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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_撒空空【完结】(18)

  温抚寞却道,不是的,不关内裤的事qíng。

  我这才停了下来,询问地看着他。

  温抚寞叹口气,道,不是你的原因,而是,我今天没有准备。

  隔了三秒,我就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套套的问题。

  我大大松口气,想说没关系,我这有,但又觉得不够矜持,这样不好,不好。

  于是,我只能装模作样地叹口气,道,哎,就是啊,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他拿着被子把我裹住,紧紧抱着,将那灼热的yù*望慢慢舒缓下去。

  我清清嗓子,道,反正没事,我们就来看本书吧。

  说着,便打开旁边的chuáng头柜抽屉--老爸买的杜蕾斯就乖乖地躺在里面。

  我很做作地咦了一声,接着道,哎呀,这是什么东西?人家怎么没有看见过呢?

  睹此qíng状,温抚寞脸上是一片了然,他看着我,眼中带笑,道,我也没见过,可能是气球吧,你chuīchuī看呢。

  臭小子,居然在装纯的我面前装纯,故意破我的功。

  算了,yù火焚身,没时间和他兜圈子,我恢复了彪悍本色,将那几盒杜蕾斯放在他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时间不多,快选择一种口味,糙莓,香蕉还是香橙?

  他低头,手握成拳,放在唇边,掩饰笑意。

  那碎发,微微散落在额前,黑色的发,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给人极深的视觉刺激。

  那完美的侧脸,每一根线条都透着柔和,此刻的他,有着冰的容颜,但却没有冷的距离。

  我那个口水直下三千尺啊。

  忙捅捅他,道,快选啊,傻笑什么?

  温抚寞道,要选也是你选。

  我纳闷了,问为什么。

  他声音中夹杂着暧昧,说,我只是戴,而要“吃”它们的人是你啊。

  这话像是一道天雷把我劈中,我痛心得使劲捶胸。

  我那冰清玉洁的温抚寞啊,就这么被我给教成这么猥琐了,叫我qíng何以堪啊?

  算了,反正思想都已经被我给玷污了,那我就坏人做到底,把他的身子也一并弄脏了吧。

  说完,我选择了比较应景的香蕉味,递给他,催促道,快点,快点,再晚我的蓬门就不开了。

  当然,我寒食色还是有一点女xing的矜持的,于是,便没有偷看小抚寞穿雨衣的过程,乖乖地躺下,闭上眼,等待着。

  小抚寞啊,你别着急,以后多的是时间见姐姐。

  正想着,温抚寞清新的气息又萦绕在我的鼻端。

  我的心脏,像联欢会上玩击鼓传花时打的那个鼓,咚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我不敢睁眼,只是忐忑而激动地感受着温抚寞的爱抚以及亲吻。

  此刻的我们,都是赤luǒ的,像两个婴儿,正要失去圣洁,迈向繁华,走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温抚寞的唇,重新在我的皮肤上流连,每一次亲吻都会点燃一点火星,最终,汇集成燎原大火,焚烧我所有的理智。

  我在黑暗之中,牢牢地环抱着他的颈脖,环抱着那波涛汹涌的yù海中唯一的浮木。

  两具赤luǒ的身体,覆盖着薄薄的汗珠,在慵懒的阳光下反she着金色的光。

  细长的手脚,相互纠缠,青涩的拥吻,不吝啬地给予,滚烫的肌肤,彼此贴紧。

  终于,在一阵清晰的刺痛中,我和温抚寞,互相得到了彼此。

  因为痛,因为欣喜,因为切切种种,我的眼睛,浮上一层水雾。

  眼前的世界,是迷乱。

  迷乱在这个夏日的午后……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回过神来,才发觉眼睛有些涩涩的刺痛。

  因为阳光,或者其他。

  心思恍惚,只是想就这么坐下去。

  但那敲门声却持续着,不轻不重不频繁,却一直持续着,那种闲适,很熟悉,并且,很讨打。

  无奈之下,我只得起身。

  打开门,我看着面前站着的人,开始不断地揉着眼睛,做眼保健cao。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我换只眼睛继续做。

  “放心,并不是幻觉,就是我本人。”门前的盛狐狸开口了。

  我看着他,眼神戒备:“你来gān什么?”

  “看看你。”他边轻描淡写地说着,边走进我的屋子。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服,道:“我好像没准许你进来吧。”

  “但你也没说不可以进来。”他嘴角噙着一丝暗暗的笑。

  “我现在说了。”我指指门口,希望他能自觉离开。

  但狐狸的脸虽小,脸皮却厚,他眼睛习惯xing地半眯,更显jian佞,果然,还有那么一点点俊美。

  “但我已经进来了。”他的声音,带着虚伪的无可奈何。

  只能随他的便,今天,确实没心qíng吵架。

  于是,我在落地窗前坐下,没再理会他,继续喝着啤酒。

  盛狐狸也在我身边坐下。

  我偷偷地打量着他。

  柴柴说得没错,这个盛狐狸和温抚寞确实都是同样的类型,清秀白净。

  但盛悠杰的眼睛,却在清秀中带着狡黠妖魅,整个人的气质和温抚寞也是南辕北辙。

  但当他安静地熟睡时,收敛了妖,释放了秀,确实和温抚寞很像。

  也难怪我会错认。

  我正暗自怔忪,却听见他问道:“为什么今早看见我就跑?”

