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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说他钢管直_青云待雨时【完结】(74)


但贺骁哪能看着他自己独自cao持,因此齐厦上楼开始收拾敞厅时,贺骁果断过去把他格开,“我来。”
接着,帮着拆窗帘,又帮着把敞厅里头两边墙的厚重的实木柜子拖到靠走廊的位置,贺骁由始到终都没让齐厦动手,只叫他在一边看着。
齐厦本来对家务事就没什么心得,眼前贺骁卖着力气有条不紊地gān活,他在旁边倒真是cha不上手了。
但瞧着贺骁宽厚坚实的像是一切重担都能挑起的肩背,齐厦忽然想起那次私奔到海边,贺骁似乎也是独自忙碌,怕他心里过不去,还对他说:“你看着我有力气。”
这男人看着粗粝,可是对他的心思从来都细致温柔。
齐厦瞬间觉得女助理的话好像些有道理,既然从来没分开的打算,事qíng都过去多少年了,贺骁分明也是受害者,他是不是应该就此揭过一切,像以前一样好好地跟着贺骁过日子。
齐厦越想越纠结,他还是觉得跟自己的噩梦之源火速毫无芥蒂,会让他的人生像一个玩笑。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玩笑程度就好比,他听说贺骁是当年那个人,立刻跳上去把贺骁抱住,乐不可支地说:“太好了,原来是你。”
首先是他在敞厅站一会儿之后,贺骁电话响了。
贺骁接电话时眉头逐渐拧起来,一直到挂断,还站在原地没用,眼神没有焦距地望着窗外,但目光很沉。
齐厦心里一突,“怎么了?”
贺骁眼光这才定在他身上,“昨天晚上,魏憬铭逃了。”
齐厦顿时瞠目结舌,“不是还没找到他的罪证吗?他这一走不是自己供认有罪?”
贺骁没说话,连齐厦都明白的道理,魏憬铭自然也知道。
所以,没有被找到切实罪证的魏憬铭逃了,原因简直是个迷!
见贺骁思索的出神,齐厦想了想朝他走过去,但此时厅里东西杂,齐厦从中间穿脚下一个不小心绊到了一个凳子,而靠着凳子放的一根金属撑杆失去支撑顿时朝着照片墙倒过去,“啪”地一声重重击打在墙面。
而后接连两个相框被砸落下去坠到坚硬的仿古石面,玻璃哗啦裂开了。
好一阵混乱,齐厦愣了愣。
贺骁怕他碰地上的玻璃碎片,连忙走过来,自己蹲下身一看,碎的还不止玻璃,其中一个相框似乎是木头块粘合起来的,也摔成了好多块。
贺骁顺手捡起一块木头,“坏了。”
齐厦看着那相框碎开后木头似乎有些眼熟的形状,和截面的黑漆,眼睛猝然瞪大:“……!!”
贺骁抬头就看见他不寻常的神色,“怎么?”
齐厦手指着贺骁手里的东西,不可置信地说:“这不是……沈老师的鲁班锁盒子吗?”
多少人找得死去活来的东西啊,原来被做成了相框,就一直挂在齐厦敞厅的照片墙上。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齐厦曾经有过一个助理,年轻妹子,特别爱好手工制作。
依稀记得当时他新居乔迁,搬家时搜出了大堆旧物当垃圾堆在客厅打算扔出去,妹子看了看,说:“这些都扔了多可惜,不如给我当材料做东西吧。”
齐厦从来不小气,也没重新检查那堆旧物里到底有些什么,想都没想,“行。”
妹子手巧,当时齐厦这好多小摆件都是她做的。
但布置房间时这个相框是不是妹子经手,齐厦就不记得了,觉得是她,也纯粹是因为他周围只有过这么一号手工爱好者。
但要确认也很容易,妹子从齐厦这儿走出去后成了一名道具师,如今还在圈里混着。
齐厦看着贺骁,“现在怎么办?”
贺骁也觉得不可思议,手指捏着木块放到眼前认真看,接着又掂了掂重量,而后神色凝重地回望他。
五分钟后,贺骁房间。
正如他们所想,其中一块长条形木块是空心,把东西沿边沿小心地切割开,贺骁从里边取出一个扁小的U盘的时候齐厦也愣住了。
打开电脑,U盘□□去,显示出来的是两个音频文件。
真相越来越近,这东西差点送了他的命,从贺骁手上接过一边耳机,齐厦也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听着。
另一边耳机挂在贺骁耳朵上,说话声出现的时候,两个人眼色都沉下来。
说话的先是一个陌生男人,听声音像是有些年纪。
“魏先生,我如今年纪也大了,只想退休好好过日子,下次再有这样的活我可帮不了您了。以您现在的身份和资产哪里用得着做这种事,您就放过我,顺便自己也收手吧。”
录音时应该是个晴天,还能听见像是从室外传进来的清脆鸟鸣。
而魏憬铭的声音也很快出现了。
“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他们不放过咱们,我何尝不想收手,老张,从咱们年轻赚那笔快钱的时候就把把柄留到他们手上了,不过你放心,明年你再运一回,这是缓兵之计,我已经在布局解决他们了,到时候一定做得神不知鬼不自觉。”
魏憬铭做航运起家,这样听起来像是他年轻时候做了什么不法勾当,并一直被人威胁,继而又要挟上了当年的同党。
齐厦眨眨眼,魏憬铭果然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卑劣。
而下面一句话再次刷新他们的认知。
那个被叫做老张的男人像是激动起来:“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年一时糊涂答应你运货,再熬一年?一年那是多少公斤ke/ka因……”
魏憬铭立刻一声低喝:“闭嘴――!”
