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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_撒空空【完结】(43)

  果真是个骗钱的小孩。

  我心疼的滴血,那只烤鸭白给他了。

  悲愤化为力量,我将他扶着,快步冲到医院中。

  盛狐狸看着我扶着小乞丐进来,嘴角微勾,问道:“这是你的新男宠?”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接着,脸一红,微微侧过头,羞涩地说道:“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居然是你的女王。”

  盛狐狸的身子僵硬了下。

  但狐狸就是狐狸,马上就回过神来,道:“你把他怎么了?”

  “鉴于你昨晚已经把我给榨gān了,所以,你可以放心,我还来不及对这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下手。”我走到狐狸面前,把小乞丐丢给了他:“这孩子发烧了,你去帮他看看。”

  “你呢?”盛狐狸问。

  “我要解冻我的两个大馒头!”我瞪他一眼。

  盛狐狸笑笑,接着便将小乞丐扶到前面的病房中检查去了。

  等他回来时,我还站在窗户口,挺起胸脯吸收太阳能解冻。

  盛狐狸靠在门口,双手放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那孩子呢?”我问。

  “没什么大碍,正在输液。”他道。

  我看着自己被冻得毫无知觉的胸脯,咬牙切齿,道:“盛悠杰,以后你再敢这么肆nüè我的馒头,小心你家小狐狸!”

  盛狐狸却毫无悔改之心:“是你自己先要惹我的。”

  “我今天没有赖chuáng。”我辩白。

  “但你昨晚却在关键时刻威胁了我。”盛狐狸提醒。

  “但最后你还不是做了。”我皱眉。

  “我讨厌被人威胁,还有……隐瞒。”盛狐狸看着我,那双眸子,是深沉的。

  “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吗?”我与他对视着,道:“我最讨厌有人追根究底。”

  盛狐狸的脸上,慢慢dàng漾起一道凉光:“看来,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分歧呢。”

  我忽然之间,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便坐了下来。

  虽然没看他,但还是觉得盛狐狸在那里看着我。

  那种目光,是幽凉的,在这样一个安宁的早晨,絮絮地飘来。

  姿态是随意,但落在皮肤上的重量,却是沉的。

  我想此刻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咬着唇,不知怎么开口。

  而盛狐狸,也站在原地,不发一言。

  诊室中,安静地不像话。

  终于,我忍受不了这种死寂,轻轻开了口:“盛悠杰,你真是烦人。”

  “彼此彼此。”他道,一向戏谑的声音染上了点点幽凉。

  得,我又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原本以为,冷战又要开始了,但盛悠杰忽然再度开口,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说我是谁?”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道:“你是个和我同样下流的人。”

  “为什么?”他问。

  我清清嗓子,道:“因为你家小弟弟昨晚才流了鼻涕。”

  他闭了下眼,回道:“你家小妹妹还每个月都要流血呢。”

  我又被噎住。

  算他狠。

  他说,我是你的男人(上)

  于是乎,我坐下来,继续装死,装不存在。

  但盛狐狸还是bī问着:“寒食色,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回答什么?”我觑他一眼。

  “我究竟是谁?”他问。

  “你是盛悠杰。”我抛出一句很安全的答话。

  “可是有时候,你却不这么认为吧。”他道。

  “什么意思?”我问。

  盛狐狸还是保持着那种姿势,眼中是一种疏离的态度:“你是把我当成那个人的替代品吗?”

  闻言,我眼皮瞬间一跳:“谁?我把你当成谁了?”

  “关于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盛狐狸似乎轻哼了一声。

  我沉默了,心里闷闷的,一直坐在座位上,而一双手,则在无意识地翻着杂志。

  那哗哗的声响,逐渐变大,每一下,都像是书页刮在人的心上。

  橡皮筋是可以拉长的,但到达了极限的时候,它就会断裂。

  这是个比喻。

  我的意思是,我的忍耐就在此刻达到了极限。

  我唰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了刺耳的声音。

  我指着盛狐狸,一字一句地说道:“盛悠杰,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并没有被我吓到,像是看穿了我的虚张声势。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qíng,像是毫无波澜的一泓水。

  他的声音,也是波澜不惊的:“我要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什么男人?”我问,声音更是提高了八度,乍听之下,像是在和人吵架:“你在胡说些什么?”

  “那个男人,那个和我有着某些共同点的男人。”盛狐狸的淡然和我的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闻言,我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全身的皮肤都在发麻。

  我垂下眼,隔了会儿,又抬起,然后,试了两次,才张开嘴,道:“你究竟知道多少?”

  盛狐狸的嘴角,忽然之间镌刻上了一丝yīn影:“这么看来,我是说中了,对吗?那个人,那个你心心念念的男人,确实和我很像?”

  我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讹诈了。

  被人套了话。

  当时,我有种感觉,如果盛狐狸不gān医生,改行和乔帮主一起去对付犯罪分子,那咱们的和谐社会,一定能早一百年到来。

  我的胸膛里,灌满了气,哽得人很不舒服。

  我道:“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他反问:“我为什么不能知道这些?”

