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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友_蓝淋【完结+番外】(27)

  缠绵接吻中缓缓的抽动让人越发难耐。嘴唇分开,杜悠予也停下来,填满着他,在他耳边低声说:“腿夹紧一点。”

  钟理颤抖地夹住对方的腰,呻吟着被杜悠予抱紧,而后竟然被整个人带着抱起来。

  一下子就能感觉到杜悠予深深的挺入,钟理被这么一刺激,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晕过去。走了几步,他已经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明明是那么有力气的人,这种时候却根本夹不住,缠着杜悠予腰的双腿直发软。

  也许杜悠予臂力不够,手又受伤,也无法承受他的重量也说不定,这样想着就加倍的心慌意乱,敏感无比。

  幸好只有几步,很短的距离,感觉却是qiáng烈得无法形容。背部一碰到chuáng单,钟理就从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声音,杜悠予把他压在chuáng沿,顺势毫不留qíng地重重顶着他。

  ròu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和自己失控的呻吟,钟理听着都头脑发胀,下体却也越加火热起来。

  这种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这有多不合规矩,和自己jiāo缠的这个人是男xing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欢爱里整个人被从里到外都抽空了,只剩下那种几近灭顶的亲密感觉。

  luǒ裎相对的时候他们是最平等的,种种附加的身分、包装全都不见了。杜悠予就只是杜悠予,他就只是钟理,没有人是高不可攀的名音乐人,也没有人是修车的穷小子;正在发生的,是他们之间的可能有的最激烈的热qíng。

  这一切,算是符合他曾有过的憧憬也说不定。

  第二十一章

  憧憬什么的只是梦里的事,钟理第二天醒来,就现实地体会到什么叫痛不yù生。

  先是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揍,加上一晚上折腾,抬个指头都痛,全身散架的感觉让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残废了。

  不管身上还在苏软酸疼,钟理挣扎着爬起来,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gān净。尤其是承受了侵犯的地方,他咬着牙反复冲了有几十次,还是感觉怪异,qiáng烈的异物感挥之不去。

  想到被杜悠予进入那不可思议的qíng景,钟理就有些脚软。这一晚上就跟做梦一样,从头到尾都是脚沾不着地的飘忽感。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被yù望驱使,饥渴不已地跟杜悠予上了chuáng。

  自己这么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被人压在下面这样那样了,还心甘qíng愿,慡得不行。钟理对着镜子都觉得抬不起头。

  昨晚自己yù火焚身的痴样,想起来就忍不住“砰砰”地用头撞墙,恨不得能顺着下水道钻出去。突然很怕会被杜悠予嘲笑。

  不知道在浴室待了多久,终于听到磨砂玻璃上传来的轻微扣击声。

  “钟理,你还好吗?”

  醒来的男人的声音让钟理对现在的状态更是后悔莫及,不由抱住了头。

  “是不舒服吗?”

  “没..”

  “出来吧,没事的,”扣击声也很温柔,“你不出来我会担心你。”

  钟理只能硬着头皮把门开了一条fèng,“能、能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吗?”

  杜悠予笑着去为他拿了件睡袍,“先穿这个吧,衣服等下洗了再说。”

  钟理赶紧把自己紧紧裹上,室内虽然暖气充足,但袍子底下什么也没穿的空虚感还是让他不由并紧了腿走路。

  杜悠予看着他:“会冷吗?”

  钟理别扭地绞着腿:“是有点。”好歹该随便找条裤子套一下。

  杜悠予笑着善解人意地又去取衣服,结果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的只是条内裤。钟理无法可想,只得当着他的面手忙脚乱把内裤穿上,不知怎么的,觉得比刚才没穿更糟。

  chuáng上一片混乱,打过战似的,一切都移了位,是要多激烈才能搅成这样,钟理看着就不争气地脸红了,完全不敢回想。

  杜悠予也若有所思地看看chūn色融融的大chuáng:“我昨晚弄痛你了吗?我是说,chuáng单都被你撕破了。”

  钟理羞不可当:“没,挺、挺好的。”

  杜悠予笑了:“昨晚你很可爱。”

  钟理一瞬间羞得都想死了。

  杜悠予又从背后抱住他,亲了他的脖子:“我很高兴我们有那么棒的xing爱,更高兴你也享受到了。”

  钟理被亲得直打颤,一把抓住那正探进睡袍摸索他臀间fèng隙的手指:“杜、杜悠予..”

  杜悠予倒也体贴地停了手:“嗯?你后悔了吗?”

  钟理不知该怎么说,他也不是后悔,那个过程还是很美好的,虽然做的不对。

  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撇清关系就太不负责了,简直是始乱终弃;可是负起责任来,以后一直都要被杜悠予这样那样,光想着就觉得人生实在太可怕了。

  钟理觉得自己那点脑容量现在完全不够用,他实在想知道聪明人在发生这种事以后都是怎么做的。

  幸好杜悠予是聪明人,不用他说,就好像把他心里大大小小的纠结都看穿了,笑着温柔地用额头蹭着他的后脑勺:“没关系,你不用有负担。”

  “..”

  “人都有冲动的时候,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又不是做过一次你就得一辈子归我了,别怕。”

  钟理不安的感觉总算缓和了些。杜悠予很懂人心,他这样口笨舌拙的人,能有这样的朋友,实在是好。

  杜悠予还是搂着他,手放在他胸口上:“这里只有你自己知道,bī你也没用,对吧?”

