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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人形忠犬呢_污喜喜【完结】(3)


看我举着酒瓶子,胡乐和范也不甘示弱的举起了瓶子,在三人共同碰了瓶子的同时,胡乐豪迈的说道:“好,咱们不醉不归!”
好一个不醉不归!
一个小时以后,我喝完最后一瓶,左右看了看,唉,其实我的酒量真一般,苦了我这俩发小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边搀着一个,别提有多累了。其实最有心事的是应该我才对啊,可是我都还没醉,你们就醉了,让我qíng何以堪啊。
我本想招个出租车,可看胡乐要吐不吐的样子,我实在是担心把出租车给弄脏了,就扶着他俩沿着路边慢慢走回去。
胡乐攀着我的肩,一点也不消停,白生生的脸绯红,眼睛还反而变得湿漉漉的,我看着他那样,心里叹口气,这小模样勾人的,千万别被基佬看见了。
别看我,我发誓,我绝对对这二货没兴♂趣啊!
这时胡乐不走了,他把我扶着他的手甩开,退了两步瞪着我:“缩,里系不系黑桑心!”
“......”我看他摇摇晃晃的样子,把酒品很好的范戚放一旁路边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再朝胡乐走了过去拽住他的胳膊,道:“大哥,喝醉了舌头也要捋直了说啊。”
胡乐一把推开我,我被推的只小退了一步,他倒被反弹的退了好几大步差点没站稳,还好他抓住了旁边的栏杆,他又指着我嚷嚷:“里,里今天想,喝,喝酒,就缩明里,里不高兴!”
看他一晃一晃的又不让我靠近,我真是急啊,嘴上快速的回答道:“是是是,我就是不高兴,胡哥,我们回去成不,别在这外面闹了。”
“不,我,里,里必须缩清卒。”
忽然一个黑影上来一把架住了胡乐,我惊的差点没反应过来,“番,番茄,你你你gān嘛?”
范戚微皱着眉,驾着胡乐然后按在刚刚坐的板凳上坐好,他也坐下,中间隔开一个人的空隙,他一手抓着胡乐,一手拍了拍空出的位置,示意我过去。
“......”这,这,这,这真的是醉了吗??我才真的是醉了......
我坐到他俩中间,一方胳膊立马被胡乐抱住,范戚又搭上我的肩,大有我不开口就不让我回去的架势,我在心里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认识了陈越鸣五年,喜欢了近五年,也该差不多断了,他不就是跟别的女人跑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胡乐道:“里骗人!”
我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没骗你们,我骗你们gān啥,看到今天那个来骂我的女人了吗?骂的我简直悔不当初羞愧至极无地自容啊!童话里果然都是骗人的。”
范戚揉了揉我的脑袋,看不出几分醉样,但说话变得慢吞吞的,“阿全你不说,其实就越在意。”
晚风微凉,衣服都gān了,我却突然间打了个冷颤,玩笑话都收回肚里,觉得心脏有什么一刺一刺的,摸了摸胸口,我gān笑了一声,“嗯,好像是挺难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顾萧邪魅狂霸拽:胡王爷,朕要与小茄子成亲了,小茄子咱们走。
胡乐含泪咬手绢:里里里里介个互信汉!
范戚:......喳

