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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2非我情迷_飞烟【完结+番外】(110)

  他哦了一声,露出一个“我明白了”的表qíng,“你说的是Leo?这房子的主人?”

  我点点头。

  他看着我笑,“那你是想弄死他呢,还是想制服他呢?”

  我吃惊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弄死,制服就行。”

  “可以……”他笑了笑,露出一口健康的白牙,“下辈子。”

  我默默看着他,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韩棠的朋友也跟他一个德行,喜欢逗人玩。最后,我还是接受了萨伊德的建议,选择了民用马伽术。

  他的解释是,民用的虽然不能让我制服那个人,但至少能教会我如何逃脱,如果逃不掉,也可以选择跟他拼个鱼死网破,反正也不怎么吃亏就是了。

  听到这个结果,我有点伤感。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过也有好事。在宠物医院护理了一个星期,汪汪终于可以回家了,回来之后,得到了公主般的待遇。

  我不知道究竟是xing别让韩棠对它有了改观,还是生了孩子的雌xing生物都特别娇贵,总之韩棠对汪汪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不但找了专人来照顾,还经常让它趴在自己的腿上,每次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逗逗它和几个狗崽,不知道,还真以为是他亲生的。

  我当初带着汪汪去相亲的时候,答应了“男方”的家长,以后生了孩子一家一半。汪汪生了六只,四公两母,我们理应送给人家两公一母。

  谁知道韩棠一声令下,一只都不让送,得到这个消息,男方家长不依不饶。

  最后,只得两个人一起去跟人家商量,见面地点在一家意大利餐厅。“亲家”是一个中年欧巴桑,跟丈夫离婚后要了一大笔赡养费,常年独居。她看到韩棠,已然神魂颠倒。

  一顿饭吃完,我们顺利保全了汪汪的六个儿女,但为了安慰“亲家”受伤的心灵,还是赔了人家一大笔银子。

  不过一家之主高兴,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整座城市犹如一座繁华的孤岛,上帝信手点出的人间天堂,鳞次栉比的琼楼玉宇,钢筋水泥铸就的高楼大厦,奔忙赶路的行人。

  到处都充斥着人们的yù望,痛苦,绝望,希望……城市的故事永远都不会变,只是经历的人变了。

  路过一家旅行社,韩棠看到玻璃上贴着的旅游广告,对着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山若有所思。

  我跟他并排站着,奇怪地问:“怎么不走了?你在看什么?”

  他盯着那幅宣传照,对我说:“你不是说这里冬天没意思,几乎都看不到雪吗?我带你去乞力马扎罗看雪?”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是乞力马扎罗?它在非洲,你确定山顶还有雪吗?”

  他低头看着我,黑色大衣,灰色围巾,衬得他朗眉星目,“小时候读过《乞力马扎罗的雪》,对那个地方一直挺好奇。港岛看不到大雪,泰国就更没有。我就想看看赤道上的雪山到底是什么样儿,是不是像书上写的,远离尘嚣,靠近天堂……有一种无法被占有的美。”

  “无法被占有”这五个字在我心上轻轻划过。

  那本书我小时候也读过,海明威写的,内容记不清了,以我那时的心智也读不太懂,只记得故事大概是这样:一个作家去非洲狩猎,然后得了病,最后死在了那里,临死前才发现,自己这辈子都没好好活过,悔恨,内疚,却已经来不及。

  赤道上的雪山,临死前的悔恨,死亡后的jīng神升华,充满了人生的悖论。但本质上,它是一本描写死亡的书。

  我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但还是点头,“好,不过你有时间吗?会滑雪吗?我什么都不会,你还得教我。”

  他拉着我往前走,“我也不会,找人教吧,应该不难学。不过,那里能滑雪吗?可能需要查一下旅游攻略……”

  离我们的停车位还有一段距离,我心里不安,有些突兀地问:“韩棠,你会不会死?”

  他在川流不息的街道边停下来,背后是宛如水晶灯塔的高楼大厦,他微微侧着头,皱眉看着我,轻轻嗤笑,“我为什么要死?”

  我答不上来,看着他的眼睛,支吾道:“就是,就是……”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帮我拉了拉大衣的领子,承诺道:“放心,我不会为了你去死,也不会让自己死在你前头。”想了想,他又说:“你还没那么大的魅力。”

  我望着他,虽然他这么说,可我心里却涌起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为什么。

  后来我想,大约这人平时太过qiáng硬霸道,在我心里,他是qiáng大的,是悍勇的,是盛气凌人的,是永远都不会死的。如果他有一天死于非命,我无法相信,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永恒的。

  可惜,我们的乞力马扎罗之旅最后并没有实现。不是我临时反悔,而是他太忙了,之前又是训练,又是打比赛,又是闹qíng绪,还去美国参加了一场婚礼,他的事务已经堆积如山,他的中国好堂弟再也顶不住了。就像恕一说的,韩棠要是继续不务正业,底下的人只怕要“政变”。

