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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_靡宝【完结+番外】(116)

  阮韶冷冷瞥他一眼,夺了他膝上的零食盘子。刘琸拍拍手,起身回自己的房间。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微弱的声音。

  “我必须这么相信。不然,我根本支撑不过这些年。”

  两人次日买了些吃穿之物,又添了些银子,将两匹驴换成了两匹拉柴的马。刘琸挑的马虽然看着不起眼,却都是好脚力好脾气的良驹。两人一路策马朝下一个城镇而去,路上快了许多。

  出了山,沿途就偶尔可见战后复兴起来的村落,皆粉墙乌瓦,jī犬相鸣,田间碧làng滚滚,稻谷已开始灌浆,离丰收之日已不太远。

  两人在田边略微停留,望着这一片安居乐业的景致,各人心里都有一番思量。

  刘琸忽然说:“阮臻的确有所作为。”

  阮韶看了他一眼,说:“想想,若是两国战争再持续下去,这样的好光景又能维持多久?大庸连着两年大旱,京都米珠薪桂,寻常小民都生活见窘,更何况受灾百姓。庸越两国自古为邻,时代jiāo好,你父皇却偏偏野心勃勃,乘越国内乱之时南下侵占。你在边关从军三年,也该知道两国边境数县的百姓几百年来一直通婚,血脉早已融为一体。而今为了上位者的自私,却要那么多亲人分开……”

  刘琸失笑,“我说一句,你说那么多。我打过仗,见过无数人死在眼前,其中又有许多和我熟识jiāo好的同伴。相信我,我最是痛恨战争。”

  阮韶催马加速,讥笑道:“两国若能谈和,也不枉您中山王屈尊降贵骑了一回驴。”

  刘琸暗骂一声,策马追去。

  两人顾着赶路,没有在县城投宿,入夜便歇在野外河边。

  篝火边,刘琸看着阮韶把洗过的衣服摊在石头上。他还濡湿的头发披在背上,浸湿了衣服。那薄薄的布衣贴在他削瘦的背脊上,勾勒出身体的轮廓。

  时隔三年多,刘琸还记得这把乌丝有多柔软顺滑,也记得这粗陋布衣下是身躯是多白.皙柔腻。明明是个làngdàng无耻的人,明明不知道躺在过多少男人身下,可这人总有法子保持着一股出水白莲一般的清高孤傲。真是让人鄙夷不齿,却又不可自拔地为之痴狂。

  阮韶对刘琸灼人的目光没有知觉,只是说:“你可想好见了阮臻后,如何和他谈了?若谈不好,你可两边都讨不到好。”

  刘琸满不在乎道:“若目的一致,三言两语就能谈妥。若不一致,那也不过是一言不合就翻脸。”

  阮韶扭头朝他笑,“你这人做事,一贯这么慡快。”

  火光将他面色映得红润皎洁,宛如暖玉,双眸璀璨明亮,有火苗在里面跳动。刘琸看着一痴,慢慢说:“你呢?找到阮臻后,你打算做什么?”

  阮韶低下了头,说:“我所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更多的本事也没有了。届时他怎么安排,我都服从。”

  刘琸问:“那你自己想要什么?”

  阮韶觉得好笑,“你竟然也会问我想要什么。我还以为你只知道我不想要什么。”

  刘琸笑容苦涩,“别总对我有那么多敌意。说起来也奇怪,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也只有这几天,你我才敞开心扉jiāo谈。我总想,或许真是造化弄人。我若不是刘琸,你也若不是阮韶,我们应该会和现在不同。”

  阮韶无言地凝视他片刻,起身走到他身前,面色如水,道:“你要知道,到时候我们分别,最好就再也不要见面了。”

  “我知道。”刘琸道。

  “你也该知道,你擅自见阮臻,必然要被建安猜忌,给你们兄弟关系雪上加霜。”

  “我知道。”

  “而你放我走这事总是瞒不住的,你回去必然要受责问。”

  “那是自然。”

  阮韶嘴唇抖了抖,“那你也该知道,我哄你送我去见阮臻,不过是骗你。建安要抓我为质,我也想抓你为质,送给阮臻。”

  刘琸一笑,“我连这都不知道,我就白带那么多年的兵了。”

  阮韶怔了怔,问:“那你为何……”

  “我说了,若没有我,你绝对没法活着出那座山。”刘琸耸肩,“八岁起相识至今,我总不能见你去死。”

  阮韶苦笑,“你这是什么怀柔计?”

