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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_撒空空【完结】(25)

  顿时,房间中又响起了我嚎啕大哭的声音。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半年之后。

  我渐渐止住了哭泣,心也慢慢沉浸下来。

  时间,虽然不能治愈伤痛,但至少能让你表面恢复。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提及过温抚寞。

  回忆至此为止,我收回手,却惊觉面颊上凉凉的。

  我哭了?

  “你哭了?”身边有个声音忽然响起。

  我猛地转头,看见了盛狐狸正靠在墙边,一双眼睛,在灯光中明灭不定。

  “没有,太阳太刺眼了。”我解释。

  “只是这样吗?”他问,眼睛暗如深夜,但在那深处,却有着星辰般的光。

  我垂下头,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办公桌,上面,一片凉滑,光洁,倒映着我模糊的影子。

  我说:“是的,只是这样。”

  他继续靠在墙边,安静地问道:“上次,你为什么会惊慌失措地跑掉……是因为,从我身上看见了什么人吗?”

  我的心,猛地牵动了下。

  在桌面上滑动的手,也凝滞了下来。

  我垂着头,听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在我面前时,他站定了。

  沉默半晌,我终于艰涩地开口:“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他不回答,只是继续问道:“那个人,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我的手,忽地颤抖了起来。

  我用它们,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微弱的声音,从指fèng中逸出:“不要问了,求求你不要问了。”

  一双手,将我环住。

  我被盛悠杰搂在了怀中。

  他的声音软了几分,继续锲而不舍地问道:“告诉我,他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我的头,埋在他的胸膛中,感受着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清新消毒水气息。

  属于同类的气息。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像是地狱的魔在引诱:“告诉我,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只能告诉你,”我将头抬起来,眼中闪动着狡黠的光:“别多管闲事。”

  话音刚落,我的中指便重重地捅向他的jú花。

  那一瞬间,他的脸,僵硬了。

  我将那根犯案的中指在他衣服上擦拭了下,再物尽其用地对着他一竖,道:“八卦,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之后,再神清气慡地收拾东西,下班去也。

  但捅jú花,也是会捅出祸事的。

  第二天,我去得早,便乖乖地坐着看杂志。

  没多久,盛狐狸来了,照旧在我对面坐下。

  说实话,杂志的诱惑力比他,所以我并没有理会他。

  隔了会,听他不急不慌地说道:“昨晚睡得好吗?”

  我敷衍地答道:“还不错。”

  他继续问:“就没有什么感想?”

  “我需要有什么感想吗?”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盛狐狸正半眯着眼睛,上翘的眼角带着妖艳,一闭一合之间,仿若千万朵桃花绽放与枯萎,泛着魅惑的光华。

  他笑得平静:“在你隔着衣服进入我之后,心中,就没有一丝起伏?”

  我有种想喷他一脸口水的冲动,但想了想,还是节约为主,便作罢了,只是耐心解释道:“第一,犯案的是我的中指,不是我。第二,我的中指因为你紧闭的动作,并没有如期进入。第三,估计你也被捅了成千上百次了,不差我这一回。”

  他眼眸深处流动着暗光:“没有,就被你捅过这么一次。”

  我哗啦啦地翻过一页杂志,叹息道:“小受个个都冒充小攻,什么世道啊?”

  他笑得无波无澜,话语字字清晰:“我再重复一次,我只压女人。”

  我哼哼地笑了一声,低头继续看杂志。

  他的声音继续传来:“没关系,等我压了你之后,就会真相大白了。”

  我露出最为友善的笑容,诚恳地说道:“我很后悔,为什么昨天没用最大号针管代替我的中指呢?”

  他继续微笑,眼中风流无限。

  我低低咒了一声,开始卑鄙地搞起了小动作,伸脚向他踹去。

  当然,在我内心深出,还是有点良知,害怕将他伤得太重,便提前脱下了鞋子。

  但狐狸被称做狐狸,是有其深刻原因的。

  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的玉足刚一出击,便被他的膝盖给夹住了。

  我赶紧使劲往外抽,但狐狸把我的脚夹得很紧,根本解救不出来。

  我眉头一蹙,恼羞成怒,gān脆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脚也向他踹去。

  但天要亡我,那只脚也以同样的方式沦陷。

  也就是说,我现在双脚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耻rǔ。

  我暗中使力,脸都憋红了,却还是没有将脚从他的邪恶的膝盖中给解救出来。

  正准备拍桌子吓吓他,但病人却在这时进来了。

  我赶紧正襟危坐,虽然桌子下的脚还在狐狸那里,但露在表面的身子,还是得装成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原本以为,病人来了,盛狐狸会有所收敛。

  可他还是不放腿,就这么把我给夹着。

  我急得满额是汗,可盛狐狸却是一脸云淡风轻。

  真是妖孽。

  病人的眼睛在我和盛狐狸之间来回巡视了半晌,最终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拿着病历,选择坐在了我面前的椅子上。

  要知道,一般在有选择的qíng况下,病人都是会投入狐狸的怀抱的啊。

  我目瞪口呆了,无比惊诧了。

  可是现在,却没有心qíng来庆祝自己终于用人格魅力征服病人的喜悦。

  在我的玉足受制于人的qíng况下,怎么还有心思为别人看病呢?

