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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2非我情迷_飞烟【完结+番外】(91)

  吃过午饭,我们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睡了一个午觉,我以为韩棠会走,他们帮内事务繁重,他一般只会在家里待半天。

  没想到,下午他人还在。我想自己去练体能,他却提出陪我实战。我不在状态,本想拒绝他,但是他一再要求,也只好随他去了。

  几个回合下来,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韩棠似乎慢慢把对打练习,变成了缠斗练习,每次一靠近,他就用两条胳膊锁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缠斗角力也是泰拳技术中相当重要的一项,甚至是传统泰拳比赛决胜的关键。你可以用箍颈、钳臂、抱躯gān等方法控制住对手,令他失去平衡,在他失去重心的瞬间追加膝法或肘法,也可以配合步伐,用勾踢将对手绊倒。虽然这项技术很重要,但我跟韩棠却很少练这个。

  不是韩棠不愿意教,也不是我不愿意学,而是我们的身高、体重、力量实在差别太大。他稍用点力气就能把我扔出去,而我就算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不可能摔倒他。

  最关键的是,练习这项技术需要两个人贴得很近很近,很多时候基本就是ròu贴着ròu,呼吸相闻,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

  就拿箍颈来说,每次我用双手扣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要挂在他身上,不是我放làng形骸,行为不端,而是技术特点决定这种暧昧的接触根本无法避免。

  加上港岛天气炎热,训练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可能穿得太多。韩棠只穿一条黑色拳裤,露出上半身健壮的肌ròu和巧克力一样的六块腹肌,而我一般都是穿贴身的运动背心和短裤。

  然后,原本正规的搏击训练,就变成了一件无比尴尬的事。用恕一的话说,每次看到我跟韩棠练缠斗,都让他想起一个词——活色生香。

  韩棠听过之后,差点用肘劈死这个堂弟,却不得不承认,恕一说的是事实。所以他教会我这项技术的基本要点之后,我们就很少练这个。

  可是,今天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两个人只要一靠近,我马上就会被他缠住。他压住我的脖子,扣住我的腰,我们就紧贴在一起,我整个人被他按在怀里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姿势和动作让我想起西藏密宗的欢喜佛,男神勇厉粗犷,女神柔弱妩媚,两尊神佛搂抱在一起,缠绵的肢体,jiāo合的姿态,暧昧的神qíng……我的脸唰地就红了,觉得特别尴尬,心里就像小鹿乱撞,手脚开始不听使唤。

  这男人却好像一点都没发现我的窘迫,神色十分平静,仿佛真是最寻常不过的练习。我浑身冒汗,贴着男人炙热的身体,被他锁住手脚,就像抽走了筋骨,心急火燎,却只能任人pào制。

  解脱对手的缠制有很多方法,韩棠早就教过,内围缠斗不能光用蛮力,要像鱼一样游,要善用巧劲儿,要学会借力。可这些理论在韩棠面前全部无效。

  他每次都会给我破解的时间,我破解不开,人又被箍着,拳腿膝肘都发挥不出作用,然后作为惩罚,他会用各种方法把我摔出去。

  虽然擂台有点弹xing,我有经验懂得自我保护,可是他力气太大,被他扔出去,落地之后,人就像散架一样,头晕目眩,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痛。

  被他摔多了,摔疼了,难过、伤心、委屈、杂念什么的也渐渐被摔没了,心里只想着该怎么还击,注意力和斗志也回来了。

  这一次又被他缠住,我脚下一勾,本想借力把他弄倒,却被他抱着一起倒在擂台上。

  我被他压在下面,感觉全身的骨头快断了,忙推开他,忍不住问:“你臂力那么大,又不肯放水,一上来就箍住我,让我怎么反击?”

  他仿佛这时才恍然大悟,坐起来,摘掉拳套,底下人马上递来一条毛巾,他擦了一把汗,不紧不慢地说:“忘了你摔不动我,算了,不练了。”

  我被他摔了半天,他一句“忘了”就完了?他明明知道,我跟他练不了这个,刚才还故意那么做,还让两个人贴得那么近……这分明就是在耍我。

  我一声不吭,直起身子,想站起来,可是刚才倒地的时候伤了腰,这会儿怎么都起不来。

  他走过来蹲下,看着我的眼睛,“怎么?生气了?”

  我忍着疼,有点僵硬地说:“没有,是我技不如人。”

  他站起来,漫不经心地从我身边走过,“自己知道就行。现在明白了?qiáng势的人说什么都行,做什么都对,你弱势,所以你活该。”

  晚上吃饭的时候,恕一端着饭碗,对着空气嗅了嗅,“怎么有一股红花油味儿?”

  我看了一眼坐在对面若无其事的韩棠,低声说:“我刚擦完药,你忍忍吧。”

  恕一看看我,又看看他堂哥,笑得满脸不怀好意。我揉着自己的腰,疼得厉害,没心思理他。

  一顿饭吃完,韩棠放下饭碗,对他堂弟说:“我上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下。”

  他上楼之后,我问恕一:“你们两个晚上还要出去?”

