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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说话不腰疼_金大【完结+番外】(12)


柳恒只回给我了一个嗯字,可具体怎么了人就不说了。
柳恒再在画面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地方了,而是僻静的一个走廊,那个地方我看着挺陌生的,估计这是我们前门监控不到的地方。
这么想着,就见柳恒七扭八拐的进了个房间。
那房门一看就是后勤部门放杂物用的。
只是原本模糊的画面断开后,再接上的时候就变的异常的清晰。
这个诡异的变化让我一下就紧张起来,我就连心跳都漏了一拍,心说难道就是这个地方了?
因为画质变的很清楚,那个房间的摆设也就看的一清二楚。
柳恒进的那个地方真就是公司堆放杂物的,地方虽不大,可里面啥都有,破墩布破扫把,还有些过期的报纸期刊什么的,乱糟糟的堆的到处都是。
可这么一个看似随意的杂物间,却要用这么高倍数的监测装置来监控着,里面肯定有些特别的东西。
我这么想着,眼睛也就瞪的更大了。
柳恒进去后什么都没做,在那呆立片刻,似乎是在凝神听着什么声音,听了一会儿后好像是放心下来,整个人都不那么绷着了。
在接着就是靠着一面墙随意的抽出一只烟来点上,动作一气呵成,尤其是点燃打火机的那个手势,几乎可以用超帅来形容。
只是我是久经柳恒那墨迹劲摧残的人,此时看他这么跟玩酷似的来了一下,倒是忍不住的起了身jī皮疙瘩,正有心挖苦柳恒几句。
就见画面里的柳恒,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在那快速的跺起了步子,看上去非常的焦急,连手里的烟都顾不上吸了,就那么来回的走动着。
我见了这个qíng景也没闲着,忙在脑子里问柳恒这是怎么了。
结果柳恒倒给我玩起深沉来了,硬是屁都不吭一声。
我琢磨着他大概比我感触还深呢,因为看画面上时间的显示显然柳恒就快要挂了,所以我也就没再说别的。
只是我问完了柳恒后,又偷着扫了眼那小白脸。
这小子可比我正大光明多了,在那一点都不带掩藏的那么盯着我看。
我一下就觉出不对来,特别的不对。
因为按说我跟柳恒的死没啥关系啊,他这么看我gān吗,难道他觉着我跟柳恒的死还有关系了?
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就见柳恒忽然不走了,因为这个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所以只能看见柳恒低头接了个电话。
后面的事就更诡异了,诡异的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qíng了。
就见原本固定的画面,忽然就给移动了。
我靠,柳恒那张原本就特别出众的脸,此时竟成了特写。
就连柳恒手上带的那个镶玉的戒指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到底是个什么qíng况啊?
我正纳闷的时候,更奇的事就来了。
就见柳恒的脸整个都扭曲了一样,似乎是收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在那收了电话后,就一直的发呆。
我整颗心都是悬着的,在那忍不住的想,准是就要来了吧?
我正这么琢磨的时候,那小白脸就把画面给暂停了。
在那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我:“现在能说实话了吧?”
我说什么啊我?
我反瞪回去,作出一副我太妈太冤的表qíng来。
结果这人完全不吃我这套,在那认定了我啥都知道似的。
随后就见他快速的cao作了下电脑,把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些给倒退了两分钟。
这次他还放开了音量,很快里面就传出声音来。
他这笔记本估计配置不低,音质非常的bī真立体,就跟在那站了个人似的那么真实。
就听里面有个人在那用紧崩着的声音说道:“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难道他gān净吗,还不是今天一个明天一个,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样我……我知道,你放心……我就是不放心那个东西……”
我在那听了再联想那人看我的表qíng,还有柳恒对我说的那句什么同xing恋异xing恋的屁话,我冷汗就有点下来了。
原来柳恒背后还真有一小三啊?!
原来柳恒不是秦香莲是潘金莲啊?!
我日的,我这不就成现的倒霉蛋了吗?
我忙在脑子里骂这个缺大德的柳恒,忍不住的问他那人是谁。
柳恒倒没给我装蒜,只是很平淡的给我解释了一句,“你成了那个人对你并没有坏处。”
我心说哪来的没坏处。
正这么想着呢,就见画面里的柳恒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忙低头从一堆破报纸里翻了几页,似乎在找着什么,最后才翻出一页来。
拿了那张报纸后,小心的找了个平整地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那报纸打开,然后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装口香糖的小盒来。
我还以为他要歇下还吃块口香糖什么的呢,就见他他把小盒打开,里面装的不是口香糖而是些米糊糊似的东西。
柳恒就这么沾着那些东西在报纸上写了起来。
我看了奇怪,知道问了柳恒也不见得会说,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柳恒倒是没有隐瞒,在那平静的说道:“我在画图,画最后的那一张。”

