受?你却无动于衷,一点也不动心?”

  牵马的人喃喃地说:“小哥,驴才是骡子的爹呢。”

  狗三不高兴地说:“操!孬驴操的!管他谁是谁的爹呢,只要家巴什大、就舒服、就过瘾!”随即又对卖驴的人说:“来,把你这头驴也牵过来给他过过瘾!”

  牵驴的人见是黑道上的狗三哪敢言语?只好把驴牵了过来。

  狗三又嗨地一声,踹了那头驴一脚说:“操!孬驴操的!骚马看上你了,你交了桃花运了!”

  那头驴虽然骨瘦如柴,但一看到发情期的牡马,立即兴奋地“喔——啊!”“喔——啊!”地连声大叫起来,肚皮下的那根黑棒槌也就一撅一撅地越挺越长。

  狗三看的真切,拍手大叫:“操!有门!操!这根驴屌怎么如此神功?一会儿功夫就伸长了有二尺多长呢!”

  那头驴齉了齉鼻翼,把咀凑到牡马的屁股后面嗅了嗅,两只前腿突然竖立,身体一纵就爬上了牡马的脊梁。只见它雄风骤起,身下的那根黑棒槌爆胀得通红,“噗”得只一下就深深地插入进牡马的身体里。牡马欢快地鸣叫起来:“呕——啊——”“呕——啊——”响彻集市。

  狗三被此情此景所感染,也好像进入了状态,紧紧地夹住腿裆兴奋地大叫:“操!孬驴操的!恁大的本事,一下子就进去了!”

  公驴听着牡马痛快的嘶鸣更加卖力,两只后腿有节奏地颠簸起来,肚皮下的那根大家伙也就凶猛地一下一下地往牡马的屁股里面捅……

  狗三回想到这里,浑身燥热,那股老白干的酒劲就又上来了。身下的那根大家伙也开始不安分地昂起头来,硬棒棒地直戳大腿。

  狗三把手伸进裤裆里,狠狠地掐了一把骂:“操!你充什么能?看看人家那驴,足足有二尺多长!”

  狗三对那头驴佩服得五体投地“操!孬驴操的!”这句口头禅也就从此挂在了嘴边上。

  狗三在山间的小路上晃动着……脑海里产生了发泄的欲望:“操!孬驴操的!我要是能遇到一匹发情的牡马就好了……”狗三回想着白天发生的这段故事,已经来到了那间亮着昏黄灯光的养鸡棚前。

  老实疙瘩鸭溪松为了养家护院本来是养了一条狗的,那条狗又肥又大,名叫大黄,只是在半个月前,狗三和猫四几个哥们嘴里害馋了,想来拎只鸡吃,却被大黄发现了“汪!汪!”地对他们狂吠,并且还对他们穷追不舍。

  狗三和猫四的头儿熊老大可不是好惹的,从腰里掏出一把小刀,手一挥,小刀划道流星飞了出去,“叭!”的只一声,直刺狗的脑门,那条狗“喔”得闷吭一声,便趴倒在地不动了。

  “操!孬驴操的!那一刀扎得真准,不偏不倚地正刺在大黄的脑门上!”当狗三想吃狗脑子的时候,才顿然发现,狗的脑子在他们把狗下锅烹煮的时候,就早已经流光了,成了一具空壳。

  狗三悄悄地迈动着双腿,两只眼睛在黑暗中四处逡巡着,寻找着突破口……是偷只鸡呢?还是赊10个鸡蛋?

  “操!孬驴操的!今天摔了一瓶酒,赊大了,还是偷只鸡划算!那就偷只□□!”

  养鸡场内静悄悄的,好像空无一人。

  “操!孬驴操的!老实疙瘩睡觉了?”狗三喃喃地自语。顺着养鸡棚的后窗缝隙,透挤出来的一丝亮光向里面张望……他这一张望不打紧,顿时“啊!”的一声惊叫,酥在了当地。

  养鸡棚里,蒸气氤氲,香雾缭绕。一条银鱼似的胴体□□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狗三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堵得他心慌意乱,四肢麻木,身体下的那条棒槌也就嘭咚嘭咚地打起鼓来。

  狗三浑身颤抖,敛息屏气,大气也不敢喘,两只眼睛像死羊眼一样,一眨也不眨地贪婪地盯注着那具胴体,他渴望能把那具胴体看穿。狗三的眼睛里散发出狼一样的凶光,像钩子一样地从窗子的缝隙里向那具胴体伸去……伸去……再伸去……

  狗三呼吸急促,像一条干涸池塘里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呼吸着……

  鸭娥正在洗澡,当她把湿漉漉的毛巾从水盆里捞出来,举在头顶上的时候,一股混合着沐浴露香气的涓涓细流顺着瀑布似的乌发,顺着洁白的脖颈,顺着那道深深的□□,急骤而下。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直入柔软稀疏的茅草地,在那一洼三角型迷人的荷花池里汇集。荷花池又小又窄,水草初生,只有稀巴冷丁几根根像老猫的胡子,稀稀拉拉地黏贴在高高隆起的肥大的两岸。

  狗三张大了嘴巴,伸长了舌头,目瞪口呆地把脸紧紧地贴在窗子上,一只眼睛努力地、使劲地、从缝隙里往里挤……他要把那条窄窄的花溪看穿,他要把那条花溪一眼望到底……

  花溪深不见底,从上而下涌来的水,还有抑或是从溪眼里自身而生的水,溢出两岸,从两则白嫩的大腿上急流而下……

  狗三僵硬的棒槌变成了一条怪蟒,高昂着头,硬棒棒的,火辣辣地痛,胀了又胀,似乎将要爆裂。狗三只好把腰带解开,伸进手去狠狠地抓住怪蟒的头,往裤裆里按了又按。□□滚热烫手,小咀里还流出了一丝粘糊糊的液体。“操!孬驴操的!俗话说‘要劫劫皇纲,要奸奸娘娘’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我忍受不了啦!”大叫一声破窗而入。

  正在洗澡的鸭娥大吃一惊,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毛巾掉在了地上。

  狗三像一头饥饿的猛兽,张牙舞爪地扑向了猎物,一把就抱住了鸭娥湿漉漉的胴体,鸭娥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便被摔倒在地。

  鸭娥在地上拼命地翻滚着、扭曲着、撕打着、誓死不让狗三得逞,用生命保护着自己的那一方神圣的土地。

  狗三像是被激怒的狮子,嘴角上流着血,疯狂地、死死地钳制住自己的猎物,不让她逃跑,不让她挣扎。他一次次地想把鸭娥按在身下,可鸭娥拉开了拼命的架势,死也不从。

  狗三狗急跳墙,抓起地上湿漉漉的毛巾,把鸭娥反剪了双手,掀翻在地。鸭娥已经筋疲力尽,况且嘴里还被狗三用内裤给塞了个结结实实。跑又没法跑,喊又没法喊,只能任凭狗三宰割。可怜鸭娥一个刚满十八岁的花季少女,就这样被狗三强压在身体底下,绝望地承受着恶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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