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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肥拣瘦_随侯珠【完结+番外】(32)

  秦予乔忍不住开口:“陆景曜,你让我静一会好吗?”

  “好,我们都静下来,我们再一块睡个回笼觉。”陆景曜开口,看了眼墙上的钟,“还不到六点,今天周六,希睿也没起得那么早,我们再睡会。”

  陆景曜说到希睿,秦予乔更是羞愧了,心烦意乱,偏偏身后那人又抱得紧,只能挪了挪身子。

  秦予乔挪身子,陆景曜不仅也跟着挪过去,还直接将自己的腿放在秦予乔的腿上桎梏住她,闭上眼睛悠悠道:“睡吧。”

  睡,哪睡得着,只是等真睡着后再次醒来,已经是快要十一点了。

  ――

  陆希睿起来的时候很郁闷,家里安静异常,一个人也没有,看不到爸爸陆景曜很正常,只是连保姆阿姨也不在,陆希睿有点奇怪。

  自己从冰箱里拿了牛奶,搬了个凳立在用微波炉热了热,然后再在冰箱里拿出一包奥利奥,就像广告里放得一样,沾着牛奶吃了起来。

  爸爸不在,偷懒不想练钢琴,逛了逛整个屋里都没有人,开心地打开电视机看起了动画片,只是看了两集之后,看着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心生了危机感――没有中饭吃的危机感。

  陆希睿恐慌了,跑到楼下要给陆景曜打电话,想要问保姆去了哪,他去了哪,以及他的中饭问题。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楼梯转角处传来,是爸爸陆景曜的声音:“怎么了,打电话给谁呢?”

  陆希睿抬头便看见了爸爸,爸爸身后还跟着他的予乔姐姐。

  顿时觉得世界美妙了,放下电话便跑到秦予乔身边:“予乔姐姐,你怎么突然在我家了?”

  秦予乔昨晚是在陆希睿睡着之后决定留宿陆景曜这里的,所以陆希睿并不知道他的予乔姐姐昨晚是睡在这里的。

  秦予乔实在很尴尬,好不容易平复的心qíng又被起了波澜,当视线扫到希睿嘴巴的饼gān末,更是无地自容起来,她是留下来做早饭的,结果她做什么了?

  就在这时,腰上多了一只手,秦予乔侧头看了眼立在她身边的陆景曜,做坏事后的心虚就更qiáng烈了,就在这时,陆景曜开口对陆希睿说:“把嘴巴擦擦,然后去洗个手,我们中午出去吃饭。”

  陆希睿去洗手的时候,陆景曜笑着对秦予乔说了句:“这孩子,偷吃也不记得擦嘴。”

  陆景曜说的是陆希睿,秦予乔听到耳朵却变了味,耳根立马变得通红,嫣红的脸颊看得陆景曜心痒痒的,恨不得又立马将秦予乔脱个gān净。

  被秦予乔瞪了一眼,陆景曜索xing将她的腰搂得更近点:“乔乔,等会你想吃点什么?”

  秦予乔:“等会问希睿吧。”

  就在这时,然后洗好手出来的陆希睿,无心地挤到了秦予乔和陆景曜中间,仰着头问:“予乔姐姐也跟我们一块儿出去吃午饭吗?”

  ――

  爱qíng是一种很难定义的感qíng,分qíng和爱两种,陆元东自认为对秦予乔有爱,只是爱里面没有qíng|yù,当然如果他没有遇见王宝儿,他也不可能认识到这一点。

  那个女人符合他对xing|爱所有的要求和设想,其实这话很没有概念xing,就像那一幅他挂在墙上的少女图,那张脸也是模糊的。

  画会褪色,秘密会掩上灰尘,爱也会被qíng|yù蒙蔽,但是相对爱来说,xing这件事就简单了,好比一个男人不会表达爱,但是他肯定会做|爱,当然xing功能障碍不在此问题的讨论范围。

  陆元东跟王宝儿的第一次其实很简单,地点是王宝儿租的筒子楼的白色小chuáng上,时间是她的生日,两人都喝了点酒,忘了是谁主动的,可能真的靠的太近,空气碰撞太厉害,就撞出了火花。

  那天,除了他,王宝儿还邀请了不少的朋友,个个是能喝的主,所以一群人离去的时候,满地的酒瓶,满屋子的酒气。

  所以空气都带着酒味,似乎引诱着男人犯罪,陆元东本打算要走的,他还想回去白宅看看秦予乔,就在这时王宝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收拾屋子,然后蹲下去捡酒瓶的时候,整个人就摔到了陆元东的身下……

  既然能办事,其实两人都没有多醉,不过办完事后,王宝儿哭了,说自己是第一次,但是chuáng单上并没有见血——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锁了……没经验……不咋会写,尺度还好么?

  处女不一定流血,流血不一定是处女。

  问题:王宝儿是处女吗?

