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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谷你这个变态我喜欢你_酒小七【完结+番外】(19)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LOVAN鬼筱柒De烏托幫和木头的地雷。感谢双羽的两颗地雷。么么哒~

  ☆、第18章美色当前

  我磕磕绊绊地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一声枪响,把我们的注意力拉回到斜坡之上。那里出现了两个人,看样子是想居高临下一举围歼我们。

  于是我还没站起来的身体又被宋若谷拉下去,他抱着我在地上乱滚,一边滚一边说,“有敌qíng!”

  这不废话么。

  不过这厮确实有两下子,他滚来滚去的空当竟然还能举枪she击,最神奇的是那两个敌军还没打到我们,就被他一一击毙了。

  两个敌军以一种悲壮的姿势倒下去,躺在地上高声哀嚎,“狗——男——女——”

  宋若谷又爬上斜坡,举枪对着那俩人一通惨无人道的鞭尸,那qíng形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做完这些,宋若谷向我招手,“过来。”

  “怎么了?”我的头晕还没缓过来,听话地走了过去。

  考验演技的时刻到了!刚才还生龙活虎残忍鞭尸的宋若谷此时脸色一白,向我倒来,“我负伤了。”

  他装得太像,导致我一时信以为真,扶住他傻兮兮地问,“哪里?疼吗?是不是刚才滚下去的时候弄的?”

  地上的死尸哼哼唧唧,“无耻!不要脸!”

  宋若谷指了指自己的腿,“被他们打的。”

  “……”我现在也想打两下。

  我想推开他,奈何他搂着我的脖子不放手,“你就是这样对待负伤的战友?”

  我忍!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小子就这么厚着脸皮一直被我搀扶着打到最后。他一手揽着我的肩,一手扛着枪,遭遇敌军时反应贼快,噼里啪啦三两下,就能gān净利落地收拾掉。以至于我们就这么勾勾搭搭大摇大摆地在整个作战场内流窜,竟然也能毫发无伤,如有神助。

  哦,不算无伤,人家伤着腿了呢。

  宋若谷很爱惜他的伤腿,脚下只轻轻点着地,这条腿所需要担负的支撑力量就转移到我身上,我顶着一脑门汗,对他的脸皮厚度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明明什么都没有,他愣是能装得如此bī真,尽管无耻,实在也令人叹为观止。

  偶尔,他会假惺惺地问,“你累了吗?”

  “你应该问我‘累死了吗’。”

  “哦,要不我自己走吧。”

  “好呀。”

  “闭嘴。”

  果然我就不该对他的人品抱有太高的期待。

  他比我高出不少,导致我现在像是被他搂在怀里,耳畔是他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甚至喷到我的脖子上,我心里头又涌起了那种别别扭扭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宋若谷时,我总会不自觉地有这种感觉。

  一场对抗战打下来,许多人都累得像狗一样,扶着膝盖张大嘴巴喘粗气,就差吐舌头了。

  宋若谷倒是不累。他现在又四肢健全了,眉飞色舞地跟我讨论战绩。我以前总以为他是个面瘫,其实我错怪他了,他的表qíng很丰富,只不过不轻易表露而已。这会儿这厮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便有些得瑟。他的得瑟激怒了许多人,那些被他打伤的、击毙的、鞭尸的小伙伴们,默契地聚在一起,各自团了许多大雪球,齐齐往他身上招呼。

  为了免遭误伤,我果断地躲在一旁看热闹。

  宋若谷对我此举表示很不满,他的不满直接体现晚饭的菜单上,原定的套餐已经不能满足他,他翻了两下镶着金边的菜单,随手指了几个菜,在我忍痛刷卡的悲痛表qíng中享受着只有变态才能体会到的快感。然后他就满足了。

  哦,晚饭之前我们还泡了个温泉,因此吃晚饭时他裹着一件浴巾就进了包间。浴巾是纯白棉质,样式简单,他随意地裹在身上,露出自脖颈至锁骨以下的大片皮肤,修长有力的大腿遮在浴巾下摆中,若隐若现,简直让人……

  不忍直视。

  要说在这种地方这样穿的人也不少,偏偏他穿出了如此令人喷鼻血的效果,关键还是身上有料,再加一张帅脸,简直无敌了。上菜的小姑娘眼睛都直了,每上一道菜都要磨蹭好一会儿才离去,殷殷勤勤地问我们需不需要这个需不需要那个,再过一会儿,就变成两个服务员来上菜了。

  我是不是应该庆幸,这小子不是腰间围条小毛巾就出来的。

  见我不停地往他身上瞄,宋若谷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质问我,“纪然,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天下的帅哥要是都不会说话该多好。

  宋若谷把我的钱包掏空之后终于消停了,他还假惺惺地开车把我和史路送到火车站。也得亏我的车票是提前买好的,所以这点钱能够免遭暗算。

  史路全程板着个脸,以此表达他的心qíng差到极点——我和宋若谷“幽期密约”(史路原话)不带上他这件事儿让他很生气,他对我们的友qíng产生了质疑。

  宋若谷一看史路不开心,他就挺开心的。

  我也懒得哄史路,一路迷迷糊糊地睡回了家。在jiāo通工具上大睡特睡是我的独门绝技之一,只要不是拖拉机级别的怪shòu,我都能在坐下来十分钟内进入梦乡,也因此我不太敢一个人坐长途车。

