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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军”入瓮_棒果榕Frucy【完结】(20)

  “顾重远,你说什么?”任家乐的手在他的脸上渐渐发烫,手心开始冒手汗。

  顾重远把她的手翻了个身,任家乐的手背贴着他的两颊,他舒服地呼了口气。而后他直直地盯着她,竟朝她笑了一下:“小乐,给我点时间……给我点时间,我很热,等等我就会走的,会走的……”

  Part 18 \(^o^)/开船啦~

  顾重远说的语无伦次的,任家乐愣愣的,根本没听清明白。她只知道现在顾重远手里抓的是她的手,嘴里喊的是她的名字,心里想到的是她。

  是她!他并非醉得一无所知,至少他知道现在在他面前的是她,是她任家乐!任家乐欣喜得尖叫都快呼之yù出了。她的心脏在砰砰砰地跳动,快得让她喘不过气,她的胸脯大力地起伏着,她估摸着此刻的心跳估计都快突破一分钟一百八十下了!

  她的心蠢蠢yù动;而她的脑袋里顷刻之间空空如也,只剩下了眼前的男人,除了顾重远,她什么都不愿去想了。

  她现在想靠近他,想拥有他,只是他,为此不顾一切,就算他带着绵绵醉意,就算他明天就把她给忘了,但是今晚将是他留给她最好的礼物。如果她的身上留着他的痕迹,那么即使这辈子无法和他如影随形,但至少他曾在她的生命里有过最美好的回忆,她将此生无憾。

  她爱他,只求今晚,共享良宵,从此再无他求也在所不惜。若过后回首,那是她曾经执着爱着他的证明。她这样爱过一个人,何其幸运。

  任家乐缓缓地向前,快要陷进顾重远的怀抱里才停下。她踮起脚用冰凉的额头抵着他滚烫的下巴。顾重远并没有后退,反倒更加靠近了她,他放开了他的手,伸出手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她微微仰起头注视着他深邃的眼眸,轻轻地问:“顾重远,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重远低头,声音低沉有力:“小乐,我……”

  任家乐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对准就凑了上去,双唇印在了他的上面。顾重远有些僵硬,半天没有动静。任家乐豁出去了似地先吸住了他的唇,顾重远的嘴稍稍动了一下,任家乐抓准了时机就把舌头伸进去勾住了他的。

  任家乐后来想起这次时顿感无限羞涩,作为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对一个男人如此主动,还好顾重远是醉着的,否则一定会认为她是个放dàng的女人,可他哪里知道那是她的初吻,她的第一次。

  只是当时仿佛疯了似的,不管不顾,一心只为了亲近他。她知道,也许他明天醒来会震惊会后悔会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她明白如此这般的后果,到时她一定会让自己给他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

  但是,她在此时此分一定要留下他,因为至少在这时他是想着她的,念着她的,属于她的。

  顾重远似乎被触动了,慢慢地回应地回应了起来,从刚开始的被动直至反客为主,从最初的轻揉慢捻到最后的狂风bào雨。他用力地吸着她,搅动着她的嫰舌,她的口水还来不及咽下去就被他卷走,他的吻就像顷刻之间突如其来的cháo水将她彻底湮灭。她被吸得喘不过气,只好嗯嗯乱叫。

  顾重远这才发现了她的不适,松开了嘴,低头鼻子抵在她的上面,两人都趁着这个间隙剧烈地喘息。顾重远呼出的气直直地喷洒在她的脸庞上,好像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她的体内不安地爬动,搅得她内心无比骚乱,心痒难耐。他就在她的面前,她想立刻就得到他,不管付出多少代价。

  她抬起小脸用媚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眼睛望着顾重远。顾重远的脑袋又倾了下来,他这次格外温柔,摩挲着她的唇,舌尖在她的双唇上画着圈圈,而后反复含着她的上下唇,轻轻地舔。

  任家乐不懂这些吻法,只知道她现在如同失了魂般,这样温柔且耐心的顾重远更加让她抵抗不了。她受不了地叫“唔……嗯……”,极其难受似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顾重远放在后背上的手慢慢偏移到了她的腰部,又一点点向上,又仿佛怕触犯了她,抵在了胸^部下面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任家乐把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横着握住他大手的一半,推着它缓缓上移,顾重远的两手就这样被抓着隔着内衣和薄薄的军装短袖T恤触碰到了她不傲人却小巧□的双^峰。

  顾重远的手颤了一下,军人的使命感告诉他不该这样,可是他的脑子浑浑噩噩,前方的人仿佛是一朵罂粟吸引着她,像毒药一般使他yù罢不能。他的唇没有离开,手却似乎碰了烙铁似的迅速抽离,只是,手被一股轻柔却坚定的力量抓在了半空中,她的胸前。

  任家乐离开他的唇,贴近他的耳朵,热气在他的耳后徘徊,她喃喃地说:“顾重远,不要离开,我……想要你。”

  顾重远没有听懂似的定定地看着她,得到她肯定的眼神后,全身都受到了震动,有些泛红的眼神傻傻地愣着。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可是他浑身上下的感受仿佛不受他自己的控制,连汗毛孔都在收缩,密密麻麻的yù^望搅得他不得安生。他的下面已经胀大,火^热地抵着任家乐的腹部。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任家乐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巨大,看着他的眼睛,呵呵傻笑了出来。她抹掉他快要流下的汗,往他身上擦去。颤抖的手指隔着他的正装,依然能发觉他的身躯微微战栗。

  只是相比顾重远,她更加紧张,抖得更加厉害,但是她咬着牙□了下来。她也害怕,害怕初时的疼痛,可是她更害怕,若是一停下来,也许此生再无机会,尽管这也会毁了她。

  任家乐的手收了回来,抓起了两边的衣角,彻底掀了起来,她把绿色的短袖脱下,上身只余一件内^衣。肤如凝脂的皮肤luǒ^露在冷空气中,她顿感寒意,略微缩紧了身躯。

  她明显感到了顾重远突然加重的呼吸。她的手伸到了背后,触碰到胸^罩的扣子,她正想要解开,顾重远却伸手一把握住她的。

  他喘着粗气,皱了皱眉头,猩红着眼问:“任家乐,你确定?”

