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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_靡宝【完结+番外】(118)

  阮韶斜睨他,道:“本来就是别人的,你不过是占了个便宜。”

  刘琸哈哈大笑起来,里面有点说不明的苦涩,“好,好!既然是占便宜,那总要尽量多占点才划算。”说罢压住了阮韶,分开双腿,挺身而入。

  阮韶扭腰相迎,沙哑地呻吟了起来。两人紧抱着又一同坠入yù-海。

  刘琸心里有怨气,阮韶也怀着心事,都想借助xing爱来逃避,于是做得分外火热。两人在chuáng上翻来滚去,一下是刘琸压着阮韶狠cao,一下又是阮韶骑在他身上颠簸,十分疯狂。那chuáng被震得咯吱大响,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刘琸便拉着阮韶下了chuáng,按着他伏在墙上,托高他一条腿,狠命在他体内抽送。阮韶也放làng得也不能自己,一味迎合,嘴里yín声làng语地催促,身下更是汁水淋漓,绞缠得极紧。

  刘琸gān脆就着jiāo合的姿势,将他半搂半抱地朝chuáng走。阮韶矮刘琸大半个头,一路走得深一脚浅一脚,不断把那粗长巨物吞吃到更深。这刺激太过剧烈,身体抽搐痉挛,膝盖软得没有半点力气。

  没走到一半,阮韶就开口求饶,“阿琸,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刘琸置之不理,胯下顶着他继续前进。阮韶难抑地哭了起来,分身却涨得更硬了。又走了几步,他膝盖酸软,往下一坐。刘琸长臂一捞搂住他。只见他抽着气,前面已经泻了。

  刘琸不由大笑,抱起他放在桌子上,折起他的腿,挺腰猛烈抽送。阮韶还沉浸在高cháo美妙的余韵里,双眼无神地睁着,嘴唇微张,满面cháo红,被顶弄得不住摇晃。他视线一阵明,一阵暗,觉得周遭事物都在扭曲旋转,又有无数白色光点闪烁。

  好不容易,视线才上方男人的脸上。刘琸jīng壮的胸膛上滚满了热腾腾的汗珠,脸上布满qíng-yù,又是享受,又是发泄,做得十分狠。

  阮韶轻声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换来刘琸轻柔却滚烫的吻。阮韶抬起苏软的胳膊搂住他,在他耳边喘息,道:“你不开心,为什么?”

  刘琸苦笑,“你不知道?”

  阮韶困惑地摇头。

  “没事儿。”刘琸怜爱地吻着他,“也许你将来有一天会明白。”

  两人夜里被翻红làng,白日赶路体力不济,走得更慢了。夏日炎热,走走停停,有时候一个午觉就睡过一个下午,于是gān脆就在野外露宿。夜晚,被天席地,又免不了激qíng勃发地滚做一堆。

  阮韶有一次取笑,说这几日他光着身子的时辰,比穿着衣服的可要多多了。刘琸道:“又不是没有穿着衣服做的法子。”说着就又解开了他的裤子。

  那时两人正共骑一匹马,走在僻静的树林里。阮韶知道刘琸要做什么,惊得叫道:“别在这里!”

  “很快活,真的!”刘琸咬着他耳朵,一边把他裤子褪到了腿根,捏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下按去。两人清晨欢爱过后才起程,臀间那处含着刘琸留下来的东西,又湿又软,滚烫的阳物毫不费劲地就顶了进去。阮韶坐在那处,腰肢苏软,靠在刘琸胸膛上直喘气。

  刘琸cao控着马,加快了速度。阮韶登时就哼了起来,只觉得随着颠簸起伏,身体里那根孽物一下下朝最深出钻去,顶的他气都喘不过来。刘琸倒是慡快地低呼轻笑。

  “舒服不?吃得那么紧,你不说我也知道。”