  下车踏在故乡的土地上,史路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他吃力地拖着个巨无霸的大旅行箱,旅行箱因块儿头太过出众,引来路人频频侧目。你根本就猜不到这小子都往里面塞了什么,我就没见过比他更姑娘的姑娘。他以前虽然娘,但还没娘到这份儿上,怪只怪T大的女生太少了,于是汉子们纷纷义无反顾地站出来反串了。

  ……我抓了抓头,思绪又飘远了。

  寒假的生活内容也就那么几样,见见熟人,拜拜老师,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吃喝玩乐。我和史路熟得不能再熟,两家又离得近,因此俩人几乎就是捆绑销售的。于是作为他最亲的闺蜜,我很快发现了这小子的不正常。

  比如同学聚会大家闹得不可开jiāo的时候他很可能会一个人安静地发呆,再比如他偶尔看向我的目光中会带着那么点yù言又止,又比如以前别人开玩笑打趣他的时候他会炸毛反唇相讥,但是现在他的反应就只是淡淡地笑,那个文静啊,看得人心里发毛。

  很好,连史路都有秘密了。我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唏嘘感。

  坦白来讲我和史路作为闺蜜两人之间很少有什么秘密,不过既然他不打算主动和我说,我也就没问他。

  当然,另外一个理由是,我好像也有点说不出口的秘密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木头和沐非的地雷,么么哒~

  那个,关于更新频率。这个文因为出版的原因确实更得慢,编编不让我更我也木有办法,你们看我另外一篇文更得多勤快→_→

  ☆、第19章思念

  我竟然有点思念宋若谷。

  刚回家那几天我忙于纵qíng吃喝也没觉察出什么来,但是除夕那天这小子的一条祝福短信挤进我那乱糟糟的收件箱,一不小心就刷出了一点存在感。

  短信一看就是随便找了个模板然后群发的,比起那些卖萌的、耍宝的、文字游戏的,并不很惹眼,不过语气很亲昵,就好像我们俩有八辈子的jiāoqíng似的。

  史路说过:闷骚的人从来都是,说出来的话很闷,打出来的字很骚。

  我把这条短信转发并且群发了,但是我一时脑残,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我忘了把宋若谷的名字改成我的了……

  然后我就被群嘲了。回复的人中除了例行对我的智商表达怀疑和忧虑之外,还有顺着这条短信嗅出八卦的气息并一路追问的。

  宋若谷发来了一串幽怨的省略号。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条短信并不是什么模板,而是某脑抽外星人绞尽脑汁编出来单独发给我的。我对此表示深深的羞愧,不过那时候我们已经在一个锅里吃饭了,所以我很快把自己给原谅了。当然,宋若谷坚持惩罚了我,至于惩罚方式,呵呵……

  此时我看着那串省略号,才发现我犯的另一个严重错误,我刚刚好像,嗯,把这条信息原封不动地发给了宋若谷?

  我顺着这个内涵丰富的标点符号联想到宋若谷此时的表qíng,不屑,不满,不以为意?还是笑眯眯地思考要怎么整我一下?

  我的思想随之开闸泄水,无限发散,进而各种各样的宋若谷涌入我的脑海,微笑的宋若谷,生气的宋若谷,傲娇的宋若谷,憋坏水儿的宋若谷,面瘫毒舌的宋若谷……

  最后画面定格为裹着浴巾慢吞吞地吃佛跳墙的宋若谷。

  有些事qíng你回忆的时候,才会发现人的脑细胞竟然能如此qiáng悍,把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它们仿佛jīng心制作的高清电影,一帧一帧地缓慢播放,把那些你看到的,你忽略的,甚至你故意回避的,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面前。

  我妈回到家时,发现她女儿正对着一串省略号流鼻血。

  她惊叫一声,吓得我血液几乎逆流,鼻血就这么给憋回去了。我qiáng自镇定地抽了桌上的纸巾擦着鼻子,从专业的角度上找理由安慰她,“没事儿,冬天太gān,毛细血管容易破裂。”

  我妈很不安,非要拉我去医院,这大过年的我自然不愿意这么劳师动众,于是拼命反抗。

  她只好拿过来我的手机,“不行,我得看看你手机里有什么重口味的东西。”

  “妈,我已经成年了。”

  “别说成年,你就算成亲了,我也是你妈。”她理直气壮地翻着,手机用得比我都熟练,先把视频找了一圈,再找图片,最后她成功找到一张儿童不宜的照片,要和我进行一番深入探讨。

  照片的背景是一张白色的chuáng,一个男人躺在chuáng上,上衣撩起,露出腹肌。其实这张照片还好,bào露得不算多,但是那个场景,那个氛围,实在很容易让人想歪。

  这是宋若谷用我的手机qiáng行拍的那张照片,说实话我之前看了这张图片也没什么感觉,现在一看竟然又有流鼻血的冲动了,惭愧惭愧。

  我妈福尔摩斯附体,仅仅通过这样一张照片就推断出我和男生开过房。我必然不能承认,关键她理解的那个开房和我做过的那个开房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于是我们就“有没有和男生开房”这一问题亲切讨论起来,争论的焦点随之过渡到“我能不能和男生开房”,然后两人针对“女生的婚前xing行为”这一问题jiāo换了意见,最后,她给我开了一堂生理卫生知识普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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