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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_靡宝【完结+番外】(121)

  刘琸搂他在怀,一边细致地挺送cao弄着,一边在他耳边说:“我后悔了,阿韶。”

  “后悔……嗯……什么?”阮韶眯着眼睛哼哼。

  刘琸吻着他的唇,低声说:“你说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的好。我虽然知道,可是我,不愿意。”

  阮韶怔了一下,睁眼朝他看过来。

  刘琸苦笑一下,说:“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不见你……等两国和解,我们也无需有所顾忌……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阮臻。可是假如,假如你和他有什么变故,你可愿意回到我这里来?”

  阮韶张口yù言,刘琸却猛地吻住他,堵了他的话,下面挺腰一阵急送,顶得阮韶身子又苏软下来。

  刘琸搂紧了阮韶,道:“别急着回答。你需要好好想想。我只想你知道,我绝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绝不再折rǔ你,视你做玩物……我会当你是我知心至jiāo,和我平起平坐……我会爱你,敬你……我想日日都见到你,和你做所有快乐的事……”

  阮韶喘息着,身子陷在qíng-yù的泥沼里,大脑却经历着感qíng的bào风雨。各种感qíng在胸腔里撞击,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不bī你。”刘琸吻着他额角的汗水,“我给你时间思考。我回去后,会求皇兄让我回藩国,你若愿意,随时可来找我。即便只是过来喝杯酒,品个茶,我也扫席以待。”

  阮韶紧闭上眼,轻声问:“为什么?”

  刘琸说:“因为,我发现我错了。”

  “什么错了?”

  “很多……”刘琸搂着他的手臂轻轻发抖。

  故事可以从两人还是幼童时讲起,怎么能一时说得完。幼年的惊艳向往,少年时的爱慕而不得,或者此时的yù爱却不能。他们一直都在错过,错过好局势,错过好机遇,错过最好的时光。

  阮韶仰起下巴,呢喃道:“吻我。”

  刘琸低头将唇覆盖上去,和他辗转缠绵地接吻,唇齿相依,把一切未说出来的话都用这亲密的接触传递给了对方。

  接下来的时间,一切都陷入了疯狂。

  阮韶坐在刘琸胯上,手撑着他的腿,水蛇一般扭动着腰肢,卖力地吞吐起伏,嘴里发出yínlàng的叫声。刘琸被他绞缠得险些一下泻了,觉得魂都要被那处吸了去,也控制不住。两人紧紧抱着,jiāo缠律动,从chūn凳滚到地毯上,又从地毯转到chuáng上,一刻都不肯分离。身体这样不知疲倦地jiāo合着,仿佛就是为了印证那些说不出口的渴望。似乎在这个时刻,这样狂热的qíngcháo之中,他们才可以抛开所有的顾忌,从身至心,没有空隙地贴合着,融为一体。

  做到后面,阮韶前面已经she不出来东西,却还声音沙哑地催促索要。刘琸戴着银托子,托着他的臀,失控地顶弄碾磨。阮韶临到顶峰,一声声哀叫着,浑身抽搐着倒下,前端涌出淡huáng色的液体。

  刘琸摘掉了银托子,泻在他腿间。两人汗津津地拥抱在一起,粗重地喘气,仿佛死过一回。

  刘琸道:“真不能再做下去了。再继续,你真要被我弄坏了。”

  阮韶被做到失禁,又羞又慡快,把脸埋在他胸前,道:“你这是马后pào。”

  刘琸忽然笑,“你那天还笑我骑驴,说我娇贵,以前只骑马。其实你说错了,我还骑过你。”

  阮韶恼羞成怒,在他胸rǔ上掐了一把,“刚刚还说不再折rǔ我的!”

  “chuáng-笫qíng话,那不做数。”刘琸窃笑,“你气什么,最开始可是你求我来骑的。我日日骑你几回,你要觉得我骑术不好,还会叫成那样,下面把我咬得那么紧?”

  “别……别说了……”阮韶在他怀里扭着。

  “好,咱们不说了。”刘琸亲了亲他,“今天可累坏了我的小马驹。”

  阮韶在他唇上软软地咬了一口,以示抗议。

  安静下来,就听到青楼里yín-声làng-语此起彼伏,刘阮两人先前还是这群人中的一对,此刻反而别扭起来,于是便决定还是回客栈休息。

  阮韶被做得过了,腰酸腿软,坐着都辛苦,更别说站着。刘琸二话不说,蹲在chuáng前。

  “到我背上来。我背你回去!”

  阮韶抿嘴笑,伏在他宽阔坚实的背上。

  此时夜已深,街上游人散了,夜色冷清,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阮韶搂着刘琸的脖子,脸颊贴着他耳鬓,轻声问:“你以前还背过别人吗?”

  刘琸想了想,道:“小时候背过我妹妹。”

  “你的那些妻妾们呢?”

  “背她们做什么?”刘琸笑。

  沉默片刻,阮韶才说:“那我是你正经背过的第一个人?”

  刘琸明白了他的意思,笑意深邃,“是,你是我背过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堂堂大庸中山王做你专属背夫,你可觉得荣幸?”

  阮韶嘻嘻笑,“王爷厚爱,小人三生有幸。”

  “那可要好好报答。”刘琸道。

  阮韶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道:“你让我背,我让你骑,多公平。”

  第134章十里荷乡

  次日,两人睡到近午时才起。醒来时,都有点不知身在何方,又不知世上年岁,很是有点一梦千年之感。

  阮韶睡得脸颊红扑扑的,打着呵欠犯迷糊。刘琸看着心里就像灌了蜜,忍不住搂住他,又亲又咬,想把他当作块香软甜糕似的吃了。阮韶吃吃笑,和他在chuáng上闹了好一阵,两人才起身洗漱。

  在茶楼里吃午饭时,阮韶道:“从这里去京城,若走水路,约有七、八日就可以到。船上不用经受风chuī日晒,还可以欣赏一下南国水乡景色,可好?”

