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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严射_苍白贫血【完结+番外】(28)

  不但跟着入了泥潭,被捞出去还没忘了把他捎上。

  事qíng发展的比自己想想的要快非常多,也顺利。

  严希简直要得意忘形。

  这第一步迈的又快又漂亮,

  赌博,诈骗,斗殴,这不过是给赵公子设了一个前科跟作案动机,赶上这边刑侦大队还在抓捕漏网毒贩……

  简直是天时地利。

  小兔子已经引出了虎láng,而自己就是那藏在暗处的猎枪。

  想来就算赵云就算再老实,估计也不会袖手旁观。

  ——

  那次赌局一直赌到天黑。

  蒋云清很莫名的在牌很好的时候输的一塌糊涂。

  倒不是因为他玩的不好,而是对方牌更好。

  谁也不是傻子,等蒋云清发现对方设局骗他的时候,两边就打起来了,不过蒋云清基本上没怎么挨揍,倒是一直护着他的赵公子给几个大老爷们削够呛,这孩子虽然娇生惯养,可却挺生xing,被打成那bī样还两眼狠光,逮住那个起先吓唬蒋云清的,差点没把人脑瓜子gān开瓢。

  这帮人打的动静太大,到最后酒店都报警了,负责这个区的正好是滨海局。

  警察来的时候除了一个傻bī玩命的从三楼跳下去跑了,其余的一个不剩都给抓到了。

  这不刚才还练虎鹤双形的全蔫了,蹲在地上怂的一个个跟他妈鹌鹑似的,缩脖抱膀,就被赵公子砸的那个躺在血泊里,很快就给救护车拉医院去了。

  赵梓龙打人这事已经构成轻伤,按理都该判刑,幸亏他爹就是警局的人,反正最后俩人都没什么事,给局里不声不响的放出来了。

  被从局子里放出的第一件事,蒋云清就是要跟赵公子分手。

  小脸上一层水渍,蒋云清哭的大鼻涕都下来了,

  “……我太坏了……你快别跟我在一起了……我光连累别人……”

  赵公子脑袋上还缠着纱,给揍的跟个瘪三似的,一听这话哪里肯gān,抱着旁边哭抽抽的人就开始哄,“没事,小清,我会帮你的,不就是钱的事么?你欠他十七万是吧,我帮你还上行了,这钱不是借,就是给,我不用你还我,你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就行。”

  “……呜呜……我不要你的钱……就要分手……我太恶心了……再也不想这样了……我应该被判刑……”

  “不恶心,你一点也不恶心,我觉得你挺好啊,咱们以后不赌了就是了,我看着你,我保证帮你扳过来,”

  赵公子脑袋上的纱布开始渗血,一手抱着蒋云清,一手捂着脑袋,“你看咱俩都一起蹲了监狱了,一起有前科,以后谁都不好找对象了,你就好好跟我在一起呗,我爸已经托人帮我安排工作了,差不多九月份就能上班,到时候我使劲挣钱养你,你不是喜欢吃么,我以后天天都给你买好吃的,你能不能别甩我啊……”

  蒋云清本来都哭的差不多了,这一下子又嚎的跟个小娘们似的,眼泪一对一对的往下掉,顺着赵公子的脖颈子往衣服里钻。

  嚎了一下午的丧,俩人到最后也没分成,反倒是蒋云清哭的眼睛肿成了大桃子,没挨眼锤跟挨眼锤一样。

  ——

  这两天发生的事有点多,搞的石久有点应接不暇

  一方面是蒋云清的事,当时没打通电话,等蒋云清再打电话的时候人已经被带警局去了,石久十分钟就赶过去了,隔着玻璃能看见蹲一屋子乌眼儿青,数蒋云清身边内个的血泡儿显眼,一头一大襟的血,虽然糊了眼睛鼻子,可石久还是认出来他是谁。

  这他妈不是赵梓龙么,赵梓龙也能被揍成这德行?白取个这么牛bī的名儿了。

  没多久赵云就过来了,看见石久也挺不好意思的,打了个招呼后,便站在外头先把里面的小警察召唤出来,低声说了几句话后就绕道里面审讯室去了。

  人出来的时候,石久大致问了一下经过。

  自己先前还嘱咐蒋云清不要用严希的钱,结果盼什么不来什么来,蒋云清不但输了,还作到警察局了。

  把石久给愁的,回家查查银行账号,想着实在不行先帮蒋云清还上吧。

  可真是,自打认识他之后就跟他屁股后头cao碎了心。

  第二方面,石久想不太通严希为什么要给蒋云清钱。

  问蒋云清蒋云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把钱给赌徒,无异于把毒给吸毒人。

  石久觉得严希不像是这么没脑子的人,他心里应该清楚。

  这么一想,整个事qíng就变质了。

  如果这样的话,石久也想不明白严希为什么要害蒋云清,好歹一个chuáng上睡了两个月,这么gān未免太没良心了。

  石久忽然发现自己一点都看不懂严希这个人了。

  这感觉就像是雾里看花,

  又像是隔着一层雨暮,看外头剪影婆娑,

  不知道是单纯的丽影,还是恶意的陷阱。

  这事已经完全的勾起了石久的好奇心。

  反正脑子长时间不用也生锈,

  斗倒了林科后石久也闲的慌。

  下班的时候,石久给蒋云清打了个电话,除了安慰他的话,还在最后随口问了问严希的生日,万事无头绪,石久就先确定一下严希的生日是不是跟那本书上的生日一样。

  好在那天石久特意看了一眼,记得的很清楚。

  蒋云清嗓子都哭哑了,还挺纳闷石久为什么问这个。

  石久在电话里憨笑,

  “嗨……哥最近迷上了星座,生怕他是处女男啊……要是的话我可得离他远点。”

