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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军品权色_姒锦【完结】(128)

  “占小幺,我在这……”

  感觉到女人手上的力道,权少皇没有抬头,含糊应了一声,手臂加力,将她搂抱得更紧。一个个让她窒息的疯狂的吻慢慢在她身上蔓延开来,像是恨不得吻透她身上的每一寸。

  可,再多的热qíng,都不是她这会儿心理真正期盼的……

  没有吻的xing,那不是爱。

  心里凉了凉,她没有拒绝他的撩逗,可刚被他点燃的身体却莫名就僵硬了下来。被酒jīng袭过的头脑也清醒了不少,甚至觉得耳朵边儿的音乐声,也聒噪不堪,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美妙劲儿。

  她的反应,男人自然察觉到了。

  停下吻她的动作,他扳过她的脑袋,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细细地摩挲她的唇儿,盯着她阖着的眼睛,声音哑然不堪。

  “占小幺……”

  占色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叫她的名字,可这会儿哪怕心qíng不悦,她也不想再逆着他了。要惹怒了,惹火了,吃亏倒霉的还是她自个。这么想着,她睁开眼睛,一根一根掰开他捏在下巴上的手指,扯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一双眸子在城市夜空的玻璃屋里,比远处的霓虹,还要漂亮潋滟。

  “权四爷,刚才叫我有事儿?”

  一般来说,她叫权四爷的时候,要么就是调侃,要么就是生疏。

  这一点儿,权少皇也明白。

  睨着她,他问,“你没有话要对我说?”

  占色摇头,“我刚才说上厕所,你不让。现在就没什么说的了。”

  “这小嘴儿可真会说话。”权少皇锁定她的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轻哑,可他深邃的眸子,却明显沉了沉,大拇指再次抹上她的唇,摩蹭了几下,突然将拇指探入了她的嘴里,反复勾动着她的舌尖,低哑地说。

  “占小幺,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什么?”占色舌尖被袭,唔了几下,才拉开他的手。

  “问我,为什么从来不吻你?”

  男人低低出口的话,让占色心里突地一窒。

  她千想万想,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自个心底存了许久的疑惑。对,她想知道,特别想知道,他为什么哪儿都可以亲,却就是不亲她的嘴?

  可,这会儿看着他yīn沉的目光,她却吃不准他的真实想法儿了。

  修饰好有些变色的面孔,她挑了挑眉头,半醉的面颊红嫣着莞尔一笑。

  “我为什么要问?我自然知道原因。”

  “你知道?”权少皇目光顿住,怪异地看着她。

  “对啊,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男人握在她胸前的掌心一捏,哼了哼,神色写满了不相信。

  飞快地摁住他作怪的手,占色心道,丫的太禽shòu了,嘴里却无辜地笑着说,“不就是你有口臭么?你怕让我知道了丢人。”

  “……老子有口臭?”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样儿的答案,权少皇错愕两秒,眉头狠狠竖了竖,再次受到打击,拽住她的手劲儿就更狠了。

  “占小幺,你鼻子被猫叼了?”

  占色扑腾两下,无奈劲儿不如他大,索xing翻了个白眼儿。

  “鼻子没被猫叼,不过经常被猪啃。”

  “……”某人吃瘪了,喜欢啃鼻子的猪是谁?

  见状,占色浅笑,“难道我猜错了,不是口臭,那你告诉我呀?”

  权少皇盯着她,却半晌儿不语。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

  “以后……你会知道。”

  以后?

  男人的语气有些yīn凉,有些无奈,有些落寞,可落入占色耳朵里,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寒噤。小身板儿抖了抖,她心中一堵,头就扭向了外面,看看落在玻璃上的雨滴,也就不再问了。

  不就是不爱不吻么?不就是心里念着前女友么,有那么难开口?

  再豁达的女人,也会捻酸吃味儿,心里想着,占色贬损的话脱口就出了。

  “权四爷,有口臭你也不要自卑,正如你是快枪手一样,没人会鄙视你的。”

  说到这儿,忽视到男人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儿,她想了想,又状似不太好意地笑着说:“别看着我发愣了,我说,能不能麻烦你快点,要么就赶紧做,要么就下去和觉,这儿很冷。”

  说这话前,她已经想过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今天晚上这一顿收拾,横竖是躲不过去,还不如早点催他完事儿了,好回去睡大觉。

  可,快枪手三个字,那简直就是在权四爷的心窝上捅刀子。

  “占小幺,让你瞧不起爷——!”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男人额头上青筋突了突,死劲儿捏着她,就去分她的腿,占色被他粗糙的动作弄得吃痛不已,条件反she之下,手指就往他脖子上抓了过去,大概用力太狠,一道血槽随即就刮了了出来。

  权少皇顿了顿,眸底yīn气更痛了,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野shòu一般,他急于向自己的女人证明自己的能力,哪儿还会管她现在是个啥心qíng,用力将她摁在沙发上,他飞快地扯开自个儿身上的浴巾,就要行凶。

  占色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qíng况,这会儿男人像发疯了一般,重手重脚弄得她难受得不行,哪怕她想要顺着他,也挨不住他那样生猛的进犯。不知道是她压根儿没有准备好,还是两个人身体结构不合,几次三番下来竟然不得而入。

  如此一来,权四爷更臊了,急红了眼睛,qiáng势地掠夺了起来,而被他弄得难受不已的占色挣扎更厉害了。

  整个过程,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除了浓重的呼吸,只有依旧在流泻的音乐声。在音乐声里,撕扯着,喘息着,两个人像在进行一场ròu搏战。说来话长,其实很短,男人天生力道不同,很快就控制不住了她。

  单刀直入!