  这章有点重口味,下面送上温馨小番外一则。

  番外二――说话篇

  小睿睿刚学说话那阵子常常被二姑姑陆家瑛带过去玩,陆家瑛是个麻将的忠实爱好者,所以有一阵子,陆家瑛搓着麻将的时候都带着小睿睿。

  所以小睿睿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妈妈,不是爸爸,也不是姑姑。

  是:“碰――”

  后来秦予乔跟陆景曜已经确定了稳定的jiāo往关系,又是在二姑姑陆家瑛凑的麻将局上。

  秦予乔再次被推上麻将桌。

  正左右为难时,小睿睿拉了下她的衣角:“予乔姐姐不怕,我帮你。”

  ☆、27、第二十七章

  男人对女人感兴趣往往有两种原因,一是搞不懂她,二是搞不定她,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往往也有两种原因,一是占有她,二是征服她。

  但往往一个男人占有了一个女人,就不想再征服她,不过除了用qiáng,或者他对她只有兴趣而不是喜欢和爱。

  不过陆景曜现在也已经不想再去征服秦予乔,因为他已经征服过她,也被她征服过,而且年龄大了,觉得这些是幼稚的青少年才摆弄的爱qíng理念。

  而他目前最想做的是**――将秦予乔**在他身边。

  其实他现在的爱qíng理念很简单,俩男女贴得近了,什么东西都会有的,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出门吃饭前秦予乔从包里拿出一瓶儿童面油,然后招呼陆希睿过来,陆希睿看到她手上的东西就跟看了毒药一样:“我不要擦。”

  秦予乔没想到陆希睿会拒绝她,拉着他到自己跟前,摆着脸说:“外面天气冷,如果不擦,睿睿的皮肤会冻坏的。”

  陆希睿头摇得跟拨làng鼓似的,像是她要把毒药抹在他脸上:“皮肤是冻不坏的……而且爸爸也不擦,男的不能擦的……”

  谁跟他说了男的不能擦了,秦予乔想不到陆希睿对擦香香会那么排斥,抬头瞟了眼陆景曜:“你爸爸脸皮厚所以不用擦,睿睿以后想跟你爸爸一样厚着脸皮么?”

  陆希睿有点动摇了,就在这时,陆景曜立在边上开口了:“予乔,不打紧的,我以前都不给希睿弄这玩意,男孩子那么讲究做什么?”

  陆景曜早上从chuáng上下来后对秦予乔说话的口气就不自觉带着点讨好,似乎受男xing荷尔蒙的影响,身上bī人的戾气也有所减少。

  秦予乔瞪了眼陆景曜,有点心疼地摸了下希睿的脸:“就是因为你平时不注意,所以希睿才会那么黑。”

  这个帽子扣得还真高,陆景曜默着脸杵在一边不说话了。

  陆希睿看了眼陆景曜,对秦予乔摆摆手说:“予乔姐姐,不是这样子的,我皮肤黑可能是遗传,遗传了我妈妈的关系。”

  秦予乔:“……”

  陆景曜轻笑出声,颇有深意地看了眼秦予乔一眼,乐悠悠地开口:“可能吧,你妈妈黑脸速度很快,所以影响到你了。”

  这都是哪跟哪儿,秦予乔正要抬头怒视陆景曜的时候,陆景曜对她灿烂一笑:“新妈妈,走吧。”

  对于陆景曜这种抓住她软肋然后明目张胆地挑衅的行为,好比是一块菜板上的鱼ròu,任人宰割。秦予乔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陆景曜偏偏拿捏住了她的软肋,这个感觉就像他仁慈地给了她活动范围,但是这个范围是他提前划定的,而且范围大小还跟他心qíng有关。

  不过同一件事,就会有不同的视角,比如刚刚他的搭腔,就是想跟秦予乔多说几句话,最好她所有的注意点都集中他身上,最好她能像他关注她一样关注他。

  不被关注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是很容易心痒难耐,所以总要忍不住招惹她一下,chuáng事也一样,明明知道秦予乔是不乐意的,他不仅进入了她,还要qiáng迫她喜欢上他的进入。

  所以男人霸道起来是幼稚的,没有章法的,而且从来不会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属于那种“招人嫌”,但是如果有另外一个男xing跟他做了同样的行为,这同样的行为就立马就变成了“招人嫌”。

  比如希睿,出门后就像一块膏药一样贴在秦予乔身上,陆景曜恨不得将他撕下来甩到一边去。

  ――

  这“一家三口”的中饭是在一家西餐店吃的,点单的时候秦予乔会先问询希睿,虽然最终结果都一样,希睿依旧只能吃秦予乔挑选的,但是这也是秦予乔跟陆景曜不一样的地方。

  以前陆景曜心qíng好也带希睿外面吃过,不过点单的时候陆景曜根本不会给儿子选择的机会,按照他的想法给他点好,如果希睿不想吃抗议问为什么,陆景曜定会扔给他一句:“如果不想吃立马给我回去。”

  但是秦予乔不一样,比如希睿要点这个,秦予乔会非常温柔地跟他解释这种食物对儿童的成长发育是不利的。

  陆希睿一向也是一个听得进话的人,何况是秦予乔的话,所以基本上秦予乔说什么,他就点头答应,格外乖顺懂事。

  秦予乔给希睿点的是儿童套餐,牛排上来的时候还要亲自帮他切出来。当秦予乔把切好的牛排递给希睿的时候,希睿真是开心坏了,他第一次享受到身为儿童的特权,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尽身为儿童的义务,比如做作业弹钢琴长个子,儿童的权利是什么,他压根没有见过。

  秦予乔看着希睿吃的开心的小模样,顺便教育他起来,比如什么东西该吃,什么东西不能吃,母亲范儿已经有点出来了:“你现在正是成长发育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不能挑食,知道么?”

  陆希睿点头,然后问出了他听不懂的地方:“发育是什么啊?”他知道成长,但是发育是什么?

  秦予乔:“……”

  “发育就是你以后也会变成老子。”陆景曜真不知道陆希睿身上的狗腿xing子像了谁,cha入话题,“予乔,下星期是你舅舅的寿宴,我会带希睿过去。”

  秦予乔正将希睿的牛ròu里脊切开,抬起头,神色明显一软:“会不会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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