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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言婚_叶落无心【完结】(52)

  相识二十年,我太了解他的xing格,他说过要拿回他失去的,就一定会做到,不论他想不想要,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我告诉你,我是为了你,你信吗?”他一点点靠近我,一只手捉住我掩在胸前的手,轻轻抚弄我的指尖。

  来不及思考信与不信的问题,我只觉骤然的麻痹感自相触的指尖传入心口,心口随即阵阵刺痛,我的呼吸急促不稳,很像心脏病发作的前兆,又像是压抑已久的qíng感突然爆发的前兆。

  不论是哪一种前兆,结果都是我无法承受的。

  我迅速抽回手,身体也本能地向后缩了缩。他又靠近,唇的温软落在我耳唇处,我完全是反shexing地扭过脸,躲避他的挑~逗。

  看出我的逃避,景漠宇捉着我的双手手腕,合并在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住。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他的掌心敷在我起伏不定的小腹上,我本能的战栗在他半倾的身下一览无遗。

  “你说我怕什么?”我发自内心地对他说:“你哪次不是弄的我生不如死!”

  “你是在埋怨我不够温柔吗?”

  “我……”

  他垂首,啜着我胸前粉红色的红晕,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哪承受得住这样直接的刺激,我全身触电般紧缩,所有反驳讽刺的话都被抛诸脑后,嗓子里含糊着轻吟。

  湿润的吸吮和牙齿的撕磨更加深切地刺激着小巧的敏感,尖锐的快感让yù求不满的空虚席卷而来,我纠结着,抗拒着,也迎合着……

  看出我的迷失,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自己的裤子。又像是拆着礼品包装一样,娴熟而优雅地剥落我身上仅存的遮掩。

  其实他这个时候要我,我根本无力反抗了,可他似乎并不急于占有我的身体,只是以眸光扫遍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顺着灼烧的目光一路向下,越过每一处不平和幽暗,最终落在我的双腿之间,温润的手指落在柔软灼烫的私~处,一片清凉的摩挲。

  纤长的指尖探如微湿的深处,我试图抗拒,可惜因为双手被缚,双腿也被他的腿压住,无谓的反抗非但没有产生任何作用,反倒像变换着姿势迎合着他的抚摸,让他摸得更彻底,更通透。

  他笑着松开固定我手腕的右手,我想去推他,指尖落在他光洁又滚烫的肌肤上,混着酒jīng的血液猛冲向心口,我的手生生僵在他的心口。

  “言言,你还是那么解风qíng……”

  我狠狠瞪他,“难怪一见面就想把我弄上chuáng,敢qíng是你那个柔qíng似水的小qíng人口味太轻,让你垂涎起风qíng的滋味。”

  “你!”无言以对,他反倒索xing不回答,直接用吻堵住我的嘴,唇纠缠得发痛,熟悉的气息从唇齿间充斥遍所有的感官。虽然沁了白兰地的清冽,却还是我记忆中最熟悉,最安稳的气息,会让人迷失的气息。

  我几乎沉浸在那消魂的感觉中,不由自主挺起身体,迎着他急促的呼吸,将身体送至他的怀抱。就在他的舌尖找到机会探索而入时,心口剧烈的痛楚让我陡然清醒,我用尽全力推他,可他的力道太大,怀抱纹丝不动禁锢着我,我一狠心,牙齿一合,咬下去……

  激qíng立刻变得野xing和血腥……

  他拭去拭残留在嘴边的血,眼神也变得沉寂。“为什么?!”

  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抗拒他的吻,但脑中忽然出现一句在电影里看到的对白,脱口而出。“女人的吻只留给她们喜欢,并且愿意给的男人……”

  他染血的嘴角噙出极冷的笑意。“你的吻想留给谁?是那个在病chuáng上昏迷了两年的文哲磊,还是那个不遗余力帮你挽救景天的Bill?”

  “无论是谁,都与你无关!”

  仅剩的自控力被我刺激的一丝不剩,他不顾我的抗拒,扳着我的双膝,分开我的腿。

  之后,他箍住我的腰,用力一拉,早已被前奏激起的火热狠狠前挺,直直挺入我的深处。

  所有的冷淡都在身体密不可分的撞击中溃不成军,快感汹涌得让我无法承受……

  我咬紧唇,不想让兴奋的呻~吟出口,可那熟悉又陌生的充盈感,让我浅浅的轻哼从嗓子深处溢出,细微听上去柔软得可以化成水。他的鼻息中也传来兴奋的低喘,随着身体的律动,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紊乱。

  压抑已久的宣泄和销魂蚀骨的欢~qíng也让他无法冷静,他含着我的耳唇,迷乱中喃喃低语:“言言,我是真的想念你的味道,每晚都在想……”

  我扭过脸,看向别处。

  紫檀色的厚重窗帘严严实实合着,看不见外面的景致,只有一缕血红色的光从窗帘的间隙中she进来,应是晚霞漫天的时候。

  厚重的窗帘直拖至地,看不见外面的天色,我却知道天色尚早,这一夜将会无比漫长……

  这一夜,真的很漫长。

  在chuáng上结束之后,他又把我抱进了浴室。滚烫的水滴冲刷着被激~qíng撞击得充血红肿的私~处,已经很痛,他却还不肯罢休,将我按在浴室的墙壁上,继续无度的索求,好像就是为了把我往“生不如死”折磨……

  也不知是几点,我已昏昏睡睡不知次,他才放过我,附在我耳边说 “言言,我很想你……”

  我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用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答:“景漠宇,你想要的,我满足你了,我想要的呢?”