☆、第二章

那是升入初中的第二学年,我又在学校一角活脱脱的gān翻了两个家伙,然后被其余几个小弟追着跑。
天知道他们有多蠢,早不知道一起上来打我。
“顾萧你他妈有种别跑啊!”
“不跑?你当老子跟你一样蠢啊?”我嘲讽。
翻墙已经熟练到两步就能蹬上去,我跑到马路对面,冲他们刚露出的头挥挥手,一溜烟钻进胡同巷子。
摸了摸肚子,我感觉有些饿,突然想起被追出来什么东西都没拿。
暗骂了一句,刚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没想到拐角就差点被一辆小车给gān了。
我吓得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小车的主人跳下车,伸手来拉我。
初二的时候我脾气很bào躁的,也算叛逆骚年群中的一份子,抽烟,逃课,打架,只是我从没被抓过,而范戚和胡乐也没跟我一个班。
要按照我当时脾气应该是一巴掌拍开那人的手,自己站起来,然后骂咧两句,再讹点钱吃饭,但那只伸到我面前的手gān燥白净,手心有些薄薄的茧,我鬼使神差的就握了上去。
抬头,便是一张略带痞气的笑脸,眼角微微上挑,剪了个平头,上嘴唇短短的胡茬让他看上去在青涩中又有几丝男人味,那时他二十岁。
“没事吧小朋友?”他问我。
“我已经一米七了。”我瞟了他一眼道。(我觉得受都不能太高,不然太高了攻怎么办_(:з」∠)_)
他嗤笑一声,“穿着岷山中的校服,也不过就十三四岁的小娃娃。”
我瞪他,他又道:“有哪儿受伤了没?”
我本想摇头,但不知怎么的又换成点头了。
“摔哪儿了?”
我眼神左右飘忽,道:“没钱吃饭。”
哪知这话惹得面前的人大笑起来,他可能有一米八的样子,伸手拍拍我的头,“走吧,小鬼,请你吃个饭。”
闻言我眼珠子立刻立正稍息,满意的给他一个你很上道的表qíng,“好说。”
吃的是一家我很喜欢的拉面,对面的人也点了一份跟我一样的,拉面还没上来,他挑起眉头看着我问道:“逃课?”
我移开眼没做声。
他两肘撑在桌上,又笑着道:“我又不会告你们老师,怕什么?”
我道:“逃课又怎么了?”
他道:“看你穿的整整齐齐gāngān净净,一副好学生的模样,果然人不可貌相。”
我瞥他一眼,说着违心的话,“嗯,你的长相倒是不敢恭维,衰的都拖网速。”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像见了新大陆,“小鬼你叫什么?”
我表qíng不屑,“你先报上名来。”
他好笑的开口:“在下陈越鸣,敢问大侠尊姓大名啊?”
陈越鸣,陈越鸣......
现在想起来那时还真是蠢到家了,如果我一开始摇头说没事的话,那这段孽缘就不会开始,我就不会一个人默默承受了喜欢这个词长达五年。
原来喜欢这个词竟可以这么沉重。
第二次见到陈越鸣大概是在初次见面过后的个把月,我跟着父母参加了一个商业聚会,无聊得很,便借口上厕所溜了出来,在酒店后的大花园里转悠半天,只怪灯光太昏暗,让我成功的迷路了。
暗淡的路灯照she下,糙丛显得有些yīn森,四周安静极了,我隐隐听到有喘息声,当时的胆子比现在可大多了,好奇心也泛滥成灾,我听着声音,找到声源,两具抱在一起的身影映入我的眼里,其中一个比较高的含着另一个的唇又吸又舔,还发出了轻微的吮吸声。
我当时震惊的都忘了走,因为这分明是两个男人!
高个子的一只手伸向矮个子的下/身,矮个子轻喘了一下,好像余光瞟到了外面有人,他一把推开了高个子,然后两人都转头看我。
我愣愣的看着那个高个子,这不是那天见到的陈越鸣吗?
他穿着白衬衣,黑西裤,只是须臾便笑着朝我走来,我莫名的开始紧张。
他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笑容痞痞,嘴唇却红润cháo湿,他开口喊了我的名字,“顾萧。”
明明很正常的名字被却他喊出了一分狎昵来,让我心跳不正常起来。
心里厌烦这种感觉,于是皱眉望着他,语气平淡,“抱歉打扰了。”
他也没在意我的语气,眼睛弯了弯,“你怎么在这里?”
我道:“参加聚会的。”
陈越鸣露出原来如此的表qíng,然后拍拍我的头,我一巴掌打了开去,低喝,“别碰我的头。”
陈越鸣笑出声,“走吧,小鬼我带你回去。”
后来才知道他也是来参加聚会的。
那天回去我就失眠了,脑袋里反复都是酒店花园里的一幕,原来两个男人竟然也可以接吻吗?
男的跟男的......
我到现在还记的那晚那个梦。
陈越鸣穿着白衬衣,纽扣解到肚脐,露出健实白皙的胸膛,他勾着唇,眸光暗沉,唇上水光潋滟好不色/qíng,他伸出gān净的大手朝我招了招,说:“顾萧,让我吻你。”
糙泥马,然后老子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梦遗。
......
不知怎么就想笑,那个男人就要结婚了,还是跟一个女人。
我隔着衣服搓了搓手臂,对范戚和胡乐道:“有点冷,回去了回去了。”
先把醉醺醺胡言乱语的胡乐拉了起来半扛着,范戚很自觉的自己站了起来然后扯住我的袖子,我叹了口气。
“走吧,儿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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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陈越鸣,老子,哦不,是我,我,好像,喜欢,欢你......”说话的男生耳根绯红,他低着头,说话断断续续,看他死死捏住衣角的手就知道他有多紧张。
“顾萧,抱歉,我有爱人了。”
“那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把你当成我弟弟啊。”说话的青年摸了摸男生的头。
男生一下子拍开青年的手,冷笑,一双又黑又亮的眼死死盯着青年,“把我当弟弟那为什么要亲我?为什么要摸/我?为什么要cao/我?”
caocaocao!
我是一下子被这句话惊醒的,光线从遮光窗帘fèng隙透进来,我左右看了看,熟悉的摆设,我蓦地松口气,还好是我的房间。
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中途又顿住了,收回手抚额,我他妈到底在gān什么啊?当初因为害羞连初吻都没献出去,这时候还怀疑自己被上了不成。
难道是因为练了这么多年的五指神功导致jú花痒了?
拿起手里一看,九点多,翻下chuáng,把窗帘拉开,耀眼的光让我眯了眯眼,又是一个大晴天。
我伸了个懒腰,抓了抓头,走出卧室就闻到一股香。
范戚穿着围裙拿着一把勺子在厨房煮东西,胡乐在一旁切着什么。
我走过去,范戚抬头看了我一眼,“先去洗漱,等会儿吃饭。”
“哎呀。”我搓搓手,闻着ròu香吸了吸口水,“有口福了!”
范戚简直就是男人的模范好吗,现在还有多少高富帅上得厅堂又下得厨房啊。
洗漱完,灌了一杯温水,抽开餐桌椅,然后愉快的坐下。
胡乐端着碗小碎步过来,把碗放在我面前,掐着声音装太监,“陛下,您的皮蛋瘦ròu粥,请慢慢品尝。”
我满意的嗯了一声,对着把围裙取下来的范戚道:“小茄子,给朕上奶。”
范戚嘴角抽了抽,“......喳。”
我哼笑,欺负番茄最好玩。
吃完早饭,我拍拍肚子,移驾到客厅沙发半躺着,享受啊,可惜我邀请他俩过来一起住,他俩不gān,我很是遗憾,没有范戚,我就要自己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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