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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叶草的等待_东篱菊隐【完结+番外】(44)

  下飞机加上出租车的40分钟到家刚刚凌晨一点。还是自己家舒服,冲了澡,因为席兖不在孟苏换了睡裙穿上。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因为这些日子实在有些折腾所以孟苏睡得很沉,根本没听到凌晨三点一刻时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直在做梦睡得很累又很口渴,挣扎半天还是决定起来倒水喝,一睁眼睛便看见了一张男人的脸在自己枕头旁,眼睛瞪着也不作声。在昏huáng的chuáng头灯下看着有点瘆人。

  “你下去睡。”孟苏说道。

  眼睛仍旧瞪着不动,动了的是嘴巴:“孟苏,我真想抽你。”

  “下去睡,要不去睡地板。”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孟苏打算起身。不想却被席兖扑倒,他的眼睛láng一样放着光。

  “我想抽你,怎么办?”席兖抓着她的手,嘴唇在她脸上蜻蜓点水般亲来亲去。

  “席兖,老实点别胡来,否则对你不客气。”孟苏皱眉,亲得她直痒痒,晃着头躲着却躲不过,席兖的嘴粘她脸上了一样。

  “那也得先我算完了这笔帐再说。”席兖咬她耳朵又疼又麻:“不是跟你说过不准跑了?还跑,把你能的,跑啊,再跑一个给我看看。”

  “你不准?你是法律啊?”孟苏说道,耳朵被他咬得疼。

  “挺好看个xing感嘴唇怎么说出来的话总不中听呢?”席兖与她鼻尖相碰:“看来我得管教管教你这张小嘴。”

  孟苏心怦怦直跳,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席兖,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谈……唔……”突如其来的吻令孟苏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喉咙不自觉的动了下,然后她便见席兖笑了,换成了单手钳制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合上她的眼睛。

  含住她的舌吸吮着,先是轻轻柔柔的带着些试探,待她放松了些便变成了霸道的索取,两人身体几乎没有距离所以他身上淡淡的烟糙味便时时在她鼻端飘dàng,纵然平日里席兖总是腻着她也总能闻到,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这烟糙味忽然像染上了魔力一般诱发着人的□。

  孟苏想让席兖停下来她有话说,可席兖根本不给她机会,霸道而狂烈的在她唇上肆nüè。腾出来的那只手也没闲着,先是轻轻揉捏她的耳唇,孟苏的耳唇一向都很敏感,碰一碰便会半边身子起jī皮疙瘩,不自觉的歪了歪头想避开他的手却听得席兖喉头逸出的轻笑,然后手更加放肆揉捏那一小片柔软。

  终于,席兖离开了她的唇,吻轻轻落在她下颔,痒痒的。

  “席兖,等一下。”孟苏叫他,惊觉自己声音竟有些沙哑。小说里说这些□的象征。

  第44章

  席兖当然不会等,嘴唇顺着她的脖颈来到锁骨,羽毛轻抚般亲吻着,那只本来在抚摸耳朵的手来到她的肩膀处,轻轻一动便退下了睡裙的肩带。

  “我月经。”孟苏说道,咬着牙。很为自己身体的反应可耻。他吻她的肩和锁骨她竟在微微的颤抖。

  席兖不动了,半晌支起身看她,满眼的qíngyù,狠狠抓住她的肩膀席兖那表qíng恨不得咬她一口,忽然他便俯了身在孟苏肩头咬了一下,疼!孟苏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居然月经?你居然敢给我月经。”席兖无力地伏在她身上,头搁在她肩头:“孟苏,我早晚被你弄成不举,你等着守活寡吧。”

  “起来,睡地板去。”孟苏推推他,气息都有些不稳。

  席兖不动,声音闷闷地,大概是被枕头憋的:“不给吃饭画的饼总得给看看充饥吧?做人不要忒狠心哦。”

  噗!孟苏被他的语调逗笑了,一个大男人因为yù求不满就变成了撒娇耍赖的小朋友。

  按照席兖的理论,画的饼虽然不能充饥,但他也要舔几口聊以□,就当自己已经吃到嘴了。

  席兖不睡,孟苏也睡不着,被人这么缠藤一样的抱法还是第一回,手脚都不自在,喘气都觉得费力。

  “明天领证。”席兖说道。不像以前还用了商量的口气。

  “明天周末,民政局休息。”孟苏说道。

  “周一。”席兖说道。

  “随你啊,你结婚你什么时候想去随……嗯……”腰上的手臂忽的收紧。

  “我什么时候去你就得跟我什么时候去。我已经拆封看过就是我的。”席兖说道又捏她下巴:“不去也行,我请她们到家里来办。”

  头疼。

  “再说吧,我困了,睡了。”孟苏说道。

  “明天老姚来上海,请他到家里吃个饭吧。”席兖说道。

  孟苏侧头看他:“你还真是越来越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外人有这么又搂又抱又亲又啃的吗?”又咬她耳唇一下:“早就拿你当内人了,偏偏你自己总往那外人圈子里站。自己傻怨谁?”

  那她被莫名缠上又怨谁?

