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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_姒锦【完结】(289)

  “不逗你了,走吧,乖,爷伺候你洗澡去!你还别不乐意,说来说去,最受罪的还是老子。”

  “是,奖励你一个吻!”

  连翘仰起头就将一个热辣辣的吻落在他脸颊上。

  实话说来,她心里还是蛮认同火哥这句话的,每次替她洗澡,这家伙就像是洗了个汗水澡。

  想到这儿,她窝在他肩窝儿便一边吃吃发笑一边儿使劲儿点头。

  “乖!”

  言行一致,行动迅速是邢爷做事的一贯风范,说话间,他已经准确无误的将目标定位在了她单薄的睡衣上,没几下功夫,不过几秒时间就将她给脱得清洁溜溜了。

  眸色一黯,眼前的女人仿佛一道最鲜美的食品,无处不在引诱着他去品尝。

  喉咙微微一滑,唇舌便落了下去,在她一阵阵颤栗的娇躯上自nüè似的蹂躏着。

  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

  自nüè啊,丫的,这不是典型的没事儿找罪受么?

  好一会儿,他实在是扛不住那股子劲儿了,才将小女人软绵绵的身体抱进了浴室。

  替自个儿女人洗澡,多新鲜多销魂的词儿啊!女人软腻柔滑的身体在碧水波光的温水间轻轻dàng漾着,那感觉,只道是: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身如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可怜的邢爷啊!

  触手是香,闻之是香,手愈动,心愈忙。

  销魂处,处处是香。

  这番折腾,怎堪用词比拟?

  等他好不容易伺候他媳妇儿洗好了澡出来,听到自个儿的手机铃声在高声唱歌时,还以为是来自遥远天际的勾魂曲儿呢。

  身体被他弄得热燥得不行,连翘勾着他的脖子,见他没动静儿,不由得皱了皱眉,翻着白眼弹他脑门儿。

  “火哥,你的电话,催你的来了!”

  这事儿倒是不稀奇。

  火哥在家的时候,也从来都不关机的,任何时间段儿,都经常都会一些紧急状况过来,她基本上也已经习惯了。

  好像是回过神儿了,邢爷面无很平静,轻轻地将她放到chuáng上,似乎意犹未尽的在她粉嘟嘟的小嘴儿上狠狠啄了几口,才拿过电话来,转头轻声对她说。

  “乖,你再睡一会儿,我到外面去接电话,免得吵了你。”

  条件反she的,连翘突地直起身来一把搂住他的腰就不放手,仰着头半眯着眼睛瞪他,有些霸道又不太讲理的嚷嚷。

  “不许走,我又听不见你的电话内容,还不方便当我面儿接呢?”

  这女人红口白牙,张口就损人,不过,他偏还就喜欢——

  “小畜生,狗咬吕dòng宾,不识好人心!成,我不出去!”

  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蛋儿,邢爷说完便抱了她过来放到自个儿腿上。

  心里不由得叹息,对于他这个小媳妇儿,他发觉自个儿真是宠得都快不行了,战术防线在迅速瓦解,为了她丢盔弃甲不说,末了还得愉快地敬个礼说声死而后矣。

  将女人的身体整个儿的塞进自己的怀里,用一只手搂住,他也没注意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声音却变得冷冽而低沉。

  “喂,说!”

  几秒之后,也不知道那端究竟说了什么,连翘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微微顿了顿,然后脸色似乎也有些变化,说了好一会儿,他最后才淡淡地说了一声‘知道了’,就默默地挂断了手机。

  不对劲儿,好像不是啥好事儿啊!

  连翘也赶紧敛去了脸上的嬉皮笑脸,扭过头去,颇为认真地问他。

  “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犹豫似的沉吟了几秒,邢爷目光微微闪动,然后搂紧她腰的手紧了一紧,脸色有些凝重地说。

  “易安然,昨晚上,死了!”

  死了!?

  真的假的?!一大早听到这样儿的消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

  微微嗫嚅着唇,她有些意外地喃喃,“她……真死了?”

  “真死了!”

  淡淡的三个字,连翘听不出来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qíng绪。

  都说人死如灯灭,什么恩啊,仇啊,急啊,都会随着ròu体的消亡而消失殆尽,那么火哥现在会不会也挺难受的?不管怎么说,到底这个女人跟他总是不一般的。

  她窥视着他的脸色,然而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过,女人的第六感觉还是让她敏感的查觉到,他的心里绝对不太舒服。

  心坎上,有块儿地方酸了,慢慢地泛过全身,不由得又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轻轻啜了口气儿,她的指尖触上他硬绑绑的胸口,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语气软软的:“火哥,你是不是很难过?没见着最后一面儿,是不是有些遗憾?”

  眉目一沉,邢爷紧紧捉住她在胸口直戳戳的小手儿,眸子有些凛冽。

  然而,他再也不想因为这事儿和她吵架了,不由得放柔了声音,但话里却带着斥责。

  “你别他妈瞎胡猜,我不是为了这事儿!”

