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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一只竹马等待查收_夏知辰【完结+番外】(194)

  凌逸风一边在车上跟那两人散扯,一边给齐重山发了消息,等车到了医院,齐重山已经等在外面了。

  “你们俩谈恋爱的时候,是不是都是凌逸风迟到?”齐铭忍不住问了一句,“每次接人,都是重山等我们,我们等逸风。”

  “我从来不迟到,”齐重山坐在后座之后,他干脆躺在了齐重山的腿上,齐重山的手自然地垂下,他握住,放在嘴边亲了亲,“他到太早了。”

  齐重山顺手在他下巴上挠了挠,跟揉猫似的:“嗯,习惯。”

  凌逸风笑着躲了几下,抓住齐重山的手,看了看,鬼使神差地开始试探性地上牙啃。

  他算是明白“舔手”“舔腹肌”“舔屏”这些词是怎么来的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齐重山的手指,的确就有一种想舔咬吮吸的冲动——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是这么点着的火。

  果不其然,齐重山啧了一声,把手挪开了,结果低头一对上凌逸风有些失望的眼神,顿了顿,就乖乖把手还给了他。

  反正由于职业特性,下班之前都是用钢丝球消毒液刷过胳膊和手的,也还挺干净。

  “真乖。”凌逸风无聊,握着他的手玩了一会儿,又开始玩男朋友,“我躺你腿上,你能不能俯下身啊?”

  “能。”齐重山捏了一下他的脸,眼神温柔。

  “你都没试你怎么知道能不能?”凌逸风抬头看着他。

  齐重山只能俯下身,用实践证明了一下可以。

  “能不能亲到我?”凌逸风又问。

  “能。”齐重山说,“要试一下吗?”

  “能亲我你都不亲我?”凌逸风拽了一下他的衣服,“想什么呢?”

  齐重山笑了,抱住他亲了一口。

  齐铭忍不住也在前面笑了起来:“齐重山你不削他吗,这么欠?”

  “我今天过生日啊,”凌逸风理直气壮地说,“寿星最大。”

  “幼不幼稚,”齐铭转身在他头上揉了一把,“都奔三的人了……”

  “二八十六!”凌逸风抗议道,“我永远未成年!”

  “你有意见吗?”齐铭看了齐重山一眼,“和永远的未成年谈恋爱?”

  齐重山只是笑也不出声,然后俯下身来,在凌逸风脸上又亲了一下。

  “不就是要亲吗,给你演示一下正确方法。”眼看又在堵车,齐铭主动在凌逸尘脸上亲了一下,凌逸尘一愣,条件反射般地亲了回来。

  “我们四个在这儿干嘛啊,亲来亲去的,”凌逸风躺在齐重山腿上,躲着齐重山在脖颈上落下的吻,笑得差点呼吸不畅,“痒痒痒……”

  “再继续就没眼看了,”齐铭在前面一边笑一边拿胳膊挡着眼睛,“注意影响。”

  凌逸风最后从座椅上爬起来的时候,由于之前闹得太厉害,眼角都生理性地泛着红,颈部也慢慢浮现了浅淡的粉色痕迹,他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齐重山一边一直盯着看,等到地儿了,甚至有点不想下车。

  这饭没法吃了。

  虽说几个人下午都没什么事,但除了真正是自由职业者的齐铭,其余三个人,凌逸风得意思意思应付查岗,齐重山干脆就是刷卡进医院,按刷卡时间计算到勤率,凌逸尘的事情是不可能做完的,只有忙得要死和能抽出时间休息的区别,最后还是在吃完饭之后,就各自去上班了。

  凌逸风是里面相对而言,最不着急去学校的一个,齐重山也不想那么早就进医院,两个人就坐在齐重山的车里腻歪。

  凌逸风在齐重山怀里靠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突然说:“我给你织条围巾吧,羊绒的。”

  “嗯?”齐重山虽然没弄明白他的脑回路,还是应了下来,“好。”

  “我带走过你一条围巾,”凌逸风说,“十年前。”

  “只有一条吗?”齐重山笑了笑,“我那阵子天天戴围巾,就怕你忘带了,结果你还真的老忘,我就往你脖子上挂,挂完了我再买……零花钱都拿去给你买东西了。”

  “你这恋爱谈得够憋屈啊,”凌逸风乐了,“我要说我不记得了,你是不是更难过了。”

  “难过,”齐重山搂着他说,“你要补偿我。”

  “你想做什么?”凌逸风下意识地往车窗外看了一眼。

  齐重山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正经人啊?”凌逸风啧了一声,“是我思想腐朽了。”

  “不,不是,”齐重山赶紧解释道,“主要是……我爸办公室就在上边儿。”

  “……那还真是有点吓人啊,”凌逸风不由得秒怂,过了一会儿又从齐重山怀里探出头来,“你白大褂能穿回家吗?”

  “能,”齐重山眯了眯眼睛,“你这想法,很危险啊。”

  “怎么?”凌逸风抬眼看着他。

  “教室不能搬回家,”齐重山说,“你还记不记得我刚跟你谈的时候说过什么?”

  “你说过那么多情话,我怎么记得是哪一句?”凌逸风笑道,“说吧,当年耍什么流氓了?”

  “论校服的正确用法,”齐重山一本正经地说,“拿校服把你绑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后面,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

  “停!”凌逸风完全没办法继续联想下去,“我下午还上课呢!”

  “我下午还穿白大褂给人看病呢,”齐重山低头在凌逸风肩头蹭了蹭,“我头一回这么不想上班……好不容易又能和你一起过生日了。”

  凌逸风听着,顿时心中一阵酸涩。

  和齐重山分开的那十年,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不想回首的折磨。

  像是一种特殊的凌迟,没有多疼,却每过一天,都是一刀又一刀地划下来,来不及愈合,就又是下一刀。

  每个和齐重山有关的日子,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隐藏在皮下的伤痕全都火辣辣的疼,可偏偏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所有人说我很好,我没事。

  “你那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凌逸风抱着他,轻声问,“我们大学当年很巧,每到你生日就有期中考……上班了也是,每到你生日就期中考,忙起来我就不难过了。”

  “我还以为只有医学生有期中考这种恶心的东西呢,”齐重山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这人……记数字比较在行,到了那几个日子就跟闹铃似的,我想忘都忘不掉。叶一鸣有次实在忍不了了,问我你没事吧,我突然就火了,爆粗口说我他妈起床气……那时候我们俩正在吃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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