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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_恩顾【2部完结+番外】(148)

  每一次做爱柏为屿都要骂脏话,意外地,这次没有。他在段杀身下嗯嗯啊啊地叫唤,段杀今天才发现他的叫chuáng声xing感得要命,澄澈的声线压抑着yù望,带着点儿小羞涩,尾音发颤,一会儿喊摸摸这摸摸那,一会儿喊慡啊慡啊,一会儿又带着哭腔发嗲:“段大哥……”

  段杀换个后背式的体位,更容易将他完完全全拢进怀里,耸动的同时衔住他的耳垂轻嘬:“傻小子……”

  傻小子真的很傻,瞧着jīng明狡猾,不过是只装狐狸的兔子,单纯透顶,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白痴;他天天把没心没肺的笑容挂在脸上,闹腾得招人嫌,高兴的事毫不吝惜地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烦心的事则偷偷藏在心里独自消化;说他脸皮厚,有时又死要面子,说他小心眼,有时又大方得让人不可思议。

  “傻小子,你真的很可爱。”尤其是这夜,尤其是此时,可爱的不得了!段杀第一次萌生一种qiáng烈的窃喜——自己捡到了宝。

  没有摇晃不止的chuáng,无需担心墙壁隔音效果不好,想怎么喊随意喊,想怎么gān尽qínggān,什么都不要顾忌,狠狠爱一场。

  第127章 探望

  曹老的柳棍大派用场,抽柏为屿,抽杨小空,往死了抽。两个倒霉的家伙知道这一顿打是逃不了的,预先把所有衣服都穿在身上,肿得像狗熊,还是不顶事。

  魏南河好说歹说,总算把狂怒的曹老劝进屋去,奉上降压药,扭头朝蹲在墙角被打成花蜥蜴的两个师弟使眼色:“还不快滚!”

  柏为屿呻吟着爬走:“小空,我们失策啊,穿这么多衣服行动不便,逃都逃不了。”

  杨小空呜咽:“唔,好痛……打死人命了啊……”

  带着伤没法做事,两个人灰溜溜地分别遁回各自的饲主窝里寻求安慰。

  段杀不会安慰人,他的嘴巴张也没张一下,沉默地用药油把柏为屿全身揉了个遍。柏为屿是不敢骂恩师的,于是骂完太阳骂月亮,骂完蟑螂骂老鼠,骂完自己骂段杀,天马行空地骂个没完没了,骂到嗓子哑了骂不出声来,这才听到段杀说出两个字:“别吵。”

  柏为屿嘴角抽搐:“啊cao……”

  白左寒则相反,他看着杨小空身上一条一条的红道子,脸都青了,咋咋呼呼地一通狂骂,从老头子的火爆脾气骂到体罚制度的荒谬,骂杜佑山,骂魏南河,骂夏威,接着莫名其妙把根本不相gān的段和也拖下水一起骂。

  杨小空等他歇下来,忙泡杯蜂蜜水递上去,傻乎乎地笑笑:“算了。”

  白左寒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笑!”

  杨小空圈着他的腰,和声细语地劝道:“我是该打的。曹老气疯了,他恨我们不争气,尽捅娄子,害为屿的个展和宣传全部泡汤……”

  白左寒随手在他肩上找一块淤青,用力一按。杨小空嘶嘶叫着闪开:“啊,痛!”

  “知道痛了?”白左寒唾弃道:“我真讨厌你这面团!”

  杨小空眼睛一弯,果真面团一样又缠上来,“白教授,你别心疼了。”

  “你自己都不心疼,我才懒得心疼,让那老头子抽死你算了。”白左寒喝口水,在chuáng沿坐下,歪向被团,找本杂志随便翻看,“我叫你参展的画准备得怎样了?”

  “年后才jiāo,还早呢。”粘人的小绵羊窝在他身边,吮了吮他嘴唇上的蜂蜜水,“为屿也有参加,他说我能赶上他的进度就来得及。”

  “嗯,他参加过很多画展了,有经验,你多学着点。”白左寒说着,皱了眉,“不过柏为屿的作品一向很抢眼,有他你就没机会出头。”

  杨小空毫不在意:“没关系,我不和他争,他稳拿金奖,我能入选就很知足了。”

  白左寒冷眼呵斥:“没出息!”

  “骂的对,我没出息。”杨小空欣然接受了这番批评,话锋一转:“白教授,我想去向武甲道个歉。”

  “神经病吗?道歉有用要警察gān什么?”

  “是我捅了他一刀,虽然不能给他什么补偿,但……”

  白左寒拍拍他的胸口,“歉意放在这里就行,别去找他废话,柏为屿替你揽下了,风波才刚平息,你别挑事端,多说一句多错一步!唯恐天下不乱啊你?”

  杨小空申辩道:“可是……”

  “别可是了,”白左寒截断他的话,qiáng硬地命令道:“听我的!”

  杨小空不qíng不愿地答应了:“哦……”

  白左寒见他不高兴,便软了口气劝道:“现在时机不行,矛盾很激烈,再过一段时间,等qíng况缓和我再陪你一起去道歉,虽然他不需要经济方面的补偿,我们也尽量给点,好不好?”

  杨小空一扫满脸的yīn霾,蓦地绽开笑容:“行,我都听你的。”

  白左寒嗔怪道:“呸,还敢给我脸色看,死面团!”

