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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_爪一锤【完结】(111)

  “我后天下午的飞机回去。”他忽然说。

  “这么快啊……”感觉他回来压根没几天,怎么就到回去的日子了。她的假期才刚刚开始,他的却已经结束,明月十分不舍,“不想你走,你别走了。”

  孩子气的话,他听后把她抱腿上,啄她嘴角以示安慰:“我知道你也想我,再忍忍,嗯?我过几个月就回来,然后就真的不走了。”

  “好吧。”明月其实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该明的事理还是懂的,把脑袋放他肩膀上蹭蹭。

  徐同尘回头看看车外,陈槐母女还没过来。

  四周又没什么人,他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头,按着两个小点来回揉,她被突然袭击,扭动两下:“怎么又开始了,今天早上才做过啊!”

  说要参加家长会,他早上六点过就把她弄醒,结果不是叫她起床,而是和她一起来了个清晨锻炼。

  明明平时是假期就不存在上午的人,一到明月这儿,徐同尘恨不得成为早睡早起好青年,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早上是早上,现在是现在,而且我好日子不多了,当然要时刻把握机会。”但他这么说着,实际没多弄什么,就是把她的衣服掀起来含着乳头舔弄半晌,听她娇滴滴地哼唧几声就放下。

  要真折腾起来,一会车里那个味道好半天都散不去。

  尽管他也很想跟她试试在车里做爱。

  陈槐母女终于拖着箱子过来,他下车帮他们放进后备箱,然后坐进驾驶座。

  后座的陈槐看见明月脸颊明显的红色,凑过来在她耳边悄悄问:“刚刚你们俩……嗯?”

  “想多了,什么都没有!”明月两手捂住脸,往远处挪挪位置,躲过她那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不说就不说。”陈槐做个鬼脸坐回位置,也知道就那么短的时间估计是没办到正事。

  徐同尘走后没多久,就又是一年春节。

  高晋阳和陆与辞要在这几天扮演孝子的角色,临近中午,明月他们还没起床,就被精力旺盛的长辈拽出去陪同逛街,其实就是当个苦力。

  然而放过一阵寒假,由于总是呆在家里,被嫌弃指数已经急剧下滑几乎逼近陆与修的其他几个人,依旧选择没脸没皮地聚在一起打扑克。由于人数多一个,明月没有选择加入战局,而是在一旁围观,偶尔干点自己的事。

  打起牌来这几个男生真是六亲不认,逼急了连队友都不放过,他们同花顺加炸弹不要钱似的往下丢,陈槐手里那副牌从拿起来到现在就没怎么变,全程只会:“要不起。”

  连明月都看不下去。

  谁能想到傻不愣登的陆与修竟然是累积获胜次数最多的那个呢,他们把这一切归结于他常年游手好闲,熟能生巧。

  这边打得热火朝天,明月在旁边拿几张红纸,开始学着剪窗花。

  上次在电视里看纪录片讲述这些民间手艺人,他们剪出来的窗花简直精美绝伦,明月来了兴致,网上搜几个简易教程跟着剪,虽做不成电视里那样,但也勉强能看嘛。

  虽然被陆与修吐槽说是小学生水平。

  “哎呀!”她忽然喊一声,刚才没注意,剪子不慎戳到手。

  以前还觉得那些做手工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桥段要么是剧情需要,要么就是受伤的人脑子不够使,现在她光荣负伤,忽然觉得其实手工还真是有点难度。

  听见她出声,坐得最近的陈淮把手里的牌一扔,转过来查看。

  被剪到的地方是左手食指第二个指节中间,还好只是划出口子,血流的不多,看见里面渗出来红色,陈淮立马低头含嘴里吸走,让其他人拿酒精棉过来。

  “要不要打破伤风?”他甚至这么问。

  “破伤风也太夸张了吧,就被剪一下而已。”明月摆手,“而且剪子也没生锈啊,这根本不算伤。”

  她说得洒脱,作为陈淮的对家,好不容易看到胜利曙光的陈槐说:“你是没事,刚我哥手里就剩几张牌,眼瞅着快赢了,现在全扔进底下牌堆里,找都找不着,这局算是黄了。”

  “别理她。”陈淮表情都吝于给妹妹一个,帮明月缠上创可贴。

  明月举着指头,脸贴桌子上,扑闪着双眼睛:“你又帮我止血又牺牲一局扑克牌,我简直太感动了,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呀。”

  陈淮把她剪坏的那些红纸连着创可贴包装全扔进垃圾桶,推下眼镜。

  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地对她说:“那你肉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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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说完这话,陈淮被他妹妹双臂拦腰拖回牌桌前,说今天不赢一局她誓不罢休。

  陈槐绝对是扑克黑洞体质,四个人轮换着位置打,谁坐她对家,另外两人保准能赢。陆与修少有的几把全是这么输的,玩游戏这么多年,这么神的队友他是第一次见。

  要说她不会打倒不至于,就是手气实在是差。别人出顺子,陈槐一看自己牌面,二三四差个五,六七八差个九,根本没法出。这边她狠心甩四个二当炸弹,别家——王炸!

  越打越上火。

  “不玩了不玩了不玩了!”她烦躁地把牌堆搅乱,两脚在地上蹬来蹬去,退出牌局。

  其他几个男生本就是陪她开心,既然陈槐现在压根就不开心,他们也没非要玩下去。

  正好外出大采购的人都回家,陆与修和赵和泽去门口帮忙提东西,陈淮把两副牌归整起来装好。

  到晚上,大人们几乎都入睡,明月晚饭没好好吃,又开始喊饿,陈淮被她烦得没办法,把下午熬的鸡汤在火上回个热。她咕噜咕噜喝饱,啃掉个鸡腿,给他也盛了一碗。

  “我不饿。”陈淮说。

  “你喝嘛。”她盛都盛出来了,把碗朝他那边推过去。

  刚刚叫他的时候他还在书桌前看书,是在做托福的练习题。陈淮的压力比自己大多了,又要准备语言考试,还要应付高考的学习力度,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于是他拿起搪瓷勺舀着喝掉,明月两手撑着下巴在旁边看,指指里头的鸡块:“吃肉啊!”

  “嗯。”他听话地把那块不带任何骨头的纯肉吃掉。

  看到手上的创可贴,明月想起下午的对话,说:“这就当做真正的‘肉’偿了吧。”

  但陈淮明显不这么想,这就想把他打发了,没门:“那我该怎么报答你?”

  “报答什么?”

  他眼睛扫到面前的空碗。

  “你想怎么报答?”明月问。

  他把碗推到桌子中间,扯张纸擦擦嘴,看她:“那我肉偿吧。”

  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

  他却用来撩妹。

  明月耳朵一阵发烫,几乎是弹似的站起来,支吾道:“我……我回房了。”

  当然是没有这么简单就能如她所愿的,陈淮同时从后方把她拽入怀中,久违的香气充斥在鼻腔,情动得如此简单。手掌感受她胸腔的心跳,想必自己此刻也是如此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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