  于是,我礼貌地请他移屁股到盛狐狸那里去。

  谁知,我低估了狐狸的能力,他一边聚jīng会神地为病人看病,一边还是夹着我的脚不放。

  我拖,拖不出。我进,进不去。

  正急得满脸通红,又来了一位良家妇男大叔型病人。

  这次,我总不可能再拒绝了吧。

  算了,学习一下关羽刮骨疗毒吧,把jīng神集中在病人身上,就不会多想了。

  但是,正在我仔细聆听大叔讲述自己病状时,一股难耐的搔痒忽然从脚底心窜到四肢百骸,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锐利地向对面看去,发现盛狐狸的右手没有放在桌面上。

  他在搔弄我的脚板心?!

  这个人,居然比我还变态!

  今天总算是见识了。

  猴子摘桃对抓奶龙爪手

  “医生,医生?”大叔唤我:“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我转过头,清清嗓子,道:“嗯,你描述得不是很清楚,再仔细讲讲症状吧。”

  逆来顺受的大叔重新开始描述症状,我正努力集中jīng神聆听时,脚底心又传来搔痒。

  这次下手比上次还重,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

  大叔双手握紧,放在下巴下,泪眼汪汪地说道:“医生,为什么你这么震惊,难道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没有,没有。”我赶紧安慰:“我……只是突然神经xing痉挛了一下。”

  大叔安下心来,继续讲述病症:“从上个月开始,我就尿频,尿不尽……”

  我看向对面的盛狐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TMD你再敢这么做,我把你腿打断了!

  我的目光被盛狐狸全数接收,但却像一颗石子落在悬崖下,没有一点反应。

  他嘴角微勾,神色平静,正耐心地给病人讲解疑惑。

  我不得不说,实在是位高人。

  我又气又急又难堪,全身都开始发红。

  大叔果然是位好大叔,他暂时放下自己的事qíng,开始关心起我来:“医生,怎么你的脸红得像火烧一样?是不是发烧了?”

  我刚要说没事,脚底心又被重重地抓挠了一下,痒得我身子一缩。

  “又是痉挛,又是发烧,算了医生,你先把自己的病看好了来吧。”说完,大叔自动告辞。

  那边厢,盛狐狸的病人也咨询完毕,确定自己没事,也跟着大叔离开。

  房间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对面的盛狐狸,双眼怨毒地嗖嗖嗖地放着冷箭,心中燃烧着最猛烈的恨意,恨不得含口大便喷在他脸上,或者是三更半夜,跑到他屋子前,静静地悄悄地上吊自杀,第二天把他吓得神经失常。

  我深深吸口气,努力平静着自己的语气:“请 ̄你 ̄放 ̄开 ̄我 ̄的 ̄脚。”

  狐狸那勾魂摄魄的眼睛微微一眯,顿时满室chūn色旖旎:“如果我放了你,你会怎么报答我呢?”

  我在心中把他祖宗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最后硬硬地挤出了个笑容,道:“你需要我怎么报答你呢?”

  狐狸笑得灿若桃花朵朵开,道:“这样吧,你昨天都进入我了,那么也让我进入你一次,这样公平吧。”

  “公平,很公平。”我上下两排牙齿咯咯咯咯咯咯地咬着,恨不能将他的头给咬下来,然后像组装变形金刚一般将他四肢拆下来,剁碎成饺子馅喂狗吃。

  不,太làng费了,还是冻在冰箱里,我自己吃。

  正在这时,护士小刘进来了,说院长叫我,让我快去院长办公室一趟。

  我看向对面,道:“怎么,现在你还不打算放开我吗?”

  盛狐狸嘴角的笑容,慵懒而优雅:“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便马上放了你。”

  “什么要求?”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阳光从窗户潜入,照映得盛狐狸的侧脸一片金huáng,他很慢很慢地说道:“我要向你证明自己不是小受,所以,就麻烦你被我压一次吧。”

  快点,快点,哪里有大便,快让我含一口喷在他脸上!

  我气得牙齿打颤,但语气还是装出平和的样子:“小盛啊,其实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像你这样拉轰的男人,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那么鲜明,那么出众,你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渣子,还有睡觉时眼角的两粒大眼屎,都深深地让我相信,你绝对不是小受。”

  当然,人家小受都是粉可爱粉可爱的,怎么可能是你这种人渣呢?

  盛狐狸不吃这一套,他的手,又来到了我的脚底,指腹在上面轻轻游走,带着一种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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