  钟理赶紧点头如捣蒜。

  杜悠予笑着说:“所以我不会难为你。”

  “嗯..”

  沉默了一会儿,杜悠予又亲了他的耳朵:“昨晚觉得喜欢吗?”

  钟理被耳垂的暖湿感觉弄得面红耳赤,慌乱不堪,脑子都不会转了,只能老实道:“挺、挺好..”

  杜悠予笑着揉揉他的头:“有想要的时候就找我吧,我没关系。”

  杜悠予那退而求其次的谦卑让他更慌乱了。把杜悠予当电动按摩器,这不是太缺德了吗?而且未免也太奢侈了吧,不被天打雷劈才怪。

  钟理简直为自己的不够GAY而觉得负疚,觉得如果能给杜悠予一些回报就好了。

  回家的一路上他就光想着杜悠予的退让、温柔和包容,完全忘了想他好好一个五肢健全的大男人,要个破按摩器gān么?杜悠予的“亏本大赠送”,捞到便宜的人哪会是他!

  年关将近,在制作的新人大牌都拿回大大小小一堆奖项之后,照惯例又是杜悠予的庆功宴。

  欧阳现在很怕这种聚集许多钱权名仕的场合,耗子进了猫窝一样,钟理就让他在家好好待着,自己去参加。把欧阳的名字一起签在礼物卡片上,就算是共同的份例,两人常常这样,老伍总笑他们是钟先生钟太太。

  钟理不必费心应酬,在这种场合除了和熟人搭搭话,就只要敞开肚子吃喝,倒也惬意,相比之下他觉得作为主人的杜悠予挺辛苦,一直站着和不同的人微笑寒暄,一杯酒拿在手里半天了还没喝完,更没得吃。

  他抬头去看杜悠予的时候,杜悠予也总边和人jiāo谈边微笑地望着他,眼神暧昧地温柔。虽然说不上话,被额外关注着的感觉也让钟理有些害臊,只好低头赶紧吃。

  聚会总算接近尾声,客人们纷纷告辞,杜悠予抽了空对他说:“你别急着走。”

  钟理答应了,站在一边有些不安地把手里那盘食物吃gān净,等客人走得jīng光,只剩他对着杜悠予。

  杜悠予微笑着,哄他一样:“来,过来。”

  钟理应了一声,放下盘子走过去。杜悠予坐在沙发里抓了他的手,掌心相贴,十指一jiāo叉钟理就觉得慌乱了,不知怎么就

  觉得跟中学时代青涩恋爱的小男生小女生一样。

  “来,坐着吧。”

  杜悠予硬拉下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钟理满脸通红,也只能当他的大腿是板凳,背对着他僵硬地坐了半边屁股。

  杜悠予抱了他问:“喏,你送我的是什么?”

  礼物拿过来拆开包装,里面折迭好的柔软东西取出来,是条围巾,和上次被拿来擦了咖啡的同款,钟理咬了牙买下的。

  “嗯,真有心。”杜悠予笑着把围巾绕在脖子上,也用另一头把钟理绕住,钟理被这恋爱般的气氛弄得憋红了脸,正要说话,却见杜悠予低头瞧着附带的小卡片,一个字一个字读道:“钟理携欧阳希闻同贺?”

  “是..”

  “你这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钟理慌了:“这,我们都这样的。”

  杜悠予扯着围巾把他拉得更近:“那有你单独的礼物吗,嗯?”

  “..没了..”没正式出道就没什么收入,车厂那里又没了薪水,连买这个靠的都是欧阳的好心贴补。

  杜悠予做了个轻微的咬牙动作,不过也没发火,只把他抱住,低声说:“不送我点别的吗?嗯?”

  钟理有点纳闷了,直到杜悠予笑着亲了他的嘴唇,他才反应过来,忙说:“我要回去了!”

  杜悠予又亲了他一下,贴着嘴唇,低声地:“嗯,这么快就回去了?”

  “对..”

  “真的要回去?”

  “嗯..”

  “真的吗?”

  那种有点挑逗的笑容让人心慌,问一遍就亲一下,并不重的亲吻,感觉却很甜美,被亲了许多次,钟理都努力坚持住了,顽qiáng道:“我、我得早点回家,再晚就没车了。”

  杜悠予也不为难他,只笑着贴了贴他额头就放了手:“那去吧,路上小心点。”

  钟理如获大赦,但起身起了一半,就立刻弯腰蹲下了,láng狈不堪。

  “怎么了?”

  钟理憋红着脸:“我、我腿有点酸,想蹲一下。”

  总不能让杜悠予知道他是被亲得起了反应,没脸这么支着帐篷走到大街上去。

  可惜杜悠予总没他期待的那么笨,看看他的模样,便笑道:“我帮你解决吧。”

  被看穿的钟理恨不得把头夹到膝盖里边去:“不用了..”

  “你这样蹲着没用,腿会比它先软的。”

  “..”钟理窘得不行,“那我自己来..”

  “行。”

  他一站起来,杜悠予就一把将他按进沙发里,在钟理反应过来之前扯下他的裤子。

  笑咪咪的温柔男人行动起来那是比虎láng都迅猛,钟理大脑还停留在“翘着走去洗手间会不会太难看”的思考上,杜悠予都已经成功扒了他的内裤,把他腿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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