而齐厦这时候瞠目结舌,等着耳机里声音消失,讷讷看着贺骁,“ke/ka因……是我想的那东西吗?”
贺骁眉头打成了结,“魏憬铭死有余辜。”
难怪他会这东西不惜屡次闹出人命,原来他不为人知的罪状是贩/du。
还有另一个音频文件,是沈老师的声音,话却不是对齐厦说的。
他说:“老伙计,就连我都没想到魏憬铭起家那会儿贩过du,那个老张是个远洋货轮船长,证据我只能拿到这些了。虽然魏憬铭现在家大业大,不需要冒这个风险了,可听起来还是有人在bī着他,他骑虎难下还会接着做,希望你能早日把他绳之以法。”
天擦黑时,贺骁和贺峥嵘一起带着齐厦从公安局出来,送他们的是一名警官,警官对齐厦说:“就算魏憬铭已经出逃,你上jiāo证物依然算是及时,谢谢你们。”
齐厦无意中把du/fan罪证在墙上挂了好几年,这时候除了觉得玄幻之外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应尽的义务,只可惜证物我今天才找到。”
齐厦是认真惭愧,这东西要是早拿出来,何至于让魏憬铭逃跑。
家路上走了半程,齐厦发现车开的方向不对。
他眼神从窗外收回来望向贺骁,“这是去哪?”
贺骁说:“海滨别墅。”
齐厦说:“我要回家。”
贺骁这次没由着他,语气虽然温和但不容置喙,“你现在去我那更安全。”
齐厦一愣,去贺骁那边,他就连继续静静都不能了,他心里头有股淡淡的憋屈。
但眼下周围的任何一件事都比他的个人qíng绪重要,齐厦只好忍着这股淡淡的憋屈,乖乖地说:“好吧。”
接着也不再说话,仰靠着椅背讷讷望向窗外。
而更没脸没皮的事还在后边,他们到了海滨别墅,两个人一进门,二话没说,齐厦就被贺骁打横抱起来,一直抱进楼上的卧室。
接着他被贺骁扔在chuáng上,衣服被撕扯开的时候齐厦总算明白又要发生什么事。
他脑子里头对贺骁当前行为的认知:没什么事是gān一次解决不了的,如果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这时候没有晨/bo,他是完全清醒的,齐厦手抵着贺骁的胸膛想要把人推开,“你gān什么?”
一个成年男人的思考,三番两次地被色yu支配简直丢人。
但体力悬殊,贺骁只要有心压住他,他就挣不脱。
而且贺骁嘴啃在他脖子上,深深叹息道:“宝贝儿,我很后怕。”
贺骁这一叹极为由衷,后怕是真的,而且他表达出来的qíng绪比他内心所有的,尚不及十一。
跟du品扯上关系的是这个地球上最凶残、最没有底线的一群人,不,他们简直不能称之为人。到今天为止,贺骁才知道齐厦在自己身边藏的是多大杀伤力的炸弹。
齐厦能死里逃生也很玄幻,简直不可思议。
贺骁再次庆幸,幸亏魏憬铭发现得晚,也幸亏他当时一念之下真的留下来了,否则齐厦命陨在这群人手上简直没有任何悬念。
所以贺骁吻着齐厦,完全坦然的深qíng里头jiāo织了太多浓厚复杂的其他qíng绪。
齐厦很快就被他感染,由此失却了抵抗的力气。
而晚上的激烈战况就可想而知。
贺骁紧紧抱住齐厦,嘴上深吻不停,动作猛烈大有虎láng之势,就像是除了来这么一次,再没什么其他能证明齐厦在他身边真实的存在感。
他们做过很多次,可贺骁从没像这天晚上一样完全没有克制。齐厦最初被弄得有些吃不消,可是被那种绝对的力量和热度控制着,就像是被泼了油的火,炽烈的温度反之又燃烧别人。
贺骁古铜色的额头被汗水晕湿泛着光,大肆挞伐间汗水簌簌抖落在齐厦身上。
齐厦完全忘了自己这天中午的心qíng还类似于没忍住吃ròu破了戒的和尚,在贺骁怀里忘qíng地大声回应,放纵得半点矜持都没有。
甚至还数次说话给贺骁鼓劲,贺骁被他刺激得更加大开大合。
如此一阵狂风卷大làng,齐厦最后失jin似的发xie出来。
就这样还没能风平làng静,齐厦多少能看出贺骁这天晚上的qíng绪不正常。
他生出安慰的心思几乎是本能,因此在中场停战后只休息了一会儿,又带着舍身饲láng的觉悟主动爬到贺骁身上……
又一天的晨曦在海làng声中到来。
齐厦醒来时候只觉得后头似乎有点刺刺的疼,被子里头另一个qiáng健有力的身体贴着他的皮肤,热度和触感都如此真实,齐厦略微清醒时终于意识到一件事――他嘴里说着静静,昨晚又跟贺骁做了。
脑子里头甚至还有很清晰的画面,他跨坐在贺骁身上身子颠得像是làng上的舟,在贺骁反过来掌握主动按住他的腰热qíng回应的时候,似乎还大叫着索要更多。
此时窗外大亮的天光像是能让房间里任何一个细小角落都失去yīn影的遮蔽。
齐厦把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间,心里边羞愤yù死。
他只是微微一动,身体立刻被身后男人贴得更紧,与此同时贺骁沙哑低沉的声音随着呼吸chuī拂到他耳畔:“早。”
齐厦忍着羞愤说:“早……”
贺骁还沉浸在前一晚鱼shuijiāo融的余韵中,从后边抱住齐厦嘴在他脖子、肩膀以及后背又亲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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