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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_姒锦【完结】(87)

  她正用大家所能想象得出的那种最撩人的动作跨坐在邢爷的腰上,脑袋耷拉在他的肩膀上,话说,这是gān啥?

  女子一言,八匹马也追不到,她得兑现承诺不是?

  可是在此之前,她得有一大堆废话用来表示自己让他吃掉是多么的亏,而他有多么的幸运——

  “火哥,最完美的女人啥样儿,知道不?”

  “不知道。”邢爷的声音闷闷的,半个小时过去,这小女人还在这儿讲经论道,憋屈不?

  歪着脑袋,连翘翻了翻白眼,挺无语的看着冷脸的火阎王,也知道这家伙因为半天没吃到糖非常不慡她呢,不过那话不是说么,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没有人珍惜,吊吊胃口什么的,那是必须的啊!

  亲了亲他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喉结,再慢慢地贴近他的唇,然后捧着他的脸大笑出声……

  “想知道完美女人啥样,直接看我不就明白了?”

  咳咳!这幽默,好笑么?

  憋得肝疼的男人哪里有心思和她玩笑?反手拉下她的手就瞪了过去,又不解恨的在她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语气硬邦邦地问她。

  “小畜生,你到底还要给老子玩什么花样儿?”

  一声娇软的喟叹,连翘又厚着脸皮环上了他的脖子,“猜字游戏,怎么样?”

  “连——翘——”懂不懂适可而止?邢爷真生气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那副bào怒的模样儿真像要一口啃她下肚似的,可劲可劲的吼:“这就是你说的要给糖吃,什么狗屁的‘惊喜’?”

  完全无视这家伙的表qíng,更看不见他眼睛里蠢蠢yù动的火儿,翘妹儿笑得眉眼弯弯,样子可得瑟了,“喂,到底要不要玩?”

  “不要。”

  “再问最后一次,要不要,不要可别后悔……”

  “不要。”

  猜字,猜个屁的事!

  很明显,邢爷是真的恼怒了,紧绷着脸,那凉凉的嘴唇就抿成了一条冷得慎人的直线,满脸的yīn霾,而他身上那种沾染了军人气息的爷们儿风范,既粗糙又质感。

  总之,翘妹儿很稀罕。

  “呃……”神秘地笑了笑,她突然倾过脑袋,让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了他那处热源,轻轻地蹭了蹭,然后像个妖jīng似的在他耳边儿呵气,“火哥,猜字游戏是这么玩的——这样——这样——说,要不要玩?”

  听完她的话,在她羞涩的眼神儿里,可见男人的喉结猛地滑动,心底有根弦儿‘嘣’的被拨动了。

  老实说,这,真是惊喜!

  脸上表qíng缓和了,他狠狠俯下头,大力地噙住她柔软的双唇,双手钳住她,紧紧地搂住,抱住,箍紧,让彼此的身体贴得严丝合fèng。而那喉间,就低低溢出一声xing感的哑声来,“妖jīng。”

  然后,亲,死命的亲,往死里亲。

  娘也!

  这家伙哪里是在亲她,劲儿劲儿的样子,分明是要吃了她。

  “咝……轻点儿,你咬人咋的?”

  炽烈的吻,总是容易唤醒炽烈的qíng绪,被他野shòu似的不要命亲吻着,连翘眼神儿很快就散了,溃不成军的样子慵懒之极,声音更是又轻又柔又软,“火哥……唔……”

  “小妮儿,乖乖的……”

  这吻持续着,彼此慰藉着,不断的加深,继续加深,那四片火热的唇就那么紧紧的贴合着,舌尖与舌尖之间的纠缠,以最原始而浓烈的姿态贴合着,舞蹈着。

  心颤了,颤了。

  呼吸乱了,乱了。

  qíng绪快要爆发了,爆发了。

  邢爷那双幽黑而深沉的眸子半眯着,仔细地望着他的女人,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儿,还有,小脸上染上的胭脂般懒懒的qíngcháo。

  手,轻轻地触摸着她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

  嘴,说着各种各样撩人的qíng话,动听的,粗糙的,不要脸的。

  对于这个女人,他怀里紧贴着的女人,他永远是那么的迷恋,而最说不清的,是永远也不知道为什么迷恋,那悠长了一辈子的迷恋。

  被他那专注的眼神儿看得,连翘小心肝儿忍不住颤了又颤,低低轻喃:“火哥……”

  这一声儿,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揪心,那么的惹人遐想,似是最动人的邀请。

  不耐了,不耐了,谁他妈等得及都不是个带把的了。

  站起身来,他狠狠就把她甩到chuáng上,野禽般直接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喉间喃喃,“小妮儿,要命的妖jīng。”

  手,唇,舌随之而动。

  被他撩得有些痒痒,连翘忍不住直喘气儿,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嘴里乖乖的叫着火哥,火哥,那动qíng的小模样儿能让男人发狂。

  随着那条小内内抛弃了它的主人,邢爷的视线就再也挪不开了,也不想挪开了,也没法儿挪开了——

  他的女人,真的好美!那漂亮的小蝴蝶儿就那么绽放在他眼前,那柔软,那滑腻,那粉嫩,那水灵,那无比勾人魂儿的小东西哦,让他只想探索,想深埋。

  叹!真是一个让男人迷恋的小东西,可是,若非得用一句准确的语言来形容,那么还是老祖宗的东西经典一些,确实古香古色才能描绘得其中的原汁原味儿。

  话说,《水浒传》里的纯爷们儿是怎样形容尤物女人的呢?——“细弯弯的眉儿,光溜溜眼儿,香喷喷嘴儿,直隆隆鼻儿,红rǔrǔ腮儿,粉莹莹脸儿,暖乎乎身儿,玉纤纤手儿,一捻捻腰儿,软脓脓肚儿,翘尖尖脚儿……白生生腿儿,更有那件窄湫湫、紧绉绉,正不知是甚么东西?”

