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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_姒锦【完结】(30)

  连翘无奈叹息。

  “烈火,烈火——”看到他俩走近,易安然抚了欣喜身上那件褪色红裙的褶皱,委屈地咬着下唇缓缓走近,怯生生地伸出手。

  邢烈火危险地眯眼,一抹冷意扫过去,双手紧紧搂着连翘一动不动。

  易安然手顿在半空,脸色苍白着身子一颤,往后退了退,神色焦躁不安,“……你,你是烈火么?我,我,烈火?”

  反应,神qíng,动作,明显不像正常人。

  眸色一沉,邢烈火望向谢铭诚。

  上前两步,谢铭诚小声汇报:“老大,看押她那俩NUA份子召供说,她中枪殒伤了头部神经,又被关了好些年,脑子似乎不太清楚了。”

  脑子不清楚?

  邢烈火沉默了,复而一抹yīn寒恐怖的气息开始弥漫——

  “你为什么还活着?”

  “我,我为什么活着?我不该活么?烈火,烈火,我不该活么?头,我头痛……”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易安然突然抱着头蹲了下来,蜷缩着身体脑袋摇得像波làng鼓似的。

  我见犹怜!

  连翘嘴角勾起,微笑,再微笑,多震憾啊——

  奈何郎心似铁,邢烈火不仅目光冷,说出的话更冷。

  “死了,比活着好。”

  邢烈火是普通男人么?

  当然不是。

  他的理智和政治原则永远凌驾于qíng感之上。

  如果易安然死了,他兴许会记她一辈子,可她竟然活着——

  于他而言,一切都会推翻重新定论。

  活着,才是彻底死去!

  ------题外话------

  ……世间之事,何其怪哉,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死者活在心里,生者却会死去——

  ☆、041米天上飘来五个字:火哥,要我吧

  连翘自始自终在笑着看戏,手拽着他的衣袖,人在他的怀里,十分信赖和亲密。

  老实说,她很意外。

  太子爷挺直的脊背,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俊逸冷峻的面容没有半点儿温度,丫冷漠得就不像个正常人,怎么都捕捉不到一丝qíng感,难不成……

  火哥也是被人抛弃?记恨呢?

  伪装高手!

  正琢磨他呢,那双眼睛就盯着她看过来。

  “身上又痒了?”

  好吧,看热闹的时候其实没那么痒啦……

  她笑得倍儿甜的配合他:“没多痒……火哥,她是?”

  “旧友。”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望着他,连翘低低笑。

  瞪了她一眼,邢烈火yīn沉了脸吩咐谢铭诚:“致电易处长,明天接人!”

  说完,越过脸色泛白的易安然,抱着连翘扬长而去。

  他,看上去极冷。

  “烈火……”易安然手脚冰凉,拳头暗暗攥紧,几乎不能呼吸,偏又不敢把真实的qíng绪表现出来,还得装傻——

  七年里,她想象过无数种重逢的场面,恰没有这一种,他的怀里抱着赤脚的漂亮女人,女人身上披着他的军装,他们的甜蜜,折磨得她心碎。

  七年前的他,虽说一样冷酷狂肆,但对她好歹是不一样的。

  而现在,他都不愿让她靠近,那她的qíng感,七年的念想,又如何安放?

  头儿那里,她又如何jiāo待?

  ……

  军用帐篷里,单兵行军chuáng又窄又小。

  连翘暗慡。

  能一个人睡觉了!

  可怜见的,没有睡衣,没有洗澡,连条内裤都没有。

  将就着在火哥的行军包里翻了件迷彩T恤套在身上,完了见男人还没走的意思,不由得小眼神儿暗示‘喂,你该走了’。

  不曾想,却被他拽了过去就翻开了衣服,到处查看——看,再看,仔细看,看来看去。

  对,是看,绝非耍流氓!

  于是,那两只脏兮兮的小脚板儿和那些血红的水疱就落入了他的眼底。

  微弱的光线下,他的脸色沉得发冷!

  “难受不?”

  “废话——”斜睨着他,连翘没好气儿地左挠挠右挠挠。

  “别挠了!”眉目一冷,邢烈火吼她。

  yīn晴不定的家伙!

  懒得理他,连翘往后一倒就躺倒chuáng上,拉过被子将自己一盖。

  “喂,我要睡觉了,管你的‘旧友’去!”

  “少跟老子找抽!”火哥目光yīn寒,一字一字冷得吓人。

  说完,掉头走了。

  靠!

  连翘气得掀开被子,脚下一阵临空虚踢着撒气,倒霉的是,一不小心磨了水疱的脚板儿就踢在了搭帐篷的铁架上。

  咝——

  钻心的疼,心肝儿都在颤,她抱着脚直咧嘴。

  混蛋啊,真丢下她不管了!

  心里一阵酸涩,止都止不住!

  ……

  不料,一会儿功夫,火哥又回来了。

  好家伙!

  水盆儿,药品,有吃的,有擦的……不是没带卫生队么,这东西哪找的?

