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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_姒锦【完结】(22)

  很危险!

  此时,两人靠得很近,呼吸jiāo织。

  静静地对视。

  连翘的心跳加快了。

  扑腾!

  扑腾!

  心慌,意乱,思维有些混沌了。

  要疯了!靠之!

  邢爷,你别这么变态成不?究竟要咋样啊?

  汽车越来越快,道路越来越暗。

  倏地——

  他一手扣紧她的后脑勺,俯下头狠狠地在她唇上啃咬了一口,喉结一阵滑动,沙哑着声音:

  “小畜生!”

  一贯冷冽的邢式声音,三分怒火,三分盅惑,四分yīn戾,带着如山般沉重的威压,有磁xing,有xing感,更有一种野shòu般可怕的凌厉。

  lángxing,魔xing。

  这样的邢烈火,分外的,分外的,分外的让人恐惧。

  接着,一声冰冷刺骨的声音划过耳膜——

  “停车!”

  令行禁止是军人一贯的宗旨。

  ‘吱’的一声,战神就缓缓停了下来,紧随其后的三辆军用大卡车也即时停下,带队的谢铭诚跑步过来,并腿,立正,敬礼:“老大,怎么了?”

  半开车窗,邢烈火冰雕般的俊脸上,刻板得看不出qíng绪,冷冽的声音却如惊雷般划过夜空:

  “传我命令,以此为轴心,300米内戒严,没我的命令,鸟都不许飞一只进来。”

  “是!”

  谢铭诚领命而去。

  紧接着,口令声、整齐划一的军靴踩踏声——噔噔响起,全副武装的两个加qiáng排特种兵戒严了道路。

  大武也下车走了。

  咔嚓!

  战神车内置锁启动!

  心肝儿一颤,连翘的呼吸乱了,心如小鹿乱撞,一眼瞄到男人脸上的冰寒。

  “邢烈火,你到底要gān嘛?”

  “听你讲故事!”冷硬的双唇紧抿,他的面容钢铁般冷硬倨傲。

  夜,一片漆黑。

  只有车灯忽明忽暗,他的声音听着分外骇人——

  连翘不是纯洁得啥都不懂的小姑娘,到了这地步,自然不会蠢到装无知,倏地半眯了美眸,天籁般的声音脱口而去:

  “嗬,打算先jian后杀,还是先杀后jian?”

  目光一冷,他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专注地盯着她,“恨我么?记牢了,翅膀再硬我都给你折了,想飞?老子就囚你到死。”

  真禽shòu!

  这男人,骨头fèng儿里都透着森冷。

  连翘真想一口咬死他,可这刚一挣扎,脑袋就‘嘣’地撞到了车顶,撞得她头昏目晕。

  “变态!”

  “变态?欠抽!”他的眸底是狂燃的怒火,勾住她的后脑勺,狂野地攫住那粉唇毫无技巧的啃咬。

  咝——

  不反击还是连翘么?

  于是乎,两个同样骄傲的男女,在这狭小的车厢里上演着一场贴身ròu搏。

  “邢烈火,想跟你的女人多的是,为什么非要惹我?”

  “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你神经病!”

  男人的黑眸更冷了,怒火中烧地用力捏紧她的手腕禁锢在身后,扯过旁边的军用武装三两下就捆牢了,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怒吼:“小蹄子,治不了你!”

  连翘毕竟还是连翘,这会儿反倒冷静下来,哪怕双手捆绑着像只待宰羔羊似的跨坐在他的火热之上。

  两只水汪汪的眼儿直视着他,不怒,不急,妖娆地笑,“火哥,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qiángjian,多丢人啊?”

  这声音,苏麻入骨。

  冷冷注视着那撕破的小礼服下掩不住的靡丽美景,那柔美肌肤完美到无一丝瑕疵,青葱白嫩里泛着淡淡红润,灵动出挑得如琼浆玉酿,艳美得不可思议。

  喉咙一梗。

  身体越发灼烫,他一颗颗解开军衬的纽扣,露出一身训练有素的健硕胸肌来,皮带,裤扣,不疾不徐地一一解开……壮实有力的手臂将她轻松托起,指尖如烧红的烙铁切割着她,带着邢爷特有的野xing魅力狠抵着她——

  冷冽,刺骨。

  车厢里,气氛诡异惊人。

  女人的温软如锦锻般腻滑,却将他阻隔在外,几次三番不得其门,他额上溢出一层细密的汗来。

  邢爷躁了!极具威摄力的黑眸一凝,飞快收回手紧箍住她的细腰大力往自己按压下去……

  真真儿是蛮力。

  胸膛起伏,喉间逸出一丝低沉愉悦的闷哼,冷冽、俊朗、阳刚,完美结合在一起的男人那锐利的双眼,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嘶哑的声音带着低沉的xing感。

  “记住了,谁才是你的男人!”

  “唔……”

  铺天盖地的痛楚,如被尖刀活活劈成了两半似的,她疼得差点儿飙泪。

  该死的男人,就这么把她办了?chuáng都没有一张——

  “反正不是你!”

  “cao!”一双黑眸死死锁住她,男人暗哑的嗓音形同嗜血恶魔,大手箍紧她的腰,“你他妈找抽是不?老子搞死你!”

