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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军品权色_姒锦【完结】(132)

  依兰县城的面积并不大,目标就在他们等待的这处临江居民楼里。无qíng之前亲自带人过来踩过点儿,对这儿的环境相当熟悉,很快便在侦察员的配合下摸到了“龙把子”相好居住的那个家里。

  开门开锁难不到ZMI机关的人,再严的锁也不过十来秒。

  咔嚓——锁开了。

  一只大脚踹开门儿进去,几个人直扑卧室。卧室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他女人身上耸动着,直到冷冰冰的枪支抵到了脑门儿上,他才从愣神状态里反应过来,揽住吓得屁滚尿流的女人,缩在被子里,看着突然的闯入者。

  “你们嘎哈的?凭啥私闯民宅呀?!”

  “去你妈的!”一个枪驼子砸在他的脑袋上,无qíng瞥了一眼那个女人,心道这种货色也gān得这么起劲儿,嘴上却公事公办的说,“你爷爷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别他妈装了,装上裤子,跟我走。”

  说完,侧身,一偏头。

  “带走。”

  虽然这么说得轻松,可无qíng心里却有点儿小纠结。因为,这个人并非青龙帮正在潜逃的龙把子。不过,既然与他的女人有染,**不离十能套出点儿什么话来。

  那个男人吓得嘴唇有些哆嗦,看他们拿着枪,还以为是龙把子派来人收拾他的呢。起身抖抖嗦嗦地穿好了衣服,他乖乖地缩着肩膀跟在了后面,临出门儿前,又望了一眼chuáng上的女人。

  “花儿,我爱你!花儿,为了你死,我也甘愿。花儿,你一定要记住你二狗哥……”

  我cao!

  无qíng忍不住喷笑一声儿,见丫死到临头了,还能想着爱女人,真他妈缺心少肺的玩意儿。转过头去,见被子里的女人已经套好了衣服,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歪了歪头。

  “一起带走。”

  “是!”

  依兰的夜雨,今儿下得有些急。

  夜幕下,谁也没有发现,从那幢居民楼里出来的几道人影儿有什么异常。比预计的时间更快,无qíng带着五六个人,前后总共不过十来分钟,就将龙把子那老相好,还有她的老相好两个人一起给揪了出来。

  收好了枪支,他走到权少皇的车窗边儿,有些遗憾的给他汇报了抓捕qíng况。

  “老大,两个人都抓了,怎么处理?”

  权少皇眉心微皱,面部轮廓上浮着一层辩不清的yīn沉。

  “先带回京都。”

  现在青龙帮的党羽,已经被剪得一gān二净了。可龙把子那个人作为青龙帮的老大,扎根在哈市地区不是一年两年了。据调查,他的关系网盘根错节,应该在很多年前就与权世衡有关系了。

  现在,要在这哈市匿大的地方找出他来,短时间内,也不是太容易。

  可,不论怎么样,都得翻出他来。

  作为权世衡的党羽,龙把子这些年来一直对权世衡忠心耿耿。六年前发生的那些事儿,也指定脱不了这个龙把子的关系……

  *

  回去的时候,天儿早就黑透了。

  外面还下着雨,可屋里不开冷气,却有些闷热。

  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可越靠近那房间,权四爷心中越发悸动。说起来,他也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年了,可自从昨晚那么失去控制般毁天灭地地gān了她一场,他觉得心里埋怨了多年的怨恨都褪色了不少。

  转开门把,卧室里,没有人……

  哪儿去了?他蹙了蹙眉,很快就听见了卫浴间里传来的水流声儿。

  心思稍稍动了动,他慢慢地踱了过去。因为自家卧室里,卫浴间的门没有锁,‘嘶啦’一下,他很轻松就将它拉开了。

  带着雾气的灯光下,女人明显不适的半蹲着,身体倚靠在墙上,弓起来的小身板儿上像镀了一层细瓷般的膜,格外惹眼。

  她正在洗头,一些白色的泡沫儿在她的手指间慢慢地滴了下来,沿着她光洁的身体凹陷处,慢慢地蜿蜒下来,带着一种别样的风qíng。

  权少皇眼睛放肆地打量着她,视线在掠过她身上一片白花花的美景,想到那软滑细腻的触感,喉结梗了梗,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他在进入她的时候,那是一种怎样销了魂的滋味儿。

  一想,心口一股热血涌过,顿时便有了反应。

  “占小幺……”

  那么大个活人杵在那儿,占色早就发现他了。可除了心下有些惊骇外,他没有表现出更大的反应来,更没有像受伤的小姑娘一般露出半点惊恐的qíng绪。

  没有看他一眼,她该洗头还洗头,该冲水还冲水,声音不咸不淡。

  “我不需要人陪洗,麻烦你出去。”

  她的话一出口,权少皇却心惊了。

  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儿了?心疼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到了小女人白瓷儿般的肌肤上,那些深深浅浅几乎遍布了全身的痕迹,一朵又一朵,近乎妖治的盛开着,仿佛在诉说着他的bào行。

  因此,哪怕她美得夺了他的心魂儿,他也不敢有丝毫放肆的举动。

  第一次,权四爷有些悻悻然,不敢走过去。

  “你,好点了吗?”

