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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_血吟【完结+番外】(26)

  “曹五毛~~~”哥这辈子也从来没听过这么苏的声音,这蹄子粘腻的快把哥的魂给溶化了。

  “江五毛,要我cao五毛钱的呗?”瞧他那骚样,我忍不住的逗他。

  “嗯,好。”这傻鸟,竟然还真当真了,说着就要脱裤子,我cao,不要命了?他那屁眼子里还都是玫瑰刺呢,服了。

  他为啥会对我这么好啊?我百思不得其解,拉住他要脱裤子的手我问他:“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哎呦喂,这蹄子学会拿qíng了,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凶道:“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哼。”哼?还给哥来个哼?我嘞个去,我硬了。

  “孩子,脑袋空不要紧,但不要进水,你是要作死吗?”我斜眼瞅他,哥在禽shòu也不能gān这事啊,那和祸害他没两样。

  你们猜猜这蹄子和哥说啥?他隔着哥的衣服捏哥的rǔ头迭声道:“大海,你给我整点药就不疼了,没事的。”

  “滚!滚!滚!我真特么的服了你,你要是屁眼子刺挠我去给你买根炉钩子去,cao。”我真是受不了币姐啥都迁就我这劲,这不是小打小闹,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大海,你难受吧?”币姐软在chuáng上低柔的问着我,不对,他这小动静和小腔调,哥怎么听都好像是在诱惑我,这货指定会什么巫蛊之术,不然哥不会如此这般轻易的就被沦陷。

  “你云南来的吧你?”我扯个嗓子吼了出来,听说云南那地方至今还有巫蛊之术啥的,老厉害了。

  “唔呼……”别慌,铁子们别慌,如此销魂的呻吟的确是哥发出来的,江小骚这蹄子竟然出其不意的隔着哥的裤子就咬上了哥的大家伙,神色那叫一个媚,趴在chuáng上撅着屁股的姿势那叫一个着cao。

  旋即,这蹄子就用嘴把哥的裤链给拉开了,我嘞个去,尼玛的,币姐是不是把他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他是不是伺候别的男人就这样啊?哥承认哥龌龊,背着币姐偷偷在脑袋里幻想别人搞币姐时的样子,呜呼,哥下面硬得当当的,家伙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在看币姐跟猫似的趴伏在哥的胯下虔诚的品尝着哥哥有着麻辣小龙虾味道的大-ròu-棒,湿滑的小舌尖软软的,一下一下像吸盘似的贴在哥的圆柱子上,我去,不行了,舒服,慡。

  哥低着头,清楚的看见把一缕头发掖在耳后的币姐歪着脑袋,闭着眼睛吞吐我胯下巨大的模样,他的整个口腔里都被哥哥的宝贝给占满,戳刺得他的两腮鼓鼓囊囊的,那视觉效果刺激得哥汗毛倒竖。

  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哥猛的伸手捧住币姐的脑袋挺动起来,我去,币姐的深喉果然不是传说,哥的蘑菇头整个都卡进他的嗓子眼,那哪里是一个销魂所能概括的?

  “呃……吼…呜…呼…”cao蛋的,才多些会啊?哥就败下阵来,抑制不住的一顿痉挛,来不及拔出,其实是哥故意来不及的,一股股白灼激qíng的喷洒进币姐的喉咙中。

  我坏坏的看着币姐,假惺惺的开口道:“cao,我没忍……呃……”哥麻爪了,被币姐搞的后面想说啥都忘了。

  这骚蹄子仰着头含着哥的东西睨视着我,见我看他,他故意吐出哥的东西,rǔ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就滑落下来,粉舌一舔,那快要掉落的jīng华再次被他卷入口中,风姿卓越,举手投足风骚无限,咕咚一声,哥清楚的听见那是币姐吞咽哥哥jīng华的声音。

  我咽了咽口水,滚动下gān涩的喉咙,币姐眯着眼眸柔柔的问我:“五毛,你舒服了么?”

