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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渝_艾米【完结】(107)

  他给她认认真真洗了脚,然后顺着脚往上,把小腿也认真洗了一下,又给她按摩了一会,最后gān脆烧了一大盆热水,说要给她搓背。她求之不得,很久以来,她就是两手拉一条长毛巾,在背上拉锯几下,算是搓了背,但从来没搓过瘾。现在他提议为她搓背,她便当仁不让地脱了衣服,披在身上,坐在炭火边等他。但他慌得什么似的,一直躲在她背后,说搓背就只搓背,不敢转到前面来。

  等他自己去洗脸洗脚的时候,她把客厅沙发上的被子都收走了,抱到卧室里去,在卧室的大chuáng上铺了两个被筒。她钻进一个被筒里,给他留了一个。过了一会,他也进来了,钻进另一个被筒里。她关了灯,说:“晚安 ! 我昨晚没睡好,今晚好好睡一觉。”

  他说:“晚安 ! 我昨晚也没睡好,今晚好好睡一觉。”

  “你昨晚也没睡好?怎么回事?”

  “不知道,老想上厕所 ---- 听到你上一次,我就想上一次 --- ”

  她在黑暗里微笑了一会,问:“我是不是那种会玷污你清白的人?”

  他愣了一下,回答说:“我怕我会玷污你的清白 --- ”

  她柔声说:“你不会的 --- ”

  “我 --- 我 --- 不知道你 --- 现在还能不能 ---- 而且我也不会 --- 从来没 ---- 做过 --- 怕 --- 弄伤了你 --- ”

  “不会的。”她掀开自己的被子,钻进他的被子,钻到他怀里。他小心翼翼地搂着她,贪婪地在她头发上吻来吻去:“昨晚坐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就老闻到你头发上的香味,好醉人,很想这样亲一亲,又不敢 ---- ”

  “我头发上有香味吗?”

  “嗯,身上也有,到处都有 --- ”他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嘴,两人尽qíng地吻了一阵,她感到下面湿漉漉的,全身都有一种渴望,但她担心孩子,尽力克制着。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好像也尽力克制着,不敢碰她的那些要害部位,只敢抚摸她的脸,吻她脖子以上的部分。她不得不亲自教他,拉起他的手,放到她的rǔ房上,教他捏她揉搓她。他学习着,她放肆地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好给他一些鼓励。但他学得很死板,教一课学一课,不敢超出教学大纲。

  她抓住他的手指,教她捻她的rǔ头。他捻了一会,突然吃惊地说:“捻出奶水来了 ! ”

  她自己摸了一把,可不是吗,指头上水水的,她开了灯,低头查看,又自己捻了几下,真的有少许淡huáng的水冒出来。她一直以为奶头上只一个dòng,没想到是像洗澡的莲蓬头一样有好多个dòng的。她激动得热泪盈眶:“我有奶水了 ! 我的奶可以挤出奶水来了 ! 我的宝宝有饭吃了 ! ”

  她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他像婴儿一样吮她,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想去关灯,但她不让。他说:“我不想吓着孩子 --- ”

  “不会的,我在火车站不是已经给你讲过了吗?”

  他没再勉qiáng,只用被子盖住她,他钻在被子里慢慢看她。她问:“我这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很好看,世界上 ---- 最美的 --- 弧线,每一个人都曾幸福地生活在这个弧线之下,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有时活得太累 --- 太难受的时候 --- 我就想 --- 回到这个弧线下去 ---- 忘记人世间的烦恼和忧愁 --- ”

  她抚摸他的头,想到他的一生可能真的只有在母腹中的那段时光可以算得上无忧无虑,别的孩子可能还有过无忧无虑的童年,但他没有过,他还在产道里就开始了他苦难的一生。

  她教他跟孩子“抵架”,教他对孩子说:“宝宝,这个手手抵累了没有?抵累了就换一个 --- ”他一下就学会了,躲在被子里跟孩子抵了好一阵架。

  然后她让他把衣服脱了,仰躺下来,她伸出手去触摸他那个地方,吃惊地发现竟是软软的,软得可以对折,她有点伤心,问:“你 ---- 不喜欢我?”

  他自惭地说:“不是,是我 --- 平时压抑得太厉害,已经有点 --- 硬不起来了 --- ”

  “gān嘛要压抑?难道你不知道压抑过度会 ---- 弄成这样?”

  “我成心弄成这样的 ---- 反正 --- 永远都 --- 派不上用场 --- 弄成这样 --- 不是更好吗?”

  “你还才这么年轻,怎么就说永远 --- 派不上用场呢?”

  “你都 --- 结了婚了 --- 我还有什么 --- 用场 --- ”

  “但你自己也可以 --- 帮自己 --- 的呀 --- ”

  “以前有过 --- 但那样总是会 --- 想到你 ---- 心里就很难受 ---- 难受好几天 --- 还不如不那样 --- ”她心疼地抱紧他,他开解她说,“其实 --- 多想想工作学习 --- 多参加体育运动 --- 可以转移注意力 --- 冲淡那种念头 --- 自从你结婚之后 --- 我差不多 --- 没再 --- ”

  她用手抚摸了一阵,仍然不是那么坚硬。他更惭愧了:“看来我 --- 是真的不行了 ---- 我没想到会有今天 --- ”

  她爬到他腿那里,俯下头去,一口衔住他的东西。他“啊”地叫了一声,浑身都抽紧了,一边拉开她一边着急地说:“燕儿,你这是在gān什么?你这是在gān什么 ---- ”

  她没答话,只一个劲地吮吸,用舌头舔那些沟沟坎坎,他大口地吸气,不停地叫:“燕儿,别这样,别这样 ---- 快别这样 ---- 我 ---- 受不了啦 --- ”

