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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军品权色_姒锦【完结】(135)

  骇人,又惊悚。

  心下窒了窒,不甚了了。看得出来,那个东西,对他很重要。

  禅房内,一时觉入死寂。

  恰在此时,慈云寺内击磬撞钟和诵佛的声音传了过来,悠扬飘dàng着,让她突然觉得,有些怜悯面前这个落寞的男人了。

  失去挚爱的痛苦,人人都一样。权少皇他肯定也不好过吧?

  人的往事,其他人没法儿云分担,除了本人,也没有能理解那种心灵的负荷。

  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她慢慢地靠近了他,手肘轻轻缠进了他的胳膊,自楼底天台事件以来,第一次冲他真诚的微笑着,淡淡出口。

  “人生的得与失,其实都是相生相伴的。有些东西失去了,那命运肯定会为你安排另一种更好的得到。”

  一句话,瞬间击中了权四爷心底最柔软的角落,目光烁烁望了过来,看着他女人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他喉结梗了梗,探手过来揽住了她的腰,勒紧,再勒紧,无视口念‘阿弥陀佛’的净空方丈,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乖儿,我们重新写一个吧。”

  她说得对,得与失都在一念之间。失去是为了更好的得到。

  既然过去的旧物已经烧掉了,那他就当那段过云并不存在好了。不管谁欠谁,不管再多的恩怨,通通都随那一把大火埋藏了,而她,只是他的小女人,再无其他。

  这么想着,他犹豫了许久的复杂心思,好像突然之间就找到了一个准确的方向,他唇角带着笑意,整个人就轻松了起来。

  紧抿着嘴唇,占色睨视着这个yīn晴不定的男人,心脏渗了水。

  丫刚刚还一副如丧考妣的魑魅yīn煞面孔,不过两三分钟的时候,又眉梢飞扬的愉快了起来,除了自叹弗如,她与他黑黝的眸子对视着,心里竟无端端乱糟了起来。

  说不上什么qíng绪,不若欢喜,不若悲伤,就是复杂。

  再一次为慈云寺捐了一笔数量可观的香火钱,知客僧很快便拿过来的一本崭新的功德薄。借用了主持的禅房里的笔墨,权少皇提起笔便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写好jiāo给知客僧,他却不给占色看,只是笑着用大手撩开她额头的发丝,宠溺地摩挲着她的脸蛋儿,似笑非笑地说。

  “再过六年,咱俩带着孩子来看。”

  与他相对,占色颇有些无语……

  不得不说,有时候越是jīng明的高智商男人,在遇到感qíng上的事qíng时,脑袋越容易被门夹,被驴踢。就在权少皇准备埋藏过往,与占色重新开始生活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料到,一场他以为来自天意指点的火灾,不仅是人为,还是一个围绕他展开的巨大yīn谋里的冰山一角。

  而且,由于他没有去深入调查,没有发现这个yīn谋的存在,差那么一点点,就导致了他与占色之间永远也无法解开的死扣。

  *

  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权四爷的心qíng好像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因为他的女人对他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至少,刚才在主持的禅房里,她看他的目光里,是绝对有感qíng成份在里面的。

  中午,一行七人在慈云寺吃的斋饭。

  权少皇对慈云寺并不陌生。牵着占色的小手儿,带着几个随从,七拐八拐,左拐右拐,很快就走到了一处写着牌匾上写着“斋戒堂”的地方。

  看得出来,主持之前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们这群声势浩大来吃斋饭的人刚刚坐下来,就有两个中年居士过来热qíng地接待了他们。

  一大桌子人坐在一起吃饭,席间又有艾伦这种国宝级人物的妙话点缀,想不热闹都不行。吃着,说着,竟也其乐融融。

  斋饭做得很简单,豆花,咸菜,竹笋等等,都是常见的食物。不过有些巧合的是,桌上有一盘炝炒胡萝卜,一碗蒸南瓜。占色想到今儿来的路上艾伦唱的那首不着调的歌儿,不免有些想笑。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在寺庙里呆着,多少都会存有几分敬畏之心。占色也不例外,坐在斋戒堂里,置身于寺庙中,听着时不时飘进耳朵里的诵经与敲钟声,心里便生出许多庄严和神圣的感觉来。

  不过,她却没有想到,作为六根未清的男人,权四爷对这寺庙远远不如她那么有敬畏心。飞快地吃过了斋饭,他吩咐了铁手一会儿聚合的时间和地点,再次和人群离散了,牵着占色就往后院清悠的地方走,彻底过起了二人世界。

  沿着台阶,踏过有青苔的石板,在后院的绿树林荫之中,有一处环境隐蔽的小池塘。池塘里有人工养殖的大小鱼儿无数,池中骨有一座满是岁月痕迹的假山,假山石上,有大小不等的乌guī一动不动地爬在上面,懒洋洋地映衬着这古寺的岁月。

  “占小幺,今儿玩得开心吗?”

  坐在池塘边的石沿上,权少皇抱着她,背靠着石栏杆,一身浅条纹的休闲衬衫敞开着两个扣子。敞开的胸口处,可以看得出来他坚实的胸口在不停的起伏。

  “挺好!”占色任由他搂住,身体半倚在他的身上,瞧着池塘里游动的鱼儿,琢磨了一下他的qíng绪,又偏过头看着他,“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不喜欢?”盯着她的脸蛋儿,权四爷一张邪魅的俊脸儿上,带着一丝与往常不一样的兴奋qíng绪。眸底灼人的光芒,在树荫笼罩下那不太明亮的光线里,仿佛带着一种琥珀色的潋滟神采。

  “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就一座寺庙罢了。”

  低头,权少皇目光落在她发顶,“占小幺,你以前来过吗?”