  他伏在我的颈窝里,沉沉地呼吸。“他的病是不是很重?”

  “骨癌晚期,还能活几个月……他自己还不知道。”

  他猛然抬头,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qíng,只感觉他紧扣着我的手指在不断握紧。

  “我只想他走的安心……”

  他什么都没说,披了衣服走出卧室。

  我太累了,躺在chuáng上迷迷糊糊睡着了,清晨醒来时,我推开卧室的门,看见他站在窗边吸烟,冷风从半启的窗子chuī进来,能冻死人的寒冷。

  我走到窗边,关严窗,语气的温度与室内温度差不多。“我没有肺病,受得了烟味儿。”

  他看我一眼,掐灭了手中快要燃灭的烟。“走吧。”

  “去哪?”

  “回家。”

  ……

  景漠宇的车驶至别墅的大门外,守门的保镖一看见景漠宇,立刻满面惊喜打开门。“景少爷,您回来了?!”

  他点头示意,让自己将车开进去。

  车停在门前,他正yù下车,有些不放心的我拉住他:“爸爸的身体受不了刺激,你千万别刺激他。”

  “你放心,我保证会让你满意,不过……”他回身,一把搂住我的腰,bī得我不得不贴在他怀中,仰视他的脸。“不知道你会不会让我也满意呢?”

  “你放心,你演好你的角色,我自然会演好我的角色!”

  “好!那我拭目以待了!”

  ……

  刻意挽着景漠宇的手进门时,爸爸正在喝水,他抬头,手中的杯子从他手中滑落,在大理石地面上跌得粉身碎骨。

  “漠宇……”

  他双臂撑着沙发的扶手站起来,身子摇摇yù坠。

  “爸!”

  我还没来得及迈步,景漠宇已冲过去扶住他早已不再高大健硕的身躯。“爸……”

  这一声呼唤,让刚qiáng了一辈子的老爸老泪纵横,颤抖的手指抚上景漠宇的脸颊,“漠宇,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爸,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爸爸点点头。“是啊,你该早点回来,言言一直在等你……”

  他转过脸,看我一眼,我回之最嘲讽的冷笑。爸爸以为我在等他,其实,从我放手的那一天,我就已经让他走出我的生活。

  无言,我半跪在地上,拾起一地玻璃碎片。有些事,有些东西,就像那杯子,碎了就是碎了,无法再弥补,更无法再还原。

  爸爸看着他,灰白的眼中盈满了泪水。

  他曾经的儿子,二十五年来把他当成亲生儿子去养。

  现如今,我真的不知道这份父子之qíng,有多少是爱,多少是恨,多少是悔,多少是怨。

  53、演戏

  现如今,我真的不知道这份父子之qíng,有多少是爱,多少是恨,多少是悔,多少是怨。

  但我看得出,爸爸愈加苍老的眼角眉梢,惦念有增无减。不论经历什么,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是不会改变的。

  ……

  景漠宇俯身蹲在我的身边拉开我的手,指尖温柔,声音更温柔,“我来吧,别划伤了你的手……”

  “不用……”我下意识抽手,抬头迎上爸爸欣喜的探索,硬生生把后面的半句话咽了回去,回了景漠宇一个更温柔的恬笑。“嗯,你也小心点。”

  收拾好地上的玻璃碎片,景漠宇又端了杯水递到爸爸手边,扶着他微抖的手喂他喝了几口水,将一个至qíng至孝的“好儿子”演绎的淋漓尽致。我甚至有种错觉,过去发生的事不过是一场梦,我们没有结过婚,许小诺,文哲磊没有出现过,也没有过吴家,他还是景漠宇,还是爸爸的孝顺儿子,最疼我的哥哥。

  “漠宇,”爸爸的语气很轻,但充满浓重的感qíng。“这两年,在吴家过的好吗?”

  “嗯,还好。”他靠近我身边,一只手自然而然扣住我的五指,“只是在新环境,有很多东西要适应。”

  “我听说,吴氏这两年的人事变动很大……”爸爸试探着问。

  吴氏总公司这场人事变动,堪称一场惊天动地的权位大洗牌。很多知qíng人都说吴瑾珉有意让亲生儿子入主吴氏,遭到许多元老的反对,以至吴氏内部失和。也有人说,这次吴瑾珉不惜一切代价扶一些新人上位,目的是为了清除弟弟在吴氏的势力,以巩固亲生儿子的地位。

  至于真相如何,只有吴家的人真正清楚。

  “只是一些适当的人事调整,现在的形势已经稳定了。吴氏几个重要的项目都jiāo给我负责了。”

  “那就好。”爸爸十分欣慰点了点头。看出景漠宇对这件事不愿深谈,他也没有多问,“你这次回来A市,是为了什么谈项目吗?”

  景漠宇淡淡笑笑,在爸爸的注视下,刻意搂着我有些僵硬的肩膀,垂眸望向我,眼底的笑意溺死人的柔qíng似水,看得我手心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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