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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水谣_neleta【完结+番外】(57)

  “忻澈,你就是心太软,那种人今後还会找你麻烦。”

  “韵峥,你说会有那种天xing就喜欢害人的人吗?”

  “当然。那些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哪个不是不把人命当回事的。那种人,只有杀了,才能永绝後患。”掌管刑部的蓝韵嵘马上说。

  白忻澈叹了口气,悠悠道:“也许我真的太傻了。可我做不到看著有人在我面前死去。韵峥、韵嵘,答应我,别再为难梅玲玲了。”

  刘韵峥看了蓝韵嵘一眼,点头,他们已经得知梅玲玲被仇络杀了。虽然这件事在他们看来,仇络做得很对,可一想到他是抱著何种心态杀得梅玲玲,两人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见两人仍是一脸的不乐意,白忻澈抚摸二人的胳膊。他一早就和父亲商量过这两人抵达後的说辞了,如今这两人虽对梅玲玲的事依然无法释怀,但也答应了他,想到仇络的事,白忻澈继续道。

  “韵峥,韵嵘,仇络的事是我考虑不周。这事我写信和爹爹说了,我想找一个皆大欢喜的法子,我不想惹你们生气,可也无法看著仇络因我而受责难。仇络他,也是苦命的人。”

  “说来说去你就是心疼他!”一听白忻澈告诉爹爹了,两人吼道,爹爹出面了,他们还如何惩治那人。

  “韵峥,韵嵘,”白忻澈耐著xing子安抚两头bào躁的狮子,“仇络对我来说,就如同小四和状元,我只是,我只是自私地想自己心安。韵峥,韵嵘,我,”他咬咬唇,垂眸,“我只想给你们生儿子。仇络,我把他当朋友。”

  “不是因为怕我们?”刘韵峥突然不放心了,誓要把这人牢牢抓在手里。

  白忻澈抬眼,低声道:“我……韵峥,韵嵘,我,我不习惯别人碰我,哪怕,哪怕是隔著衣裳。韵峥,韵嵘,不要为难仇络,我只想和你们,我……”

  下面的话被蓝韵嵘堵住了,刘韵峥抬手放下chuáng帐。一时间,chuáng上chūn光无限。就如这人问的那样,他们是气仇络,但更多的却是对这人的不放心,毕竟,他们曾深深地伤过这人。

  “等,等等,”躲开两人的亲吻,白忻澈喘著说,“我,我这几日有点,风寒,我去吃了药,免得,免得传给你们。”不会说谎的人,脸通红。

  刘韵峥和蓝韵嵘只当白忻澈是动qíng了,并未多想。蓝韵嵘起身,问:“药在哪儿?我去给你拿。”

  “我去吧。”白忻澈不敢看两人。

  蓝韵嵘却按住他,态度坚决:“我去。”

  白忻澈慌乱地瞟了两人一眼,支吾道:“在,在我包袱里,有个,白色的瓶子。”

  蓝韵嵘快速下chuáng,拿药去了。想到接下来的事,白忻澈躲进刘韵峥怀里,怕自己忍不住说出实qíng。他想给他们一个惊喜,也想以此作为送给爹爹的礼物。

  “忻澈,来,把药吃了。”蓝韵嵘端著水,拿了一颗药,上chuáng,白忻澈愣了,他想把那两颗都吃了的。

  “忻澈,快吃药,吃了睡一觉。你定是这阵子cao心cao太多,身子扛不住了。”直接把药喂进白忻澈的嘴里,蓝韵嵘递上杯子。

  吃了药,白忻澈刚想说还得再吃一颗,就被刘韵峥往怀里一带,盖上被子了。

  “忻澈,仇络的事咱们明日再说,现在,你闭上眼睛,睡觉。”

  “啊,嗯。”心慌地不敢再提药的事,白忻澈闭上眼,心跳得厉害,他从未骗过这两人呢,“那,那你们不生仇络的气了?他真的只是想报恩。”

  蓝韵嵘钻进被窝,从後抱住白忻澈,舒服地吁了口气,也是要睡了。白忻澈却焦急起来,他吃了药,接下来……

  “忻澈?不舒服了?我去找孙昊林。”刘韵峥听出他喘息不稳,要起身去喊人,被白忻澈拉住了。

  不敢看二人,白忻澈脸红地说:“不是,我……别去,韵峥。”

  刘韵峥抬手去摸白忻澈的额头,结果他的大腿碰到了对方,立即的,他的眸子眯起来了。

  “忻澈……”刘韵峥的声音极度沙哑。蓝韵嵘先是有些糊涂,看到刘韵峥的眼神後,他立马明白了,伸手探入白忻澈的腿间,引来一人的轻喘。

  “韵峥,韵嵘……仇络的事,你们别气了,让他,让他……”白忻澈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在他腿间抚摸的那只手。

  “让他如何?”蓝韵嵘轻抚白忻澈已然出水的铃口。

  “让他留在,嗯……留在无名山庄,让他,跟著,跟著雷伯伯,啊唔……”

  “忻澈把他的退路都想好了?”刘韵峥危险地低头。

  白忻澈艰难地摇摇头:“韵峥、韵嵘,我,我很自私,我想,想跟你们,幸福无忧地,生活。我……韵峥,韵嵘,给我,儿子吧,给我……”

  “我这就给你,忻澈,你可不能反悔了。”刘韵峥覆上白忻澈的身子,蓝韵嵘拉起白忻澈,坐到他身後。

  “不,我不後悔。”白忻澈靠在蓝韵嵘的怀里,看著刘韵峥。

  “忻澈,你病了,今晚我不折腾你,等你好了,你就是求饶,我也不会停。”分开白忻澈的双腿,刘韵峥借著刚才清理後留在他体内的湿润,探进一根手指。

  “忻澈,仇络我可以饶他一命。不过今後你绝对不许再和他见面。我们不是父皇和父王,凡是觊觎你的人,都是我和韵峥的敌人。”蓝韵嵘吻著白忻澈的肩开口,开始套弄白忻澈挺立的jīng美。

  听到这两人终於肯放过仇络了,白忻澈道:“嗯,我答应,韵峥,韵嵘……要我吧。”要我吧,我要给你们生儿子。

  刘韵峥和蓝韵嵘没有回应,两人激烈地吻上白忻澈,在他的身上留下属於他们的新的印记。这人,只能是他们的!