  回答他的是任家乐坚定到发光的眼神和反握住他的手促使他继续下去的动作。

  任家乐仰头义无反顾地又吻上了他的唇,她不懂技巧,只懂舌头在他的嘴里胡乱搅动,不让他有任何机会反悔。

  顾重远的确也没有任何机会反悔了,他猛增的yù^望彻底扑灭了他心底残余的坚持。在这种qíng况下,他若是还能忍住,这绝对是他自身的问题了。

  任家乐借着顾重远的手解开了内衣,又把顾重远身上正装的纽扣一粒粒解开,她注视着顾重远,顾重远把身上的短袖脱下,而她的手伸向了他的下面,抽掉他的皮带,在她进行到下一步之前,顾重远挡住了她的手,一把横抱住她把她放在了chuáng上。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覆了上来。任家乐全身都在颤抖,他倾下身吻上她的眉头,眼睛,鼻子,耳朵,最后是她的嘴唇。她张开了嘴任由他的侵袭,她把他的手拉了上来,他终于不再被动,慢慢地揉着她的两团,他的手指粗糙而温暖,她又痛又痒,难耐地颤动。体内仿佛着了魔似地燃起了一把火,灼得她全身上下没了力气,柔若无骨。

  他脱下了他和她最后的一丝遮挂,撑在了她的上方。

  他的头慢慢往下,滑过她的脖颈,锁骨,一直到她的胸^部,他的手也已然往下,慢慢进入她的大腿内侧。他似乎迟疑了一下,还是吻上了她的右边,舌头在她的上面画着圈。手越来越接近她的花丛,她的下面越来越湿,一股汹涌好像马上就要冲出她的体内。她抓着他的背,想把他拉上来。可他却掰开了她白嫩的双腿,火^热抵在了她的下面。

  她半眯着眼,轻声轻气地叫:“顾重远……”

  恍若了然般,顾重远亲上她的唇,在她的耳边说:“小乐,我会轻点,你要是太痛就抓住我,这样就会好点。”

  任家乐点了点头。

  他忍住下^体的疼痛,郑重地看着她,问:“任家乐,你确定你准备好了吗?”

  任家乐以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她紧紧地抱住他,把下身靠近他。他一个挺身,任家乐像崩裂般的感受到了彻骨的疼痛。她使劲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都要嵌进去了。

  顾重远的汗珠从额头滴进了她的头发里。顾重远稍稍停下了片刻,挺身冲破了最后的一层阻碍。

  “啊……”任家乐皱紧了眉头,忍不住尖叫,她连忙用手捂住了嘴,接受着顾重远一下一下沉重的撞击。

  顾重远扶上她的手,问:“很痛?”

  任家乐摇了摇头。但他知道她一定很痛,因为他也痛。下面痛,头也像炸开了似地痛。他好像是那么清醒,却又一点都不清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借着醉意做了一些自己不该做却又想做的事qíng。

  他把她抱得很紧,下身慢慢地动,最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任家乐渐渐摸索着,终于适应了那种感觉,每次被顾重远用力一顶就是一阵苏麻,她咬着唇不叫出来,憋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嗯……嗯……”叫了出来。

  顾重远下面仍然在继续,头却渐渐向上,从她的脖子一路吸到了她的耳后根。他亲上她的耳垂,极其温柔地舔。她受不住了,抱住他的头,自己凑了上去,两人水□融,难舍难分。任家乐用尽全部的力气抱紧了顾重远,五指在他的古铜色的背上划出了十道红痕,跟着顾重远的律^动,她只觉两眼白花花的一片,下面冲出了一股激làng,先他一步进入了□。顾重远抽了出来,she在了外面。两人舒服地大口喘气。

  任家乐经过了这一次,累得睡意绵绵。她眯着眼,对他展开了最后一个微笑。她看着他深邃地看着她的眼神,直至这时,依然让她无法猜透。她困意连连,实在撑不下去了,闭上了眼,进入了梦乡。

  在沉沉入眠之前,她好似听到了耳边熟悉的声音喃喃而语:“阿欢……对不起……”

  她听着,没有多想,也没有时间多想,便睡过去了。

  Part 19

  第二天,任家乐被营帐外头一阵一阵的吵闹声给吵醒了。似乎是因为今天要回去了,士兵们在做最后的整理准备回家。任家乐挤着惺忪的眼,使劲用手捏了一把脸颊,又重重地打了个哈欠这才缓过来了点。她在狭小的chuáng上摸了摸旁边,空空如也。深深的失落在她的心底不断地庞大蔓延。

  她眯着眼看到沿着fèng隙透进来的不明不亮的光线,只觉自己醒的格外早,她手伸到chuáng头,拿起手表来一看,才刚刚六点四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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