  我倒是无所谓,他似乎也没有太多的遗憾。或许,那天他也不过上下嘴唇一碰,随口说说,说完自己也没当真。

  在那之后,我的生活依然跟过去一样,运动,读书,吃饭,睡觉,受不了被很多人尾随,因此很少出门。

  索xing我对空间没有探寻的yù望,对这个城市的繁华就更没有yù望,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韩家老宅待着,都说大隐隐于市,或许就是我这个状态了。

  韩棠曾经建议过,如果我在老宅住得实在无聊,他可以在山顶再买一栋别墅,全新的,风景更好的,更开阔的,更远离尘嚣的。

  这个提议把我惊到了,我说无功不受禄,他这样做会把他自己感动到不行,我却消受不了。

  他正在院子里做引体向上,下来之后擦了一把汗,平平淡淡地说:“有什么消受不了的?反正房子我也要住,也不会写在你名下,你矫qíng什么?”

  我想想也是,不过我最后还是建议他别买。原因是,房价太高了,现在买很不划算。他有这个闲钱,还不如投资到其他地方,比如到内地开几座煤矿,或者承包几个鱼塘,走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也是不错的选择。

  他握着水瓶,真的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觉得我的提议不错,可惜这两项投资风险回报率都不太理想,还是投资餐饮业比较实际,例如茶叶蛋和切糕,一本万利,还有助于提升企业形象。

  我小心看着他,“你还挺幽默的。”

  他瞥我一眼,“不如你。”

  仔细想想,生活就是这样吧,嬉笑怒骂也好,悲伤痛苦也好,无助绝望也好,处处希望也好,chūn暖花开也好,冰冻三尺也好,日子总要一天天过下去。

  对于一个在鬼门关前转过几圈的人来说,我已经学会了随遇而安,对生活没有太高的要求,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能承受。

  事实上,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韩棠也真的不曾亏待我,除了不能给我全部的自由。

  只是,与他订了三年之约后,有一个问题一直令我很困扰,那就是……只要韩棠在家里住,都要跟我同房,准确地说是同chuáng。

  同chuáng也就算了,反正我的chuáng、他的chuáng都很大,只要他不做出禽shòu般的越轨行为,有个身材完美、肌理诱人的男人愿意做免费暖宝,我倒也能接受。

  问题是,他总是喜欢趁我睡着之后,把我的上半身扒得jīng光,只给我留一条纯棉小内裤,然后用他的前胸贴着我的后背,把我当大号抱枕搂在怀里。

  为了这件事我抗议过无数次,晚上睡觉的时候恨不得一直睁着眼睛,可问题是,白天训练太累,夜里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我的上半身永远都是一丝不挂,就算穿再多的衣服,他都能用剪刀给我剪碎了,然后一点点地扯下来,满地都是衣服碎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一夜不知受到了这男人怎样的蹂躏。

  我抗议无效,摆脱无力,开始努力往好的方面想,两个人前心贴后心,这个姿势也算làng漫。他亲我的脖子,咬我的耳垂,还用舌尖舔我的耳廓,这种行为等同于汪汪撒娇。他用手揉我的rǔ房,我当他帮我促进血液循环,降低罹患rǔ腺癌的风险,可他总是用手指捏我的rǔ头……这就有点恶劣了。

  连着做了几天chūn梦,不得不向他提出异议,他却十分高兴地表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我看着他的脸色,斟酌了一下,还是小声提醒:“主角都不是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消停了两天,又开始故技重施。

  我百般无奈,只有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重新修正——他其实是在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和自我控制能力,这是一个拳手必须具备的素质。

  试想,倘若他在擂台上激战正酣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美女经过,他对这个美女很有想法,很想立刻一亲芳泽,他是继续打呢,还是躺在擂台上装死呢?

  显然,对于好战的韩棠来说,他只能选择第一种。

  但韩棠对此的解释是:其实这是与“饥饿疗法”相对的“饱食疗法”,他之所以对“睡我”这件事很执着,是因为对我有yù望。如果yù望没了,执念自然也就没了。但我有点疑惑,他如此轻薄调戏,难道就不怕我一时意气,闹个羞愤自尽什么的?虽然我拿不到他的枪,不过去厨房摸一把小蓝的菜刀,抹个脖子还是挺方便的。

  后来一想,这男人大约已经把我的脾xing摸得一清二楚,只要不越过我最后那道底线,我怎么都能凑合着活下去。

  偶尔我也会有些破罐破摔的想法,心想,不如gān脆让他睡一次算了。当一个人有了禽shòu行为之后,心中必然愧疚,我这个受害者正好可以借此要求提前离开。

  可问题是,这个“睡”的过程不能是我主动,必须是被他qiáng迫的,必须要有眼泪,必须狂狷bào力,我要是能再流点血、受点伤就更完美了,太过平顺就失去了意义。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发觉,我真是有病啊。

  后来,韩棠对此又有了新的说法。

  他说,反正我早晚都要嫁给他,都要做他的女人,也就是说,早晚都是要被他睡的,索xing让我早点适应一下。没有量的积累,怎么能达到质的飞跃呢?说不定三年之后,我就爱上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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