  睨着他,她高高仰着脖子,被冷汗打湿的头发紧贴在额际,更是诱人。

  知道她痛,但——

  妖娆的腰线,灵动的小脸,被他折腾得娇艳yù滴的身体有一点点的ròu感,将他牢牢箍紧在内,那个美,那个苏,勾出他更一波波更加邪恶的占有和疯狂来。

  夜,还在继续。

  迷,乱,蛊,惑。

  嘶声,吼声——dàng漾在夜风中,空寂的夜里声音能传得很远,但远处手握钢枪站得笔直的特种兵们却充耳不闻。

  车里……

  勾起她尖细的下巴,邢烈火狠狠贴上她的唇,喜欢得不行,“连翘,慡吗?”

  “没感觉。”

  眉目一冷,男人的眸底带着野shòu般的疯狂,更加狠地戮进她深处,语气极度危险:

  “不慡,那就让你痛。”

  ☆、030米生命的格调——

  痛?

  痛,这种词从来都不属于连翘。

  太过肤浅!

  她的生命只有两种格调——从容或者尖利。

  在没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她活得像根儿杂糙似的,但有滋有味儿。

  不富,但吃喝不愁。

  不贵,但玩乐无忧。

  没有父母,但有亲戚朋友,遭遇爱qíng的背叛,但她依旧活得潇洒。

  不得不承认,权力和力量是两个销魂的名词。打从她遇到这野shòu男人开始,就像是被迫进入了一场无法掌控的游戏,不经意惹怒了武力值,战斗值,装备指数通通qiáng于她的终极BOSS,日子萧条——

  她有些好奇。

  真想咬开他的喉管,拨开他终年冷冽的面具,看看他的灵魂究竟是什么颜色?

  潋滟的双眸半眯着,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终于开口——

  “我不会痛。”

  他的心,突地一疼。

  深深的看着她,他刚硬的手不由得扣紧她柔软的腰。

  他喜欢她的坚qiáng,又痛恨她的坚qiáng。

  一个习惯了掌控的男人,遇到一个不屑于被掌控的女人,结果就是彼此攻击,不是她被他燃成灰烬,便是他被冻结成冰。

  一把将她扯到怀里,狠狠拧了下她的鼻尖儿,冷峻的面容在昏暗的车灯下,黯沉一片,眸底一簇炽热的火焰却不可掩饰的跳跃着——她的吞噬,包裹,吸附,夹磨,夺魄销魂,让他只想给她更多,恨不得整个埋进那勾魂的,小小的,水水的,嫩嫩的小窝儿去。

  一忍再忍,快感不断攀升,极致时他脑子一片空白,如烟花般绚烂的光芒一闪,他喷涌而出——那瞬间,他真的以来自己到达了天堂。

  原来,巅峰感觉是这么美!

  这一瞬,他真的宁愿死在她身上。

  这一刻,她方寸大乱,身体颤栗着,痉挛着,终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可,她错了!那横戈在体内的巨shòu丝毫没有绵软的迹象,仍旧如同热铁一般蛮横。

  他闭眼,深呼吸,再睁眼,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倔qiáng的小模样儿,心cháo澎湃。

  恍惚了。

  入迷了。

  “连翘,你他妈真想把我bī疯。”

  xing感沙哑的声音,让她一阵哆嗦,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让她害怕了,初经人事的她哪能经得起如此qiáng烈的刺激和折腾?垂下高昂的头,她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猫儿般轻唤:

  “邢烈火——”

  “连翘——”一口咬住她娇软的耳珠,轻舔着耳后那粒朱砂,他粗喘着感受着她将他的全部死死锁在里面,而快感几乎泯灭他的理智,“感受到了吗?我才是你男人!”

  小脸儿憋得通红,濒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差点儿迷失了自己,差点儿忘了自己是被这个男人给qiángjian了。

  而他这一句话,适时的提醒了她,让她回过神来。

  “滚……出去。”

  邢爷内伤了。

  闻着她身上浅淡的幽香,撩人,挠心挠肺——

  有国色者,必有天香。

  寻思着,他额头抵着她的,大口喘了会儿气,停顿了几秒,被她柔软湿润的小嘴含着的活儿又开始不解馋似的疯狂掠夺起来。

  初尝qíngyù滋味的男人,如同一只疯狂的猛shòu,不知餍足的饱餐着自己的食物。

  他,失态,很失态,非常失态!

  一直以来,他以为他永远不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七岁时,不会!

  十七岁时,也不会!

  现在,二十七岁了,竟为了一个女人失态成这样,竟枉顾军纪!

  他的士兵从来只有浴血在与敌对份子的战场,而现在却站岗着守护他的一夜风流?

  这一刻,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淬毒的,如同迷魅的罂粟花,一旦碰了便会上瘾,至死方休——

  翻来覆去,一次一次的疯狂,刺激一阵qiáng过一阵。

  急喘声,亲吻时啾啾声,紧密衔结的扑哧声。

  抵死缠绵。

  qíngyù之门,一旦开闸,如同洪水猛shòu一般,势不可挡,yù望,是英雄的陷阱,一涉足,将难以自拔,如huáng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理智?九天之外。

  思维?黑暗尽头。

  连翘觉得喉咙gān渴了,嗓子嘶哑了,整个人飘dàng在空茫的世界,像一团完全没有着力点的柳絮,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那擎天的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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