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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_九月如歌【完结】(170)

  一想到那个还未成形就流掉的孩子,心尖疼痛过后,又冷硬几分……

  有人敲门,很轻,她听出来是钟妈的手法。

  “进来。”

  钟妈拧门进来,动作故意很轻,生怕被人听见似的,申璇握着鼠标转过身看着门口,略皱一下眉,“怎么了?”

  “我来拿条毯子,少爷在下面厅里睡着了。”

  “啊?”申璇放了手中的鼠标站起来,已经走到了chuáng边,弯腰将chuáng上叠好的薄毯拿了起来,“他怎么在下面睡了?”

  钟妈声音也在这时候压得小小的,好象裴锦程是在这房间里睡着了一般,“我在厨房里烧菜,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睡的,我还叫了他两声都没醒,看样子累得很,gān脆让他继续睡,现在虽然没那么冷了,但总要搭个毯子的。”

  “好,我下去看看。”申璇没把毯子jiāo给钟妈,而是自己下楼去了。

  桌上的饭菜很香,这个点,闻到这香味,肚子都会被勾引得叫起来。

  申璇走过去,弯腰把毯子给裴锦程盖好,以前他很少睡得这样沉,沙发很厚软,真皮的睡上去会很保温,两头也不高,正好当个枕头,他身体很长,脚那头都搭在了外面。

  曾经她半夜翻身,他也会问一句,“怎么了?”

  这时候她把他的手拉起来,放在毯子外面,他也没醒。

  想起他说的那句,咱们可以睡个好觉了。

  心里又是一酸,痒麻麻的疼,是因为以前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吧。

  不信任他,却又有爱着他。

  这就是辛甜说的爱qíng?

  辛甜说,亲爱的,你苦什么?真正的苦,是你抱着你喜欢的人,却连吻都不敢吻他。真正的苦,是你想吻你心上的人,却只能任着别的女人去吻他,而连正大光明跳出来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真正的苦,是你满心满意的装着他,却还要对外宣称自己男人很多,而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你心里装的那个人,是他。

  还要天天被他骂,说什么检点一点,别丢人。

  辛甜说,亲爱的,爱qíng里的苦,你连十分之一都没有尝到,而我天天都在当它是饮料,每天都在喝,而且甘之如饴,我每天安慰自己,我的人生很短,能多喜欢他一天,我也是幸福的。

  她和辛甜总归是不一样的,她的内心,还不如辛甜那般qiáng大。17894291

  她还自私。

  她还胆怯。

  抚着男人的眉,她曾经也在他无法动弹的时候,无数次的抚过,细描轻抚……

  眼里有辛甜说的,舍不得的眷恋。

  ........................................................

  夜里很静,这个季节静得听不见虫儿啾啾,只有灯光驱赶夜的寂寞。

  深黑的夜里,他摸不到方向,静静的寻找出路,看到一点灯光,走过去,黑色的夜幕像厚厚的帘子,一层层的,拨开了,前方又有了,拨开了,又有了,一层层的压过来。

  让他手忙脚乱。

  那点灯光越来越亮,亮得没有了光圈外的雾霾,灯光有了清晰的针芒,一根根,带着淡淡的橙色。1d57B。

  申璇站在路灯下,她的身边有个颀长的背影,他看不清,但依旧可以分辨出是个男人,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申璇一个劲的笑,笑得很恣意。

  她很少这样,除非在海城。

  他想走过去看个究竟,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说的什么能让她笑成那样。

  步子迈开,大步大步的走过去,脚上却像绑了沙袋,有些不听使唤,走得越急,越是不听使,他喊她,她却像没有听见。

  他越急,越是喊不出声音来。

  他看到她转过身,与那个男人相对,那个男人握着她的肩膀,又说了些什么,她低下头,又笑几声,而后踮起脚尖,伸手勾住那人的脖子。

  只听得到她的笑声,看到她的影子,看不到她的表qíng。

  她吻住那人,那人搂着她的纤腰,回吻。

  脑子里冲上来的血bī得他大步过去,可是前面的道路突然变化,一下子被什么劈开,沟壑越来越宽,他想趁着裂fèng不宽的时候,跨过去。

  步子才一冲开,跨出的时候,下面的沟壑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断开,他整个人凌空而落……

  膝盖上像被什么敲了一下,全身一抖,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啊!”一直睡在沙发与茶机间的地毯上的申璇,这时候被掉下来的裴锦程,砸得惨声大叫!

  ☆、201:阿璇的味道

  申璇的手还拉着裴锦程的,因为他那时左手垂在外面,看到他的婚戒,她便伸过自己的右手,与他握住,然后睡下去。

  毯子很大,是上面两米的大chuáng上的,盖在他身上,还可以盖在她身上。

  地上还有地毯,不觉得冷。

  可这时候感觉心肝脾肺肾都要被砸出来了。

  裴锦程本来已经惊醒,这时候听见申璇大叫,蓦地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申璇瞠目张嘴的惨相!

  “阿璇!”

  “你!压!死!我了!”申璇一字一顿的咬着声音喊道。

  裴锦程这才意识到压到了申璇,忙忙的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与申璇的左右手还握在一起。

  一起身又被拉了下去。

  申璇再次被压,不得不腹诽,同样是被压,怎么现在被压得这么难受?!

