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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豪门:错嫁冷血大亨_拓拔瑞瑞【完结】(63)

  谈恋爱?蔚海蓝闷了下,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猛地停下脚步按住她的肩头,神色坚决地叮嘱,“舒画,你答应二姐,以后他再去学校看你,就不要让他来了,知道了吗?”

  “噢,好。”蔚舒画乖巧地应允,又是狐疑问道,“可是为什么?”

  蔚海蓝想了想道,“因为他很忙。”

  “我知道他是律师,恩,以后他要是来,我就不让他来了。”蔚舒画并没有多想,乖巧应道。

  蔚海蓝“恩”了一声,望着蔚舒画单纯美好的脸庞,心中微乱。

  他为什么要去学校?

  他竟然去探望蔚舒画?

  两人刚走进琴房,就听见轻微的琴声。

  他用手指去按琴键。

  “叮——”

  窗帘半拉的琴房里,暗红色的地毯,雷绍衡侧身站在那架老式的脚踏钢琴旁,修长的手臂随意地落下,指间触动着琴键,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并没有抬起。听到脚步声,他徐徐抬起头来,黑发掩着黑眸,微微弯起。

  有那么一个瞬间,蔚海蓝觉得他是在望着她。

  可是那双眼睛迅速地模糊了焦距,目光穿透过两人,又或者是周转在她们中间。

  蔚海蓝有些烦恼地蹙起秀眉。

  蔚舒画开口说道,“雷先生,我把二姐也给拉来了。”

  “弹吧,今儿个我就是听众。”雷绍衡笑着回道,踱步走到旁边的椅子,随意地一坐,二郎腿翘起。

  蔚舒画拉着蔚海蓝走了进去。

  蔚舒画练了数天的曲子,果然有所进展。

  蔚海蓝第一首会的曲子就是《兰花糙》,所以之前顺了回手就已经差不多全都回来了。只是曾经熟记于心的琴谱,却无法再呈现。似乎太多的事qíng,太多的人,慢慢地就会消逝流散。那些以为会念念不忘的,竟然就在不经意间,忽然就不再想起了。

  古筝声色清冷,扬琴欢快翩然,琴与人竟也是极其相符。

  终于,两人配合着将整首曲子完整弹奏。

  “雷先生,我们弹得怎么样?”想到之前他所说的话语,这次蔚舒画急急问道,想着应该有些进步了。

  雷绍衡默然不语,只是从容微笑。

  蔚舒画迟迟等不到他开口,又是问道,“这次鸟儿应该不会被吓跑了吧,难道还要关窗?”

  雷绍衡笑了,拍手鼓了几下掌,沉声吐出两个字,“不错。”

  蔚舒画颇为开心,露出甜美笑容。

  “你们弹的曲子好像是一首歌?”他随口问道。

  “恩,是《兰花糙》。”

  “会不会唱呢?”

  “会啊。”

  “一边唱一边弹,再来一遍吧。”

  “哎?这样也蛮不错的。”蔚舒画想着要表演节目,如果弹唱的话,那就更加完美了。她果然听话地又重弹一次,轻轻歌唱,女声轻灵动听,像是百灵鸟,“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糙,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

  蔚舒画弹唱得专注,根本就没有在意其他。

  而蔚海蓝则是安静地坐在一边,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向对面的他。他的视线,却凝望着蔚舒画。整个人一惊,像是察觉到什么不该发生的事qíng,顿时坐立难安。忽然,他幽幽望向她,那深邃的双眸将她紧锁。

  “怎么样?行不行?”弹唱终了,蔚舒画兴奋问道。

  “行。”雷绍衡回了一个字。

  “二姐,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蔚海蓝轻声说道,“舒画,我有点口渴,你去替我倒杯水好么?”

  “好。”蔚舒画立刻奔出了琴房。

  蔚海蓝直直地望向雷绍衡,平静说道,“舒画告诉我,你有去学校看望她,还给她送了好多东西,谢谢你关心她。不过你这么忙,以后就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雷绍衡笑道,“我关心舒画,那是应该的。”

  蔚海蓝眼眸一紧,他又是漫不经心地反问,“怎么?你怕我吃了她?”

  “你最好不要乱来。”

  雷绍衡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她面前。他伸手抚过她的头发,那么短的一截,不似从前,抚下去长而柔顺,他幽幽道,“你的头发,怎么长起来这么慢呢?这该留多少年?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得看着你把它留长。”

  雷绍衡低下头来,继而抚着脸庞,手指婆娑地拭过她粉润的嘴唇,“我去看望她,你生气了?”

  “放心,我比较想吃你。”他如恶魔一般邪肆的声音于耳畔响起,他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中。

  蔚海蓝本能地挥开他的手,感到口中一阵恶心不适。

  她抬头瞪向他,这个男人是变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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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赠我空欢喜(3)[VIP]

  雷绍衡却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她被猛地拉起,椅子发出咯吱的拖地声,刺耳不已。他将她拽向墙壁,高大jīng壮的身体沉重地压制她,她的两只手腕都被他紧握反摁在墙上。

  只怕蔚舒画会突然折回,蔚海蓝恼怒地喝道,“放开!”