  我问:“需要我说实话吗?”

  “是的。”他道。

  “因为,”我看着窗外略带朦胧的阳光,轻声道:“当时你眼里有一大粒眼屎,好恶心。”

  闻言,他既不羞又不恼,只道:“继续。”

  “继续什么?”我问。

  他转头,看着我,眼神非常沉静:“继续说,直到你说实话为止。”

  我最讨厌与最害怕的,就是他这种眼神,仿佛什么都知道,而我心中的那个秘密,是禁不起试探的。

  于是,我口气有些硬了:“你中午饭吃多了吗?”

  “没有。”他坐在地板上,双手撑在身后。

  他穿着衬衣,米色的格子,半带悠闲,半带成熟,风chuī起,衬衣下摆翻起一个角,隐约露出了那平坦的腹部。

  还挺……诱人的。

  盛狐狸的xing格,就和他的外貌一样,秀与媚的结合,让人琢磨不透。

  掐狐狸的屁股

  回过神来,我唤他:“盛悠杰。”

  “嗯?”他轻飘飘地看我一眼。

  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好像是敌人吧。”

  他轻笑:“我不这么认为。”

  接着,在我微诧之际,他继续说道:“要当我的敌人,你还差那么一点点。”

  我没有搭腔,只是看着地板上的啤酒瓶,在阳光下,那些玻璃折she出朦胧的亮。

  他问:“你在想什么?”

  我缓缓说道:“我在研究该怎么把这个啤酒瓶塞进你后面。”

  他不急不燥地回道:“其实,你前面也可以塞。”

  我鄙夷:“你猥琐。”

  他微笑:“彼此彼此。”

  我没心qíng和他玩游戏,便直接问道:“你来做什么?”

  他也坦白,道:“因为我忽然发现,医院里没有你和我作对,还挺寂寞的。”

  我诚实地告诉他:“其实,你的这种qíng况有个学名,叫犯贱。”

  他照旧不恼,只道:“休息完了,下午就去上班吧。”

  我当然不gān,但借口也是冠冕堂皇:“不行,我喝醉了,等会把病人的重要部位给切割下来,成为司马迁怎么办?”

  话说,司马迁大叔也是位很可怜的人啊。

  当初就是因为直言而被汉武帝治罪,受了宫刑,这对男人而言,简直是不堪承受的生命之重。

  谁知,在千年之后,他的耻rǔ还时常在高中生作文中被提及。

  他受了宫刑,却依旧坚持着完成了史记这一历史巨著的事qíng,几乎成为作文中的万能句子。

  其他在高中生作文中出场频率高的人,例如李白,那是豪放不羁的潇洒,例如陶渊明,那是采jú东篱下的写意,就算是霸王项羽,即使是自刎,那也是乌江边的悲壮主义,更何况,人家还会被偶尔歌颂下与老婆虞姬堪比偶像剧的凄美爱qíng。

  可司马迁同学,却次次被提及成为了太监样的男人,实在有些不是滋味。

  更何况,还有些同学偶尔灵感到了,将他的事迹写成玄幻小说,例如:“尽管司马迁多次遭受宫刑,但他忍受住一次又一次的痛苦,还是以顽qiáng的毅力写出了伟大的《史记》。”

  看看,一次又一次,真把人司马迁大叔的下面当成雨后chūn笋了?

  盛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想法呢?他状似好心地说道:“没事,今天手术的事qíngjiāo给我,你在旁边待着就好。”

  我拒绝,态度坚定:“我还是不能回去。”

  他问:“为什么?”

  我叹口气,道:“每次看见你,我都有种想吐的感觉,再加上今天喝多了,再坐在你对面,那不是很危险?”

  他笑得云淡风轻:“没事,习惯就好了。”

  接着,他的话中带着点意味深长:“你总要习惯的不是吗?”

  我正想说什么,却听见一阵敲门声。

  看来,今天我家还真热闹。

  我起身,边猜测着来人是谁,边打开门。

  当当当当当,谜底揭晓。

  是一位陌生人。

  男人。

  qiáng壮的男人。

  身材魁梧,估计那胳膊有我小腿粗。

  高鼻阔口,浓眉大眼,国字脸,英气勃勃,相貌堂堂,很是威武,颇为粗犷。

  没错,就像是《天龙八部》中的萧峰走了出来。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要个签名什么的,他站近一步,顿时,那小山般的身子投下的yīn影便将我隐藏在黑暗之中。

  没等我开口眨眼询问先生你贵姓,贵庚,有何贵gān,有否婚配之类的问题,他便指着我,一条一条地说道:“第一,我之所以白天睡觉,是因为昨晚在工作,是正经工作,不是当鸭。第二,我不管你们对帝国主义有多么大的仇恨,但你们有事无事就这么叫嚣,会严重影响别人的休息。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连我的脸都没看见,怎么就判定没有女的肯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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