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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水谣_neleta【完结+番外】(44)

  童远波为四子的条件心惊,他要童含绉发誓,一辈子不许有负童瞳,要永远对他好,要护他周全。在童含绉点头之後,童远波放心地去了。若他能再见到那人,他会告诉她,童瞳很好,模样又好看,xing子又乖巧,他没辜负她对他的嘱托和信任。

  但童远波没料到,童瞳怕童含绉,而童含绉这个不知温柔为何物的家夥,没有耐心等童瞳慢慢接纳他,更没有耐心等童瞳长大。他把还未成人的童瞳吞入了腹中,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为了彻底得到童瞳,他甚至花重金买来生子药,放在童瞳喝的汤里。他要童瞳为他生孩子,不是因为想要孩子,而是要绝了童瞳的心,让他只能是他的。

  童远波在世的时候疼童瞳疼到人眼红,他死了,童含绉几乎把所有的人都赶出了山庄,仅留下童瞳和两位未出嫁的妹妹。童家的人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渐渐的,他们发现了,童含绉的软肋是童瞳,只要抓到童瞳,就能bī童含绉就范。骗童瞳他要被卖给鞑子,骗他出庄,想在半路劫了他,结果yīn差阳错的,童瞳跑错了路,上错了车,误打误撞地去了古辘镇,误打误撞地遇到了白忻澈。

  若是遇到别人,童瞳兴许会和以前那样,因为惧怕,而跟童远波回去。可白大哥是何许人也,是白国公的儿子,是当朝太子和嵘亲王的兄长,他有靠山了,他再也不要见可怕的童含绉,再也不要每天被弄得很疼,他要跟著白大哥四处游玩,还要跟著白大哥回京,然後就躲在京城,离童含绉远远的。

  大口吃著好吃的牛ròu面线,童瞳边吃边哼哼:“我再也不要见他。他好坏。爹爹一过世,他就欺负我。还要把我卖掉。三姐说鞑子可凶呢,会吃人。我有宝宝了,我才不要被吃掉。”

  吃面线,喝ròu汤,吃ròu饼,童瞳吃得不亦乐呼,和先前那副快哭死的模样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童瞳,你放心就是,有咱们家少爷呢,你怕什麽。”小四边给童瞳夹小菜,边道。童瞳一个劲的点头,他不怕,有白大哥。

  “童瞳,多吃些。你可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小四羡慕童瞳,羡慕他能当爹,能有自己的骨血。

  文状元也在一旁吃,不过吃的却是小四亲手做的馄饨,咕哝道:“小四,回头再给我整碗蛋花汤。”

  “好咧。”小四欣然同意。

  “我也要。”童瞳不忘加上自己。

  三人在房间里吃得高兴,白忻澈却是满腹烦忧,这两人的事可真不好办。他不是爹爹,不懂如何劝人,更不懂如何把童含绉这颗顽固不化的石头给弄软了,而且,相比童含绉的顽固,童瞳也是一样。这两人可以说是王见王,死棋。

  推门,进入,白忻澈正满脑子想著那两人的事,突然撞入一人的怀里。

  “怎麽去了这麽久?”

  一把揽住白忻澈,刘韵峥不悦地问。

  “童含绉和我说了童瞳的身世。”头靠在刘韵峥肩上,白忻澈叹道,“那两人……要花些时日了。”

  “忻澈,你的心都放在旁人身上了。”蓝韵嵘伸手把白忻澈拉过来,直接往里间走。白忻澈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推到了chuáng上。

  “忻澈,你可是应承我们了。”

  蓝韵嵘和刘韵峥开始脱外衫。白忻澈呼吸急促了几下,扭过头。

  正值暑热之天,身上的薄衫轻易的被剥开,而身上之人的跨见昂扬早已挺立,却不急不躁地用唇和手缓慢地碰触那冒出细汗的身躯。来到腰间,那炙热的双手却不急著解开那松散的裤绳,却是不停地抚摸腰间的细滑,直到身下之人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时,他才快速抽掉绳带,探手进入。

  上一次,这两人如出笼的猛虎,而这一回却是耐著xing子地“折磨”他,那极慢的舔吻与抚摸,更让人难耐。

  “韵峥……韵嵘……”

  忍不住出声。

  “忻澈,你要自己说。”刘韵峥坏心地轻抚那哭泣的铃口,要这人祈求。蓝韵嵘则轻舔那红润的果实,手指在dòng口搔痒,享受著爱人的痛苦。

  “嗯唔……”白忻澈的全身通红,他看著二人,求他们放过他,他……说不出口。

  “忻澈,只要你开口,无论是什麽,我都给。”

  刘韵峥低哑地说,眸子凝视那透著无措与妩媚的爱人。

  白忻澈咬著唇,抓紧身下的被单,却抵不住心中的渴望。那两双眼如过去般看著他,却多了许多柔qíng,许多怜爱。脑子里闪过自己憔悴的模样,闪过自己惊恐的泪水,闪过童含绉的qiáng势与无措,闪过童瞳的害怕与坚决,闪过这二人对他所做的一切。

  “忻澈,说,我要听你自己说。”

  刘韵峥qiáng硬的开口,不够,还不够,他要这人把他的一切都jiāo付与他们,包括他的yù求。

  “韵峥……韵嵘……”

  白忻澈摸上二人的肩膀,挣扎了许久之後,低声道:

  “给我吧……我……我要给你们,生儿子。”

  “忻澈!”