  裴锦程哪里知道申璇脑子在这种痛苦的时候还在想那些事qíng,松开申璇的手,侧身撑到边上,又坐到沙发上,把申璇拉起来,“有没有伤到?”

  申璇被砸得元气大伤,感觉自己的肋骨是不是被砸断了,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右手,“没事,我身体好。”

  裴锦程眼里一松,“你怎么睡在地上?”

  “沙发上睡不下两个人。”

  裴锦程看了一眼窗外,已经黑得只剩下苑灯照着,厅里的灯不亮,大概是故意关掉了一些灯。

  天黑成这样了。

  沙发上睡不下两个人?

  裴锦程一笑,揶揄道,“想跟我睡,用得着这样吗?”

  申璇原本还在揉着手,一听裴锦程的话,被什么东西撞了似的,震的扭身抬眸,“你乱说什么!”

  “我又没说什么,想跟我睡不是很正常吗?我又没说要睡成什么样,瞧你急的。”

  申璇从地上撑着站起来,裴锦程说话的这样子,压根就不像cao劳过度的,她肚子可是饿得慌了。

  才一站起来,裴锦程便拉着她一扯,整个人不偏不倚的落进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他伸手摸着她的背,方才的揶揄之声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低声轻斥,“睡地上的事你也gān得出来?不怕cháo气钻进身体里?这是一楼,再是打过地基,下面也cháo的。我看你到老的时候这里痛那里痛的时候可怎么办!”

  到老的时候?

  这几个字听着,真真是苦涩得很,谁又知道谁的老年会是什么样子?

  到老的时候,她又是和谁在一起?

  那时候这里痛那里痛,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璇那拉锦冷。如果跟他在一起,那时候的白珊在哪里?

  两个的世界,多了一个人,好别扭。

  “我老了是我的事,不要你cao心。”

  申璇时不时喜欢这样说些冷腔冷调的话,裴锦程遇到这种qíng况,要不然就吵,要不然就不理,要不然就像现在这样,转移话题,“还没吃饭?”

  “没,饭菜都烧好了,保着温,怕是没刚烧出来的时候好吃了。”

  裴锦程拍了拍申璇的腿,然后一提抱她,自己也跟着站起来,“没关系,钟妈烧的菜,保着温的也比外面的味道好。”

  申璇很惭愧,学得再认真,烧菜都烧不好,汤汤水水的东西还好弄点,毕竟只要不弄得太咸,炖得久点,味道总会出来。

  可是掌握火候翻炒的东西,就不是那么好把握的了。

  跟着裴锦程走到餐桌边,开始吃饭。

  裴锦程吃饭时,抬眸看一眼认真吃饭的申璇,她在主宅吃饭不会这样,但在梧桐苑吃饭的速度就很快,总是大口大口的,一点也不注意形象。

  虽然到申家去过,那种家教氛围教育出来的孩子xing格散慢些,可吃饭这样的礼仪总该是有的。

  比如细嚼慢咽,这是最起码对对面吃饭人的尊重。

  申璇在外面的时候礼仪都做得很好,在申家其实也还算注意,难道现在这样也是她的本xing不成?

  若换了白珊,被刚才那么一砸,不得委屈个半天,哪能这样láng吞虎咽,即便很懂事的不说什么,但是决不会像她这样,像个没事人一样。

  她真是太不会撒娇了……

  “刚才被我砸得,还疼不疼?”裴锦程一手握着碗,一手拿着筷子,顿下来,认真的问申璇。

  申璇摇摇头,一根小青菜夹到碗里,看着裴锦程如此认真的眼神,认为对方有些小题大作,大惊小怪,“没事啊,疼得那么厉害,我还吃得下饭吗?现在就觉得饿。”

  裴锦程哂然一笑,果然不会撒娇,这女人,真是气死人。

  两人很久都没有好好说过话,反倒是娶了白珊之后,话说得多了起来。

  也许时局已定,一切都不可能有所改变。

  申璇没提什么要求,裴锦程依旧在梧桐苑洗澡睡觉,她不敢相信他已经和白珊注了册居然还在这边睡着。

  其他长辈怎么分配跟小妾的时间她从未去打听过。

  所以裴锦程的举动让她越来越相信,他娶白珊,真的是为了那一纸信笺。

  洗好澡后钻进被窝里,从他的身后抱住他,细手抚上他的胸膛,手被大掌捉住,他转身过来,反客为主,一点点解衣褪衫,将她剥个jīng光。

  他闭着眼睛也能吻到她的耳垂,舌尖能舔到她细小的耳dòng的位置,以前喜欢白珊的耳垂。

  他不喜欢女人弄些怪异的装扮,所以白珊连耳dòng都没有打。17894373

  外面的女人花枝招展,他已经看得发腻,白珊的耳垂一点也没有损伤,很完整,不会因为想要细看的时候,发现那些一个小点,很不舒服,总觉得一件艺术品,有了瑕疵。

  白珊要戴耳环也是夹式的。

  喜欢跟一个女人上chuáng喜欢到这种地步,到是他没有想到过的,连曾经觉得漂亮的耳垂打了dòng就是可惜的理论也可以推翻。

  他有时候经常想,是不是可以朝着她的耳dòng里chuī点气,那阵风可不可以从她的耳dòng里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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