  挑了挑眉头,占色手肘在石栏杆上,盯着池塘,漫不经心的回答。

  “来过吧。”

  “跟谁一起来的?”

  男人扳过她的脸来,捏了捏她的鼻子,目光烁烁望着她。

  占色诡异于他的问题,不过转瞬就明白了他心里的想法儿。一根一根扳开他的手指,语意不明的笑声里,带着淡淡的嘲弄。

  “我是依兰人,怎么会没有来过慈云寺。四爷你又想到旧人了?”

  低低笑了一声儿,察觉到她语气里淡淡的酸味儿,权少皇心qíng无端端又好上了几分。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她,他并不回答,显然对她的捻酸吃味儿十分受用。

  越看,心里越稀罕,一稀罕,目光就炽烈了起来。

  说来也怪不得权四爷见到她就想禽shòu,而是占色确实是那种容易引火儿的女人。不单单是漂亮,而是放在漂亮的女人堆儿里,她都是拔尖儿的人物。尤其在权四爷的心里,她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生得不好。或者说,只有她对了他的口味儿,就怎么看怎么喜欢了。

  男人么,心下一喜欢,首先想到的就是xing。

  抱着自个儿的心尖子ròu,感受着她软乎乎的小身板儿就偎在怀里,权四爷的身体很快便燥得热了起来。而下面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比他还要积极的早就嚣张起来了。六年后再尝到那滋味儿,一尝没想到还gān狠了,又等了这么五天,他能好受么?

  就像一个吸毒上了瘾的瘾君子,刚开始戒毒很难受,可戒指的时间长了,慢慢也就好了。但是,一旦复吸了起来,又尝到滋味儿,再给断了粮,那可不心尖子都是火么?一想到那事儿,他脑子里全是彼此嵌入时的丢魂儿感觉,肿得他直发疼。

  眼神儿热了,他看她的目光就幽暗了几分。低下头云,慢慢地贴上了她的脸,含含糊糊地叹气,“乖儿,爷想要你……”

  一听他这句话,占色的神色立马就高度紧张了起来。

  本来软倚在他身上的身体,顿时就僵硬了。

  “你疯了?”

  “……老子清醒着呢,可就他妈作死的想要。”见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说到那事儿就恨不得退避三舍,权少皇眉头拧了拧,勒紧了她的腰儿,稳稳的纳入了怀里,低下头就想去啃她。

  “权少皇,我警告你啊,不要乱来!”

  身体的伤刚刚才痊愈,不要说做了,现在就是想想那事儿,占色就心脏漏风,头皮发麻,浑身一阵阵难受。自然而然地生理反应由不得她考虑,下意识地推开他,身体往后退开,一脸僵硬的浮上了寒气儿。

  “占小幺——!”

  权少皇被她嫌弃的样子给膈应到了,直咬牙。

  说白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儿并不是办事的地方?刚才那句骚包的话,虽然是实话,可更多的也就是两口子调**,逗逗他的小女人,随便解解馋罢了。

  可自个儿心理知道与被她毫不留qíng地拒绝,那完全是两回事儿。可怜的权四爷被她那明显防备和不qíng愿的眼神儿盯着,越发不自在了。

  清了清嗓子,他别扭地拉了一下有些撑的裤子,又移过去抱住了她,手臂上的力道收了收,一双深幽的眸子浅眯了起来。

  “占小幺,老子就这么不受你待见?”

  占色身体僵硬着,回答不上来。

  其实吧,她也不算不待见她。可要让她说很喜欢他,或者很爱他,那也肯定不太真诚。总之,对他的感觉,她自己也总结不好。不过,不管什么qíng绪,这会儿,她不想跟他闹腾,更不想让自个儿闹心。

  于是摇了摇头,她吸一口气,淡淡地说。

  “你别多想。就是我,真不想做那事。”

  她的迟疑和拒绝落入了男人的眼睛里,落在她腰间的手掌,紧了又紧。

  有句话说,男人都是贱骨头,越别扭越稀罕。权四爷这会儿也是,本来他没有想真跟她在这儿gān事儿。被她这么无qíng的拒绝了,他那念头竟然更加活络了。

  这个地方很隐蔽,见四下无人,他盯了她几秒,拦腰就将她抱了起来,寻到池塘假山的背风处,将他跨坐在自个腿上,长长的裙摆放了下来,抱着搂着就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啃,那劲儿劲儿的样子,活像八辈子没有吃过ròu的食ròu动物一般,咂得呼呼直喘气儿。

  “占小幺,爷真想在这儿办了你……”

  “权少皇,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占色狠狠皱着眉头,脑袋不停左右偏着躲避他的攻击,眸底流露出来的神色,有害怕,有恼火,还有一丝淡淡的恐惧。

  那天晚上的事儿,给她留下的印象太可怕了。

  权少皇知道什么qíng况,可他心里更明白,不能因为她害怕就真的从此不再碰她了吧?那样,她没事儿,他肯定得憋死。因此,他怎么着也得把事儿给圆回来,寻个机会做了她,给她一次美好的体检。

  至于现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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