  我像个愣头青,刚才的币姐可谓是让整个病房都臊气熏天,这会在看真是纯qíng至极,然后他淡淡一笑,双眼一翻又昏了过去,我上前一看,我去,他伤口又裂开了。

  我这一看这样下去也不行啊?这不是玩那么?于是我走了,连着一周也没去医院看币姐,整天泡在台球厅里,三叔那也没去,其实这期间也没咋想币姐,玩的都疯了,只是那天晚上后来散药后,哥有点懵,不知道当时哪个脑袋支配我对币姐说什么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他俩凑成了一块的。

  真他妈可笑,哥咋也能这么俗呢?哎,毕竟哥是个凡人,这一周没去,一是不想折腾币姐总是伤口反复撕裂,二是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想他,要不要做那二分之一的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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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他们凑成了一块。

  曹五毛爱江五毛!

  ------------------------大海。

  044:过往云烟 (4145字)

  事实证明哥彻底的坠入爱河了,是,哥在和人挂杆的时候一点都不想币姐,根本就把那làng蹄子忘掉九霄云外去了,甚至还和小辉调调qíng,其实就是我逗逗他。

  可是哥天亮返回老窝的时候,每当一个人躺在chuáng上的时候,哥就会抑制不住心中的空虚之感,然后江小骚的样子便会出现在哥的脑海哥的梦中。

  我偏不信这个邪劲,无论我白天入睡之前怎么想他我就是没去看他,晚上照样去台球厅和大熊他们玩,所以就这么晃晃dàngdàng的混了一周。

  第八天凌晨三点我收了杆,扬眉冲着小辉道:“走,海哥请你吃夜宵去。”

  小辉辉这家伙可高兴了,屁颠屁颠的和老板说了一声就和我走了,这孩子总向着我,所以哥也乐意罩着他,哥好像真变态,我家女王别看凶巴巴的贼火爆,但她对我可以说真是仁至义尽,不说像妈妈那样会细心的照顾孩子,可她对我的好是不同于那种细腻的母爱,却远远超越那种细腻的关爱,哥不知道咋形容好,哥文化浅,其他的哥就不说了,我家女王走上这条路,全是因为哥。

  哥的老子和哥的母后在哥一岁的时候就离婚了,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反正也不知道这么形容贴切不贴切,爹死妈改嫁的,剩下我和我姐两个拖油瓶无人问津。

  于是哥走上了所谓的犯罪道路,偷jī摸狗、打家劫舍,然后在哥上初中那会儿年轻气盛,不懂法律,和人gān架,其实哥是被打那方,但是对方会打,打的哥是内伤,心肺肚子疼的,可哥是傻B,直接给那厮gān掉两颗大门牙,筒子们应该都知道,那两颗门牙可值钱了,两颗就是两万块。

  哥被拘了,娘不亲爹不疼的,没人管哥,关键时刻是我姐,他那会才多大,十四五还是十五六啊?那会处-女第一次破除还挺值钱的呢,我姐也不是幸福人,一般女子被破除,对方咋都得直接包养个一月半年啥的,那混球没有,这万分之一的几率也要我姐给遇上了。

  哥不知道收敛,仍旧和一群哥们组成一个社团,不怕大家笑话,完全受了古惑仔那电影的影响,整天装B,不是挨打就是打人,那钱和流水似的,我姐为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了,她和哥说:小海,你就是一条狗,改不了吃屎了,可是你不能没自由。

  然后从这之后,我姐就彻头彻尾的变了,变得风骚làngdàng,不知廉耻,他在我面前都好意思穿个裤衩子光个膀子,似乎xing别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事。

  哥记得哥当时因为这事还和我姐gān了一仗,骂骂咧咧的贼不是个东西,又要割袍断义又要脱离姐弟关系的,闹的那叫一个僵,事实证明,哥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没出一个星期哥又犯事了,这回哥认为哥铁定蹲了,我脾气倔,宁可进去也不求我姐,因为我和我姐大发一通脾气之后信誓旦旦的离家出走,要哥低头,哥哪肯啊?

