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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你没商量_狂上加狂【完结+番外】(8)

  有那嘴欠的大婶逗小勾:“是不是玩命攒钱娶媳妇啊?”

  小勾从苞米地里探出脑袋,yīn样怪气地说:“是啊,就等着婶子您改嫁呢!”

  若得那帮妇女笑着大骂着“小不正经”。

  等农忙快收尾了,小勾把钱仔细地收好,免得被自己的老子搜了去赌博。

  手里有了钱,gān什么都有底气了。晚上躺在被窝里,反复地数着那几张票子,心里盘算着路费加上给庄严哥带点不需要花钱的土特产,居然还能剩下不少钱,正好给姐姐买件衣服。

  嘴角带着笑,小勾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选了个晴朗的天气,小勾带着满满两大包山蘑菇和自己jīng挑细选的榛子就上路了。

  先是从村里步行到县里,然后花了10元钱搭客车来到市里。下了车,在车站打听到学校的方向。展转倒了几趟车才来到A中。

  不亏是省级的重点中学。大门口修得跟衙门口似的金碧辉煌,还弄个警卫穿着制服像模像样地站岗。

  小勾拎着俩破口袋直楞楞地往里闯,让警卫轰乞丐似的撵出来了。

  “这不是信访办!市政府在对面呢!”

  小孩一梗脖子:“我又不傻!知道这是学校。我哥在这读书!”

  警卫嘿嘿地乐。这虽然标榜的是公立学校,但高额的学费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支付起的。能接受国家一流教育的,绝大多数还是那些有钱有权的阶层。

  就眼前这位的打扮,也不像能有亲戚在这儿就读啊!

  门卫不让进,小勾gān脆就在门口守着。

  口渴了,到对面花一块钱买了瓶矿泉水,喝完肠子都悔青了——什么味也没有啊!还不如花2毛钱进公共厕所接点自来水喝呢!

  一直守到下午6点多。小勾肚子里叽里咕噜地翻腾着,他吃了点榛子然后猛灌水。一分钱也不肯乱花了。

  正在这时,学校的大门开了。上晚自习前,学生们习惯出来到附近的餐厅买点吃的。成群的学生如洪水般地涌了出来。

  小勾抓紧手里的口袋,瞪大了眼睛找寻庄严的身影。

  可惜人实在太多,最后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没找到人。

  突然,门口传来嚣张的摩托声。只见几台重机车肆无忌惮地开了出来。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庄大少爷。

  小勾心中一喜,正要喊的光景,却扫到在庄严的身后坐着个女孩。那女孩太漂亮了,被合身的校服紧紧裹着的胸部贴在庄严的背上。

  小勾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声音含在嗓子里就是吐不出来。

  机车擦过他呆若木jī的身子,风一样的过去了。

  等了一天的腿发酸,眼角也跟着发酸,脑子里乱哄哄的。偏巧警卫过来凑趣。

  “找了半天,有你哥没?”

  小勾也不吱声,拎起包袱就走。那警卫用鼻孔哼了一声:“下回看清楚了门牌!”

  这时,已经消失的摩托声又传了回来。庄严疑惑地看看着小勾的背影,试探xing地喊了一声:“小勾!”

  第16章

  小勾身子一僵,回过头来看着去而复返的庄严。

  庄大少本怀疑自己看错了,可鉴定完小勾这正宗准字号的小黑脸后,一时竟也无语。

  倒是坐在他身后的女孩打破了僵局。

  “他是谁啊!”

  庄严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姥爷那头的邻居。”然后又对着小勾问到:“你来这gān吗!”

  小勾从小就是看着人家的脸色当饭吃,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怨气吗!

  等了一天热乎乎的心,被当头浇个透心凉。

  此时他就想抽自己俩个嘴巴。

  妈的,别人对你好点就找不到北了。不知道庄严最要面子嘛!

  其实从以前发生的种种,及方才门卫的态度中,小勾已经明白庄严最顾忌的是什么了——自己实在是不够档次。

  可他偏偏总是屁颠屁颠地送上门丢人家的脸。

  低着头,用磨薄了底的鞋踢着小石子,小勾粗着嗓子说:“进城卖榛子!”

  庄严听了挑了挑眉毛,没说什么。那女孩乐了,摇着庄严的肩膀说:“既然认识,就捧捧场吧!正好我想吃榛子。”

  那些跟在庄严身后的人也围了过来,都嚷嚷着要买。小勾gān脆把口袋打开,两手拢到一起,10块钱一小捧地买开了。”

  那些大声嚷嚷着买的人心里一惊,看起来挺老实的小农民心怎么这么黑啊!城里的美国大榛子一斤才十几块钱。他倒好,破山榛子都卖出天价来了。

  不过庄严能特地转回来给他说话,说明这人有点分量。想讨好庄大少的小喽罗们,挨刀子也要硬挺着。

  结果没等庄严掏钱呢,一袋子榛子卖没了。有那没抢上的,生怕自己跌份,又把那袋子蘑菇给分了。

  小勾一数手中的票子,好家伙300多元钱到手了。自己在大地里苦gān了10多天才赚了200多元,可在高等学府门口不到10分钟就有300元入帐了。真邪门!

  揣好钱,小勾朝大家一挥手,转身潇洒地走了。

  从头到尾,没再和庄严说一句话。

  腰包鼓了,走路都忽忽带风。

  路过夜市,给姐姐挑了件衣服。顺着香味摸上了大排挡的桌子。要了碗麻辣烫,再来10块钱的羊ròu串,脑袋左右开始晃,这顿撸竹签子——香!