  “我只说我的想法,没要你相信。”

  阮韶冷哼道:“现在赎罪,未免太晚了。”

  刘琸垂眼浅笑,没有分辨。

  阮韶静静注视他片刻,忽然说:“想做吗?”

  刘琸惊愕地抬头看他,以为自己理解错了。

  可阮韶在他身前站了起来,抬起手解开腰带,将衣襟拉开。刘琸愣住,看着他慢慢地宽衣解带。衣裤从身上滑落,阮韶轻轻把脚从中抽了出来,赤.luǒ着站在刘琸面前,只见骨ròu匀停,修长纤细,柔韧圆滑。他光luǒ白净的身躯一半沐浴着灼热的火光,一般沉浸在幽冷夜色里,乌发披散在肩上,更将肌肤衬托得如玉雪一般。他是如此坦然、轻松,如初生婴儿般站立在这天幕之下,俊秀的面孔十分平静,也没有羞涩拘束,更没有魅惑yín意。

  刘琸像是被蛊惑住了,朝他伸出了手。阮韶握着他的手,过来跨坐在了他腿上。刘琸的手在他光滑的腰身上轻抚着,注视着他的双眼。

  “我不明白……我以为,你不喜欢……”

  阮韶抬起手,描绘着刘琸的眉眼轮廓,吐气如兰,“如今的我,都是你塑造出来的。你看看我,这都是你的杰作。好好记住我,因为至此一别,真的不要再见了。”

  刘琸苦涩一笑,点头道:“好。”

  临别总是要打一pào的~

  阮韶抓着他的手,将之放在自己胸前rǔ首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捏着rǔ粒揉搓拉扯,很快就将它弄得红肿饱涨,犹如一颗熟透的小樱桃。刘琸俯身将rǔ珠含住,一边舔弄吮吸,手又去玩弄另外一边rǔ珠。

  阮韶抱着他的头,仰头舒服地叹息,挺胸把rǔ珠朝他嘴里送,微凉的身子渐渐发热。刘琸轮流吮吸玩弄着两颗rǔ珠,用牙齿咬住拉扯。苏麻火热的感觉弥漫开来,阮韶喘息愈发粗重,忍不住从鼻子里轻哼了几声。

  这声音落在刘琸耳朵里,好似火星落在gān柴堆中,顿时烧起了一把旺火。他松开rǔ珠,舌顺着锁骨颈脖一直向上,然后狠狠吻住了阮韶的唇。阮韶急切地回应他,两人缠绵地吻在一起,舌在口中追逐,津液留下唇角。像窒息的人一样,在对方唇中索取空气,喘息着短暂分开,随即又迫切地胶合在一起。

  刘琸双手在阮韶周身游走,摸到他已然肿胀的分身。阮韶忍不住了,忽然站了起来,拉着刘琸的头发,将分身凑在他唇边。刘琸跪着,张口就将那秀挺笔直的器物含入口中,舌缠上去舔舐,口腔套弄,用力吮吸,使出了所有的招数侍弄。

  阮韶被这温暖的刺激弄得大口喘息,憋不住细细哼了起来,一声声都透着慡快。他手指cha进刘琸发间,按着他的头,催促他含得更深点。刘琸顺着将口中器物往喉咙里吞去,随即就感觉阮韶浑身一颤,啊地叫了一声,满是qíngyù。刘琸揉捏着阮韶柔腻滑嫩的臀瓣,两指探入臀间。那里已经被汗水浸得湿润,他还不费力地就将手指cha进了后xué。