  很多时间,人都是喜欢钻牛角尖的儿。

  连翘也一样,见他有些难看的脸色,她小手微微往下一探,笑得一脸暧昧:“那你是为了啥事儿,一听说她死了,就变成了这副德xing了。不是我说你,自个儿照照镜子去,看看脸色啥样子。还有,我看啊,你软的不仅仅是心,这玩意儿都软下去了!”

  “小畜生,故意找茬是吧?”竖着眉头瞪了她一眼,邢爷声音倏地抬高了。

  “得,我找茬,我睡觉!”

  空气里,火药味儿甚浓,一触即发。

  只要点火,必燃!

  因此,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扯这事儿,毕竟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吵架什么的现在实在不太适合。再且说这突然她就死了这件事儿,她自个儿也需要时间好好消化消化。

  太不可思议了!

  她倒下chuáng便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转过身去,冷背对着他,瞪着眼睛看着墙壁自个儿琢磨着。

  “连翘——”

  这女人啊……

  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邢爷以为她真生气了,大手一挥,顺势轻轻地在她撅着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么一拍,那ròuròu又弹xing十足的小屁屁便回应了他的手,揽住她的腰又捏了捏,他失笑。

  “别说,怀孕不仅脾气越发见长,这身上的ròuròu也在长!”

  “……别惹我!”连翘挥开他的手,心烦意乱!

  同样儿的,火锅同志也不想和她为了这种不值当的事儿吵架,贴近她的后背,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不明地调侃来,“老子看你啊,就是给惯的,今儿不好好收拾你,都不知道谁才是爷了……”

  “你是爷!”

  闷闷地回答了三个字,连翘还是想不通易安然为什么要自杀!

  按理说,这种意志坚定,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是很惜命的,生死不止,战斗不休才对啊?怎么舍得去死?

  “宝贝儿,别生气了,听我说啊!”媳妇儿一生气,对于邢爷来说,天大的事儿都得靠边儿站。

  伸出手一掰他便将女人的身体给翻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然而那大手放在ròuròu的小屁股上竟有些舍不得挪开了……

  连翘,“……”

  叹口气儿,邢爷又蛮色qíng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声音却有些低沉:“老实点儿听我说,不许再找叽歪。”

  “说吧!”连翘心下闹腾,老老实实地半眯着眼睛望他“说啊?我听着呢!”

  长腿一伸,邢爷便将她整个身子夹住,不让她再扭来扭去,而满手又柔腻又柔软的触感,让他的生理反应再次蠢蠢yù动起来,为此,他不由得有些懊丧,搓火儿的咬着牙切着齿。

  “老子发现,在chuáng这块地儿,就没法和你说点儿健康的话题。”

  连翘没好气儿地瞪他,“那你就说不健康的呗!”

  捏了捏她的鼻头儿,邢爷又好气又好笑。

  “小东西,你仗着怀孕老子现在不敢弄你,这拽劲儿真招人恨!”

  懒洋洋的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连翘语气不太顺,“就拽,不喜欢以后你睡客房去,谁还拿枪指着你脑袋了?”

  “狗东西,没良心!”淡淡地骂着她,他却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稳稳地环住她腰,声音柔软了下来,语气里充斥着浓浓的疼惜,“好了,连翘,我给你说正事儿,免得你这小心眼儿又误会!”

  “……”连翘不讲话。

  他这意思,好像自个儿特别不讲理似的!

  不过,偶尔……

  偶尔是有点儿不太讲理!

  见她的糗样儿,邢爷忍不住笑着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而将彼此的身体贴得更近,缓缓地说。

  “监狱方面说,她是被人撕掉衣服结成条儿给勒死的。下手的人有相当qiáng的反侦察能力,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警方提取的作案痕迹……”

  连翘心里一窒,这死法?

  撕了衣服勒死,有这么傻bī的杀人方法么?赤身luǒ体给谁看啊!

  “你是不是怀疑那谁?”

  与她对视一眼,邢爷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准!现在尸体已经移jiāo到司法机关了,等法医的鉴定结果出来再说吧!”

  一时间,连翘脑子里千奇百怪的念头不断在闪动,她几乎将自己看过的破案片儿综合资料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才蛮专业的问了一句。

  “在她死之前,最后见的人是谁?”

  “易绍天。”

  这次邢爷回答得蛮快,但是瞄着她的眼神儿却带着些玩味儿!

  易安然是重案犯,除了律师一般人是不可能想见就见的。

  然而据狱警jiāo待,昨儿晚上半夜十二点,易绍天处长突然急匆匆地赶到了看守所,进了监区要见易安然。由于他身份的特殊xing,狱警怀疑,更没有拒绝,而且还听从他的吩咐离开了该监舍附近,他大约是在凌晨一点左右离开的,期间值班的狱警并未注意到他有何异常。

  可是,今儿早上接到易安然死讯的时候,他却大惊失色的矢口否认了昨儿晚上探过监。

  目前,由于这个案件的特殊xing,在法医鉴定没有出来以前,易绍天已经作为最大的嫌疑人,留置在了刑侦大队,虽未正式逮捕,但人身自由却受到了限制。

  听完他这些话,连翘心里彻底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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