  文状元的屋内,身上有几道鞭痕的仇络坐在桌边,看著把他带回来的文状元和童含绉,眼神平静。

  “仇络,你可知太子殿下和王爷为何要这样对你?”文状元难得严肃地问,童含绉坐在一旁,不紧不慢地喝茶,并不搭话。

  “知道。”仇络淡淡道,接著他问,“你们擅自把我带走,主子会怪罪的。”

  “你还真是……”文状元指指他,然後无奈地摇头,“我说仇络啊,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可你若真的想对少爷报恩,就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统统抛掉。你以为你是好汉,死就死了,可你想过少爷没有?少爷会认为你是因他而死,少爷心善,你不是让他一辈子心里犯堵吗?”对仇络的淡然,文状元很气恼。

  仇络的眼神波动,他握紧拳,那人,那人会难过吗?会,一定会,他怎麽没想到。

  “仇络,你是仆,他是主,而且,他不仅是主,更是未来的国公,你永远都别忘了这点。”

  童含绉出声提醒,仇络喜欢上白忻澈本无可厚非,错就错在,他做地太明显了,明眼人一看就能察觉。童含绉很奇怪,按理说仇络这样的人应该更会隐藏心事才对。

  对童含绉的话,仇络没有回应,那份爱恋是不能说出口的,不是为了他,是为了少爷,哪怕,哪怕少爷已经知道了。

  “仇络,这事我不劝你,你该明白这事是绝对没可能的。不过你不能死,我不能看著少爷因为你的事自责,难过,再因为你与太子殿下和王爷闹气。”文状元看看仇络身上的伤,并不严重,上前掏出一封信,“你的事少爷跟庄主说了,庄主让你今後留在无名山庄,跟著雷叔叔做事。”

  仇络猛然站了起来,眼里是受伤,没有接那封信。

  “仇络,你到现在还看不开吗?”文状元叹气,“你觉得事到如今,太子殿下和王爷还会让你在少爷身边吗?你能留下这条命,都全靠少爷了。”

  “仇络,你把恩qíng和qíng爱搞混淆了。今後你会知道什麽是真正的qíng爱。”童含绉难得多话地开口,然後他站起来,走了,把剩下的事jiāo给了文状元。

  “叩叩。”

  童含绉一走,就有人敲门。文状元开门,竟然是雷彪。他一看身上带伤的仇络,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关上门,雷彪走到桌边坐下。

  “状元,我跟仇侍卫聊聊。”雷彪出声,文状元点头,起身走了。屋内只剩下了仇络和雷彪。

  雷彪先开口,道:“仇侍卫,坐下吧。”让对方坐下,他慢慢道:“仇侍卫,你的心qíng,我啊,是最清楚不过的。当年,我被庄主所救,他那人xing子好,模样又俊,身子骨呢,娇弱地不行,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我这心啊可没少cao。常常半夜起来,到庄主的房前听动静,看庄主是否又病了。那个时候,他心里有事,我总是见他愁眉不展的。可在我面前,他却跟个老大哥一样,明明自己是那麽娇弱地一个人,却把我和庄子里的老老少少照顾的好好的。”

  说著说著,雷彪陷入了回忆,仇络看著他,放下了芥蒂。

  “那时候哪懂男人也能跟男人在一起。就是奇怪,怎麽庄主一病,我这心口就疼,恨不得能替他难受,替他喝那些苦死人的药。可後来……”雷彪淡淡一笑,“後来啊,阙王来了,他把我点了xué,关在门外,差点把我冻死,然後,我知道了他跟庄主的关系,也明白了自己那时为何总是心口疼。不怕你笑话,我暗地里没少掉泪呢。”

  雷彪虽笑著,但仇络却笑不出。他从来没想过要得到少爷,他只是,只是想一生跟随少爷。

  “你定是想著要跟在少爷身边是吧。”雷彪一眼就看出了仇络的心思,他语重心长地说,“仇侍卫,有些人啊,就如同那天上的星子,你能看到,却是碰不得,摘不到。少爷跟庄主一样,不是咱们这种寻常老粗能垂涎的。对他们来说,咱们好,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报答。庄主这辈子属於皇上跟阙王,谁都拆散不了。少爷是完完全全地袭承了庄主,他是太子跟王爷的,也是谁都拆散不了,他们啊,命中就注定了一辈子都会在一起。”

  “仇络,我虽有妻有子,但我对庄主的心,谁都抵不了,但那并不是说我仍对庄主抱著不该有的念头,那是恩qíng,是一辈子都不能忘的。心里装著庄主,知道他好,知道他幸福,又何必时时刻刻地跟在他身边呢?我把庄主留下的无名山庄打理好,让他不用cao心这庄里的老老少少,让他能安心地在宫里生孩子,这不比跟在庄主身边要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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