  她松开嘴,得意地说:“我就是要你受不了 ! 你有办法把它整下去,我就有办法把它整起来。”说完又低下头去,含住它,把她所知道的各种技巧都使了出来,但那家伙最多只有七八成硬。她犹豫了一下,又吮了起来,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用舌尖钻进那个开口处去舔。

  他呻吟着,低声叫着“燕儿,燕儿”,过了一会,他突然叫了一声“快放开 --- ”,就爆发了。

  她停止了动作,静静地感受他在她嘴里跳动,每跳动一下,他就叫一声“燕儿”,等到他喷she完了,她还让他在她嘴里停留了一会才让他滑出去。她下chuáng披上棉衣,到厨房去把嘴里的东西吐在水池里,然后掬水漱口。

  他跟到厨房里,从后面抱住她,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 ”

  她推着他往卧室走:“傻瓜 ! 你冷不冷呀?就这么跑出来,感冒了怎么办?快回被子里去,找个东西把身上的汗擦擦 --- ”

  艾米:至死不渝(101) 2008-03-05 05:00:32

  两人重新躺进被子里,拥在一起,不过因为中间有个弧线隔着,所谓“拥在一起”也就是两人的上半部拥在一起,做“人”字状。人字的一撇还在做自我检讨:“对不起 --- 对不起 --- 刚才 --- 太 --- 激动了 --- ”

  “人”字的一捺说:“你怎么老说‘对不起对不起’?你觉得不好吗?”

  “好 ! 太 --- 好了 --- 我 --- 很好 --- 但是你 ---- 不好吧?”

  “你好我就好 ---- ”她解释说,“我现在不适宜 --- 太激动 --- 怕影响孩子 --- ”

  “那以后 --- 我们就不 ---- 要这样了吧 ---- ”

  她没回答,心想那是由得你的?还不都得听我调兵遣将,我叫你立正,难道你还敢稍息不成?但她没把这话说出来,只翻转身,背对着她,让他从后面搂着她睡觉,这样两个人就从“人”字变成了“ a ”字。

  他搂着她,轻声说:“燕儿,真像是在做梦 --- 比做梦 --- 还叫人不敢相信 --- ”

  “我也是 --- ”她很想听他多抒点qíng,但她知道他现在应该很困很想睡觉,便率先打个哈欠,睡意朦胧地说:“嗯,我好困,昨晚没睡好,早点睡吧 ---- ”

  他不敢再说话,只紧搂着她。她一动不动,把呼吸弄得很平稳,让他以为她睡着了。他果然被她抛砖引玉了,很快就沉入睡梦里。她听他在背后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真的睡着了,有点得意于自己的诡计,但她自己却有好一阵没睡着,老在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担心会是个男孩。

  她一生经历过的这两个男人使她彻底改变了先前对男xingxing别优势的看法,以前她是很想做个男孩子的,可以免去每个月的烦恼,可以免去怀孕生孩子的痛苦,可以少受很多世俗观念的束缚,但这两个男人让她看到了男人的软肋 --- 应该说是他们的“软硬肋”,有软有硬,时软时硬。别看那家伙个头不大,但着实难缠,软过了度是个麻烦,硬过了度也是个麻烦;起不来是个麻烦,下不去也是个麻烦;老不冒泡是个麻烦,太早冒泡也是个麻烦。

  最麻烦的,就是它似乎有自己的意志,不光不是党指挥枪,很多时候基本就是枪指挥党。一个男孩,可能十几岁就“知事了”,“软肋”就可以变成“硬肋”了,chuáng单上就可以画地图了。他们那么小就有了xing冲动和xing要求,但要等到二十几岁才能结婚过正常的xing生活,那么这十几年当中岂不是太受罪太容易出现偏差了?

  像卓越这样的,可以说是走向了一个极端,沉溺于自我娱乐,又被姜阿姨愚昧地一“帮”再“帮”,把个“软硬肋”惯成那样的坏脾气,正常的xing生活都不能达到高cháo,再往后可能连嘴都不起作用了,那怎么办?而像huáng海这样的,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过度压抑自己,把个“软硬肋”搞得那么疲疲塌塌,结果还是不能过正常xing生活。

  女人似乎就没这个问题,至少她没这个问题,除了每个月的例假有点烦人之外,她还从来没感觉其它不便。生孩子的恐怖她也只是听说,自己还没体验过,但既然这么多人都生过,都熬过来了,想必也不是那么恐怖。怀孕并没使她痛恨做女人,正好相反,怀孕使她为自己是个女人而骄傲,因为她能有那个世界上最美的弧线,因为她的那个弧线正在让一个生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她现在担心的是弧线下的那个生命,如果是个儿子的话,那他不是也会受“软硬肋”带来的痛苦?不论是像卓越那样,还是像huáng海这样,都是受苦。她想到她的儿子要忍受十几年的“xing失业”的痛苦,还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一个爱他体贴他的女人,她就很担心。她一会觉得她的儿子就是卓越,一会又觉得她的儿子就是huáng海,她想不出办法来解决男孩“xing失业”的问题,也想不出一个正确对待“软硬肋”的办法,只有祈祷自己别生儿子,她自己也更加体贴身后这个别人的儿子。

  刚开始的那几天,石燕还挺担心卓越来撞上会大闹天宫,又担心隔壁左右的说闲话,但后来事实证明这两个担心都是多余的。首先是卓越根本就没来,搞得她十分好奇,他到底在忙什么?居然忙到连捉jian的功夫都没有?尤其是在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的qíng况下,居然都没来深入调查,这个太不像卓越了。联系到他的那些远大志向,她感觉他是上井冈山搞革命去了,可能正吃着红米饭南瓜汤,与毛主席商讨农村包围城市的事,不然他怎么会没来捉她的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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