  结果还是我姐来把我捞出的,我知道错了,可又拉不下脸来和我姐道歉,就这么始终别扭着,还是我姐宽厚,那天她喝了点酒,我连她啥时候学会抽烟喝酒的都不记得了,有些醉意的她抱着我大哭一通,反反复复的就说了那么一句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似懂非懂,我姐也没啥文化,说的也不到位,可是哥后来突然懂了,就是懂了,哥后来也哭了,我和我姐是不被上天眷顾的弃儿,连自己的爹妈都不爱都不疼的孩子……哥哽咽了,哥真是无法在回忆下去了。

  这件事也不是哥视我姐为女王的关键,那是我姐出道半年后的事了,一次机缘巧合下,哥也忘了到底是咋回事了,年头久了,但是这事带给我的震撼要哥就算下了十八层地狱都不能赎罪,都无法报答我姐为我所做的一切。

  哥那次打掉人家两颗门牙赔两万的事是我姐埋单的,可我姐事后无所谓的对我说她把第一次卖给一个深圳那边做买卖的商人,给了她两万五,就是她点背,那厮没包养她。

  事实是我姐她对我说谎了,也是这次谎言我才知道我姐到底有多在乎我,到底对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有多照顾。

  她当时才十几啊?也没步入社会,哪里有什么经验?她被骗了,那按摩院的老板就是一王八蛋,我cao他妈的,他赚我姐的卖ròu钱,还可耻的忽悠我姐,我姐第一次竟然是被带到一个工地,给特么20多个农民工泄-yù,快到是快,几乎三分五分钟一个,可是那对一个纯洁的少女来说代表着什么啊????她们和我当玩笑说,我姐当初也当玩笑和她们说的,可我听的却万分揪心,她们说我姐和她们说,开始还不好意思,gān完一个把衣服穿上,之后在放进来一个男人,然后我姐在脱-衣服,gān到最后,我姐连衣服都不穿了,就那么赤条条的躺在棉花套子的破穿上张着两腿,等着那些农民工一个个进来一个个出去。

  我突然萌生了我有心脏病的想法,因为哥揪心的疼,我无法想象我姐当时的心qíng,她是怎么想的,她为何可以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她一定很痛,痛的不是她纯洁的身体,而是有我这个该死的弟弟吧?我是她的亲弟弟,就算我是个畜生她也无法和我脱离关系,不像朋友,实在不行就不处了,可是我们不同,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啊呵呵,呵呵呵。

  她本可以只卖给一个人的,可以轻松的拿到2万块,幸运的话还会被对方包养,可是我姐她不懂,她着急往出捞我,就听信那按摩院老板的片面之词,说接一个男的就给一千块,我cao他妈的,这个láng心狗肺的混蛋,我想杀了他全家,我姐第一次给了那包工头,处-女能给商人带来红运,这一个膜就值五万块,那狗B按摩院老板黑心,密了钱还不满足,紧接着就把我姐搞到工地要那群农民工轮,我姐还傻呵呵的觉得她赚了好多钱,可以把我捞出来了。

  这事我听后恨不得给我自己十刀,我直到现在都假装不知道,但自从那以后我对我姐是言听计从,再也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qíng,我就这么一点点看着我姐堕落下去,很多时候我都恨我爹娘,为什么把我和我姐生在这个世上要我们长在这个社会?可我更恨我自己,我为什么不是高材生?我为什么不才华横溢?我为什么不像那些优等生一样学习拔尖?我为何不争气的没能光耀门楣?我为何会是我姐的累赘??我想改,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放dàng不羁的日子,我姐说对了,我就是一条狗,穷其一生怕是都改不了吃屎这个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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