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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水谣_neleta【完结+番外】(74)

  太yīn殿内,蓝餮让暗影把他带到房梁上,舒服地躺下。他才不扎马步呢,先睡一觉,等睡醒了再去找小皇叔玩。至於那两百遍《诗赋》……睡醒再说吧。

  打个哈欠,玩了一上午的蓝餮很快就睡著了。

  (0.5鲜币)心水谣:番外二傻子(一)

  入夜,几辆马车缓缓驶入京城。在最後一辆马车驶过城门後,守城的兵士这才关上城门。

  “文爷,这又是打哪回来的啊?”看守城门的兵士问。

  文状元塞给他一个大包裹,拍上他的肩:“去塞外跑了趟,王爷近日对那边有了兴趣。这些拿给兄弟们用,有空到我那喝茶去。”

  “文爷真是客气,每次回来都不忘兄弟们。”那人掂了掂沈甸甸的包裹,心花怒放,忙催促到,“文爷,您快回去吧,这都过了三更天了。”

  “成,明早还得把货拿给王爷看呢,我回去了。”和守卫们打了招呼,文状元跑到最前头的马车,跳上去。车队动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幽暗的街道中。

  车上,文状元舒展舒展疲累是手脚,这次一走就是四个月,不知那人想他了没有。肯定想了,他走的时候,那人都快哭了。

  “傻子。”淡淡自语,文状元让车夫挥快马鞭。

  自从和庄主讨了小四之後,文状元就从本家搬了出来,在西巷买了处院子,和小四住在里头。院子有前後两处,共六间屋,只有他和小四两人。文状元想找两个人帮著小四洗洗衣裳,收拾收拾院子,但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不是不舍得花银子雇人,而是小四时不时流露出的自惭。

  让车队驶到韵坊的仓房,天已经微微亮了。jiāo代了仓房的人要小心之处,文状元拖著疲惫的身子朝家赶。

  到了家门口,文状元刚抬手想敲门,又马上放下,那人怕是还在睡呢。想翻墙进去,他又摇头,墙上是那人最喜欢的紫藤,还是等院子里有了动静他才敲门吧。沿著门边坐下,文状元捶捶肩,这四个月可真是累坏他了。靠在门上刚想打个盹,门突然开了,险些把他给摔了。

  “状元哥!”开门的人惊喊,“怎麽在外头坐著,不叫我来开门?!”小四,出宫後改回本名的杜四芽又喜又怨地把坐在地上仰头看著他发傻的人扶起来,神qíng激动。

  一点也不客气地趴在小四身上,文状元有气无力地开口:“我也是刚回来,想著你还在睡,不想弄醒你。这不,才坐下,你就来开门了,不用我叫。”

  “这是什麽话。”小四吃力地扶著文状元朝屋里走,“不管多晚回来,都得叫我。我一直在……”等你,下面的话,他不说了。

  “一直什麽?”文状元眯著眼睛盯著那低下头的人,下颚蹭上他的发髻。

  “没,没什麽。”小四支吾,紧张地说,“状元哥,你饿了吧,我给你做吃的去。吃些东西再睡,不然伤身。”

  “去你屋吧,我走不动了。”文状元不置可否,而是直接要求去小四的屋,虽然他的屋就在小四的旁边。小四身子颤了下,扶著他进了自己的屋。

  屋内,chuáng上的被褥整整齐齐的,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文状元嘴角轻轻勾起,接著道:“四芽啊,给我烧桶热水洗洗。再给我弄碗馄饨,一大碗,多搁些辣子。”

  “嗯,我马上好,状元哥,你可别睡著了。”把人扶到chuáng上,又塞了几个枕头在文状元的腰下,小四匆忙跑了出去,去给他准备热水和馄饨。他一走,文状元马上下了chuáng,直奔隔间自己的屋子。

  不一会儿,他满面chūn风地回来,重新躺下。他屋里的chuáng褥是铺开的,那人昨晚,不,那人该是自他走後就一直睡在他屋里。笑著笑著,文状元深深吸了口气:“小傻子,明明也想我。”

  小四的手脚很利索,就在文状元快睡著的时候,热水已经烧好了,馄饨也下锅了。兑好了水,把文状元从chuáng上拉起来,小四伺候他进了浴桶,然後又给他端来煮好的馄饨,让他边泡边吃。

  “四芽,你怎麽知道我回来了?”吃著馄饨,文状元问。

  给他擦身的小四停顿了片刻,才开口道:“我听著……好像有马车过去,就想著可能是你回来了。”

  有马车过去?文状元正咬馄饨的嘴不动了。每几日就有车队进京,难不成这人每次听到了动静都要出去瞧瞧?想著这人的脾xing,文状元大口喝下汤,若是他,不无可能。

  “你耳朵可真灵,还真是听到我回来了。”没有多问,文状元道,接著把空碗递给小四,“我睁不开眼了,在你这儿睡,晚点我要去见王爷,你未时把我喊起来。”

  “……哎。”拿著大布巾,把文状元身上擦gān,小四红著脸给他穿上里衣,又服侍著他上chuáng。结果他刚要走,就被文状元拽上了chuáng。

  “状、状元哥。”自从那晚之後,他再未抱过他。小四惊慌之时,心里又有些苦涩。

  文状元渴睡地开口:“让我抱一会儿,走了这麽久,想你了。”

  一句“想你了”,让小四马上红了眼。静静地躺在文状元宽厚的怀里,他没有拒绝,任自己被这人抱著。他也想他了。四个月又三天,只要外头一有动静,他就出去瞧,可每每都不是这人,这回,终於让他等回来了。

