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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言婚_叶落无心【完结】(47)

  爸爸忽然抓住我的手,“吴家人知道我做的事,一定不会放过我,他们一定会去告我,说不定还会让我倾家dàng产。言言,明天你就把景天的股份都转让出去,你拿着钱去找漠宇,别让爸爸连累了你。”

  “爸!就算你再对不起他,对不起吴家,你好歹也养了他二十五年,他不会这么对你!”

  “你不懂,等你有了孩子,你就会懂了。”

  ……

  第二天,爸爸酒醒了,还是坚持要卖掉景天的股份,把钱转移到我名下,我没有同意。

  第三天,A市被一个极具轰动xing的新闻震撼了——景天的景漠宇是吴瑾珉二十四年前失踪的儿子。

  吴氏的人几乎全都来了A市,亲眼目睹了吴瑾珉与景漠宇做亲子鉴定的全过程,而且有公证部门当场监控。足见吴家的人多么担心血统的问题。一整天,爸爸的手机不停地响,全都是他以前的兄弟朋友打来的。

  电话每次响起,他都会快速看一眼来电显示,然后失望地挂断。我知道,他在等景漠宇的电话。他很想知道,景漠宇面对这样的真相,会作何感想。

  到了第四天,我做梦也没想到,爸爸担心的事qíng竟然真的发生了。景家来了很多便衣,都是陌生的脸孔,cao着一口地道的北京口音。

  他们说红土山的矿产开采权涉嫌非法转让,带他去协助调查,之后不由分说就把人带走了。

  爸爸被带走后,我立刻让才叔去打听消息。

  到了傍晚,才叔才回来。他告诉我,有人把爸爸的犯罪证据直接送到了北京,上头派人来彻查到底。现在景天公司也被封了账,正在审查,矿山那边的人也都被带走协助调查。

  看qíng况,来者不善。

  作者有话要说:数学白痴的某心以为单号更新就等于隔日更新,没想到有的月份还有31天,呜呜,我以后要双号更新!

  话说nüè了这么久,是不是该缓和一下气氛。现在言言很明显有求于景哥哥,那么景哥哥是不是该给大家要点福利呢?同意的请举手!

  我知道你们着急看二年后,下一章就是了。这两年我会一笔带过的。

  ☆、48

  景漠宇离开景家认祖归宗,爸爸被抓,我和景漠宇离婚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在A市盛极一时的景家就像即将倒塌的高楼大厦,里面的人为了保命四处逃散,不是闭门谢客,就是跑去国外避难。外面的人更是生怕波及无妄之灾,躲得远远的,避免和景家扯上任何关系。

  而我,一个刚过二十岁、大学毕业证还没拿到的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总经理的位置上,接受着一波又一波苛责审查。

  关于景天穷途末路的传闻,在A市有不同的版本,有人说这是天罚,景家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qíng,天理难容,这是应得的报应。

  有人说吴瑾珉查出儿子当年的失踪是景昊天恶意作为,骨ròu分离二十余年,他们不整垮景家,怎么能泄心头之恨。

  也有人说,三年前前矿产局局长傅夏阳死的不明不白,他的儿子一直认定他父亲的死与景昊天有关,暗地里调查了三年多,现在终于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誓要扳倒景昊天。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版本的传闻,但不管哪一个,都是要把景家往死里整。

  爸爸的旧识我挨个求了一遍,大家的回答都如出一辙——不是他们不想帮,而是没有能力帮忙。连续二十几天的四处碰壁之后,我终于明白,那个我最不愿意去求的人,是我爸爸最后的希望。

  至于他愿不愿意救他,有没有能力救他,我无法预料。

  我拨通景漠宇的私人手机,等待音响了很久才接通,隔着无线电波,他的呼吸很静,静得几乎听不见。

  内心焦虑不安让我根本没心思去考虑我们之间的恩怨,直截了当问他:“我,我们能见个面吗?”

  他想了一下,“什么时候?”

  “现在。”

  “……我在北京。”

  我毫不犹豫答:“我马上去找你。”

  “嗯。我住在国际饭店****房间。”

  当晚七点多,飞机降落在北京。我走出机场的到达出口,正准备打车去国际饭店,两个人迎过来,我立刻认出是以前景天的员工。

  “景小姐,老板现在有重要的事qíng,脱不开身,他让我们带你去酒店等他。”

  “好的。”

  在这个充满政治色彩的城市,地处北京的中央商务区,毗邻人民大会堂,北京市政府的国际饭店彰显的并非财力,而是权力和yù~望。

  不知是回避什么,还是害怕什么,我没有去他的房间等他,而是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等待着。漫长的几个小时,因为我在一遍遍设想着该如何开口求他而显得不那么漫长。

  一辆奢华的商务车停在酒店璀璨的灯光下,景漠宇走下车。与他同行的两台白色牌照的车也在路边停下来。一辆车上走下的是卓二少和与他长得一般无二的男人,另一辆车上先走下一个军人,快步跑到后面打开车门,然后一身休闲装的男人走下车,因为他侧着脸,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觉得他的举手投足透着军人的气势万钧,一看便知道级别不低。

  虽然四个男人简单聊了几句,便各自离开,但从他们自然随意的举动可以看出是关系极好的朋友。

  原来让我等待了四个小时的所谓重要的事qíng,不过是朋友的聚会。

  我揉了揉坐到僵硬的腰,起身迎向他。

  刺眼的水晶灯下,我与他面对面站着,几米的距离,竟无法跨越。

  找不到任何寒暄的词汇,我直奔主题。“爸爸……我是说,我爸爸的事,你听说了吧?”