  “成啊,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就放开。”雷绍衡低头望着她,含笑的双眸。

  蔚海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哎?不说么?”雷绍衡戏谑地说道,“我的耐心有限,这会儿你要是不说,我可就要马上变卦了。要是被别人撞见了什么,我倒是不介意,只怕会吓坏了小孩子。”

  蔚海蓝盯着他魅笑的俊容,深呼吸一口气,猛压向那份不满,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杠上,“你……”

  “我没名字吗?”他突然打断。

  “雷绍衡……”

  “把姓去了。”

  蔚海蓝只好依了他,“绍衡,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仪表堂堂……”她一连说了无数,脑子里所能想到的词语全都用上了,可他却依旧一副继续往下说的表qíng。她闷了下,忽然想到袁圆曾经的口头禅,脱口而出,“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

  “呵呵。”雷绍衡笑了起来,十分愉悦。

  蔚海蓝有些尴尬,他却将头靠向她,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好,惭愧惭愧。”

  这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蔚海蓝默默呓语。

  忽然,他轻轻抱住她,她顿时一怔,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

  可他又幽幽出声,简单的一句话就触及她的心扉,“和姓沈的小子,哪个好?”

  蔚海蓝顿时迟疑了下,刚要开口,却被他一下吻上了脖子。他的吻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凶猛,允出一个红印,让她感到疼痛。不断地纠缠拉扯,他以绝对的优势制服她,隔着衣服孟làng地亲吻她。他捧住她的小脸,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所有的一切,他逐一吻过,独独漏了嘴唇。

  她咬住唇瓣,切齿地喊出他的名字,“雷绍衡!”

  “嘘!听,有脚步声!”他哑了声,在她耳边叮咛。

  蔚海蓝急了,她现在衣衫不整,这个样子要是被蔚舒画瞧见了,这可怎么办?

  蔚海蓝有些慌乱,啮着唇喊他的名字,“雷绍衡。”

  雷绍衡瞥了她一眼,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衣服被他扯开了,晶莹的肌肤上烙印着他的痕迹,她还轻轻咬着自己的唇瓣,快要咬出血来,通红通红。脸庞也染了红晕,美不甚收,让他赤红了双眼。

  脚步声渐渐栖近,他急忙大手一揽,带着她藏到了柜子后边。

  “二姐,我拿水来了。”蔚舒画走了进来,张望四周,却没有瞧见两人,好奇呢喃,“咦?到哪儿去了?”

  狭窄的空间,拥挤到不行,雷绍衡抱紧了她,蔚海蓝的后背紧贴着墙壁。他们的姿势要有多纠缠就有多纠缠,真是紧得不留一丝fèng隙。隔着衣物,她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他的硬挺,竟然就这样顶着她。

  他的头贴着她的脖子,他开始舔她,蔚海蓝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那种苏麻的痒让她差点就要喊出来,她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而他愈发来劲,允了她一片肌肤深深地吻。心跳加剧,慌到不行,呼吸也急促起来。

  直到脚步声翩然远去,再也听不见,蔚海蓝确信蔚舒画是真的走了,这才喝道,“放开我!”

  “过河拆桥呢?”雷绍衡笑着问道,眼里充斥着泛滥qíngyù。

  蔚海蓝一向不喜与他争辩,只想要离开这里。

  “我觉得这儿真好,够刺激,要不,就在这里做吧?”他沙哑说道,大手已经扯了她的裤子,探入她的私处。

  蔚海蓝却觉得肚子一阵疼痛,下身cháo涌而出。

  瞬间触到cháo湿,黏稠的液体,他伸出手一瞧,一抹血腥的红色。

  蔚海蓝这下又是尴尬,又是羞愤恼怒,所有的qíng绪全都呈现在素来不动声色的小脸上。

  雷绍衡捻了捻手,那抹血渍迅速gān涸。他将她从柜子后边拉出,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蔚海蓝瞧着他扬长离去,随后而出奔回蔷薇苑。

  后来,蔚舒画终于找到了她,问她去哪儿了。

  蔚海蓝随口说了句外边园子里走走,蔚舒画又问是和雷先生一起吗,蔚海蓝小腹胀痛,哪里管得了这些,胡乱地点了头。蔚舒画挑高了眉毛,坐在她身边问道,“二姐,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蔚海蓝无语地回道,“你别问我,你去问他。”

  “啊?可是他要我来问你。”蔚舒画一脸天真,“我觉得你们是在谈恋爱,那以后不叫他雷先生了,叫雷大哥吧。”

  蔚海蓝没有多说什么,依旧是那一句,他很忙,不要打扰。

  那个晚上,蔚舒画缠着蔚海蓝,问她谈恋爱是怎样的一种感觉,问她爱是什么,怎么才算爱上一个人。蔚海蓝想了半天,只好将一本书里的原话说出,蔚舒画听得迷糊不已,似懂非懂。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

  为了某个人而忘记自己。

  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

  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你。

  ……

  公司这边,蔚海蓝是设计师中最先完成任务的,连同钟英一起,两人都受到了赞赏褒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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