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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军品权色_姒锦【完结】(218)

  “我告诉你,你要qiáng来,我会恨你的!”

  “你要恨,就恨吧!”权少皇一双眼睛赤红着,表qíng邪肆。

  “权少皇……你冷静点儿!”占色低喝着,声音嘶哑得发着丝微的颤音儿,一只还能够活动的脚,拼命地用力踹他,“前面有人,你想让人听见?”

  “听见怎么了?你是爷的女人,爷上了又怎么了?!”男人冷叱着,像一个抢玩具吃了亏的任xing孩子,说着就将她的身体往上一提,直接抵了过去。

  占色qíng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背脊上蹿起了凉意,目露惊恐。

  “不要!”

  对上她无助的视线,权少皇眯了眯眼睛。

  一瞬之后,他似乎是不忍多看,或者怕看了改变决定。索xing托着她的身体翻转了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直接骑了上去,哑着声音,呼吸急促。

  “你不要?不要我,你要谁?”

  男人铁青着脸,冷喝着。顾不得她的身体在发抖,也顾不得自个儿的心在抽痛。一向自制的冷静被嫉妒心给烧成了灰烬,目光淬着火儿,他使劲儿拍了一下她的臀儿,单手摁住她,飞快地扯开了皮带,板着她就生生挤了进去……

  前一段时间,占色在研究夫妻生活的时候,曾经在网络上看过一句话。在夫妻生活里,没有被男人怜惜着的女人是可悲的,没有爱意,没有前丶戏,就意味着没有快感与被爱,这样的夫妻生活,与qiángbào没有什么两样。

  她在跟了权少皇之后,除了在依兰的那个雨夜。之后的每一次,她都几乎再没有体验那种蚀心的疼痛感。因为,他都很怜惜她,都会做足了准备,让她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极致幸福。

  可这会儿……

  前面有人听着,他狂乱得像个疯子,与qiángbào又有什么区别?

  她身体gān涩得没有办法接纳他,可他却完全不管不顾,更没有要停下来让她适应的意思,使劲儿往前挤着,将两个人本来就不太搭调的身体尺寸活活嵌在了一起。

  一路难行,他却一意孤行。

  不放开,不停顿,执著得像是恨不得劈开了她。

  占色咬着唇,冷脸看着他。

  火辣辣的疼痛充斥在身体的柔弱处,可她却觉得,那痛正在慢慢地往四肢百骸蔓延……他太狠,那无法承受的粗糙与qiáng硬,撑张得她整个人似乎都要裂了。

  可是。

  她不想哭泣,也不想吭声儿,沉默的表qíng,麻木得像一个受人cao控的木偶……

  她在硬撑,不愿意让那随时会崩塌的qíng绪,在他面前可怜的爆发出来。

  在她的心里,把与权少皇这一段感qíng看得极重。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他们两个人经过了这么多的事qíng,已经是一体了。虽然他在婚姻里表现得十分qiáng势与霸道,不管什么事qíng都会替她做主,可她除了觉得幸福,也从来没有过自怨自艾。基本上事事都由着他,对他算得上掏心掏肺。

  真心相待,因为她缺爱,渴望得到家的温暖。

  而好不容易换来了的幸福,竟然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儿……这个男人就这么对她,半点儿都不珍惜彼此的qíng感,轻易就摧毁了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夫妻qíng分。

  飘飘dàngdàng地随着他的节奏摆动,她的一颗心,被一**撕扯着,美好的幻想被一点点打碎。

  沮丧,无助……

  既然无力抗拒,她只能闭眼。

  不走感qíng,行尸走ròu。

  然而,她的隐忍,却挑战了男人的神经。钳住她,他越发凌厉了起来。

  在又一波砍瓜切菜似的疼痛里,占色狠狠吸了一口气儿,想要保持镇定,可眸子里的水雾,还是迅速浮满了眼睛。

  “权少皇……你放了我……”

  她实在抗不住了,一双手推着她,一只好着的脚拼命踢着她。可她没有想到,她推拒的动作却为他大开了方便之门,让他终于有机会一入到底,狠狠的填满了她。

  啊!

  占色瞪大了眼睛,身体颤着蜷缩了起来。

  “权少皇……你……”

  男人眯眼,盯着她的发顶,眼神凛冽,“痛么?”

  占色眸底的水雾浓重,一滴泪落在了皮椅上……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滴湿痕上。

  “痛也给老子受着。”

  狠了一下心,他捞起她的腰,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在她的gān涩里更加大力起来。疼得她死死揪住扶手,捏得手指关节都发白了,嘴里更是呜咽不止。

  “你……王八蛋……”

  “占小幺,给爷记住了,这种痛,只有我能给你。”

  他邪肆地眯着锐利的眼睛,一下,又一下,在他早就探索得熟悉无比的身体里穿行着。在同样的疼痛与快活中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与战栗,忍不住低低呻呤了一下,喘息着埋头下去,板过她的脸来,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呜……”

  他的舌抵过来,占色受不住,使劲儿咬他。

  吃痛之下,男人的力道更大了,两个人野shòu般咬在了一起。

  她呜呜着反抗,得到的却是他更加激烈的攻击。

  “权少皇……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含含糊糊,似泣似诉,在他终于放开嘴之后,她缓缓拧过头去,看着她的眼睛。

  而他,也在看着她。可却没有因此而停手,动作却一次比一次快。而她可怜的脑袋,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撞在车棱子上,一阵阵的昏昏乎乎。

  “你不拧着我,不就快活了?”权少皇声音哑然,大掌抚上她的腰,声音带着酸味儿,“要换了严战,你是不是就配合了,嗯?占小幺,就这么想找男人?”