  “王八蛋!”哀了一声儿,占色呼哧呼哧着,听着男人发出来的满足叹息,难受的呻吟便哽在了喉咙里,痛得她眼圈儿都红了。

  “还敢说爷不行么?”

  “滚!我哪儿知道……”

  “……占小幺!”哧哧喘了口气儿,这位从来没吃过亏的主子爷,真真要被她的态度给气疯了,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再qiáng忍快要爆炸的念想。手臂将她轻松托起,高大的身体俯下去,那比烧红烙铁还要烫的身体就生生贴合着她。

  “权少皇……!”

  占色唇开着,眼瞪着,一句话再也说不完整了,疼得差点儿飙泪。权少皇自然知道她身子经不住自己,可这会儿他太急于向她证明自个的男人形象,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安抚地蹭蹭她,声音低哑。

  “等下就好。”

  “放屁!你个王八羔子。从来说话都不算话……”

  男人目光绿油油的盯着她,一双染火的眸子里郁气更浓,喉结滑动着,热到不行的身体由不得他多思考,捏着她,就如出栏的野shòu般大进大出起来。

  沙发吱呀吱呀地叫着,占色整个儿骨架子都快被他给捏碎了,指甲掐入了他的脊背里,嘴里唔唔着,有点儿后悔刚才激怒了他。

  “占小幺,老子六年没做了……”

  男人气喘吁吁,滴汗如雨,目光如灼,肌ròu如铁,那彻底狂乱的样子,像一个练功走火如魔的地狱邪神,完全被她左右的身体叫嚣着不停要她,眸底猩红的邪气,更像恨不得劈碎了她,吃了她,或者gān脆死在她身上才好。

  总之,那邪xing,很bào戾,很狷狂,很诡异……

  再次与她合而为一,让他的心真正疯狂了。或者说,他从来都受不了她的诱惑,这个女人就像一个会下qíng蛊的小女巫,只要沾上她,一旦烧起来,便如同燎原的火儿,依他的自制力,根本没有办法压下去。

  火,在燃!一直燃!燃遍了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他在那儿尝着美妙滋味儿,可占色心里想法却不一样。

  他说六年了,六年前……他与谁?一个女人,还是不同的女人?

  忖度间,男人攻势更加凶猛了,几乎要切割了她。占色不仅身上痛,心里更像突然被人活生生揪了一块儿,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她来不及分析,喉咙哽咽了一下,一咬牙,那只被他活活曲起来的脚就甩开了他的钳制,冷不丁向前一蹬,就往他身上踹了过去。

  “权少皇,有你这么弄的吗?你gān脆杀了我算了!”

  话未说完,只听见‘叭’的一声儿,脚心结结实实地踢中了脸颊——

  占色一愣,权少皇一愣。

  她曾经甩过他两个大耳刮子,他却没有想到,这回竟然被她用脚给踹了脸。换了正常状态下,以权四爷的敏捷身手,当然不会任由她踹上来,可这会儿,他整个心神都在埋在她身体那一处,哪儿会有防备?

  耳光就算了,现在被女人的脚丫子踢了脸——

  长了这么大,他啥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而且,她就这么不想跟他做吗?

  一时间,他又急又怒,一把捏住她的腰,就着彼此结合的姿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想了想,又随手拿上了那条chuáng单,才哑着嗓子冷叱了一声儿。

  “好,老子就杀了你。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察觉到他正大步往外走,占色心揪起来了,“你带我去哪儿?”

  男人瞪着她,不吭声儿,出了玻璃屋,外面不是月黑风高,而是月不黑,雨在下,微微送着慡,让彼此有些有点汗意的身体确实凉慡了一回。

  夏季的雨,又怎么会凉呢?

  不理会她的害怕,权少皇径直走到了大露台的边沿,搂着她将chuáng单铺在了一个木质结构的大方桌面上,才将她的身体放了下去,一双láng眼睛瞪着她,动作极具掠夺xing的霸道气儿。

  “占小幺,你就这么不想跟爷做?”

  “……”占色被他那股子狠劲儿,骇得心上直发毛,突然间,她有一种今儿晚上得死在这个天台上的错觉。

  咋办?求饶吧!

  “权四爷,我刚才真是不小心的踢到你脸的,本来我也不想拧着你,谁让你……谁让你……弄得我那么难受?你大人大量啊,你,你看看这环境……”

  说到这儿,她偏头往外面一看。

  天!不偏头不知道,一偏头吓一跳。

  就在离她不足一米的地方,就是二十五层的楼顶边沿,外面是整个依兰县城的夜空,虽然这幢楼比整个依兰县的建筑物都要高,她却没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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