  人在气糊涂之下,是会说出一些赌气的话。

  我冷笑一声,道:“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知道我的事qíng?”

  闻言,盛狐狸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他一直都是安静的,但此刻的这种安静,却异常危险。

  他的眼神,像是天山上最寒冷的雪,冻得我遍体生寒。

  我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但当我正要开口,打算说些白痴话来岔开话题,缓和气氛时,盛悠杰忽然冲了过来。

  向着我冲了过来。

  我下意识就要往后逃,但来不及了,他已经抓住了我的手。

  然后,一拉,我就被揉进了他的怀中。

  确实是揉。

  在盛狐狸生气的时候,他的力气会很大。

  他一手环住我的腰,那手像是铁杆一样,勒得我肋骨都要折断。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一把抓住我的下颚。

  接着,他就吻了下来。

  我真的是佩服盛狐狸。

  原因在于,他的手,重重地捏住了我的双颊,也就是说,我脸上的ròu,都被人为地聚合在了一起。

  更确切的说,我的脸,此刻已经成为了包子样了。

  盛狐狸居然对着包子样的我还吻得下去,对这一点,我无法不佩服。

  他不仅能吻下去,而且还吻得很用力。

  他是在用吻来宣泄自己那冷冷的怒火。

  他的舌,猛地撬开我的唇与牙齿,像条灵蛇一般地钻了进去。

  然后,化身成猛豹,在我的口腔中狂烈地肆nüè着。

  他掠夺了我全部的氧气,扰乱了我全部的神智。

  那种灼热,那种炽烈,让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中融化。

  我拼命地挣扎,都消解在他铁箍似的手臂中。

  他紧紧地将我抱住,我们的身体间,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仿佛是要将我镶嵌入他的身体中,成为他的骨血。

  我牢牢地贴紧着他的胸膛,那坚硬灼热的胸膛,一直熨烫着我。

  他原先擒住我下巴的手,开始转移了阵地,从我T恤的下摆进入,来到我的胸上,重重地抚摸着,揉搓着。

  他的手指,是冰冷的,让我那敏感的肌肤起了一层颤栗。

  我不喜欢这种事qíng脱离我控制的感觉,于是,我拼命地想退开他。

  看是他巍然不动,而手上,更是加大了力度。

  我的两馒头,经历了啃咬,冰冻,现在还有大力的搓揉,简直是太造孽了。

  我又痛又气,下死力向盛狐狸的唇上一咬。

  紧接着,一股甜腥的气息就这么在我们的唇舌间蔓延开来。

  像是一朵妖艳的花,瞬间让所有的狂野决堤。

  盛狐狸将我搂得更紧了,他的舌,不停地在我的口腔中搅拌着,疯狂得不留下任何转圜的余地。

  这个吻,让人记忆深刻。

  我的呼吸,神智,甚至是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盛悠杰给夺走了。

  我的灵魂深处都镌刻上了这种记忆。

  房间里很静,静得连日光跃动的声音,都能听得十分清楚。

  初夏的日光,应该是暖热的,但是照在我们身上,却是一种冷。

  因为此刻,我们的身体,是那样的灼热。

  连阳光,都无法比拟。

  终于,这个鲜血淋淋的吻,结束了。

  盛狐狸的唇,离开了我的。

  房间里,是我们激qíng过后的喘息声。

  我抬起迷离的眼睛,看向盛狐狸。

  他说,我是你的男人(下)

  他的脸,是清俊的,是妖媚的,是蛊惑人心的。

  而他的唇,那水润的唇上,则染着薄薄嫣红的血迹。

  像是一片桃花瓣,媚惑众生。

  他用他那染着妖异魔力的唇对我说道:“寒食色,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事qíng是可以这样简单理解的。

  我先冷冷地问:“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知道我的事qíng?”

  然后,盛狐狸对此作出了回答:“寒食色,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只不过,中间加上了那段狂风bào雨般的吻。

  可是,我还是没有醒悟过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

  这短短的一天,qíng节发展还真是丰富。

  先是色qíngAV——我和盛狐狸的chuáng上总动员。

  然后是美国侦探剧——盛狐狸化身为FBI,CIA之类的机构对我进行bī供,要我出卖温抚寞的资料。

  现在又变成了台湾偶像剧——我们以烈焰狂吻结束这场争吵。

  再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泰国的仿小言qiángbào剧——例如我后来才发现,原来盛狐狸有个弟弟,因为被柴柴背叛,结果开枪自杀。他一心想为弟弟报仇,但狗血的是,我一向和柴柴走得很近,他误以为我是害死他弟弟的凶手,就接近我,把我绑架到孤岛上,挑水捡jī蛋,任凭我怎么解释都不听,接着对我周而复始地进行OOXX,最后真相大白,我还是原谅了他,然后happyend。(详qíng参见《爱的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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