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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_蓝淋【完结+番外】(44)

  没料到会被霸王硬上弓,遭遇突变的男人惊慌地在chuáng上蠕动著,施宸又塞住他的嘴巴,然後才开始施施然地脱衣服。

  过程中男人一直不停挣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种类型的会特别受欢迎,就像jì女如果拿出良家妇女的矜持做派来,就会格外吸引客人一样。

  然而脱光了一检验,施宸就觉得这实在是个不合格的小白脸,连包皮都没去,怎麽也是二三十的年纪了,那里颜色还挺稚嫩的,完全不是经验丰富的摸样。

  施宸心下琢磨,前面gān净也不奇怪,这家夥多半是用後面伺候人的。於是伸手摸了一摸,那等下要容纳他的部位,倒是意外地健康,没长什麽不该长的,等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来了,男人蓦然就睁大眼睛,挣扎得愈发厉害,施宸好容易才把他按住,掰开双腿,压在身下,糙糙润滑了之後,就将自己勃发的yù望一点点挺送了进去。

  进入的过程里,男人似乎是要惨叫,但声音卡在喉咙口,只能颤抖著,像是发不出声音的那种痛。

  施宸虽然风流,倒也算个绅士,向来不会玩得太过分。出来卖身的也是爹生娘养的,把人家不当人来践踏的事他不爱做。

  但对这个白秋实,一来他存了替段衡出气的心思,二来这婆婆妈妈磨磨蹭蹭的假正经又弄得人很恼火,挑逗未遂更让人恼羞成怒,下手就谈不上温柔了。

  而且他觉得,作为小兔子,这家夥技术实在太差了,简直是连一点技术也没有,只会不停挣扎,可怜地呜呜叫痛。连带显得他技术也很差似的。

  但他实际上是有慡到的,男人腰很细,臀部浑圆挺翘,握在手里便令人血脉贲张,更不用说那肆意抽送的快感。

  持续的jiāo合中,男人从一开始的惊讶愤怒,剧烈反抗,到後来显然是被这bào行吓坏了,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躺在那里抽噎著被他进出,不时无助地往後缩,想拒绝那东西一次次深入似的。

  施宸居高临下地蹂躏他,男人在反复的侵入之下眼睛红红的,忍著眼泪,愈发像个吓破了胆的兔子。

  施宸xing致上来,翻来覆去做了好几次,胯间居然都软不下来。最後他还索xing扯下那塞在嘴里的布团,硬是跟男人接了吻,将那呜咽的求饶也堵在嘴唇里。

  男人的嘴唇柔软,口腔里有种劣质水果硬糖的香甜味,有点令人意外,但很催qíng,施宸不由的就边把他压在身下,捧著那臀部抽送,边咬著他的舌头亲了好一阵子。

  这一场做得太过投入,事後施宸累得差点直不起腰。生理上的过度愉悦带来jīng神上的涣散,他把这腿都合不拢的兔子压在身下,没有任何的善後措施,竟然也就睡著了施宸做得心满意足,睡得也心满意足。等到一觉睡醒,回过神来,身下却空了,那兔子早就已经跑了。

  施宸不由的检查了一下,他的皮夹还在,里面不薄的一叠现金竟然连一张也没少,这倒也让他有点纳闷。

  qíngyù过後,脑子就清醒了一点。这事qíng从头想起,好像很有些不合常理的地方。施宸隐约觉得不大对,左思右想,还是打了电话给段衡,叫他上来一起商量。

  段衡一来,看得满chuángláng藉,又听他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通,这几天来第一次露出哭笑不得的表qíng,“你是借替我报仇之名,行泄yù之实吧。”

  施宸忙举手澄清:“我没有。”

  段衡正色道:“老实跟你说,你这回篓子捅大了。你动了他的人,他不把你剐了是不会罢休的。安全起见,我建议你这几天找个地方先躲一躲。”

  施宸摸一摸鼻子:“有没有这麽严重啊?”

  段衡待要认真说些什麽,又皱起眉:“麻烦你先去洗澡,这一身的臭兔子味。”

  施宸一边想,兔子味道其实不错的呀,一边还是进去把自己从头到脚冲了一遍。

  冲凉的过程里,他似乎听见外面有敲门声。而等洗好出来,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段衡以一种奇怪的表qíng,静静坐在那里。

  “怎麽了?”

  过了一阵,段衡才说:“乔四来过了。”

  施宸不由地看著他。

  而青年只又笑了一笑:“我假装我不记得他了。”

  “……”

  “不然我不知道要怎麽对著他才好,”青年顿了一顿,“他变了。”

  施宸只能保持沈默,青年的这种痴qíng令他觉得可怜而不解,他自己对这类qíng绪是完全陌生,故而没有任何发言权。

  “还有,他以为是我对白秋实下的手。”

  “啊?这未免……”

  “不,你别让他知道得好。以後遇到白秋实,你就告诉他,你是叫段衡。”

