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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退两男_viburnum【完结】(17)

  不是害怕,被摸那根东西没啥可怕的,可怕的是,那揉捏的力道。

  “不能轻点么?!以后我还要用呢!”气不打一处来的郑家礼哭丧着脸继续挣扎。

  但夏广霖给他的答复是:“郑公子这些年,应该比普通人半辈子用这里的次数都要多了吧……”

  “那也不能就给我弄坏了啊!”

  “别喊,你想让晴雪看见你这副模样?”

  “我无所谓啊!你就不怕你亲妹妹看见自己大哥这副模样?!”

  夏广霖停顿了一刹,笑了。

  我锁门了,他说。

  郑家礼知道,自己会死在这儿,已成定局。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就在他气得快要笑出声,绝望到快要笑着流泪的时候,那搓弄的手,却忽然温柔起来。

  这是他意料之外的温柔,虽然生疏笨拙,却真的是温柔了的。

  那个男人,在试着让他舒服。

  意识到这一点,加之耳根沉重的,无法解脱一样的呼吸声在撩拨,郑家礼几乎动了恻隐之心。略微停顿迟疑了一下,皱着眉叹了口气,他用了点力气挣脱出一双手来,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很是无奈很是娇惯一般地说了句“好了好了,我来教你”,便探到下面,撩起夏广霖的长衫,放出竟然硬的厉害还很是有点尺寸和重量的那根,轻轻摩挲了几下。

  “嗯……”男人闭着眼,发出满是欲情的喘息,这让夏广霖颇为满意,一种又可以再度占上风的小小希望埋下了种子。他毫不懈怠开始动作灵活地满足对方,眼睛则看着完全陷入快感的夏广霖的脸。

  这张脸在这种时候,真的很好看……

  平日都一脸严肃好像皇帝老子也欠了他的钱,要么就是躲躲闪闪遮遮掩掩不给人看,喝醉了,兽性爆发出来了,反而诱人到不行,郑家礼看着看着,就莫名也随之着了火,与其说应该惊讶他夏广霖也好这一口,不如说这个节骨眼上他更想看看夏广霖到底能燃烧成什么模样。

  “舒服吗?嗯?”嘴唇贴着那滚烫的耳根,他问。

  对方没有回答,舞文弄墨的指头在他脸侧磨蹭,跟着又滑过脖颈,一颗,一颗,解开那件真丝衬衫的扣子,夏广霖扯开碍事的衣裳,舔了一下郑家礼的胸口。

  触电般颤了一下,还不由自主叫了一声,刚刚体会到的上风,又被压下去了。

  他居然反应还挺大的……是因为这种诡异的场合?还是因为这个诡异的对象?好吧……就算也许并不需要用诡异来形容,但他真的没料到,自己会像个……被动方那样,有种受到侵袭的异样的快感。

  “……郑公子,叫起来很是动听啊,可谓‘低吟着生之旋律的梵婀玲’呢……”

  “啊哈——”被那么引用描述时,郑家礼哭笑不得,他一时间想不出反唇相讥的句子,而刚才还只顾享受爱抚的夏广霖,已经不准备单方面愉悦了。他抓开那只手,学着对方的做法,把两个人的器官贴在一起,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然后,就开始上下搓弄起来。

  这是本能,追寻快感的方法,比什么经史子集都学得更快,更容易,更心有灵犀。至于贪图快感得男人么,一旦开始了,想轻易停下来,都已经不可能。

  大约,郑家礼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铸成大错的。

  他不该任凭对方摸他,不该任凭对方摸到他射出来,更不该因为得到了一丁点满足就得寸进尺,喘着笑着说着什么“想不想做到最后?”

  有一种孩子,叫做顽童,幼稚,骄纵,不打不行。

  对夏广霖而言,郑家礼就是个成年的顽童,身体是长大了不假,可精神上,比孩子还幼稚,还骄纵,还不打不行。

  他的任务,或者说义务,就是“打”到这顽童彻底怕了他。

  酒精令人丧失理性,不假,可有些特殊的场合,好像也能激发出一种更高层次的理性来。

  微微笑了,他反问,做到最后,是怎样的?

  郑家礼眼中投射出明艳艳的春光。

  就是从“这里”进去啊~~他说。

  对于那有重点有顿挫的解释,确定自己听明白了之后的夏广霖,只给了对方一个点头,和一声“好”。

  再然后的事情,就是郑大公子活了这么些年,都未曾经历过的了。

  不知怎得就被翻了个身,腿被顶开,背被压住,手被抓牢,然后,湿润火热的顶端,就戳在了那里。

  那里柔软脆弱,从没有任何人,斗胆碰过。

  感觉到吓人的疼痛时,郑家礼怕到腿都颤抖起来,疼痛进一步升级时,他没能守住自己豪门子弟浪漫文人的面子,哭得有点儿难看,叫得有点儿凄惨。他拼命挣扎,说不清是在哀求还是在警告地重复着“这不行!这根本行不通!”,然后,在那里真的已经疼到彻底行不通时,连哀求和挣扎,都没有力气了。

  绝望中,郑家礼软绵绵伏在地上,咬着手腕,浑身颤抖。他那浪漫到死的脑子里,百年不遇,头一回看清了现实。那就是,身后这个人,是他的克星,身后的痛楚,是他的报应。玩儿太欢,要么早晚会传染上花柳,要么,早晚会让人狠狠玩一顿。

  可……

  “我又没招你惹你啊……”喉咙里再度发出嘤嘤的声音,郑大公子是真的有点哭到可怜了。

  也许是夏广霖的确在可怜他,也许是他哭得人家没了兴致,但身体里刚刚挤进来顶端就被夹紧到再也无法深入的那根,犹豫了片刻,缓缓撤了出去。

  他带着不解的情绪,松了口气。

  为什么?

  没有自寻死路的意思,可若是他的话,大约会不管不顾做到底的吧……

  夏广霖为何要放过他?

  “别哭了。”耳边,低沉的声音钻进来,身后,温热的怀抱贴上来,股间,包容的掌心围拢过来,那里又被握住抚弄,耳垂同时被含着轻轻啃咬,好像让人狠狠打了一顿巴掌之后塞给一颗糖的郑家礼,吸了吸鼻子,决定还是先把糖吃了再说了。

  带着许许多多的疑问,他闭上了眼,于是,他没有看到那双注视着他,好像要把他整个灵魂都琢磨透彻了一样的,专注而热烈的眼。

  *** *** *** *** ***

  午后的荣辛诊所,一般来说是安静的。

  忙了大半天的卫世泽,会在下午相对比较得闲的时候喝口茶,吃口点心,然后等着随时可能会出现的病患在晚饭过后来就诊。当然了,可以等到饭后的,往往也都是最常来的那些老病患,按照约定的周期取药复诊,如此而已。

  这个惯例,褚江童再清楚不过了,因为他也总是在这个时间段,才出门去,开始一天的“工作”。

  夜幕降临前,总会有漂亮车子来接他,车上是衣着华丽出手阔绰的公子哥,在寻常百姓家早就吃过饭的时间,方才带他去奢侈到动辄就要消费掉一根银条的大饭店就餐,在挂着水晶吊灯,摆着三角钢琴的歌舞场消遣,在高级酒店的红木大床和真丝被单之间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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