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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戒毒员_Kieren【完结】(20)


薛晴的手指深入祁华紧致的xué口,搅弄着里面的ròu壁,祁华轻微地喘着气,声音沙哑而富有磁xing。
薛晴把手指拔了出去,转而把自己硬硬的ròu棒,抵在他痉挛的xué口处,缓缓往里没入,薛晴抓住祁华的腰身,用力地往前一挺――
薛晴一下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翻倒的黑色靴子。薛晴茫然地盯着木制的地板和那双鞋子,停滞的思维慢慢才回过神来。
薛晴摇摇晃晃地坐起,呆滞地发现自己正坐在办公室chuáng边的地板上。薛晴感觉脑袋发晕,这才慢慢地闻到自己丢在一边的衣服上的酒气。
薛晴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丝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办公室,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chuáng上滚下来的了。他宿醉的劲儿还没过,现在头正痛着。
薛晴扶着chuáng站了起来,忽地感觉胯下一绷。薛晴发现自己硬了,而且没换衣服,裤子还是管教服,勒着他有点痛。
薛晴以为自己是晨勃,也没有多管,迅速地洗了个澡。
薛晴打着哈欠去了施睿的办公室,敲开来过后,施睿见是薛晴,颇为诧异:“薛管教?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我昨晚喝多了,头痛,给我拿点儿药。”
“刚出院就喝那么多?”施睿拉开药柜翻找着,“薛管你还是悠着点儿吧。”
施睿找了两盒药放在桌上,薛晴拿了正准备走,门却被人打开了。门外是祁华,他盯了薛晴几秒,什么也没说就进来了。
施睿双手揣在兜里,笑道:“怎么连你也来了?苹果醋都能喝醉了?”
祁华没回答,而是背对着薛晴对施睿做了一个“孙玉海”的口型。施睿一顿,故作担忧道:“头上的伤很痛啊?估计得换药,我这儿没纱布了,我带你去楼上的医务室,走。”
薛晴看着祁华黑色的碎发下隐约露出的纱布,视线再从纱布移到祁华淡色的嘴唇上,什么梦幻般的场景忽地就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薛晴狐疑地盯着祁华,一瞬间,他竟然就想起了昨晚自己做的梦。
薛晴一下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僵硬了。
施睿和祁华二人准备离开,一转身却发现薛晴好像中邪了一样,站在那里六神无主,魂飞天外。
施睿迟疑道:“薛管,我看您今天还是休息吧。”
薛晴恍恍然地抬起头,喃喃道:“嗯……”
施睿看薛晴真是醉糊涂了,和祁华离开了。两人走后,门啪嗒一声扣上,像把剪刀一样剪断了薛晴脑子里的那根线。
薛晴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啊?!?!
为什么他会做这种瞎jī巴玩意儿的梦?!
薛晴快崩溃了,他也不是没梦到和女人做,可是梦到男人是头一次。梦到其他人就算了,可薛晴竟然梦到了祁华!而且还是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祁华!!
梦的细节也被慢慢地回想了起来,想到那些yín糜的舔舐和摩擦,薛晴觉得有些口gān舌燥了。
薛晴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今早勃起的原因,虽然只是做了个梦,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但薛晴心里却有种罪恶感。
他感到罪恶的不仅仅是这个梦本身,而是直到现在,薛晴甚至还在回味着梦里那个他从未见过的,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的祁华。
薛晴觉得自己罪恶极了。
薛晴也隐约回忆起了自己喝醉酒过后的事qíng,他想起来是祁华送自己回了房间,然后把自己放在了chuáng上,然后自己――
自己怎么了?!
薛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刚刚祁华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
薛晴是丝毫不敢为自己的酒品做担保的,一想到他可能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他就直想往地fèng里钻。
此时施睿和祁华来到了这个时间还空无一人的cao场上,施睿问:“孙玉海怎么了?”
“叫赵宇查查他和李铁南有关系没有。”
祁华心里总觉得不放心,孙玉海是几年前从这儿出去的,和李铁南进来的时间基本上吻合,祁华不能放过一点可能的线索。
“如果抓到他了……”祁华顿了顿,“审不出来就让裴钰来审他。”
“裴钰?”施睿一脸惊讶,“那个刑警?为什么?”
“他审人是一流的,没有事qíng他问不出来。我看孙玉海不像是会认怂的货色,让裴钰去审他,就说是我请他的。”
施睿点点头,拉着祁华朝着房子里走,后者问:“gān嘛?”
“我跟薛管说要给你换药,还是得做个样子吧。”
早上晨练过后,祁华和郭浩东一行人打篮球,薛晴就像尊佛一样坐在cao场边的凳子上,脚翘着,管教棍扛在肩上,直勾勾地盯着祁华。
郭浩东打到一半跑过来道:“我怎么觉得薛管教在看着我们啊?渗人得很。”
祁华投进一颗球,转过头看了薛晴一眼,即使对视了,薛晴的目光还是没有移。薛晴的眼神十分复杂,微皱着眉好像在观察,又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
终于,薛晴朝着祁华勾勾手指。
祁华撩起衣服擦了擦汗,扔下篮球走过去,郭浩东以为薛晴在喊他们全部,也想跟过去,被薛晴一个眼神吓回来了。
祁华走过来:“什么事?”