  前方被温热细致地紧裹着,后方又被异物入侵,捣弄着里面的软ròu和敏感点。快感让阮韶腰酸腿麻,手在刘琸脑后肩背上胡乱摸着,终于开口低声唤他:“阿琸……阿琸……”

  刘琸太阳xué突突激跳,浑身犹如火烧。他吐出阮韶的分身,一把将他放躺在地上,然后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

  阮韶躺在糙地里,痴痴望着他,张开双腿,一手套弄着红肿的分身,一手cha了两根手指进后xué,自己抽cha起来。刘琸看着他亵玩自己的yíndàng模样,解衣的动作一顿。阮韶抽出手指,把双腿朝两边掰开,眼神迷离地催促道:“快来呀……”

  刘琸甩去衣物,浑身赤luǒ地站着,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的阮韶。他本就身材高大,从军三年,历经磨练,肌肤被晒成古铜色,肩膀宽阔,胸膛厚实,猿臂蜂腰,双腿笔直矫健,浑身肌ròu紧实饱满,充盈着鲜活力量。尤其是胯下阳物已蓬勃昂然,粗长硕大,略向上挑,色泽乌紫,guī头饱满圆润,柱身上青筋凸起,尽显狰狞之态。

  阮韶看着他健硕的身躯,又盯住他胯下傲人的阳物,知道那东西会让自己有多快乐,内心如焚,不觉抬高了下身,双手将臀掰开,袒露着xué口,呻吟道:“快来……来gān我……”

  “急什么,夜还那么长?”刘琸却是深深一笑,然后一把捞起阮韶,把他倒了一个个儿,按着他的后脑,把自己硬得发疼的xing器顶进了他口中。

  阮韶吃力地含着那磨人的巨物,努力吞咽着,忽然身下又被吞入温暖湿软的一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头皮发麻。他身子一阵阵发软,福至心灵,握着刘琸的阳物,如舔糖人似的舔舐着柱身,又含着前端用力吮吸。刘琸觉得血液都要沸腾,三根手指cha进阮韶后xué里不断抽送,更将他分身吞得更深。阮韶紧闭着眼,张口把阳物进嘴里,然后深吸一口气,让它直cha入喉咙,吞至根部。

  刘琸大哼一声,双腿绷紧了,手指没根cha入,对着那最要命的一点使劲按压。阮韶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似的弹跳,而后绷紧,一下就泻了出来。

  刘琸抽出手站起来,抓着阮韶的头发将他拎起,捧住他的头,在他殷红的口中抽cha起来。阮韶微微张着眼,目光溃散,发丝凌乱,脸颊酡红,浑身柔若无骨,任由刘琸动作。刘琸舒服得发出粗重低喘,低头看身下人柔媚温顺的模样,qíngyù如狂,重重在他口中cao弄了一阵,喷she而出。

  阮韶跪坐在地上咳嗽,刘琸搂他入怀,挑起他的下巴。只见他唇角和脸颊上都是点点白浊,喉结忽而一动,嘴里的东西就吞咽了下去。

  啪的一声,篝火里爆出一蓬火花,刘琸双目也熊熊燃烧起来。

  夏夜郊外寂静中透露着热闹,糙丛里夜虫欢快的鸣叫,河水哗哗轻响地流淌着,偶尔也夜鸟扑扇着翅膀掠过树梢。

  微薄的月色洒落在河滩上,将一切都笼罩在朦胧暧昧的幽明之中。火堆熊熊燃烧,不远处糙地上,两具ròu体狂乱地jiāo媾纠缠,是这整个祥和宁静夜色中激烈的一抹色彩。

  阮韶的身子如蛇一样紧紧缠着刘琸,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激烈狂热的撞击,嘴里流泻出声声yínlàng的叫喊。快感如火花在身体里飞窜,点燃每一个角落,他的身体扭动着、迎合着,收缩痉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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