  他也终究为他而撒了谎。

  第24章番外之招安

  乔四毫不客气地病倒了。

  他生来就是养尊处优惯的,哪泊落魄的时候喝个茶都一样要计较烫手或者过於温了。冰天雪地里沒遮沒挡地走了那磨一阵子,对他来说自然是太过遭罪。

  於是尽管段衡把他的脚放在怀里暖了一夜,他还是一样被风寒击倒,次日就一病不起。

  原本这久别重逢,多少都是准备了一番说辞的,哪知道他会病得这般东倒西歪,於是什么长篇大论都省了,只能终日晕睡在层层皮毛里,露出张皱了眉的脸,接受段衡的端茶送水。

  段衡也设问他怎么来的,为什么来,来了是要做什么,打算什么时候走,诸如此类一概不提,只照著病人的一日三餐来礼貌且妥当地伺候他。

  乔四病著睡了几夭,jīng神才好一些,愿意靠著枕头在chuáng上坐起身来,却也早把肚子里那番预备用来打动段衡的说辞忘得七零八落。

  借著段衡在屋里进进出出的机会,他总算能好好将这年轻人打量一番。

  青年除了清瘦一些之外倒也设什磨变化,依旧是身材挺拔,腰背笔直。

  一张英俊里透些蛊惑的脸,以往时常是带著笑的,现在缺乏表清,到反而是显得更好看了。

  都说饱暖思yínyù,乔四恢复了点jīng神,有了余力,对著这样一个自己喜欢,且最宠爱的青年,就不免就要在脑子里想些七七八八的。

  然而对淤他那明显的想入非非,段衡则是丝毫不假以辞色,严肃端正,日不斜视。

  青年非常的客气,近乎於恭敬,对他的专程远道而来也表现出了适当的受宠着凉以及不胜荣幸。

  但除此以外就设有别的了,连半分暖昧都设有。

  乔四正琢磨著,那窄腰长腿的青年又进到屋里来了,手上端著药盅,正儿八经地说:“您该吃药了。”

  段衡坐在chuáng边上,为他倒熬好的药汤。乔四禁不住就去看青年那垂下来的睫毛,挺秀的鼻子,好看的薄嘴唇,连眼下那道伤疤也显得可爱,并且勾起他心里柔软又发热的那部分来了。

  段衡把药递过来,他的手指还是那般修长有力,充满令人想入非非的美感,让人想碰上一碰。乔四不由自主的,借著接过药碗的时候,就用手掌覆住了他的手。

  青年抬起眼皮,用锐利的漂亮眼睛和他对视了两秒钟,而后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回去。

  “您漫漫喝。有什磨需要的就叫我一声。”

  那皮肤的良好触感还残留在手心上,乔四不由就纳闷了。

  如果段衡对他橫jīng眉竖目,骂声不绝,事qíng倒容易解决得多,激烈的qíng绪就是个突破口。

  而青年就这么恭谨得很严肃,连拒绝他的轻薄也是温和有礼,一板一眼。全身上下皆无破绽,他有点找不到地方下口。

  过去的恩怨他自己是觉得不愿去清算了。因为根本算不清的。段衡就算是条咬过他的láng崽子,他还不是一样千里迢迢来要把这láng崽子领回去?

  他虽然心思重,但要说不计较,那就是真的不计较了,一笔勾销,gāngān净净,绝不翻那旧账。

  但要是段衡还在记恨呢?

  这是说不准的,年轻人的想法他不清楚。

  到晚上乔四己经能下chuáng,拄拐在屋子里指指点点地走了。

  段衡沒打算和他重拾旧qíng,他在这里呆著就有些百无聊赖,唯有四处稍微走一走。

  正思量著,门从外面打开了,进来的除了段衡,还有一个少年,乔四眼前顿时一亮。

  少年生得苗条修长,身量还不是太高,尖下巴大眼眼睛,皮肤还是十六七岁年纪独有的细嫩紧绷,头发柔软,在灯下泛著一圈光,犹如蒲公英的绒毛。

  乔四本能地就看了一眼,又看一眼,而后多看了好几眼。

  小鹿一般的少年可爱地向他打招呼:“乔先生,我们给您带了大螃蟹。”

  乔四上一回开荤,还得追溯到段衡对他霸王硬上弓的那时候起,之后就一直奔波忙碌,鲜嫩多汁的美少年这东西,在记忆里简直就犹如恐龙一般稀有遥远了。

  被小鹿少年这么一笑,不由“嗯”了一声,眼睛盯著少年那粉嘟嘟的脸蛋,就犹如许久不沾油星的人看见橱窗里的一只烤鸭。

  段衡放好了东西,就走过来楼住小鹿少年的肩膀,不让他遭受乔四的眼光似的,不动声色将他带开。

  看他跟段衡颇亲密,乔四刚起来的那点赏美之心立刻就又落下去了,而且是落得又快又沈。

  他之前倒是沒想过,也许这才是段衡不愿意跟他回头的理由。

  乔四眼看著段衡带了小鹿少年去厨房,他拄著拐杖,又不好明目张胆地跟进去,只得在外头遮遮掩掩地站了,借机瞧瞧那两人是怎麽一回事。

  段衡也觉察到他的动静,并不说什麽,只走过来,将门一把就关上了。

  乔四不期然地碰了一鼻子灰,不由愣了一愣。

  往常若有人胆敢这麽对他,他必定是直接让人拖下去打死。

  但他千里迢迢来这里不是为了发脾气的。

  更何况段衡冒犯他的次数多了去了,比这更逾矩的比比皆是,他已然越来越有耐xing,底限越来越宽,越来越无所谓,也不至於为这种无礼而对这青年冒火气了。

  只是他不由就自己琢磨著,段衡大概真的是并不欢迎他。

  他当然不是容易被挫败的人。一直以来,他看上的那些漂亮孩子,又有哪个是欢迎他的。他还不是照样不愁弄不到手。他的自信从来不必建立在别人对他的好恶之上。

  但段衡毕竟不一样。

  一思及此,乔四不免就叹了口气。

  独自在厅里坐了一会儿,见小鹿少年端了碗汤从厨房出来,乔四便朝他招招手,把他叫过来。

  “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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