  说话间还拿了一只笔,在旁边的便签上记下蒋云清所说的数字。

  可能是入秋的原因,现在天黑的比以前快了。

  挂断电话后,石久觉得办公室有点暗,起身开灯,这才发现已经这么晚了。

  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石久抬手摩挲了一会头发,觉得自己头发有点长了,该收拾一下了。

  饭都没吃,石久开着车就去理发。

  理了一半的时候,严希的电话就过来了。

  这小子今天似乎特别高兴,只问石久在哪儿,要来接他。

  石久没拒绝,很大方的告诉他理发店在哪儿,结果没二十分钟严希就进门了。

  因为不是周末,这个点儿理发店的生意很冷清,就石久一个人。

  严希进来的时候,石久头已经剃的差不多,老板收起剪子都开始那毛刷子给石久刷脖子。

  严希从旁边拉来一个高脚椅,大长腿往脚镫子上一踩,神采奕奕的。

  石久心里有事,脸上却同往常无异,

  “哎,我就纳闷了,你也敢上这地方来,不跟进澡堂子一样啊?”

  屋里的伙计都凑到一边玩电脑,老板给石久搭理完,把布料一扯,就转身到后头,洗海绵上的头发茬子了。

  严希弯下腰,凑到石久耳边,

  “就跟GAY进男厕所感觉差不多,也不是看见就发qíng啊,”

  他说话的时候,热气喷在石久的耳朵里,跟往常一样痒痒。

  但却是再也钻不进心里。

  说完这句话,严希也没离开,而是抬手摸了摸石久的头发,说了完了剩下的半句话,“摸着了才算。”

  石久侧过脸,看这人笑着直起腰身,也跟着笑了,

  “哎,小严,我有个事最近很苦恼,想跟你请教一下呢。”

  严希没太在意,

  “什么事,你说。”

  石久其实根本不确定,就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没啥,我有个亲戚想改个名,这不是得到公安局去办理么,你看你认识这么多人,帮我打听一下好不好办呗,我那小亲戚原先姓席,现在要跟他老公姓石了。”

  说话的过程石久一直盯着严希的脸看,他倒是没什么反应,而是沉默了很久。

  “我也不太清楚。”

  石久继续观察他,那眼神儿跟看害羞的小媳妇似的。

  严希自不自然自己心里已经有底,也没必要在说了。

  石久随便了转了话,

  “等会去哪儿?”

  严希会错了意。

  自己习惯了察言观色,揣测人心,石久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严希只会以为他在暗示。

  平时应酬领导也是,甭管办事送礼,领导的想法从来都不会明说,一举一动全部都是暗示。

  就像个没有挑明的jiāo易,只需要对方心知肚明。

  想到这里严希微微直了腰身。

  严希不知道石久到底知道到什么程度,也太不相信石久的会承诺什么。

  眼下唯一清楚的就是知道他想gān什么,而且严希非常不想在这种关头得罪他。

  没多大个事,不就是那儿被cha一下么,又不会死人。

  ——

  两人去的酒店,这事严希不想会自己家,怪膈应的。

  被压倒的时候,身上的人还拿起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人脑袋上的小硬茬还有点扎手。

  严希松开手,脸朝下埋在chuáng褥里,呼吸不畅,眼前全是混沌的黑。

  腰肢被紧紧的掐着,指甲似乎都陷入皮ròu里,而另一只手贪恋的在腰脊尾椎流连,往下,掰开屁股,摸了摸中间的小dòng。

  严希直接起了一层jī皮疙瘩,反感的不行。

  润滑就用的酒店里的,压在身上的人往指尖上挤了一大陀,粗粗的润湿了一下肛门,然后捏着老二就往里硬捅。

  窗口的白色帘幕翻飞不休,幽灵一样。

  初秋的风凉丝丝的,chuī进来,严希的的身上却始终都是湿的。

  身体被挖开一个大dòng的感觉实在太差,因为还没有抽动的原因,目前就只有账痛,随着不断的推进,越来越深,越来越疼。

  等到粗粝的毛发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严希知道这人也进到底了。

  真他妈的,肠子都要捅穿了。

  身后的人停住几秒,没有急着cao严希,而是把手绕道严希的胸前,搓了搓他的rǔ头,俯下身亲吻他的后颈。

  “你怎么哆嗦的这么厉害?”

  严希狞着脸吸气,一时间脑子里过的东西很多。

  比如叫他滚,或者转身把cha在自己后面的人蹬下去。

  但严希终究什么也没说,咬着牙忍着,只想这人赶紧gān吧,快点she完了事。

  严希并没等多久,身后的人就开始cha,很明显的新手,毫无技巧,全凭蛮力,打桩一样,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cao下去,撞在肠壁上,激的严希一阵过电似的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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