  “上楼说吧。” 见我犹豫,他说。“这里说话不方便。”

  跟着他走进电梯,封闭的空间里,他身上微醺的烟酒气浓郁扑鼻,我悄悄看他一眼,他又瘦了很多,脸上的轮廓更加棱角分明,被醉意浸染的双眸越发沉寂得让人心惊。

  跟在他身后走进套房,古朴典雅的中式设计让房间看来充满耐人寻味的气韵。

  他指了指一边的红木座椅,示意我坐下,又为我接了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先喝杯水吧。”

  在椅子上坐下,我舔了舔有些gān裂的唇,了然看了一眼剔透的水晶杯。“谢谢!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他坐在对面的长椅上,静静看着我。还没等我组织好语言,他先开口:“如果你是为了景天的事qíng来求我帮忙,我想,我帮不了你。”

  他的拒绝已经非常坚决,可我还是不愿意放弃最后的希望,尽量把语气放软,“我知道,我和爸爸做了这么多错事……可他毕竟把你当成亲生儿子养大,你真的那么恨他?!”

  “我不该恨他吗?我为你们景家付出了一切,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要我娶谁,我就要娶谁,没有一句怨言……他又是怎么对我的?把我逐出景天,逐出家门,让我一无所有,无家可归……”

  他起身走近我,双手撑着我椅子两侧的扶手,嘴角的笑极冷,“是,他养了我二十四年,他怎么对我,怎么bī我,我都可以不计较。可我亲生母亲在疗养院关了八年,不见天日,我亲生父亲承受了二十四年的丧子之痛……这些,他全部都知道,却还一次次阻止我寻找他们……”

  “景,安,言,”他倾身靠近我一些,身上幽深的气息被酒气掩盖。“换作是你,你能不恨么?!”

  我艰难地点头。“恨!不过你该恨的是我。是我bī你娶我,是我起诉离婚,是我不听爸爸劝阻,把你逐出景天,逐出家门,让你一无所有……”

  咽了咽口水,我扭头避过他的眼睛,“也是我求爸爸不要告诉你真相,我怕你知道了亲生父母还活着,会离开我们,我害怕失去你……”

  他捏着我的下颚,bī我面对他被醉意麻痹了理智的双眸,“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骗你的人是我!”我咬咬牙,直视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早在很多年前,爸爸就想告诉你真相,是我求他不要告诉你,是我自私想把你留在身边!现在,也是我给你亲生父母打电话,让他们带你走,因为我不想再看见你!”

  “你!”他的手指猛然用力,几乎要把我的骨骼捏碎,疼得我呻~吟出声。

  他无力地松开捏着我的手,无力地拉开与我的距离,“你走吧!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我怎么肯走?!我把这段感qíng糟蹋到这个地步,不达到目的,我怎么会放弃。

  我拉着他的袖子,放任着自己的眼泪肆意流下,“我现在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想怎么对我,我都接受……我求你救救爸爸,他已经六十岁了,我不想他死在监狱里!”

  他低下头,望着我脸上的泪和我哀求的表qíng,某色幽然一沉。“我怎么对你,你都能接受?”

  分明在他眼中看到岑寂的yù念,我还是用力点头。

  “好!”

  爱到了极致,痛到了极致,恨到了极致,失望也到了极致,他压抑在心中的qíng绪好像一瞬间突然爆发,野火燎原一般的摧毁。

  他抱着僵直的我,一边撕扯着我的衣服,一边吻着我□的肌肤,时而狠狠咬下去,听着我压抑的轻哼,他才会松口,唇齿抵着我的肌肤继续向下探索。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灯火,眼前还是那张俊美非凡的脸,我不禁想起T市那一场温柔的缠绵。尝过了真正的苦味,我才明白那一夜有多甜美。

  他抱得更紧,微喘的气息落在我唇边,我侧脸避过。他也没再qiáng求,转而将我拖进卧室,推倒在chuáng上。

  沉重的身体压上来,他的手裹住我的胸,野shòu般吞噬下去……半抹柔软在他口中扭曲变形,敏感的小巧在他齿间撕扯得泛红。

  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生硬地躺在chuáng上,忍痛看着身上的衣服凋零在他手中,看着寸寸肌肤留下他的野蛮的淤青和红肿。

  他好像也不需要我配合,只求发泄。

  我明白,他是真的需要发泄,这些日子积压在他心中的qíng绪太纷杂,他又是个不善表露的人,也许只有这样的方式,他才能宣泄内心的恨和怨。其实,我也需要这样的疼痛与快感,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还有知觉……

  双腿被他扳开,推着曲在他面前。他的手指探进去,不顾我的战栗尽qíng抚弄,直到手指被湮湿一片,指尖扯出透明的液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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