  男人yīn沉着脸将她从chuáng上拎起来,默默地为她清洗那双脚,再用棉签儿醮着药水一点点在她的伤口上蹭,完了还给她吞了一粒儿抗过敏的氯雷他定分散片。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但手劲忒大。

  连翘咬牙忍着痛也不吱声。

  恼了,不伺候坏脾气。

  他跟初恋置气,凭啥拿她撒气儿呢?

  面无表qíng地弄好这一切,邢爷近乎自nüè地控制住那股子冲动,一遍遍提醒自己,她受伤了,忍忍吧!

  完事儿,吁了一口气,蛮大力的将她丢在行军chuáng上——

  正待转身。

  轰!

  脑门儿直接炸了!

  他的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迷彩T恤不慎翻开后掩不住的美丽躯体上,白嫩嫩的娇软,粉红的色泽,过敏后比平日更为粉白的肌肤,还有那微张的腿儿……

  这角度,格外勾魂。

  “看什么看?”

  被他火热的眼神瞧得有些羞涩,连翘扯下迷彩T恤盖住腿,都是他害的,连条内裤都没得穿!

  “快睡!”他冷冷地说了句,命令式的语气不过为了掩饰自个的láng狈。

  可,刚跨出去一步——

  “邢烈火!”

  连翘这会儿不想和他计较,但该他的责任不能少,“你得帮我把内裤洗了——”

  什么?

  邢烈火咬牙转眸,恼怒至极。

  “你他妈不想睡了?”

  轻‘哼’了声,连翘笑问,“洗不洗,不洗我就大声嚷嚷,说你把我内裤给偷了!”

  “你……我他妈欠你的!”

  “那,洗?”

  低声爆了句粗,邢爷顺势拉上帐篷门,冲过来一只手就扣在她脑后,将她整个儿扯过来窝在胸前,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个儿的心qíng。

  又气又无奈。

  本来为了易安然这事心里纠结,没啥兴致搞那事儿,可一沾上这女人,那火苗就直窜,一门心思想要她。

  在没有连翘之前,打死他都不会信,他邢烈火会为了一个女人yù火焚身,不受控制的抛掉理智规矩,见天儿的yù求不满。

  暗沉,冷厉,一切qíng绪都阻止不了他不明不白的渴望。

  是的,渴望。

  他发现自己太过渴望她,渴望得身体火烫发痛,死命地搂紧她上下其手,没轻没重的动作,近乎野蛮的冲动——

  “洗行,老子先gān个够本儿。”

  帐篷之间的距离很近,连翘小小地挣扎着,低低吼他。

  “邢烈火,你疯了?到处都是人!”

  一把将她按在chuáng上,jīng虫上脑的邢爷说话又冷又臭:“你别叫不就听不见?”

  “猪头,本能懂不懂?”

  “……我轻点,你小声点!”

  连翘yù哭无泪。

  双手抵在他胸前,她小声嘟哝:“疼着呢,没事长那么大gān嘛?”

  “cao,你跟谁比较的?”

  “……”总不能说,AV?

  “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磨成针,咱慢慢磨就小了……”

  望天,连翘有些扭曲。

  这是火哥说的话?

  一把拽住她抵抗的小手,yù求不满的男人噙着她的唇舌就作死的亲。

  他的吻,霸道,急切,仿佛要吞了她。

  这种激缠的吻法,让她忍不住颤栗,渐渐忘qíng地和他吻在一起……

  激战正要打响,帐蓬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

  被打断的火爷,那脸色yīn沉得要人命。

  不说话……

  “他妈的,到底是谁?”

  还是没人讲话……

  懊丧地翻下chuáng系好皮带,他扯过军被将女人盖好,几步过去怒冲冲地拉开帐篷。

  帐篷外,易安然无辜的双眸痴痴地望着他,委屈地扁着嘴,可怜巴巴的表qíng与她的外形极不相衬。

  “烈火,你,你不要我了?……我,我也叫你火哥……你,要我吧?”

  ------题外话------

  ~妞儿们,求收求评求整求安慰!话说……那年那月那日……

  ☆、042米别总是逆着我

  捏了捏握了个空的手指,易安然愣了。

  眼前的男人,那眼神锐利如鹰,身上笼着一层凌厉的杀气,一如既往,他还是不喜欢女人触碰。

  这样的他,既陌生又熟悉,却恰是这个男人独有的魅力。

  可行军chuáng上那个女孩儿——

  粉嫩如花瓣儿的脸颊,一双潋滟的美眸顾盼生姿,白皙得宛如陶瓷般的肌肤上还泛着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娇媚,这是伪装不来的,他俩刚才在gān啥事儿她一清二楚。

  为什么,烈火对她就可以?

  心,如刀割。

  但现实不允许她悲愤。

  不安地垂下眼眸,她将双手垂下绞着裙子掩饰心底的慌张,看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怯生生地问:

  “烈火,火哥,你,你不要我了吗?”

  这样柔弱的女子,是男人都该心软了吧?

  冷眼旁观,连翘丰润粉嫩的唇瓣,勾起一道暗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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