  “有点小事,堂哥需要去处理一下。”

  我低头想了想,有点不放心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恕一盯着看了我一会儿,最后笑了笑,“小事qíng,堂哥能搞得定,你不用担心。”

  我们正说着,小蓝端了一碗红豆沙给恕一,这少爷不改吃货本色,高高兴兴地接过来,“对了,我明天去欧洲,你们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们带回来。”

  小蓝高兴极了,缠着他问东问西,香水,皮包,高跟鞋,杀猪刀磨得那叫一个快,生怕宰不死他。

  “小堂嫂,你想要什么?”应付完小蓝,他转过来问我。

  我想了想,对他说:“没什么想要的。不过,你要是能让你堂哥把宅子的网络全部开放,比送我什么东西都有用。”

  吃过晚饭,我站在卧室的阳台上,看到韩棠跟恕一一前一后上了那辆黑色慕尚,车子开出了大门。

  我目送他们离开,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可是,我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我下楼吃早餐,没看见韩棠。

  我问正在盛粥的小蓝:“你的韩生呢?怎么不叫他下来吃饭?”

  小蓝三八兮兮地说:“小夏姐,我正要跟你说,韩生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回来。”

  没回来?我在这儿住了三年,韩棠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有时会说一声,有时什么都不说,这不算什么新鲜事。我又不是他老婆,他没必要什么都跟我jiāo代。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的夜不归宿让我觉得有点不安,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糊住了,闷闷的,敞不开。我对小蓝说:“那算了,咱们自己吃吧。”

  三天之后,韩棠还是没回家。小蓝每天都念叨她的韩生,我意识到某些隐藏的危险,开始坐立不安,给他打电话,手机是关机。

  我又把电话打到恕一那儿,他的手机倒是通的,听到他的声音,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问道:“恕一,你在哪儿?”

  恕一在电话里笑着说:“小堂嫂,我在欧洲出差呢,临走前不是跟你说过?”

  “你堂哥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堂哥没回家吗?”显然,恕一也很惊讶。

  “没有,三天都没回来了。手机关机,我联系不上他。”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下,“你别着急,我问问他身边的人,有消息就通知你。”

  一个小时之后,恕一在电话里对我说,他堂哥在泰国,他的第一任泰拳老师去世了,他在那边帮忙主持葬礼,忙完了才能回来。

  我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

  恕一又问:“我让堂哥给你打个电话?”

  “不用了,让他忙吧。”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堂哥从小是在拳馆长大的,这位长辈就像他父亲一样,他现在一定很难过,你如果能联系上他,记得好好劝劝他。”

  恕一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韩棠这次一走就是半个月,回来的那天,正是港岛最热的时候。

  小蓝对待她的韩生是一如既往的热qíng,付出就有回报,韩棠也给这个可爱的姑娘带了很多泰国特产,光是山竹和榴莲就运了一大箱回来,泰丝手帕和香熏jīng油是送给她玩的,燕窝和鳄鱼ròugān让她寄回老家。当然,都是她的,没有我的份。

  我看着韩棠被东南亚的阳光洗礼过的皮肤和面孔,觉得他好像比走的时候瘦了一点,也更黑了一点,半个多月没理发,头发好像也长了一点,人……似乎也憔悴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看着他走过来,像座山一样站在我面前,“事qíng来得很急,没来得及通知你。抱歉,让你们担心。”

  人在遭遇重大悲伤的时候,是不是连说话的语气和感觉都会变?其实他不必跟我解释,平时习惯了他的嚣张跋扈,忽然这么客气,倒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轻咳一声,对他说:“没什么,那个……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韩棠上午到家,下午恕一就从欧洲回来了,这兄弟俩默契得像说好的一样。恕一果然说到做到,于是,小蓝又得到了很多礼物,小丫头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拆完礼物,小蓝快乐地去准备晚餐,我们坐在沙发上聊天。

  我看着恕一,忍不住说:“看不出来,你们兄弟俩还挺会哄人的。”

  恕一笑得老谋深算,“简单的女孩子容易哄也容易骗,送点礼物就很开心。像小堂嫂这样的,就比较麻烦。就像这次,我在电话里跟堂哥磨破了嘴皮子,他都不肯给你把宅子的网络全部开放。我没把事办好,得跟你说句抱歉了。”

  我无奈,“我不过是想上网学英语,也不是想gān什么,你堂哥太小心了,家里网络限制,出门上街买个菜都有人跟着,再被他这么关下去,我就要跟社会脱节了。”

  恕一笑了笑,“小堂嫂,堂哥又没说不让你出去,你想上街就上街,想gān什么就gān什么。至于跟在你后面那些人,他们主要是保护你的安全,没有他们,你出去我们也不放心。我会告诉他们,在安全范围内尽量离你远一点。至于你说想学英语,我看不如这样,咱们把老师请到家里来,一对一教你,你看怎么样?”

  我想了想,向坐在沙发另外一边,正用笔记本电脑看资料的一家之主小心地请示道:“这样可以吗?”

  韩棠这回倒是大方地点头,“可以,你都这么委屈了,我要是再说不可以,你不是又要把状告到夏荷那儿去?我没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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