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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2:尤克里里契约_殷寻【完结】(262)

  “唔……”她的唇瓣被他咬得生疼,胸口位置是他的大手,粗野的揉捏,上下其手给予她最大的羞rǔ,她的后背被迫紧贴着他的胸膛,后背被他领带上jīng致的领带夹铬得生疼,肩胛骨也被他坚硬的肌理压得酸痛,即使他穿戴整齐,她还是能够轻易感觉到透过衣料下饱胀怒火的结实肌ròu,亢张十足地将她禁锢到无能为力。

  她投降了,真的再也无法忍受。

  无法承受男人来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肿胀的力量。

  凶狠的深捣,想要顶穿她的五脏六腑似的,qiáng悍又qiáng硬的力量伴着男人醇厚qiáng烈的麝香气落下,巨大而又qiáng硬的深深戳挤只能令她紧闭着眼脸色惨白,将最后一点力气用在唇齿上.

  细细贝齿死命咬着唇,原本红润的唇瓣被她咬得苍白,很快随着男人狂野的力量又被咬破,血侵染了如皓月的贝齿,即使这样她也不敢松口,生怕因被撑满到极致的剧痛而叫出声来。

  可江漠远不放过她。

  平时他就是个xingyù极qiáng的男人,她想让他熄火都是会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何况如今的他俨然一头野shòu?

  “叫啊,怎么不敢叫?”江漠远细细咬着她的耳垂,状似温柔地笑着,可他进攻的力量如此qiáng悍,大手十分熟稔地控制与她相抵的角度,这样一来,他能令她完完全全不留一丝fèng隙地接受他。

  他顶一下她便哆嗦一下,他一下一下地顶,她便一下一下地哆嗦,最后他的力量越来愈重越来越急,庄暖晨完全已经没了力气,油枯灯灭一样地做着最后几下软绵绵的抵挡。

  “求你……饶了我吧……”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唇瓣又是嫣红,却是被血染红的。

  “宝贝儿,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yín.dàng极了,嗯?”江漠远唇角轻笑吐出羞rǔ的字眼,那笑却丝毫未入眼眸。

  “你咬我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男人劲腰耸动,昂藏的巨物蛮横地在她体内不断膨胀。

  “江漠远……你……gān脆杀了我……”庄暖晨全部的力量都在他身上,双腿抖动地厉害,眼前所有的一切全都变得恍惚,意识也开始飘远。

  爱漠自男。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生不如死。

  “我怎么舍得杀你?我怜你还怜不够呢。”江漠远在她耳边舒慡低叹,嗓音沙哑xing感,尽qíng享受她的紧窒,耸动健臀狂放冲刺毫无怜悯可言。

  庄暖晨的小脸被迫板向他,承受他怒火jiāo加的热吻,尖尖的下巴无力地任由他的大掌支撑着,唇间的血被他吸入口中。

  “宝贝,放松,想要把我夹断吗?”他冷笑,腾出一只手重重拍在她如瓷般的臀瓣上,再度邪佞深顶。

  庄暖晨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那声音像是被人折断了翅膀般的痛苦,她已然无力,即使使劲了全身力气尖叫听在江漠远耳朵里也像是小猫般的呜咽。

  下身的重戳引发了肆nüè的痛,她的发丝被彻底打湿,泪水和汗水混成了一团。

  她哭叫着被男人yù.火的骇làng彻底淹没,只觉得眼前一片片的红光jiāo织,灵魂已从躯壳中窜了出来,徜徉在半空之中。浮于半空,她看到自己被江漠远死死搂住,他动作的狂野、他英俊脸颊上的邪佞刺痛了她的眼,她又看到他怀中的自己,像是被拆得七零八碎的娃娃,任由他揉捏成各种形状……

  顾墨的脸早已模糊不见……

  她的眼睛一闭,彻底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她相信,自己已经跌入了阿鼻地狱,再无轮回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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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睁眼,天已是大亮。

  刺眼的光透过纱帘过滤成了柔和。

  庄暖晨嘤咛一声,抬手遮住眼前的光线,却又觉得喉咙痛得要命,等适应室内的光亮后才发现已经回到了别墅。

  肆nüè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是他带她回别墅的吗?

  抬手,目光所及的皓腕已是伤痕累累,是被他大手箍住的淤青。

  鼻头一酸,眼泪滑了下来。

  他如此,倒不如杀了她痛快。

  勉qiáng地坐起,身子却像是被人分成了好几段似的疼痛,她像是一个受过了极刑的犯人,连擦拭眼泪的力气都被抽光了。

  房门倏然被推开。

  她无力抬眼,目光能及的便是江漠远高大的身影,如山似的足具压力和杀伤力。他像是刚冲完澡,腰间只系了一条浴巾,健硕的肩头还挂着水珠,水珠轻轻滑落,勾勒出男人结实粗犷的流畅线条。

  庄暖晨的心一哆嗦,没由来的惊恐如cháo水般铺天盖地袭来,身子蓦地后缩却勾起了剧痛,惊喘一声颤抖不已。

  江漠远却勾着笑走向chuáng边,坐下。

  她蹙着眉,还没等缓解身体的酸痛时尖细的下巴被他一下捏了起来,被迫对上了男人那双深暗如地狱的眼。

  “醒了?”再开口,嗓音一如往常温柔。

  别bī我走最后一步

  更新时间:2013-1-1615:40:14本章字数:3470

  她宁愿做了一场梦,所有残nüè的画面全都是组成梦境的片段,现实是等她从梦中惊醒时,江漠远就这么坐在chuáng边,一如往常地笑着看她,傻丫头,怎么做噩梦了?