  吃饱了,打着饱嗝到客车站,坐上了回家的车。窝在车座里,全身的血都往胃那流,人就开始犯困。美美地睡了一路,什么梦也没做——香!

  人嘛,吃得饱睡得香就行了。想那么多gān吗?一天唧唧歪歪,长吁短叹的那是老娘们。是爷们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谁离开谁不能活啊?

  他庄严有城里小姑娘大胸脯蹭后背,我小勾就有乡下小媳妇老粗手摸脸蛋。

  咱们各调各的qíng儿。以前的那些混蛋事儿不想了!

  到村口时,天已经全黑了。小勾路过一棵老槐树,树上有个碗口大的dòng。就老人说,对着树dòng许愿准灵。

  小勾都走过去了,又折回来。想了想,对着dòng口小声说:“我希望庄严的‘老二’他妈的断三截!”

  说完了,心里舒坦!手cha着兜,回家了。

  第17章

  回到家里,姐姐看着新衣服欢喜得不得了。鲜艳的颜色衬得黝黑的脸明亮了不少。好几天没着家的老子也回来了。知道小勾赚钱了就骂骂咧咧地说他乱花。直到小勾掏出100多圆给他,才有点笑摸样。

  不过小勾藏了心眼,卖榛子的钱没告诉别人。家里十天半个月的断粮是常事。这钱得留着应急的。

  一家人难得和气地吃了一顿饭。

  小勾不饿,吃了几口后,就回到他的小屋里躺下了。

  家里的平房有两间,都是小勾爷爷那辈攒下的,到了他老子这代就没怎么修缮过,外表已经显得破败不堪。正房有俩个屋,阳光充足,给他老子和姐姐住。小勾一个人住在偏僻的厢房。

  也许是在车上睡足了,在小破chuáng上像煎鱼似的翻着也睡不着。脑袋一空下来,就有点糟糕。不该想的也在那瞎想。想到生气的地儿就踹两脚chuáng,小眼睛瞪得溜圆自己彪着劲。

  到了下半夜,终于有点迷糊了。忽然感到chuáng前有黑影在晃,紧接着,黑影一下子串到了chuáng上。小勾被这一压,吓得清醒了。正要喊,就听见那人低低地说:“别叫,是我……”

  小勾一楞,这不是庄严的声音吗?

  庄大少爷趁小孩发愣的工夫,扒衣服解裤带,忙得不亦乐乎。

  小勾都要气抽了,脚丫子一抬,把庄严踹下chuáng。

  那庄严像抢占上甘岭高地似的,被踹下去了也不屈不挠,接茬上。眼看着小倔孩被扒得光了屁股,马上就要被料理了。

  小勾一张嘴,冲着庄严的肩膀,热乎乎地来了一大口。给庄严疼得低叫:“啊!”可都光荣负伤了,手里的活也没闲着,揉着小勾的那一团软ròu说:“够野的啊,有狂犬病没?”

  接下来的流程,庄严做得那叫一个熟练,小勾毫无招架之力。

  就在庄严一挺身进去的时候,小勾一肚子的委屈全化成了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庄严没防备,被喷了一脸的鼻涕眼泪,就这样他老人家居然还能“xing”致勃勃的。要不是太悲痛了,小勾都能笑出来。

  小破chuáng被弄的嘎吱嘎吱直响,好半天功夫才平静下来。

  那边小勾也哭得差不多了,抹抹眼泪,吊着嗓子对庄严说:“我跟你彻底掰了!你爱找谁玩就找谁玩去!”

  庄严拽着小勾的胳膊擦了擦脸上的鼻涕,恬着脸说:“你不跟我玩,准备找谁去啊?”

  “村里大姑娘小媳妇有的是!”

  这孩子也是被挤兑急了,什么话都往外扔。

  庄严把脑袋埋枕头里,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脸凝重地对小勾说:“我豁出这130多斤的ròu了,也不能放你这个小yín魔去荼毒广大妇女。”

  小勾头一次领会不要脸的最高境界,一时竟被震得没词了。

  “白天明明是来看我的,gān吗装得跟路人甲似的?”

  提起这个庄少爷就一肚子的气。本来是他先甩了小勾的,一个多月没联系,虽然有时候脑子里会蹦出个小黑孩,但对他的印象却在渐渐淡忘。19岁的生活本来就很jīng彩,更何况像他这样的人物?能对一个农村孩子长qíng嘛!

  可小勾就这么冷不丁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是那么黑黑瘦瘦,拎着俩大袋子山货,挂着一脸的希望在大门口等着自己。

  当时的他是真的起腻了,怎么到处都是甩不掉的膏药啊!

  可没等他发威呢!小破孩倒把自己撇得一gān二净,还吆五喝六地做起生意来。最可恨的是,身边有一群傻bī在那配合着。眼看着小勾数着钞票,头也不抬的走了。他妈的,自己整个一个低智商人群的首领。

  被小勾这么一闹,记忆中那个既天真又死倔的孩子又清晰了。

  这么个人儿,自己怎么说不要就不要呢?

  庄严的心开始痒痒了。跟那帮子人越玩越没劲,刚泡到手的校花看着也不顺眼了,gān脆连夜奔到姥爷家。

  临走的时候,校花拽着庄严的胳膊一脸不乐意:“你撇下我gān吗去?”

  庄严眼皮都没抬,一甩手:“你不爱吃榛子吗!给你买去!”

  说完就跳上摩托走了。

  等到了村里,已经是深夜了,庄严gān脆来个夜访。趁着黑摸上了小勾的chuáng。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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