  “……”

  占色吭都没有吭一声儿,她能好点吗?只不过,哪怕撑着身体她也要过来洗洗身上有些黏稠的药膏。而且,一想到他的禽shòu的行为,她就想从头到脚好好冲洗一遍。这会儿站不是站,坐不是坐,浑身就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痛的。

  突然间,她想到艾伦的那句话。

  总有一天,也得把那些痕迹弄到他身上,让他尝尝什么滋味儿才好。

  huáng瓜?香蕉?还是茄子?

  邪恶的念头在脑子里闪动着,她潋滟的眸子里便多出些光芒来。

  权少皇一见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喜了喜,刚才的别扭就没有了。

  他哪儿会知道他女人正在寻思着怎么爆了他的jú呢?还以为她真的没有生自己的气,三两步就跨了过去,顾不得水淋下来会打湿衣服,小心的环上了她的腰,愉快地她在面颊上啄了一口,伪装成了小绵羊。

  “来,宝贝儿,我帮你洗头。”

  “滚……”

  低吼出这一个字,本来是恼恨。可占色的嗓子坏了,力道就不行,落在男人的耳朵里,自然就少了许多震慑力,直接把它当成了夫妻间的甜言蜜语来处理了。没脸没皮的拉过她来,又找了一条柔软的浴点垫好,扶着她坐下来,十指如棱地在她打着白色泡沫的头皮上揉搓着。

  “别犟,知道你身上不好,爷特地为你服务来了。”

  明明就是一头láng,偏偏要装成羊。

  占色心里冷斥着,虽然不想依着他,可身体确实不太利索,手脚便慢了好几拍。既然他要来服务,也就由着他去洗了。

  当然,她乖顺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不想再惹得他shòuxing大发,自个儿会倒霉。昨晚上的惨痛经历还在眼前,要现在再来这么一遭,她只能一头去撞死了。

  好在,权四爷除了乖乖替她洗头,洗澡之外,不仅没有流氓的举动,而且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害怕弄痛了她。洗完了拿了一条大浴巾出来,把她抱出去放好,又是拭擦头发,又是chuī风chuīgān,整个过程,他伺候得十分jīng细,那家伙,简直就是“捧在掌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典型。

  可,既便他如此,占色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不拒绝,不反对,不迎合,对他视若无睹,完全把他当成了免费劳工。

  权少皇瞅了她很久,心里便奇了。

  这女人,该不会生病了吧?

  想到昨晚上的雨,她又受了累,便觉得完全有可能。他小心地探了探她的额头,见没有发热的迹象,才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占小幺,你没事儿吧?”

  “嗯。”

  不冷不热的回答,让权四爷的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等一下,我给你拿药擦。”

  “嗯。”还是一个字,占色不爱搭理他。

  唇角狠狠一抽,见她要死不活的小模样儿,权少皇便有些焦躁了。从药箱里找出一管冷血特配的药膏,他又重新去里间洗净了手,才小心翼翼地蹲在她的身边儿。

  “宝贝儿,来,爷给你上药。”

  他来上药?占色差点儿被口水呛着。虽然昨晚上是他上的药,可毕竟那个时候她晕过去了。而现在,还让她大喇喇的劈开腿让他去弄,她哪里愿意?

  一把从他的手里夺过药膏来,她耳根子有些烫,声音却很冷。

  “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不慡地竖起了眉头,权四爷盯着她,说得理直气壮,“我凭什么出去?爷有错就改,有伤就治,不对?”

  “……”

  无赖!

  占色眉目沉沉地看着他。

  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权少皇见她不吭声儿了,双手飞快地环着她的肩膀,将她摁下去躺好了,才又从她手里夺回药膏来,完全就是一副赖定了她的姿态。

  “乖,那点儿也瞅不见,上药不方便,还是我来。”

  “权少皇,你不霸道会死啊?”

  “傻媳妇儿,爷死了,你会心疼的。再说了,你身上哪个地方老子没见过,扭个什么劲儿?!”

  占色扫了他一眼,憋得心肝儿发闷,却也没有与他闹腾的力气和勇气。无奈之余,只能闭嘴假装淡定,由着他将药膏挤在食指上,慢慢地探了过来。

  “嘶——”

  一触,就生痛。

  她瞪着他,本来想闭嘴,可确实忍不住抽气。

  见她两道眉头拧得死紧,权四爷心疼了,下手轻得不能再轻了,哪里还敢生出半分调戏的意思来?慢慢地转着圈儿的将药膏抹上去,涂均匀了,里里外外晕开,不落下一处,还小声儿哄着。

  “忍一下,上了药就好了,就快好了啊。”

  快好个屁!

  占色在心里暗骂着,咬着下唇,不再叫出来。

  其实,权四爷也不太好受,看着小女人被他弄得现在还红肿着的两片儿,又是自责,又是心痛,又是懊恼。怎么就没控制住呢?更恼恨的是,既便他没有丝毫龌龊的心思,但美景就在眼前,身体又怎么能不加温?

  他的小女人长得真是好。像一朵粉色的小花儿一样,小小的,软软的,轻轻蠕动着……指尖儿上传来的感觉,激得他心尖儿发麻,胸口一阵狂跳之后,还是要命的硬了!

  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占色吓了一跳。

  他深幽的眼眸中,满是直白简单的渴望,她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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