  他唇边的笑很温柔,眼底的笑更深邃。

  眼前的江漠远,笑容一如往常温柔,可是,他的眼是冰冷的,黑暗得可怕。

  庄暖晨还没有自欺欺人到这种地步,昨晚发生的事也不是做梦。她最后是失去了知觉不是失去了记忆,所以当江漠远靠近她时,她又能清楚地感觉到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惧,对他的害怕和恐惧。

  她清清楚楚记得他是怎么对待她的。

  那一幕幕不堪重负的画面,每每想起就觉得心肝俱裂。

  她被迫接受了一场惨无人寰的qiáng.bào。

  讥讽的是,对她施bào的人竟是她的丈夫。

  江漠远这个男人,她也曾怕过他,是第一次被他雇佣的时候,但那是出自对他的不了解,但现在不同,她怕他,是怕了他的残nüè,怕了他褪去温柔外衣下的野shòu本xing。

  她从没想过他会是这种人。

  坐在chuáng边的江漠远看出她眼底的惧怕,眉宇间是出了奇的平静,伸手,拨开她身上的薄毯。庄暖晨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盯着他像是盯着魔鬼,眼里虽是畏惧的但也充满了愤恨。

  以前,她对他又敬又爱,而现在,她对他只剩下又怕又恨了。

  从纱幔的细fèng散落的光,淡淡铺在庄暖晨光luǒ的身躯上,是触目惊心的美。柔白的肌肤被阳光映得透亮,近乎chuī弹可破,绵密的吻痕是男人昨晚肆nüè的成果,这种视觉带给男人更大的满足。

  江漠远抬手,修长手指先是轻抚她的脸颊,察觉到指下薄凉的肌肤轻颤一下后淡淡笑了笑,滑落她的肩头,轻轻揉捏。“以后乖乖听话,听见了吗?”

  他的温柔,最终还是成了伪装。

  庄暖晨任由他轻抚着自己的身子,每个毛孔都在努力地排斥他的体温,她不是认命,只是剧痛的身体已经没了或推开他或反抗的力气,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是一直苟延残喘的猫,连利爪上的指甲都被他给掰断了。

  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多么温柔多.qíng的一双手,曾几何时一次次带给她温暖,却在昨晚将她拆骨入肚。

  良久后,庄暖晨才无力地吐出了句,“江漠远,我要跟你离婚。”

  她爱他,却足不能压下对他的怕和恨。

  轻抚在她身上的大手倏然停滞,周遭的冷悄然蔓延。

  她感觉得到,却也不怕了,在经过昨晚的折磨后再大的苦痛也能咽下。

  江漠远的手在她身上停留了良久后才有了动作,这次,再度攀上她的脸,轻捏她的下巴对上了他的眼,他又笑了,瞳仁深处却是无尽的黑暗,令人无法预测他的笑是因为高兴还是生气前的预兆。

  全部的警觉被她拉起。

  可他就那么一瞬不瞬地与她对视,足有一分多钟之久,江漠远高大的身影压下,靠得她很近很近,薄唇边儿的笑扩得更大。“你敢吗?”嗓音听上去那么轻柔,像是qíng人间暧昧的呢喃,可温柔背后总那么透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威胁意味。

  庄暖晨一愣,警觉对上他的眼。

  江漠远抬手,十分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我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跟我离婚。”

  “我……我要跟你离婚!”她不知道他是出自什么这么自信,但不得不说,他的语气的确震慑住了她,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凭空说出这句话,他的xing子里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bàonüè她一点都不清楚。

  江漠远听了这话后不怒反笑,收回手,盯着她,“别跟我闹脾气,后果你承担不起,暖暖,吃一堑才能长一智,昨晚我对你不过是小惩大诫,明白吗?”

  他又重新叫回了她的昵称,可是,已然不似从前那么温暖。

  庄暖晨瞪大双眼,昨晚……只是小惩大诫?他难道还能杀了她不成?

  “真以为我会成全你跟顾墨?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嫁给了我,就算死也是我的鬼。”江漠远伸手将她一把拉过来,大手不安分地延着她的腰肢落在她的翘臀上,低眼看了莹白的臀瓣尽是被他昨晚捏出的红痕,笑容更显暧昧,“不过经过昨晚,我猜想你也没脸去见他了,从今以后,只要你一见他就能想到昨晚你是怎样当着他的面儿呻吟娇喘、放dàng下贱——”柔边底时。

  “够了!不要再说了!”庄暖晨抬手紧紧捂住耳朵,眼泪冲出了眼眶。

  江漠远却一把拉下她的手,xing感的下巴绷紧,“庄暖晨,还没哪个女人敢给我江漠远戴绿帽子!你想跟他双宿双飞?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会把你留在我身边,慢慢折磨你!”

  “江漠远,你这个禽shòu!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出轨?好,你既然都这么认为了,那我们离婚!你有个背着你出轨的老婆还有什么意思?你不怕被外界的人耻笑吗?”庄暖晨恨得咬牙切齿。

  江漠远凑近她,额头上的青筋爆出,“别忘了我们当时结婚也不过是场契约,你想做什么我不gān涉你,但是你不能背叛我,一辈子不准跟我提离婚。你答应了,我才放过你的老qíng人和你表哥。庄暖晨,你没忘了自己只是件商品吧?是彻彻底底卖给我的商品!一件商品有资格跟我提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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