  抱著小四,文状元很快就睡著了。记著要未时喊这人起来,小四睁著眼睛,仔细端详面前的这张睡颜,他喜欢,喜欢地不敢让这人知道。他是阉人,他甚至不敢在这人面前坦露自己的身子,怕这人嫌弃,更何况让这人享受鱼水之欢。

  擦掉流下的泪,小四很轻很轻地吻了文状元的唇一下,他怕这人看到他的身子後,会恶心,会,不要他。他宁愿就这麽伺候著这人,也不要冒一丝的险。

  未时,文状元被喊了起来。在chuáng上赖了半天,他才不舍地放开小四,下chuáng梳洗,进宫见王爷,顺便给宫里的几位贵人们请安。到嵘王那里jiāo代了差事,领了赏,他没有回去,而是去了养合宫。

  “状元,你回来了,快坐下。”

  见到文状元,白桑韵很是高兴。

  “状元,怎麽没把小四带进宫?”正和爹爹下棋的白忻澈看看门口。

  文状元先行了礼,然後拿出他备好的礼物。宫里的老老少少,他都备了礼物。刚生产两个多月的白忻澈躺在榻上道:“你回来就好,还备这些东西。”

  “我出宫,岂能不给庄主和少爷带礼物?更何况还有王爷、殿下和公主,塞外的稀罕玩意,我看著就想买来给小主子们。”

  在两人面前如在自己亲爹面前一样,文状元格外自在。听他这麽一说,白桑韵和白忻澈到也不推脱。文状元心知他们的脾xing,自然不会买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就如他说的那样,是稀罕玩意。

  “状元,小四呢,改日带他进宫来,我好几个月没见他了。”白忻澈道,宫外他最不放心的除了父亲,就是小四和童瞳。

  文状元突然面带难色,跪下道:“庄主,少爷,请你们给小四做主。”

  “怎麽了?”白忻澈坐了起来,紧张地问,“谁欺负他了?”

  白桑韵则是严肃地看著文状元。

  文状元磕了几个头,道:“庄主,少爷,奴才有个不qíng之请,请庄主和少爷为小四赐婚。”

  “状元,有话起来说。别说这些让我听了难受的话。”白桑韵不悦地出声。

  “状元,你和小四不是在一起了吗?出了何事?若是有人不允,我和爹爹定为你和小四做主。”

  想著小四在宫外也许被人欺负了,白忻澈坐不住了。

  见两位主子都如此紧张小四,文状元站了起来。

  (0.9鲜币)心水谣:番外三傻子(二)

  昨晚吃了饭,本想躺一会儿起来写文,结果就起不来了。让大家久等了~~

  ────

  哼著小曲,小四在厨房忙活著。出去了这一趟,文状元瘦了一圈,又想到他今早回来时那般疲累,小四心疼,他要好好给那人补补。手脚利索地洗菜、切菜,他慢慢停了下来。

  状元哥怎麽会讨了他呢?他想不明白。出了宫他就跟状元哥住在了一起,那人不让他出去做事,他多说两次,那人就会敲他,然後沈下脸。每次拿了银子,回来後都jiāo给他,若不是……若不是他们没有住在一个屋里,他们两个就跟真的夫妇一样。

  擦掉涌出的泪,小四甩甩头,擦gān手把蒸好的鱼端出来。那个地方,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看,他如何能让状元哥看。若他跟其他人一样,他一定把自己给了状元哥。

  暂时把这让他自惭形秽的事抛到脑後,小四jīng心地做了八个菜,一个汤,然後坐在大门口等文状元回来。

  刚走到巷子口,文状元就看到小四了。三步并作两步走跑上前,他不满地抬手。

  “状元哥。”小四捂著被敲疼的额头,唤了声。

  “怎麽在门口坐著?这日头毒,晒晕了怎办?”极其自然地拉著小四的手,文状元带著他进屋。

  手心烫烫的,小四眉眼带笑地说:“这不是有树嘛,不热。”文状元回头瞧了他一眼,又是一敲,“有树你也不能这个时候在外头坐著。饭做了没?我可饿死了。”

  “早做好了,就等著你回来呢。”小四一听文状元饿了,急忙抽出手去端菜。看著他心急地跑进厨房,文状元眼中是满足。

  láng吞虎咽地吃著菜,文状元的头都快埋到碗里了。小四吃了几口就不吃了,静静地看著对面的人。

  “庄主和少爷本来说,让我把你接进宫,午饭就在宫里吃。我想著,你肯定做好了,就说不了,还是回来吃。”趁著空挡,文状元快速说完,继续吃。他没说的是,四个月没见这人,他想死了。跟宫里要了旨,他就迫不及待地回来了。

  听了这话,小四只觉得心里甜蜜,忍著笑,他问:“少爷好吗?小主子呢?”他不能进宫,只能从童瞳那得知少爷的消息。

  “好,小主子能吃能睡。就是少爷还不大能走动,得养著。”把空碗递给小四,文状元回道。

  小四放心了,赶忙给他又填满了饭。

  “四芽,把我今早带回来的那瓶好酒拿过来。”

  小四起身去拿,文状元喊:“拿两个酒盅。”

  “两个?”小四不解。

  “当然是两个,我回来了,你还不陪我喝一杯啊。”文状元一副“你敢说不”的模样。小四笑笑,提起酒坛:“好,我陪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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