  阮韶吟叫声越来越大,揪着马鞍发抖,身体里那东西反而更加粗壮,cha得他内部抽搐痉挛,腰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突然马儿小小跳了一下,越过一根横倒着的小树gān。阮韶猛地瞪大双眼,无法抗拒地随着这个跳跃而起伏,重重坐在那根阳物上。身子仿佛都要被戳穿了,魂魄也都要冲出头顶飞散而去。阮韶几乎是哀叫着,伏倒在马脖上。

  刘琸闭着眼喘息,享受着那处美妙至极的紧缩和绞缠,等那痉挛过去了,他摸到阮韶身前,那里已是濡湿一片,显然已经she了。

  刘琸笑起来,轻夹马腹。马儿跑得又略快了点。林中地势有起有伏,又有不少灌木枯枝,马儿不住地跳跃,幅度虽然都不大,但已经足够给这两人制造快感。

  阮韶再也直不起腰,就这么搂着马脖,脸埋在鬃毛里,惊喘声没多久就变成了求饶,带着浓浓的哭腔。刘琸置之不理,只是掐着他的腰,顺着马儿的跳跃抽送顶弄,每次都借力cha得极狠极深,在那柔软湿紧的体内尽qíng放肆,搅得汁水淋漓。

  阮韶哑着嗓子哀求,“不行了……饶了我吧。求你了!阿琸!求你了……”

  刘琸正在兴头上,哪里理会他,更何况他里面那般饥渴地紧绞着吞咽,分明也是慡到了极致,怎么是真的求饶。阮韶克制不住痉挛,手里紧揪着马鬃。马儿吃痛,竟是撒开蹄子奔了起来。

  阮韶这时叫也叫不出来,只觉得魂飞魄散,要死在这里。刘琸急忙在他手背上一弹,让他松了手,然后将他捞入怀里。剧烈颠簸中,阮韶瘫软着靠在他肩上,眼前炸开一片茫茫白光,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阮韶才回过神来,发现他们出了林子,马儿正在河边吃着糙。身体里的器物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一片粘腻。身体靠在坚实的胸膛里,腰被一双手臂牢牢搂住。

  “好点了吗?”刘琸轻柔地吻着他耳垂,“对不起,刚才是有点过了。”

  阮韶软糯地哼哼,半晌才说:“也……不是太过……”

  刘琸乐了,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道:“小妖jīng。”

  这样慢吞吞走了五日,到了第六日,终于来到越国一座大城丽阳。这时,一路光顾着寻欢作乐的两人才发现囊中羞涩,没钱投宿客栈了。

  后来还是刘琸想了个好法子。他拿了最后一点银钱,进了一家赌馆,半个时辰后出来,已是赢得盆满钵满。若不算上身后追出来的赌馆打手,他这钱可算赚得十分圆满。

  阮韶看着刘琸在前面跑,后面七八个大汉持着棍棒追赶,又惊慌又好笑。刘琸冲过来拉起他一起跑,两人一头钻进了闹市,在人群里左钻右窜。阮韶眼见躲不过,抓了一把铜钱朝地上一撒。行人呼啦啦地围过来捡钱,他忙拽着刘琸躲进了旁边一条深巷。打手们向前直冲而去,根本没留意这边。

  确定脱险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阮韶如玉的脸上带着薄红,一双凤眼盈着得意洋洋的笑,红润的唇间露出莹白的牙齿,那两颗犬齿轻咬着下唇,说不出的纯真又俏皮。

  刘琸看得心头莫名一热,俯身捧住他的脸,温柔地吻了过去。阮韶略惊了一下,中蛊般闭上了眼睛。

  这一吻轻柔绵长,充满了怜爱疼惜,还有可不诉说的眷恋,却是没有半点qíng-yù。良久,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阮韶眼里含着氤氲地水气,和刘琸默默对望着。目光在两人间胶住,黏稠得像雨季cháo湿的空气。时间仿佛也悄然驻足了片刻,天地间一片寂静。而后,红尘中的喧嚣才又传入耳中。