  两声低吼,刘韵峥和蓝韵嵘疯了似的扯掉白忻澈的衣衫,解开他的发髻。白忻澈抬手,抽掉二人的发簪,三人的长发混在一起,纠结、缠绕。

  不算温柔的进入,让他悸动,相贴的身子,能感受那二人对他的qíng,对他的爱。

  “韵嵘……给我……”

  满含羞耻的低求,这是他一生的所依,他……要他们。

  蓝韵嵘被这声低求急红了眼,他忍下不顾一切的念头,别过头:“澈,会伤了你的。”

  “韵峥,韵嵘……给我吧……我……”白忻澈把头埋进刘韵峥的颈窝,体内的火柱不动了,他听到了越来越可怕的喘息声。

  “我……我是你们的……”所以,给我吧。

  “澈!”

  蓝韵嵘的克制瞬间坍塌,刘韵峥一个翻身,让白忻澈背对蓝韵嵘,他开始大力的抽动,直到白忻澈失控时,他才停下来,那紧裹著他的地方变得极其湿润。蓝韵嵘取来润滑膏,占满手指。

  “澈,我给你,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唔……”

  很疼,从未有过的疼,但他甘之如饴。爹爹……就是这样的心爱著皇叔和皇伯吧。他……

  “韵峥……韵嵘……不要放开我,我……”

  仰头,喊出心中刚来的醒悟。

  “不要……抱别人……我……我喜欢,喜欢韵峥,喜欢韵嵘。”

  “忻澈!”

  两头任xing惯了的野shòu再也压不下体内的霸道本xing了。知道这人会痛,知道这人会守不住,可他们却是放任了自己的心去索求他们爱了很久很久的人。

  爹爹,孩儿想明白了。孩儿难过,是因为不知他们是否真心喜爱孩儿;孩儿伤心,是因孩儿自卑,孩儿怕无法与他们站在一起,无法成为他们一生的所爱。

  爹爹,孩儿绕了远路,累得他们为孩儿心焦,为孩儿痛苦。如今,孩儿再也不会有任何疑虑,因为孩儿是他们的,他们……是孩儿的。

  孩儿要给他们生儿子,要给爹爹生孙子。要做像爹爹那般的人,永远得到韵峥和韵嵘的眷恋。

  子中午回房後,白忻澈就没踏出过房门,蓝韵嵘在隔天去了府衙处置王家堡的事,刘韵峥却是整日在房中陪著无法起身的人。

  当天,王鑫仅抱著儿子出现在衙门,祁幽因伤重没有前来。王鑫不看自己的奶奶,也不看自己的父母,只对官老爷说了一句话:从此脱离王家,他的一切都与王家无关。

  王老太太哪里肯接受,可蓝韵嵘下令滴血认亲,当小虎的血和王鑫的血融合在一起时,王老太太面如死灰。

  “王章氏,你可知本王的生母是谁?”

  蓝韵嵘的心qíng极好,脸色多了几分和颜悦色,可看在旁人的眼里,却是更加的可怖。

  王老太太哆嗦地跪在地上答:“是……白国公。”

  “那,本王可是不祥之人?”

  “王爷明察,民妇从未敢有此念。”

  看著跪在地上的那个半截身子已经埋在土里的人,蓝韵嵘失了兴致,只想赶快回去。

  “王章氏,看在你是老人家的份上,本王可以不予追究。不过,若本王再听到一点风声,说你王家有谁说男子所生之子是不祥,本王判你个污蔑皇族之罪。”

  “民妇不敢……”

  “祁幽与王鑫之婚约,本王今日所证,他日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缘由拆散其二人。”

  “糙民谢王爷的恩德。”

  王鑫激动地磕头谢恩,他可以带著幽与孩子正大光明地活著了。

  把剩下的事jiāo给左三铭,蓝韵嵘急匆匆地赶回福禄楼,他当然不会如此饶过王家,总得给他们些教训,算是杀jī儆猴,让其他鄙夷男子生子的人有所胆怯。他和韵峥是由男子所生,他们的儿子也将由男子所生,也许今後,他们的孙子同样是由男子所生。

  爬在刘韵峥的怀里,浑身散架的白忻澈唇角带笑。身上很疼,那处更是疼得难受,可他欢喜,从未有过的欢喜。

  刘韵峥也是眼角含笑,就在几个月前,他们与这人还在互相痛苦、猜疑著,可如今,那人心甘qíng愿地伏在他怀里,任他轻薄。

  “忻澈,今後别再这样挑逗我们了,我和韵嵘在你面前可没自制可言,到时,受苦的可是你。”

  白忻澈微微笑起,半阖著眼享受著此时的温存。虽然疼,可那种被爱著的滋味让他沈溺。

  “韵峥……我想帮童含绉,可是却没有头绪。”

  刘韵峥低笑,他的忻澈终於把自己完全jiāo给他们了。无论是身,还是心。

  “他二人是怎麽回事?”

  像拉家常般地问,刘韵峥同样享受此刻的温存。

  “等韵嵘回来了,我一块说给你们听。你们帮我出出主意。”

  “成,你说什麽就是什麽。”

  两人窝在chuáng上,等著另一人回来。缠起一缕刘韵峥的头发,白忻澈举到鼻尖。

  “韵峥……有刀子吗?”

  刘韵峥扳起他的头,眼神灼灼,这人要他的断发!白忻澈仰头看著刘韵峥,眼里是爱恋,是羞涩。

  “忻澈,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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