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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_姒锦【完结】(10)

  水骨嫩,玉山隆。如罂粟,勾人魂。

  火花跳跃,喉结一滑,暗火从下腹升腾,他qíng不自禁——

  大手绕过她腰间,往上一提将这娇软的身子抱到自个儿腿上,俯下头就狠狠蹂躏她丰润的两片唇瓣儿,纤腰不盈一握,发丝缠绵轻dàng……心跳异常猛烈,失控的qíng绪让他忘了旁边还杵着一个易绍天。

  这感觉,挺疯狂!

  连翘的脸蓦地红了。

  心跳到嗓子眼,血液直往脑门儿上冲,被他大手触过的后颈像着了火似的滚烫,指腹上粗糙的薄茧蹭得身体苏麻。

  但,她没忘了自个儿目的,头一偏,搁在他肩头上妖娆地吐气如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入某人的耳朵:“老公,你硬了!咱换地方……”

  好吧,她介意上了邢婉的话。

  邢烈火一脸yīn沉,面带愠色。

  明知道被利用,下一秒还是伸出长臂轻巧地托住她的臀站起身来,将她修长的双腿缠到腰间,一发一言大步往外走去。

  纤细的腿带点儿小ròuròu,白嫩嫩的晃悠,脸蛋儿娇嫩得简直能掐出水来。这姿势,太惹人遐想了,媚到极致,娇到骨子。

  身后,易绍天的眼睛快滴出水来,紧攥的拳头差点泄露了他心底最深处的痛苦。

  而目瞪口呆的邢小久惊得合不拢嘴,天,这简直叹为观止!

  另一边儿,望着隐忍的易绍天,邢婉唇角掀起一抹似若有无的冷笑。

  各人各态——

  直到感受不到背后刺骨般的视线,连翘才松了一口气。戏演完了,该收场了。可是,想到刚才那火热的湿吻,她双颊不免爬满了红霞。

  可是,即便没有接吻经验,在这科普满天飞的时代,她一样困惑了。首长啊,这吻技是不是也太烂了?心里这么想,她就这么侃了:

  “火锅,你吻技咋这么差?”

  邢烈火眯着黑眸,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对于男人来说,被质疑吻技和被质疑某项技术不过关是一个道理,大忌啊!

  冷冷地按开了电梯门儿,他眼底火光冲天。

  这眼神儿忒狠,骇得连翘浑身一颤。完了,收拾完豺láng,惹到了猎豹,危机感瞬间袭来,她头皮发麻,清了清嗓子,讪笑:

  “火锅,那啥,放我下来吧!”

  面无表qíng的男人只手就托着她进了电梯,不待门合上,怒冲冲地将她整个抵在电梯壁,低下头噙住她的小嘴儿就作死的折腾。

  这男人疯了!

  唔……

  好不容易换口气,连翘握着拳头猛捶他的肩膀,可他的身板儿就跟钢筋铁骨打造的一般,反击指数为零,如同挠痒痒,而他紧贴着臀的大手滚烫,火热的怪物仅仅隔着不着力的薄薄布料贲张的抵着她。

  又羞又急,又无能为力!

  突然,她呼吸一颤,咬紧了下唇,一汪深潭似的眼眸死死盯着男人,不知所措地承受着那只粗糙的手指掀开小内,在她柔嫩处轻抚。

  两相一望,诡异地都没有说话。

  一秒,二秒,三秒……

  啊!

  反应过来的连翘羞愤得差点儿将舌头咬掉,略微喘气儿,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别这样,电梯有监控。”

  他眉眼微敛,下一秒便将她转换角度抵在了角落,让自己宽厚的背部对着摄像头,将她娇小的身子挡在怀里,这一折腾,肩带儿并从她圆润的肩膀儿滑落。

  若遮若掩,格外撩人。

  唇,微张,眼,迷离。

  眸色一黯,邢爷不耐了,毛躁的大手往下一拉,白嫩丰盈弹跳傲然,刺挠眼球!他眼眸一暗,shòu血沸腾,雄xing生物最原始的征服yù让他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狠狠地收拾这折腾人的小东西。

  “啊,疼……”脱口尖叫,连翘伸手就抓扯他的头发,可他一头又冷又硬的寸发,往哪儿抓?她的动作惹恼了埋首吮吸的男人,恼怒地用力一咬,低咒:

  “小畜生,咬死你!”

  粗bào的啃噬,痛得她心脏猛跳,一直以为这个男人严肃庄重,哪知他敢在公众场合这样儿?要是有人突然闯入,还要不要活了!

  “火哥,我错了,饶了我好不好?”关键时候,她迅速服软。

  “不好。”他回答得gān脆利索。

  他个高体格壮,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如火般的雄xing气息烧灼着她的神经,那硬绷的玩意抵得忒暧昧,鬼使神差的她脑子里竟清晰的映出它的样子来。

  她有些不敢想象,自己咬过它。

  咽了咽口水,她脸红到耳根,伸手推他,但他又壮又沉,压根儿无解。

  她有些恼了,直呼全名——

  “邢烈火!”

  “……”

  “你丫gān嘛啊?这是电梯。”

  “你。”

  嗡,脑门儿一热。一个‘你’字把这男人闷骚邪恶的本质bào露无疑,公众场合耍流氓,他还有解放军军官的样子么?连翘后悔惹火烧身了,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男人根本不是淡定帝,而是禽shòu王。

  眼看阵地不保,连翘急红了眼:“你个仗势欺人的流氓……咱俩之间没有感qíng,没有感觉,这样做算啥?你凭什么折腾我?”