  感受着他直入深处的力量,占色仰着头,完全说不出话来。

  在她声声无奈的呜咽里,男人眸光幽暗,突地再次低头,一个吻落在她的头顶,一滴热汗,落在她刚才泪水滴过的地方,融在了一处。

  “权少皇,我们分了吧……”

  在他完事儿抽离她的时候,她苍白着脸,有气无力地低声喃喃。

  权少皇喉结一梗,目光烁烁地盯着她。

  分?怎么可能分?

  从把她接到锦山墅开始,他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跟她分开,何况现在……?

  爱之深,恨之切,他承认自个刚才的qíng绪有点儿失控。可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想过,他是个男人,他也会痛,她的不理睬,她的无所谓,她对严战的态度,把他的心也生生扯痛了?

  而且,她说起分开,怎么就这么容易,这么轻松?

  盯着她受伤的小脸儿,他喉结滑了滑,表qíng不变,冷笑着拉上了裤子。

  “占小幺,这事儿,你说了不算。”

  “你……凭什么?”

  “不要忘了,咱俩是军婚。只要我不分,你就休想!”

  占色身体僵了一下,脊背挺直,小小喘息着,“权四他,你似乎也忘了,军婚又怎样,我可以向法院起诉离婚。”

  “法院?”权少皇坐在她身边儿,嘴角挑了一下,慢悠悠地掏出一支烟来点燃,不咸不淡的补充了两个字。

  “天真!”

  占色jīng疲力尽,头发绫散在椅子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被车窗外面投进来的灯光衬得黯然无比。无力地躺在那里,她目光浅浅地眯着,qiáng撑着剩下不多的尊严。手掌慢慢地捂在了一阵阵绞疼的肚子,受伤的脚踝往回挪着,身体慢慢地蜷缩了起来。

  在这一刻,她觉得男人的姿态,太‘高大’。

  而她自个儿,低得快要落入尘埃了。

  苦笑!

  她确实太天真了,事实上,她与权少皇之间,什么时候又真正的公平过?

  ☆、091米不发疯,怎么成功!

  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回到锦山墅的时候,占色身上还在发软,几乎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

  车停稳,权少皇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姿态狂狷qiáng势,可手下的动作却小心翼翼,似乎怕碰触到了她的伤口。而他的qíng绪却掩藏得很好,自然得仿佛刚才发生在汽车上那一幕压根儿就不曾存在过一般。

  占色耷拉着眼皮儿,没有看他,也没有抗拒。

  她抿着唇,除了一双胳膊没有像往常那样勾住他的脖子之外,几乎也与往常没有两样儿。

  上了楼,将她放在主卧的chuáng上,权少皇为她脱去鞋子,盖上被子,才直起身来。

  “休息一下,我让李嫂儿把饭给你端上来。”

  她的脚不方便,看来得做好长时间的卧龙先生了。

  点了点对,占色轻‘嗯’了一声,似同意,似附合,可她的声音里却没有半点儿的感qíng起伏。

  权少皇眉目冷了冷,动动嘴皮儿,又抿紧了。

  卧室里,往日恩爱的气息还在,可这会儿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见占色久久不语,权少皇眉头拧紧,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占小幺,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也有病。”

  抬起眼皮儿,占色看着他。他嘴唇勾起,接着补充。

  “职业病。”

  占色抽了一下嘴角,将头埋在枕头里,不再说话了。

  静静站在chuáng边看着她,权少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知道她的xing子,就目前这qíng况,不管他跟她说什么,她都会用这样的冷漠来对付他。不咸不淡,不轻不重,不表露任何qíng绪。他心里闹腾得慌,像堵了块儿大石头。

  事实上,他宁愿她用最尖利的语气来骂他,或者gān脆举起拳头来打他,也比这样的冷战要好得多。

  静默许久,他躬下腰身,板过她的肩膀。

  “占小幺……”

  女人没有反应,双目紧闭着。

  喟叹一声,权少皇站起身来。

  “那,你休息,我下去了。”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儿,权少皇没有再多说,倒了一杯水,转身离开了。

  阖着眼睛,占色在房门关闭的细微声音里,呼吸缓了下来。她的手再次轻抚上了小腹,那里面要命的坠痛感,让她的身体特别不舒服。她知道,肚子胶痛的原因,正是因为汽车上那一场没有准备如同qiángbào的**。

  她想,她确实需要休息一会儿了。

  排除杂念,大概身体真被折腾得狠了,她胡思乱想一阵,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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