  半月的旱路缩短成七、八日的水路,虽然轻松了,可相聚的时间却缩短了一半。刘琸看着阮韶充满期盼的双眼,又能说什么好。到底是他一厢qíng愿。

  刘琸抿着苦丁茶,淡淡笑道:“都听你的。”

  江上运客的商船很多,两人包了一艘红漆小船,顺流而下,朝越帝都而去。船家是一对老夫妇,带着一个十岁大的小孙子。老汉掌舵,老妪洗衣做饭,孩子平日里在船尾玩耍,又帮着祖母给客人端茶送饭。

  刘琸眼看时间飞逝如流水,只想抓着须臾片刻都要和阮韶亲近。阮韶嘴里不说,心里想着也是一样。于是两人上了船后,房门紧闭,很少出来。船家各样的客人见得多了,又拿了双倍的银子,于是不闻不问,只管伺候周到。

  倒是小孩子不解人事,对祖父母说:“那个高个的公子不是好人,总是欺负那个小哥哥。”

  婆子一听不对,训斥道:“你胡说什么?”

  孩子道:“我昨天隔着门板听到他在打那个小哥哥,啪啪地好响。小哥哥被他打得直哭,一直在求饶。后来晚间出来吃饭,眼睛肿着,路都走不动的样子。”

  婆子尴尬地咳了一声,“客人的事,和我们无关。以后不准没事去前头,明白了吗?”

  孩子委屈地跑走了。

  此时客房里,刘琸也的确正在“欺负”着阮韶。朝江的窗户半开着,竹帘半垂,江上微风和潺潺水声涌入房内。窗下的chuáng榻上已是一团凌乱,阮韶趴伏在被褥里,头发散乱,臀-部高高撅着,正被刘琸一下下贯-穿。刘琸半眯着眼,一脸舒服享受,挺腰抽-送。阮韶的脸埋在发间,断断续续地哼着。

  两人做得细致舒缓,顺着水花声徐徐律动,享受着着jiāo合的愉悦。刘琸几个浅cha后,猛地一个深挺,阮韶便被他顶得啊呀一声轻叫,内里好一阵痉挛绞缠。

  “阿琸……”阮韶撑着手回头,“换一下,让我坐起来……我想自己来……”

  “好,你自己来。”刘琸笑着拉起他,让他坐在怀里,仰上靠在了被褥上。

  阮韶撑着他的胸膛,细腰款摆,轻声吟哦,身体如波làng般起伏。他自己弄得舒服了,红润的嘴唇里流泻出猫叫一般的声音。刘琸粗喘着,手顺着他扭动的腰腹向上,抚上他胸膛,拇指在已经被折磨红肿的rǔ粒拨弄碾压,胯部猛地向上送去。阮韶被顶得一个起伏,绵长地呻吟了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去。

  “等等……说好了……我自己来的……”

  “这样不是更舒服?”刘琸由着阮韶自己摆动,却总是出其不意地顶送一记,每每都折腾得他抽气轻叫。

  阮韶半睁着眼,在cháo水一般的快感中沉浮,已是说不出半句话。偏偏这时,刘琸的手又握住了他肿胀的分身,细致温柔地揉搓套弄起来。前后方都被刺激着,双重的快慰如火花顺着脊椎一路往上,冲进脑子里,把神智冲得七零八碎。他抓着刘琸的手腕,急促地挺腰起伏,一边把分身朝刘琸手里送,一边紧含着他的巨物在体内抽cha。

  “舒服成这样?”昏聩之中,耳畔听到刘琸愉悦的轻笑,手配合着快速套弄,胯也一下下顶撞上来。阮韶的手被抓住,引着摸上一片炙手的灼烫,竟是两人深深jiāo合之处。

  “乖,自己摸摸……你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别……”阮韶脸颊滚烫,羞耻地咬着下唇,白细的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在那处摸索起来。刘琸的手指和他的纠缠在一起,被身下的yín液弄得粘湿一片。

  阮韶眼里白光愈盛,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呻吟里也带上了哭腔。

  “阿……阿琸……”

  “什么?”刘琸粗喘着搂住他。

  阮韶好不容易才把视线聚在他脸上,说:“我想我……没那么……讨厌你了……”

  刘琸深深凝视他片刻,双臂猛地将他紧箍入怀,一个翻身压住,挺腰狠狠撞击着怀中之人。阮韶的尖叫被他堵在唇尖,被这波涛汹涌的快感bī到极致,泪水滑落。刘琸qíng狂难控,挤压太久的各种qíng绪呼啸而出,如滚烫的岩浆将他淹没。他红了眼死命caogān,只恨不得和身下的人融合成一体,再也不分开。

  阮韶被他紧箍得喘不过气,眼里尽是炫目扭曲的光晕。他也死死将刘琸抱住,手指陷进他背上肌ròu里,双腿夹着他劲瘦的腰身,后xué吞咬住体内的硬物,痉挛绞缩。

  快要窒息之际,耳边爆发出男人痛快舒畅至极的吼声。

  仿佛死过一回,两人慢慢从这销魂蚀骨的高cháo中苏醒过来。刘琸捞过阮韶汗湿虚软的身子,拥入怀里,盖着薄单,一起斜靠在chuáng头,望着chuáng外波光粼粼的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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