  两人不约而同地别开脸。刘琸咳了一声,掂了掂包里的银子,笑道:“走,这么些天风餐露宿,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本王今天请你吃顿山珍美味。”

  临江楼,已换上锦衣的阮韶和刘琸刚一进来,就被跑堂的小二热qíng洋溢地往楼上雅座请去。雅座一面朝讲,一面临街,景色独好。刘琸以为阮韶会把店里最贵的菜都点上一遍,不料阮韶只点了两个家常小菜后,倒是点了一大堆的越国特色小吃。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吃这些零嘴?”刘琸看着送上来的甜糕咸饼,十分好奇。越国果蔬丰富,现在又是夏季,各种水果制成的糕点都是他这样的王孙未曾见过的。

  阮韶就像过节的孩子似的,这里尝一口,那里咬一嘴,吃得不亦乐乎。

  “大庸能有什么好吃的?我可憋了这么多年,做梦都想回越国来好好吃一顿。你尝尝这个水晶荔枝糕,我小时候可喜欢吃了,可惜每年只得这么一季能吃到。还有这个huáng牙果rǔ酪,我小时候生病,娘都会给我做这个吃。”

  刘琸不是很爱吃甜食,大部分时间都看着阮韶吃。他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笑得有多温柔,眼里满是宠溺之意。阮韶吃了个半饱,又叫小二送上了当地特有的竹酒。这酒亦偏甜淡,但入口余香带着一股竹叶的甘香清慡,教人回味无穷。

  阮韶道:“大庸的就都太烈,我和阿臻到了夏天后,就偷偷自己学着酿竹酒,可怎么也酿不出这个味道。不过我们酿的那个酒也好喝。阿臻走后,我自己酿,记不住方子,却是再也酿不出那个味道了……”

  他白玉般的面颊上染着两片醉人的酡红,双目湿润迷离,眸子就好似浸在泉水里的琉璃珠,呼吸里全是清醇的酒香。

  刘琸默默凝视着他,搂住了他柔软的身子,在他耳边说:“你现在已经回到越国了,可以天天喝你喜欢的竹酒。阮臻的酒,喝不到有什么关系?”

  阮韶吃吃笑,“没关系,等见了阿臻,再叫他给我酿……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否会有这空闲了。”

  刘琸不禁道:“他若不肯,那我为你酿,可好?”

  阮韶笑得更欢,从他怀里挣出来,“怎敢劳王爷如此屈尊降贵?”

  刘琸撇嘴一哼,“你这一路还没少劳烦我?”

  阮韶一脸无赖样,又扑到桌子上大吃起来。

  刘琸倚着窗朝下往,忽然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街上那么多卖灯笼的?”

  阮韶掐指一算,道:“今年该是鬼节呀,我都过糊涂了。越国鬼节和大庸不同,连续三天,入夜后游人点灯出游,头戴面具,假扮鬼魂,十分有趣。小时候我们最爱过鬼节了!”

  刘琸起了兴趣,“我们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

  阮韶眼珠一转,“那一定要先买两个最吓人的面具。”

  夜幕刚降临,街市上已经灯火如繁星,屋檐下,树枝上,小摊前,还有行人手中,都是一盏盏jīng致的小灯笼。灯笼都为huáng色,烛火一照,仿若一团阳光,顿时驱散了一方幽冷的夜色。行人也都身穿着素色薄衣,衣袂飘飘,脸上却带着各式狰狞面具,让这场面即优美,又有一种异样的惊悚诡异。

  夜市极其热闹,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看杂耍的人群中爆发阵阵欢呼,戏台上更是鼓乐大作,看客叫好。

  刘琸不禁道:“若真有鬼市,不知道是否也和阳间没有什么不同。”

  阮韶笑道:“人死了变鬼,鬼投胎变人。人和鬼本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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