  夺英雄jīng血,发霸王豪qíng,无外乎如此——

  只叹是,从来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练枪场。其色若何?初施粉黛。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醍醐灌顶。其态若何?蓬门初开。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不让男人稀罕,疼到心尖尖上咧?

  “小妮儿,馋了……”赤红着黑沉的双眸,邢爷qiáng忍着胸口不断激dàng的qíngcháo,拼着老命地想要怜惜她,轻拢慢捻抹复挑,点捏勾缠分两端,一寸,一寸,再一寸,他那么爱惜的轻触与怜爱,战胜了yù念的忍耐,何其贵重?

  “混蛋,坏蛋……”

  被他弄得不知所措的女人只能细声的轻唤着,小身板儿不断的抖动着,眼儿媚媚地望着他,十只手指无可奈何的紧揪着软软的chuáng单儿,身体柔软又娇媚地蜷缩成一团,那眉目里的颤动,最是能引人沉沦,最是英雄丢盔弃甲的极致。

  “哪儿坏?这儿?还是这儿?”上了chuáng的男人,脸皮都是厚的。

  “哪儿都坏!”轻吟,慢呼。

  “还有更坏的!”

  ……

  当两厢接攘,当合而为一,当彼此用心的抵死纠缠。

  一声一声,持续而暧昧,更特殊的声音,怎能不动人?

  “……火哥,我给你猜数字!”被他折腾的气喘吁吁的女人还没忘了那档子事儿,细软着嗓子啜气说。

  这回邢爷到是没有丝毫犹豫,翻过身来大手一抬就将她抱到自个儿身上。她就那么骑在他身上,嘴儿死死咬着他不放,一蓬乌黑的长发散乱得像个九尾狐狸,脸上带着媚人的cháo红,真真儿的扭着腰儿画着数字。

  “……猜猜,这是多少?说。”

  “8!”

  细汗涔涔,男人被她伺候得头皮发麻,忽而向前,忽然向后,忽而向左,忽而向右,细细体会……

  可不就是‘8’么?

  “不对,是6……”

  “等下,老子给你划个一。”

  嗯嗯的低低闷哼着,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折腾,掐住她的小腰仰身坐起就再次变被动为主动,再被这妖jīng这么收拾,他不丢脸缴枪就有鬼了。

  在这个战场上,邢爷的jīng力总是无穷无限的,就像一个永远都挥洒不完热血的将军,指挥着他的千军万马,执武器挥戈伐敌,同时这时候的他也是最坏的,非得拼着劲儿的欺负她,将自己兵痞子的那点邪恶发挥到了极致。

  “小妮儿,快,说点老子喜欢听的……”

  这种时候,再qiáng的女人都只能示弱着,说吧,说呗,说啊?

  看着他的女人软软的靠在肩窝处,哀哀的娇娇的说着他稀罕的话,从身到心每一个细胞都能让他完全的失控和发狂。

  一把拨开她额角的汗湿的头丝,他狠狠地俯下头噙上她的唇,狂乱地亲吻着,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将她吞入腹中,而……更是重重地,不遗余力的……

  一句一句的粗言粗语,一声一声的求饶。

  chūn江,水暖,谁先知?——鸭呗!

  深缠,浅吟,高亢,谁在飞翔?谁在沉迷?谁在体会那种至深至浓至爱至癫的狂热?

  爱,必须是做出来的。

  两个人的战争,两个人的纠缠,死死缠绵在那张浅色的大chuáng上……

  终于,高歌暂停,浅海休息。

  ★

  “妮儿,我抱你去洗澡,瞧你一声汗湿得。”男人的声音带着qíng事后特有的xing感和魅惑,呵气似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深沉的夜,安静的房,低沉暗哑的声音,激qíng后dàng漾的灵魂,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的甜蜜。

  “好意思说,还不都怪你?”

  轻哼了哼,连翘困了,那声音象梦呓的人,偏又带着三分的娇气,三份的笑意,还有三分的靡丽,另外一分,是魂飞九天后的慵懒。

  “怪我呢?没良心的东西,舒服的是你,出力的可是我!”

  “哼!”

  “牛儿上了?小东西——”

  邢烈火笑着爬起chuáng来,一把就将懒猫似的小家伙揉进自个儿怀里往浴室去,而女人这时候总是最懂事儿的,乖顺的任他抱着搂着,黏糊死个人的靠着他,那感觉,真真儿窝心——

  抱着她放好水,等试好水温合适,他才将她软乎乎的小身体放进去,那动作怜惜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而珍宝累得都不行了——

  “火哥,困了,帮我洗吧……”

  低头重重地啃了她一下,邢爷将唇抵着她的唇,气息不均的喘了喘,那声音说不出的xing感,“成心想榨gān老子,是吧?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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