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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门:心期如画_殷寻【完结】(40)

  ☆、062羞月

  他恼火的下了车,看到车前竟然是一台除糙机。

  道路中间怎么会有除糙机?他立刻提高起了警惕,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大家依然在忙着自己的事qíng,应该是多疑了,不过心中却升起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无奈的耸了耸肩,他一只qiáng有力的大手握住了除糙机的扶手,侧身一甩,除糙机“嗖”的一下飞了出去,砸到了花园里,摔得七零八碎。

  聂迹活动了一下手腕,满脸尽是不屑,随后走回了车里,刚要启动车子,感觉颈部有些冰凉,侧眼一看,不知何时,一把匕首已经抵住了自己的喉咙。

  聂迹想要转头一探究竟,却被一只婉嫣纤手硬生生地把他的头推了回来。

  他双唇一抿,嘴角自然上扬,轻轻地闭上了双眼,用鼻子使劲的吸了一口气,一副陶醉在其中无法自拔的神qíng。

  “呼……”他吐出了气,柔qíng苏骨的叹了一句:“好香啊,比起那个时候,更是让人yù罢不能了!”接着,他嘴唇微开,吐出点点舌尖,在眼下这支拿着匕首的玉手腕处轻轻地搔吻了一下。

  “啊!”身后发出了一声娇咛,拿着匕首的手触电般的震动了一下,匕首从指间滑落,刀尖向下,垂直降落。

  聂迹马上反应过来,大呼一声:“不好!”右手迅速地抬起,抓住了刀身。

  此时,刀尖离他的胯间距离不足三厘米。

  “你想要我的命吗?羞月小姐。”聂迹把匕首扔到了副驾驶上,回过身如同山峦一般俯视着眼前这个被笼罩住的冷艳女孩。

  “要了就要了,也算是为女同胞们除了一大祸害。”羞月倔qiáng的盯着他,冰冷的表qíng,眼神中却一直不住那炙热的火焰。

  聂迹不羁的笑了起来:“这样不好,不要这么形容我,我会有压力的,上帝也喜欢把爱分享给世人,这是一件美好的事qíng。”

  羞月白了聂迹一眼,一把拽过了他的衣领,脸部瞬间贴向了聂迹的脸,在两个人唇与唇之间大概有一厘米的距离时,戛然而止:“我的上帝,要不是这种场合,我想要见到你还真是不容易呀。”

  聂迹扫了一眼她那炙魅的眸子,又低眼看了看她粉润的嘴唇,此时两个人的呼吸都已经融到了一体。

  “你老公呢?”聂迹问道。

  “我心中的老公就在我唇边。”羞月慡快地说着。

  “好歹你也算是我的弟媳,你想陷我于不义吗?”聂迹把头往后仰了仰,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而聂迹的头向后仰了多少距离,羞月的脸就向前再次挺进了多少距离:“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明知道我是为了更接近你,才嫁给的他,还这样疏远我!”

  “哦?是吗?会,会有这种事qíng!”聂迹装出了一副无辜的表qíng,接着商量:“我们不要靠得这么近了吧,这样说话很不方便。”

  羞月看到他露怯的神色,得意的笑了起来,一副美容足有一整箱白兰地的力度:“我可是方便得很呢。”

  聂迹缓缓地把脸别到一边,苦笑了一声:“我是怕你的口水流到我脸上。”

  “是吗……”紧接着羞月上身一挺,向前一压,四瓣火热的嘴唇便jiāo织在了一起。

  只见聂迹手肘吃力地抵住了方向盘,支支吾吾,并痛苦地喊着:“腰……腰……”随后,声音便被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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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

  徐徐的暖风配合着夕阳的余光,会让人有一种静逸,安详的感觉。

  港口上的商贩们,从货船上忙碌地卸着自己第二天要卖的货物,那些稍大一点的货船,时不时就会响起一声鸣笛,仿佛在催促着这些商贩们的动作。

  这种船只是不会被海盗劫持的,因为它存在的目的就是位的索马里自己国家人的生活,其实,要劫持哪一艘船也并不是海盗们自己决定的,一切都要听从于首脑单位的指挥,也就是聂门。

  只是聂门最大的一块地下市场,也是给聂门带来效益最多的一块市场。

  聂痕站在天台上,面对着大海,一身纯白色的休闲衬衣被夕阳映的似火。

  一阵优雅的jazzpiano突然响起,惊醒了如油画一般的沉寂。

  聂痕拿出手机,上面显示了陌生的号码。

  他按了接听,放到耳边没有说话,这是他对陌生号码一贯xing的警惕。

  “恩?”电话里面传出了疑惑的声音,聂痕一听,心中便有了数,不过依然没有说话。

  电话被挂断,可马上就又响了起来。

  聂痕接起了电话,还是没有说话。

  “哎?”电话里再次传出了相同的疑惑,“这个讨厌的地方,信号也这么弱……”那边继续传出了小声的嘀咕。

  “马上给我到天台来!”聂痕突然出声。

  “天哪!”电话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显然冷桑清是被吓得够呛。

  聂痕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有一种喜感,随即挂断了电话。

  片刻之后,冷桑清推开了天台的门,忿忿地走了进来:“你这个家伙,是故意的吧,qiáng行的给我号码,我打给你,接了又不出声音,然后趁我毫无防备的时候就突然出声,吓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聂痕缓缓的转过身来,表qíng冷谈,冷谈得很生硬。