祁华站在自己面前,昨天晚上的梦境就越发清晰起来了。薛晴咽了一口口水,他靠近祁华,声音有些紧张和尴尬:“我昨天晚上喝多了,给你添麻烦了……和你说什么胡话没有?”
祁华想到昨天晚上薛晴拉着他把他亲了的事,不过他只把这个当成是薛晴喝糊涂了。
祁华:“没有。”
“那就好。”薛晴咳了一声,“你的头还疼不?要不要再去检查一下?”
“不用了。”
祁华说完想走,薛晴把他拉住,语气颇为认真:“祁华,之前没机会和你认真说,谢谢你。”
祁华简单地点点头,离开了。
薛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陈小川敲门进来,给薛晴递上一份文件。薛晴道了声谢,翻开来看,里面夹的是祁华在医院的住院记录和检查记录。
陈小川:“你看这个gān嘛?”
薛晴边看边道:“我总觉得有些事儿不太对。”
“你看得懂吗你?gān嘛不给所里的医生?”
“我又不是文盲。”
记录上的qíng况和薛晴知道的也差不多,但他发现,祁华身上有旧伤。祁华的背上检查出了一个伤口,但是是差不多半年之前的了,结果上只是写着“尖锐物品划伤”,和这次事件没关系,医院也没有管。
薛晴靠在椅背上,手cha进自己头发里来回摩挲,最后长出了一口气。祁华档案上说他是教练,可是祁华身手那么好,一个人可以撂倒几个,还懂这么多,这个教练怕是有点厉害啊?
陈小川看着薛晴的表qíng,拉开薛晴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头儿,你对他也太上心了。”
薛晴抬头看了陈小川一眼:“他救了我。”
“你还是别和这群人走得太近比较好。”陈小川叹了口气,“你看你出去就被人暗算,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背地里恨你。而且薛所长几十年哪能不得罪人?你是他侄子,你得注意点儿。”
薛晴也明白陈小川的担心,他把文件丢在桌上:“我知道。”
“这群人也就是趁着还不自由巴结我们,等到出去了还不是跟咸鱼翻身一样,哪会把我们这些拿小工资的人放在眼里。”
薛晴知道自己对祁华和对别人不一样,他觉得帮祁华把毒戒了不仅是自己的工作,这就好像是他确实应该做的事。
薛晴决定暂时忽略昨天晚上那个荒唐的梦。
晚上薛晴去澡堂巡视,正好碰见祁华从单间里出来,上半身luǒ着,一转身,在他背上靠近左边肩胛骨的地方,有一条十几厘米的伤痕,颜色不深,但看得出来当年伤得还挺严重。
薛晴盯那道伤口,沉默地转身走了。
薛晴还是抵不过心里的好奇,直接去找了施睿。施睿坐在办公桌上,听完薛晴的问题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薛管,您最近可是我医务室的常客呢。”
薛晴:“这么说我还挺照顾你生意?”
施睿皮笑ròu不笑:“那下次您付点钱给我吧。”
薛晴:“别转移话题,那个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施睿:“我记得祁华是遇到抢劫了吧。”
“抢劫?”
“现在抢劫犯都很恐怖的。”施睿道,“把人捅死后再下手啊。”
薛晴没说话,他俩被绑架的时候没人是祁华的对手,他能被一个抢劫犯背后捅yīn刀?薛晴煞有介事地问:“你没骗我?”
施睿笑眯眯地:“我骗你gān嘛?”
其实是祁华追一个逃跑的毒贩,不小心被他的同伙给砍了,顶着那道伤把两个人都制服了。
施睿这人一笑起来,薛晴就觉得自己好像就进了一家牛郎店。他一想,施睿确实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
薛晴转着桌上的茶杯,突然问:“我昨晚梦见和别人上chuáng。”
施睿喝水的动作一停,他斜着眼睛望着薛晴,最后咳了一声:“薛管,您真不会聊天。”
“我没和你聊天。”薛晴道,“我就是想问你这是什么原因。”
施睿甚是无语:“就是积多了想做了呗,还有什么原因?”
“那不可能,我发泄得很规律的。”
施睿想把嘴里的茶喷薛晴脸上,自己现在是个戒毒医生,在这儿之前也是个看死人的法医,薛晴他自己憋着了关他屁事。
不过施睿还是答道:“可能有几个原因。第一是你仰面睡觉,被子擦着了或者是裤子勒着了。”
薛晴回忆了一下,今早起来他都到chuáng底下去了,不过他确实没换衣服,管教服的裤子太紧勒着他的大乓膊皇敲豢赡堋
“第二是炎症,前列腺炎啊jīng囊炎啊……”
“我没有。”
“第三是过度疲劳。”
“这个有可能……”
“第四是手yín或纵yù过度,既然你说你发泄得很规律,那应该不是这个原因。”施睿一本正经地帮他分析,“最后是你接受了xing刺激或者是自己的心理原因,说明白点儿就是你特别想和一个人上chuáng。”
薛晴盯着他,不说话了。看薛晴这个反应,施睿觉得他可能心虚了。施睿叹口气道:“薛管,您整天看着这帮爷们儿也挺辛苦的,请个假出去放松下呗?这事儿你来找我也没用啊,我总不能给你做大保健吧。”
薛晴心想,估计就是因为他整天看着这帮大老爷们儿――还是说是某个大老爷们儿。薛晴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心里七上八下没什么底。
施睿道:“您也别担心,一次两次很正常的。”
薛晴道了声谢,表qíng有些憋屈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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