  两人睁着眼睛争执到天亮,孟苏终于困得受不了睡了。席兖拍拍她的脸:“看吧,还和我犟,比耐力你都得输给我。”可惜孟苏没听到。

  席兖什么时候起来的孟苏很模糊,只觉得chuáng边沉了沉然后便安静了,貌似她也听到了门关上的“咔哒”声。

  脸上痒痒的,孟苏挥挥手,下意识便知道是席兖那家伙,手被抓住嘴上被啄了一下:“快起来吧,一会儿客人来了见你这副样子该想歪了。”

  “几点了?”孟苏眯着眼睛问,手指被席兖一根根咬来咬去,有些痛有些麻。

  “十点,老姚进了收费站了,最慢五十分钟就到了。”席兖说道。

  孟苏扑腾就坐了起来,十点,她从来没这么晚起过。席兖打扮的不能再居家了,还围着那粉色的围裙。

  “真是chūn意盎然哪!”席兖感慨,转身出去了:“不看了,看了也白看。快起来收拾收拾,别弄得太花枝招展。”

  遮遮掩掩地去洗手间瞥见席兖正看汤锅,空气里香香的,引得馋虫都出来了。看看自己肩头锁骨处的吻痕,一会儿要穿厚实点的衣服,还好脖子上没有,否则这个时侯穿个高领那就太明显了。

  收拾完了出来席兖上上下下看一遍:“还行,过来先吃个jī蛋。”

  席某人手里拿着个汤勺,一手端个碟子里面一个jī蛋,孟苏说不吃,一会儿一起吃饭好了,席兖便叹气:“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啊?你那么能吃,先垫点儿一会儿就不用吃太多了,否则老姚该以为我娶个大肚婆了。”

  这人嘴怎么这么黑。

  难得,孟苏竟有些紧张,有点像等待审查。千呼万唤的那位老姚终于在楼下露脸了。孟苏在席兖旁边站着等,席兖还不拿下那围裙,非说要让他瞧瞧自己家庭煮夫的样子。

  门开了,那位孟苏见过的男人大咧咧就跨进门了:“哟,还列队欢迎呢?同志们好,可以解散了!”

  再一次感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席兖身上的围裙引起了“首长”的注意:“几天没见,下基层了?到炊事班了?”

  孟苏寻思这人是不是部队里的,怎么句句行话。

  “常驻,调后勤了。”席兖说道,这才想起来为两人介绍:“老姚、我老婆。”

  “久闻芳名。”姚首长说道。

  这话听着真别扭。

  “请进吧。”孟苏说道。他和席兖去说相声保管火,一来皮相好二来嘴皮子好。

  老姚其实不老,和席兖一般年纪,说话也是一般上下。老姚带来了一瓶酒,据说是八十年珍藏,视察了一遍厨房说,就这大锅饭似的伙食还真làng费了他的酒,不如到楼下买点猪头ròu下酒,孟苏听着直想笑,席某人一直自chuī的烹饪功夫基本被贬得一文不值了。

  席某人也神奇,不知道哪个抽屉里变出两袋吊炉花生。

  酒瓶开启浓浓的酒香飘溢,孟苏看一眼,八十年果然不是chuī的,老姚眼睛尖问她喝点不,孟苏没说话席兖就否决了,说他家老婆习惯好,滴酒不沾。

  俩男人并没有墨墨叨叨搞超长战线,不过那酒下去的也真快,老姚看着没怎么样,席兖脸红扑扑的有了醉意了,本来她在这儿也没什么cha得上话的便说顺便到楼下超市买些酸奶给他们解酒。

  出了门才放松了些,买了解酒药回来见小然的车在楼下,来之前怎么没说一声,疑惑着上了楼。

  小然开的门,脸上有笑,看着却不很自在,没等孟苏问她怎么来了她便说道:“不知道你有客人,本来不想上来的,席先生太客气了。”

  “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陪你去楼下服务中心吧。”孟苏说道。小然来的时候基本都是没吃饭的。

  结果小然却是吃过了,来是给她送些稀奇的水果,一边说着自己还有事便匆忙走了。

  孟苏觉得小然有点不对劲,神qíng不太对,即使上次是失恋也没有这样慌乱的模样。

  两个男人已喝完了酒,孟苏让他们在客厅聊着自己在厨房收拾,一边又想着小然的事,回头得给她打个电话。

  下午老姚走了,席兖也不送,只开了门说“得了,有事打电话吧”,连楼下都不送,回身便抱住她,嘴里满是酒气:“老婆你辛苦了。”

  “去喝酸奶,我给小然打电话。”孟苏说道。

  “别打了,老婆,我头疼,你给我揉揉。”席兖腻着。

  “要么喝酸奶,要么你疼着。”孟苏拍他的手,男人要是起腻也够黏的。

  “一起打,你边打边哄我睡觉。”席兖还是耍赖,孟苏很想一脚踹飞他。

  席兖枕着她的腿闭目养神状,孟苏打电话过去响了半天转到了语音信箱,也许小然在开车手机不方便拿,孟苏让她有时间回个电话。

  “老姚说你对人不热qíng。”席兖说。

  “又不是饭店宾馆洗头房,热qíng什么。”孟苏说道。

  “说话咋这么噎人?咋了?不高兴了?”席兖睁了眼睛,抬手捏捏她下巴:“不过,老姚特服你一点,开车没多久的人敢开出飞车的速度。老姚还说,不能跟你打架,否则吃亏的铁定是我。”

  “谁跟你打架?”孟苏冷笑下。

  “不打架?不打架咋生孩子?”席某人声音开始不正经,被孟苏一巴掌拍在肩膀上,疼得唉哟个不停。

  席兖睡了,孟苏看窗外。多好的日头,现在的时候刚刚好,不冷不热。可惜上城的秋天城市里没有落叶。想起落叶自然会想起树石和新新,好久没和新新联系了,她有点怕,怕某一天所有的联系都断了,怕她和新新成为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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