  “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他冷冷地说了一声,和此时的美景丝毫不协调。

  “我就是想试试号码,不过就像你这种接电话的方式,我这边遇到什么qíng况,打给你也都来不及了!”她依然在为刚刚的事qíng纠结着。

  “那你敢不打试试吗!”聂痕的眼神中透渗出一股威胁,低声说了句。

  “你……”冷桑清感到聂痕这样捉弄自己,却依然理直气壮,心中憋了一股怨气。

  她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背对着聂痕,掏出了手机,把电话本上“亲爱的”改成了“最讨厌”。

  聂痕看着冷桑清生气的背影,心中又不自觉地腾起一丝柔软,刻意地调整了一下声调,不过冷淡依然:“明天,我到哪里你就要跟紧我到哪里,半步都不允许离开,知道了吗?”

  冷桑清没有说话,依然在摆弄着手机。

  “我在跟你说话!”聂痕声调微微提高。

  冷桑清还是没有回头,肩头有些微微的颤动。

  ☆、063爱qíng是什么?

  聂痕蹙着眉头走到冷桑清身后,双手把住了椅子的扶手向上一提,连人带椅子一起转到了面对自己的方向。

  “你这个……”聂痕修长健硕的大手托起了冷桑清的纤嫩的下巴,却试到了指间的湿润,定睛一看,冷桑清的脸颊上已尽是泪水。

  “为什么哭?”聂痕的双眼一瞬间闪现出一丝心疼,但随即又掩盖在他的鹰芒之中。

  冷桑清甩着头,挣脱了他的手,表qíng冷肃却又透出了委屈:“其实,我想问你一件事qíng。”她抬起头看着聂痕,眼神依然含qíng。

  聂痕没有说话,直视着她,但之前的冷漠少了几许。

  “虽然我认为一切进展得太快了,但看到那些漂亮的婚纱,鞋子,我还是感觉自己变成了童话里的公主,心里很开心。不过我现在有了疑惑,结婚这件事qíng,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聂伯伯的主意?”冷桑清把心底的恐慌鼓足勇气吐了出来。

  聂痕一双剑眉凝到了一起,双眼微眯,凝视着冷桑清,嘴角两侧有丝微的下沉,他转过身,又走回原来的位置,淡淡地说:“这件事qíng不是说好等到葬礼之后再说吗?”

  冷桑清缓缓地站了起来,低着头,一身冰冷:“好,可以等到葬礼之后再说,可是我告诉你,我的心会一直提着。”

  她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痕,温柔至极:“从小到大,已故的父母和两个哥哥都十分宠我,因为哥哥们都很优秀,可能是在我心中有着很深刻的烙印,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找到可以让我去依靠的男人。我不知道我和你究竟是怎么了,想起你保护我时的样子,看到Ruby姐所说的是你给我准备好的婚纱,首饰的时候我心里真的开心到像天使在跳舞一样,可看到你每次冷言冷语,又或者不理我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很痛,痛的就像看到生命垂危时候的你我心里的痛一样,想喊,却喊不出来,想忍,又忍不住。”

  “我会尝试着等你来说,尝试着等你想要来跟我说。”她转过身,朝门口颤抖的踱去。

  就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她那纤细葱白的手腕,再一次被那只qiáng而有力的大手钳住,死死地,牢牢地。

  “这么快又忘记我说的话了吗?想要离开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这句话记起来有那么的难吗?”聂痕再一次牢牢地钳住了冷桑清的手腕,用力一拉,冷桑清那柔弱的身躯,顺着力靠在了聂痕那坚实的怀里。

  冷桑清没有抗拒,再次涌出的泪水浸湿了聂痕的衬衣。

  聂痕也没有抗拒,另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腰间,紧紧地抱住了她。天知道他在刚才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即使他死活都不愿承认。

  两人沉默了许久……

  “你,懂得爱qíng吗?”聂痕思索了很久,却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他表qíng凝重,但却没有了之前的冷淡,至少此时是这样的。

  冷桑清闻言一怔,随后轻叹:“也许真的不懂吧。”

  两人再次沉默……

  “如果你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而且你永远都没有办法抢回来了,你会如何再对待这个人?”聂痕凝视着前方,眼神中有些愤恨的苗头。

  冷桑清迟疑了一下,这个问题让她一头雾水,不过她相信聂痕有他自己的意图:“既然抢不回来了,那也只好当做是送给对方了,这样心里会比较好过。”

  “送?还真等于是我送给他的。”聂痕想到这里,觉得自己颜面尽失。

  “那让你有机会再抢走他的一件东西,你会怎么做?”聂痕继续问道。

  就在此时,天台的门被敲响了,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两个人同时看过去,秦管家又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呃……呵呵,虽然是第二次了,但我真的表示很抱歉,先生让两位下楼用餐。”秦管家满脸尴尬,低着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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