  停下动作,邢烈火抬头,眉目一冷:

  “自找的,现在不让我搞?”

  连翘头大了,还首长呢,真粗俗,哀叹:“你通通都知道的,不是么?我只是为了气易绍天。”

  一听这话,太子爷顿时火冒三丈:“有种,你他妈当我是什么人?”

  连翘抿唇,哧哧一笑:“你说呢?咱俩不熟。你莫名其妙把我掳走,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征求过我的同意么?你又当我是什么……东西?”

  他的蛮横,他的狠戾,他的霸道,都让她直咬牙。

  冷哼一声,他放她下地,随即拉上衣服遮住她被浸润得娇艳yù滴的嫣红,然后开始整理身上略微褶皱的军装,脸上寒意丝毫未退,眉间冷硬一点未改,低沉放肆的磁xing嗓声依旧霸道:

  “记住,在我面前,不许提别的男人。”

  “……霸道!”

  “相对的,我顶天立地的爷们儿,对婚姻会绝对忠诚。”

  连翘无力反驳,好不容易从齿fèng儿里迸出话来:“嗬,说得这么肯定?你不会真对我一见钟qíng吧?”

  “……”

  怪异地瞟了她一眼,因‘qíng’一字,冷却了炽烈的火焰——

  ☆、013米我媳妇儿。

  电梯停下。

  门刚一开,连翘瞬间腾空而起,被男人打横一抱就往外走。

  被一众人的注视下,她华丽丽的糗了:“火锅,生在红旗下,党白教育你了,公众场合注意影响啊。”

  冷哼一声,邢烈火压根儿不理会她的聒噪,直接将她往车厢后座一扔,然后自个儿也跟着坐了进去。

  汽车疾驰,各怀心思,良久无言——

  狭小的空间里,浅淡香味氤氲蔓延,他深邃的五官暗沉,刚才电梯里亲热时,他发现这小丫头留在身上那一块一块的瘀青竟褪散完了,仅仅一个晚上,她的痊愈能力就这么qiáng?

  不对,一定有哪儿不对。

  握住她纤腰的手掌不由收拢,然后一把拽过她来就压在自个儿怀里,冷声bī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莫名其妙,这男人又抽疯了?

  连翘被他挤压得身体快要喘不过气儿了,深吸好大一口气才微眯双眸顾左右而言它:“我啊?!谁也不是。三不女人一个。”

  闹不明白现在年轻孩子这些歪歪名词儿,邢烈火盯着她潋滟的双眸,目光一沉:“三不女人?”

  被他盯得发毛,发慎,发慌,连翘赶紧地解释:“三不女人,按连氏语录来说,即为:猜不透,看不明,拎不清。”

  ……

  此时,帝国商厦电梯监控室。

  易绍天一脸yīn沉地坐着,他的面前是电梯里刚才的监控录像,半晌,他一动不动,那颗心如同针尖儿般刺痛,嗓音骤冷。

  “把这一段剪辑给我。”

  “好的,易处长。”

  视频里妖娆得像个狐狸jīng似的女人,多么动人——

  她,还是他那个清纯gān净得如一汪清泉般的小丫头么?她,还是那个喜欢他,迷恋他,依赖他,为了他什么都敢做的傻丫头么?

  原以为他有的是时间可以等待,结果,爱qíng终究斗不过命运。

  “易处长!?给。”电梯管理员小心翼翼地将他从回忆里拉回。

  沉吟了几秒,易绍天站起身来:“行了,保密。”

  “是。”

  走出监控室,他的脸色更显苍白,还夹杂着有一丝异样的jīng气神儿——

  安然,如果你看到这个,还敢不敢认定那个男人是属于你的?

  ——★○●——

  到达邢宅的时候已近中午。

  一公里外全军事警备,整个警备区内不允许闲人进入,一道道关口闯过来,一溜儿荷枪实弹的京都卫戍部队和警卫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连翘一个头两个大。

  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和这种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搭上线儿。而此时,她竟有一种被人拉上刑场砍脑袋的错觉。这邢烈火家里是什么身份背景她还没弄清楚,他需要她来充当的是什么角色也还没太明白。

  但是,她的手心儿溢汗了。

  仿古的雕花大门,宽敞的庭院古色古香,气势bī人,穿过气势磅礴的长廊,才算是进入了正厅。

  一进屋,望着那张熟悉得跟自亲戚似的脸,那经常在新闻联播里仰视的人,她直接就傻眼了。尤其在感觉到他目光的打量和审视时,她只有两种愿望,一个是给她一双翅膀飞走,另一个是有土行孙的技能遁地溜走。

  撞墙的心都有了。

  邢老爷子那面上的威严绝非她所见的一般官员那种档次可比,这种上位者才有的特殊架势,没有数十年的官场浸yín绝对做不到。

  手攥紧,冷汗涔涔。

  正在她手脚没地儿安放的时候,邢老爷子猛地起身带着随从就上楼了,期间一句话都没有对谁说。

  而邢烈火,望向他老爹目光yīn冷,似乎也不太在意。

  他一走,气氛就融洽了。

  鬓发花白的邢奶奶80高龄了,jīng神矍铄地要捶她孙子:“乖孙回来了,奶奶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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