  “不敢不敢。”杨小空喜气洋洋地应了声,眼巴巴等着白左寒喝水,白左寒喝一口,他就颠儿颠儿贴上来吮对方嘴上残留的水。

  你这发了qíng的小绵羊!白左寒qiáng装正经地把水杯塞给他,“渴了大口喝去。”

  杨小空羞羞涩涩的推辞,“不渴。”

  不渴拉倒,死面团,今天你不求露骨,我就不给。白左寒哼了声,故意吊人胃口,将水杯放到chuáng头柜上,侧过身假装认真地继续看杂志。杨小空立刻换个位置,爬过来面对他,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手捏捏,“白教授。”

  “怎么?”白左寒眼皮抬也不抬。

  杨小空挨个儿吻他的指腹,“白左寒。”

  “嗯?”

  “左寒,我爱你……”杨小空趴在他耳边呢喃,那叫一个浓qíng蜜意。

  白左寒全身都被唤软了,依然镇定至若,“有事说事!”

  “左寒,”杨小空扳过他的肩膀,“左寒,别看了。”

  “什么事?说!”白左寒挑眉。

  杨小空木讷讷地挠头:“没,没什么事……”

  “没事别吵我看书。”白左寒铁了心,没听到杨小空主动求欢,就是憋死了也不理那死面团。

  杨小空哭丧着脸,绞尽脑汁讨好白左寒,试探xing地学羊叫:“咩?咩?”

  白左寒使劲忍笑,充耳不闻。

  绵羊终于急了,大喊:“咩……”

  白左寒掀了手里的杂志:“你到底想gān什么?”

  杨小空接口:“想gān你。”

  换白左寒傻愣了:“你……你不会说婉转些吗?”

  杨小空一手把杂志拿开,一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小媳妇般委委屈屈地问:“怎么说才能婉转?你教我。”

  白左寒答不上来,杨小空乘机吭哧一口含住他的嘴唇,尝美食般细细品味。白左寒摸向对方胯下,取笑道:“死面团,从里到外都软趴趴的,只有这玩意儿硬邦邦。”

  做爱就像吃饭,láng吞虎咽还是细嚼慢咽全看个人xing格,毫无疑问,杨小空的方式更多奉献,不管是绵长的前戏还是热烈的结合,一举一动都不忘顾及白左寒的感受。深吻,爱抚,细细碎碎的qíng话,纯熟老练的xing爱技巧,每一样都是你白左寒一手教出来的。从暗恋到热恋,从接吻到做爱,从男孩到男人,他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或许他只是你爱qíng中的一个cha曲,而你却是他执着的唯一。

  白左寒宠溺地回应对方在qíng事上渴求的每一个细节,他是这场爱qíng的主导者,哪怕在chuáng上他是被爱的一方,也一样能满足控制yù。年轻的爱人把他奉为信仰,虔诚地他耳边祈祷天长地久,卑微地乞求道:“左寒,我给你买一枚新的戒指,好不好?”

  白左寒吻吻他颤抖的睫毛,报以一笑,摘下戴了十多年的戒指,回一句:“答应你。”

  他们一直在回避这枚戒指,心照不宣地忽视那个叫方雾的人,谈一次吵一次,犹如一根鱼刺卡在心尖,幸福的时候扎一下,不断敲警钟,提醒你这份感qíng不稳定。杨小空做好心理准备迎接又一场冷战,却没有料到白左寒答应得这么慡快,不由怔了许久。

  白左寒的唇贴着他的眼角,哄道:“怎么哭了,傻小子。”

  “我没哭。”杨小空摇摇头,狠狠抱着白左寒,嗓音里分明带着哭腔。

  答应你。这一句承诺杨小空一辈子都记得,烙刻在深心里,所有不安和担忧烟消云散,白左寒的专断、自私、虚伪,在他眼里都是珍宝,他要买一枚新的戒指捆牢他的宝贝,凭这句话无限透支感qíng。

  杜佑山很少去疗养院,他是个小心眼的人,嫉恨周烈,连带周烈的老爹也一起仇视了,再说周伯父也没给过他好脸色,所以他起码有两、三年没去自讨没趣了。武甲下了车,艰难地坐上轮椅,劝道:“不然,你去院长室坐坐,杜寅他们陪我就行了。”

  杜佑山恨声骂道:“前面还有上坡,让这两个猴崽子推你?推翻了小心弄裂伤口。”

  杜寅不平地嘀咕:“我才不会呢……”

  杜卯揉揉鼻子,心说:我难讲。

  武甲无奈地笑笑:“那你别板着个脸。”

  杜佑山勉qiáng扯扯嘴角:“放心,我不会给老人家脸色看的。”

  院长说周伯父的状况有一些好转,意识清晰的时间明显增多,然而身体检查结果却是越来越恶劣。杜佑山死活不肯让武甲来看老人,他腰上的伤连线都还没有拆,一个不慎就会崩裂,从卧室挪到客厅都让人捏着把汗,居然还要千里迢迢跑到郊区去,简直是找死。杜佑山在家里掀桌子摔盘子,疯狗一样咆哮:“伤口裂了怎么办?!!没有我允许,你哪都不许去!”

  武甲等他把东西都摔够后,面无表qíng地说:“没有你我照样能去。”

  杜佑山蔫了。得得得,还是小心点亲自送这位爷好了,以免闹得太僵,他真的一个人带着伤跑去疗养院。

  郊区的路没有市区里好,一路颠簸,杜佑山车开得尽可能慢,到了疗养院,院子里的小道也不够平坦,杜佑山骂骂咧咧:“钱都花哪去了?明天我拨两百万给他们,下次来还是这种路,我非……”

  武甲的伤口隐隐作痛,耐着xing子道:“你少说几句吧,骂了一路,你不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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