第15章

我一听图字就给愣住了,再结合这系列的事一想,我靠,难道是藏宝图?
发大财的念头谁都有过,我十几岁的时候看故事会看魔障了,以为是个山dòng里就有宝藏啥的呢,就连我们公园的那个破假山都让我挖掘了七八回,结果屁都没弄着倒遇见好几波随地大小便的。
可问题是我现在都奔三张了。
我这么老胳膊老腿的可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忽悠。
我忙在脑子里问那个柳恒:“图?啥图?你倒是说清楚啊?”
柳恒依旧是那个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口气:“你一会就知道了。”
我一会知道什么啊我?
我这正晕乎着呢,那头那小白脸已经把电脑按了暂停,在那还是那个吊样的问我:“能说实话了吗?”
我最近被这些人也是搞毛了,真是一个赛着一个的故作神秘,再开口话里就带出点来,我说:“啥实话啊?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直接问我就得了,搞这些有用吗?”
小白脸听了我这个话也没什么别的表现,只是皱了下眉头,在那用手点着电脑键盘,但手指并不真的按下去。
我看过我姐玩这个,好像是随便按任何一个键,就可以让视频继续动起来。
他这个样子就跟逗我似的,脸上还是一副玩味的样子。
我就有点郁闷了,心说他这是gān吗啊?
倒是我头上的柳恒没法再装了,在我脑袋上一个劲的让我赶紧的问那人他的死因。
我没好气的对柳恒说:“你也不看看我的姿势?我都妈有资格问人不?”
柳恒好像才发现我那个困窘的样似的,在那停顿了一下,随后就说道:“你对他说,你可以把图上标的位置告诉他,只要他让你看完这个录像。”
人不能总当傻子啊,这个柳恒刚还给我说,这个事多么重要呢,哭着喊着的让我毁了报纸,这个时候说这个,我怎么信他啊。
我说得了吧你,我给人一说,结果你看见自己是怎么死的了,然后你把嘴一撇说这个事还是别告诉我的好,你也是为了我好,我找谁哭去啊。
柳恒也知道自己之前过分了,听我这么说,就有点支支吾吾的。
我心说什么叫做贼心虚啊,一听他这个就知道这小子刚准有是在忽悠我了。
没想到柳恒还挺固执,一看忽悠我不成,就在那跟我商量。
“在不知道他身份前,我不能全都告诉那人,可我也很想知道我最后是怎么死的,我想了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我告诉他我能说的,不过必须是在他让我看了那个录像的前提下。”
我听了就心里直嘀咕,柳恒觉着这么好,可那小白脸难道就不会觉着先听你说什么再给你看啊。
世上啥时候都少不了这种人jīng,生怕自己吃了亏似的占便宜。
此时我夹在中间,真有心不管这个柳恒。
可到了今时今日,我自己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说实话我也有点好奇,就是我也怕这个柳恒给我忽悠了。
就这么左右为难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我就对柳恒说,“你这个人忒没信用,要不这样吧,你先吧那个图啥的给我说了,我再跟他商量,到时候说不说的看我的行不,反正我这人吃了你好几次亏了,就算这才你没捞着好处也不见得能吃多大的亏。”
我这么一说柳恒倒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在那沉吟了下,很快就对我说开了。
我的个娘来,险些没给我绕进去。
先是一通的专业词语,什么牵星术牵星板求得北极星高度后,就可以计算出所在地的地理纬度,然后就是他自己的那些分析,说现代人怎么破解那些数据,最后听的我都要吐了。
我忍不住的就对柳恒嚷开了,我说:“你丫是故意的是不,这都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你家藏宝图在海里啊,藏什么啊?珍珠还是贝壳啊,再说了就算有好东西,那海làng一个接着一个的,还不得冲的哪都是?”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柳恒更来劲了,又给我分析起洋流的变化了,还有他对时间的一些估算。
不过言多必失,他这么一说,我就注意到他说的一个数字了,他说从公元748年到现在……
我刚刚猜测的那个藏宝图还只是闹着玩的,就算柳恒没反驳我也只是当大概可能是个什么财主藏的什么东西。
此时听柳恒说出那个数字来,我就倒吸了口冷气,我的个娘来,我数学不好历史也同样的不好,可再不好我也知道这个时间上讲那东西实在是了不得啊。
我心里就有点打鼓,比刚才看见市长那什么还打的厉害,脑子也跟着乱成了一团,在那实在是理不出个头绪。
柳恒大概也知道自己说多了,忙住了嘴在那叮嘱我一句:“你尽量装做知道的事很少的样子,就说我跟你不是太要好,你也就是我用来排解……那个用的。”
靠柳恒这么一说,又让我想起那个恶心的事了,不过都到这步了,我总得问下柳恒他到底是上边还是下边的,我对那个又不懂,别一会整漏馅了。
我就问了柳恒一句。
柳恒对这种问题回答的倒gān脆,“方翰是纯1,我是什么都行,感qíng好的时候我也不跟他计较,后来闹翻了,我在外面开始找人,都会做1。”
我怎么也三张的人了,再傻也猜的到啥是1啥是那啥了。
我就有点目瞪口呆,大爷的,原来我还是个被压的,太他娘的憋屈了,怪不得刚小白脸看我的眼神那个鄙视了。
现在再后悔也晚了,就是有一点挺让人纳闷的,按说我这么爷们的,不该被人认错啊,我多硬的爷们啊,怎么能是被压的,我哪娘了?
这小白脸还真信啊?
我知道现在不该是废话的时候,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柳恒一句。
柳恒这次沉默了许久才对我说,“有时候你真该好好照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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