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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_靡宝【完结+番外】(111)

  刘琸这时却说:“还有一个事,本来不打算说来让你不开心,不过现在却有说的必要。你大概不知道,阮臻一路如此顺利,就是因为他身边有一位军师为他出谋划策。这人你或许也认识,就是你们越国著名的才子徐子攸。徐子攸对阮臻可真是赤胆忠心,一片深qíng,为他倾尽所有,甚至不惜背叛自己家族,背负叛徒骂名。好在阮臻也没让他真心白付。听说他们俩同进同出、形影不离,甚至同席而食、同塌而眠……”

  阮韶脸上因qíng.yù而起的红晕消失了,身子再度微微僵硬。

  “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你还不清楚吗?”刘琸嗤笑,“我是想让你明白,你就是一枚弃子。你的阮臻,已经有了别的知己,不再要你了。你于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又或者,你还在等待着他的良心和同qíng怜悯,或者,对你的牺牲的感恩?”

  阮韶冷声道:“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说罢,用力推开刘琸,想要起身。

  刘琸身躯高大健壮,轻而易举地将他抓住,压回身下,狂躁地吻也随即落下。阮韶在他怀里挣扎着,可怎么也逃不脱他的魔掌。刘琸已经对他的身子太熟悉了,轻而易举地就挑.逗出了qíng.yù。阮韶越抗拒,身体上的感触就越发清晰和qiáng烈。刘琸明白他的感受,得意地笑着,拉开他的腿,挺身.进入,却是及其温柔细致地律动起来。

  这舒缓的快慰让阮韶迷惘了,他觉得自己深陷一张大网,早已经被纠缠束缚,眼看就要再也无法挣脱。而这张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编织的?他觉得大概是从自己幼年和刘琸初次见面时起。

  “忘了他吧。”刘琸在阮韶耳边说,“不然,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开心。”

  阮韶主动和刘琸纠缠在一起,翻身坐在他身上,起伏吞吐着他的yù.望,嘴里溢出诱人的呻吟。每次这个时候,他才不用思考命运和未来,觉得愉快轻松。

  刘琸次日早上才神清气慡的离去。阿姜已经烧好了水,扶阮韶去沐浴。

  阮韶低声问她:“那边是否有新消息?”

  “除了主君打了胜仗外,就没有别的消息了。”阿姜说。

  阮韶沉默良久,才问:“徐子攸……这人是否可信?”

  阿姜倒热水的动作一滞,才说:“主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公子请放心吧。”

  阮韶点了点头,“你去忙别的吧。”

  阿姜走前,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主君对公子您,是一片真心,绝无二意。请公子放心,主君一定会来接您回去的。”

  阮韶闭着眼,什么也没说。

  建安帝看着棋盘对面的弟弟,问道:“越国的局势,你如何看?”

  刘琸拈着白子,说:“我不明白陛下怎么迟迟不派兵支援越国君。大庸出手,那阮臻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

  “大庸如今这国君,早就遭众人怨恨,被夺位也是迟早的。可阮臻称帝,也名不正言不顺。越国内乱,可还要持续多年。”

  “陛下觉得阮臻即使称帝了,也无法掌控大局?”

  “你对他该比我更了解,你说呢?”

  刘琸落子,没有说话。

  建安帝又问:“那个阮韶,你还在和他有来往?”

  刘琸笑,“皇兄怎么特爱关心我和他的事。”

  建安帝道:“他总能影响到你,我自然关心,怕你被他迷了心窍。”

  “皇兄放心。”刘琸吃了兄长一子,“他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好歹看牢他。”建安帝说,“他可是制约阮臻的法宝。”

  刘琸皱眉,落错了子,被兄长堵死了一角。

  此刻的阮韶正陪着朱珩坐在戏楼上的雅座里。大堂戏台上,正演着他新写的戏本《踏雪寻梅》。公子小姐两小无猜,分别多年后,小姐逃婚在荒庙,又和公子重逢。

  台上有qíng人正海誓山盟,雅座里,阮韶被搂坐在怀里。朱珩的手从下摆处伸进去,正在他腿间摆弄,一边笑问:“你这新戏,写得倒像你和我。只是当年在京城,你还假扮着越王子,家父不让我和你来往过多。那时候我倒是羡慕刘琸得紧。”

  阮韶被他弄得不住细喘,道:“他成日欺负我,我恨死他。你羡慕什么?”

  朱珩笑道:“若不是他放了你出来,我还不知何日能得到你。阿韶,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喜欢你。”

  阮韶依偎着他的胸膛笑。这番话,他早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京城里多少和他自幼相识,共同长大的王孙公子,都说过这样的话。qíng话说完,也都会如朱珩一样,脱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倒。他在这些王孙公子眼里,其实还是那个越国王子,cao着他,大概就像凌驾于整个越国之上一样。

  底下戏曲唱到高.cháo,鼓乐大作。楼上雅座光线昏暗,阮韶靠在朱珩怀里,光着双腿,被他一次次贯穿。待到戏曲结束,阮韶双腿都已合不拢。

  朱珩凝视着他面色cháo红的样子,心中怜爱,问:“你可愿同我回家?我独居别院,长辈亦不大管我这点风流事,你不用担心受欺负。”

  阮韶似有点为难。朱珩道:“你随时可走。”

  阮韶终于点了头。朱珩大悦,搂住他又是一番纠缠欢爱。

  刘琸从广安郡王那里知道阮韶搬进了朱家别院一事,也不过把玩着酒杯,不以为然地一笑,“朱珩那小子,捡我剩货,也捡得这么开心?”

  广安却羡慕道:“我们可从未指望能和王爷您比,您的剩货,也比我们的鲜货qiáng。想我当初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过留了阿韶七日。且看朱珩能留阿韶几日了。”

  刘琸冷笑:“那个贱.人。谁能把他cao慡,他就会跟谁。”

  广安道:“王爷倒是大度。”

  “不过一个玩物。”刘琸说着,把酒杯随手一丢,白玉酒杯滚落下来跌了个粉碎,他一眼也不看,甩袖而去。

  广安玩味地看着他的背影。

  朱家南郊别院的书房里,门帘低垂,窗外一株美人蕉,开得正妖娆。

  阮韶披散着长发伏在长案上,手指紧抓着桌沿。上身还穿着小厮的衣服,下.身的裤子已褪到脚踝,两条白生生的腿在空气中微微发颤。朱珩站在他身后,正按着他的腰,胯下巨物在他臀间深进浅出,把他顶撞得直往前耸。

  阮韶面色cháo红,喘息不止。朱珩顶得狠了,他便细细地叫起来。朱珩显然喜欢听他叫,一下比一下更狠,gān的他几乎站不住,眼神散乱,叫得像被欺蹂的猫儿似的。

  “我gān得你可舒服?”朱珩得趣,用xing.器抵着那敏感至极的一处使劲碾磨,“穿成这样给我送茶点,可我倒更爱吃你。”

  “吃了……嗯,这么多日……也没吃腻?”阮韶喘息着说。

  “都还没吃饱,哪来腻味之说?”朱珩狠撞进去。阮韶啊啊低叫,手在桌上胡乱抓着,眼角湿润,脸颊cháo红。

  这时门外传来管事忐忑的声音:“世子,中山王来访。”

  含着粗大器物的那处突然紧缩,弄得朱珩慡快地低哼了一声。他一掌拍在阮韶雪团般的臀上,道:“听了他的名字,你倒一下紧了?”

  阮韶咬着唇不语。朱珩嗤笑一声,对管事道:“让王爷稍等,我稍后就去。”

  不料外面竟然传来了刘琸的声音,道:“世子悠着来,莫让小王搅了二位雅兴。”

  朱珩脸色一沉,冷笑起来。阮韶此时已经微微起身,却又一把被按了回去,深埋在体内的硬物略抽出去,旋即又霸道地顶了回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cao弄,带着狂躁的妒火和怒意。

  阮韶眼前一片白光,头晕目眩,浑身都绷紧里不住痉挛,把那在体内肆掠的孽物咬得更紧了。他知道刘琸就在门外,咬着袖子不敢叫出来,这却激得朱珩更加恼怒,动作越发凶狠,将他双臀撞得啪啪作响。这ròu.体撞击声混合着股间粘稠水声,还有阮韶被bī出来的混乱鼻息和朱珩畅快的低吼,透过薄薄的门板全都清晰地传到门外人的耳朵里。

  刘琸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外,等了半晌,屋里传出一声畅快的吼声,一切才停息下来。

  朱珩略整了衣服就来开门。刘琸走进去,一眼就看到阮韶浑身是汗地瘫软在椅子里,长发披散,遮住大半张脸。他下.身还赤.luǒ着,腿无力地蜷着,玉雪似的臀被蹂躏得一片媚红。

  刘琸袖手笑道:“世子用得可顺心?”

  朱珩拱手,“还是王爷调教得好。”

  朱珩吩咐管事送茶水,刘琸借这空档走到阮韶身边,扯着他的头发,将他脸拉抬起来,俯身轻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朝廷可不一定派朱家去讨伐阮臻。”

  阮韶懒洋洋地扫他一眼,道:“我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若您不介意,请容小人去更衣。”

  刘琸松开手。阮韶扶着桌子站起来,糙糙穿好衣服,推门而去。朱珩这才回来,对刘琸说:“王爷可要越公子陪着一同用膳?”

  刘琸想起方才阮韶那一副被cao得半死不活的贱样,眼里火焰冷如寒冰,哼了一声,“不劳世子了。本王还有事,先行告辞。”

  朱珩和刘琸本来就没有什么jiāoqíng,只虚留了一下,就送刘琸出门。上马前,刘琸忽然转身对朱珩说:“世子爱美色本没什么。只是这阮韶到底是越国人,又和那越国叛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两国开战在即,诸事敏感,世子对此人还需多提防一二。”

  朱珩应下。晚上就寝时,他捏着阮韶的下巴,问:“你可想回越国?”

  阮韶冷笑:“回去gān吗?年年争战,民不聊生,我家又早不认我了。回去了连个投奔的地方都没有,还不是死路一条。”

  “越国不是有你的老相好?”

  “他若还记挂我,早就接我回去了。再说,我在大庸,相好不是更多?”

  朱珩笑,又问:“你当初好好跟着刘琸,怎么被赶出的府?”

  阮韶打了个呵欠,“腻了呗,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还有什么问题,问完了我好睡觉。”

  “最后一个。”朱珩笑着把他压在被褥之中,手摸出一根极粗的雕着花纹的玉势,“之前说好了要给你用这个,你可还记得?”

  阮韶在朱珩的别院里住了大半个月,两人日日颠鸾倒凤,过得好不逍遥。朱家长辈终于不满,寻了个老奴来别院,给了阮韶一点脸色。阮韶就等着这个,当日就向朱珩告辞,回了戏班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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