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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2之祸害横行_恩顾【完结】(16)

  乐正七莫名其妙的看着杨小空:「他怎么了?」

  被无视很久准备开溜的电灯泡走不开,只好踌躇着说:「生……生气了吧。」

  「我知道他生气了,可为什么生气?」

  杨小空眼睛盯着自己的鞋面,「魏师兄,或许是吃醋了……」

  「吃醋?吃谁的?」

  「你一口一个为屿,他还能吃谁的醋?」杨小空实话实说。

  乐正七大吃一惊,追上魏南河:「南河,小空说你吃为屿的醋?」杨小空转身就逃。

  魏南河捂住乐正七的嘴,压低声音:「住嘴,我没有。」

  乐正七放肆地嘲笑道:「你真是没肚量。」

  「都和你说我没有了……」魏南河百口莫辩,心下暗骂:杨小空,小心我让你工艺美术史明年重修!

  一个陌生的房间,chuáng头灯昏huáng朦胧,柏为屿意识模糊地半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身luǒ体地躺在chuáng上,身上有一个黑压压的人影,他的两腿叉开勾在那人的腰际,而那人正在他的胸膛前吮咬流连……

  chūn梦!柏为屿色qíng兮兮地嘿嘿笑了两声,想说话,可是舌头僵硬地发不出一声清晰的话:「木日哦,泰洗rǔ如业扣扣(美人儿,抬起脸让爷看看)。」

  那个人没理他,脑袋缓慢下移,在他的大腿根处吻了吻,含住他勃起的yù望细细地舔弄。柏为屿觉出慡劲了,用腿勾住那人的脖子,饥渴地耸动腰身……反正是梦,不用顾及羞耻。从来没做过这么慡的chūn梦啊!柏为屿在心里想。那人娴熟地舔了一阵,手不住地抚摸他的腿内侧和腰腹,柏为屿挺起腰和对方更贴近一些,笨拙地想索取更多,那人却就此停住了,直起身探到前方来要吻他的嘴唇。

  这下柏为屿看清楚了,chūn梦对象是段杀!我cao!有没搞错……就算作chūn梦也不要和这个混蛋啊!柏为屿一巴掌拍开那近在咫尺的脸,嘿咻嘿咻地翻身骑在段杀身上,嗓音宏亮地大喊:「饭饭饭!」换换换!给老子切换成小七!

  接着他毫无意外地被段杀反按回身下,qiáng行吻了下去,那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和让人热血澎湃的荷尔蒙气息,不顾一切的qíngyù瞬间点燃了全身。柏为屿没接过吻,只被吻了几下就瘫软了,温顺地用唇舌迎合对方,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反正是chūn梦,管他是谁,死命慡吧!

  腿被抬高了,什么东西滑进了身体里搅动?柏为屿扭了一下腰想摆脱,无奈对方拥有他无法抗拒的压迫力,任由他怎么呐喊也挣不开,伸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猛地戳到体内敏感的一点,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一下点了一把火,禁不住浑身战栗,柏为屿僵止片刻,刚想再确认,可那感觉转瞬又消失了!柏为屿昏头昏脑地不停地摆腰心想:嗯?呃?刚才那是什么感觉?怎么没有了?

  身体里的异物逐渐加粗,越发顺畅地进出着,突然全抽了出去。

  结束了吗?柏为屿大着舌头结结巴巴地说:「好……好……」好奇怪的梦啊。

  不等他说完,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捅进了身体里,柏为屿犹如被那根东西烫到了,条件反she地抗拒,像一条光溜溜的鱼在砧板上蹦跶,嘴巴也不闲着:「嗷嗷嗷……」

  后来的事记不清了,他生锈的大脑没法认真思考发生了什么,那根凶器qiáng硬地连根捅进他的身体里,bào风骤雨的攻势让他几乎忘了呼吸,随着猛烈的晃动撞击,他眼前的人影和天花板全看不清了,还没来得及适应那胀痛感,疯狂的快感已然混着痛感飘飘然降临,小火花一般从下身劈里啪啦地迅速遍及全身。柏为屿想喊慡又想喊痛,想喊停又想喊不要停,最后从嘴里发出的咆哮声带着哭腔,一会儿微弱些似乎在求饶,一会儿吼吼地乱叫似乎在咒骂,根本没人能听得清楚。

  段杀一口气使劲抽cha了几十下,把他翻过来背对着自己,俯身抱紧他,胸膛与他的后背贴合得密不可分,同时紧紧箍着他的胯骨,再次用力顶到深处。

  「啊……」柏为屿明知是梦,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嚷嚷着:「段……段大,大哥,饶了、饶了……我、我吧……嗯……」

  这一句话段杀听清楚了,无异于催qíng毒药,轰然烧断了他原本就濒临崩溃的理智,他狂乱地亲吻柏为屿的耳根和肩胛,发狠加重抽送的力度,又扳过对方的脸霸道地噙住那张cháo湿樱红的嘴唇,勾出舌头湿漉漉地连吻带咬。

  柏为屿呼吸紊乱地呻吟着,yù拒还迎,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太快,梦里这个男人冲撞停止了,酣畅淋漓地挥霍青涩的qíngyù,只剩一个声音在心里不断重复:是梦,是梦……

  梦里的快感达到巅峰,他平静下来跌入黑暗中,意识一片空白,全身沸腾的脉络都在细细回味这个梦。

  天马流星靠啊!他对自己说:老子做了一个不得了的chūn梦!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段杀憔悴地把柏为屿送走的同时,段和憔悴地把夏威领回来了。

  夏威没看到柏为屿很是失落:「柏为屿怎么回去了?」段杀一言不发。

  段母絮絮叨叨地教训段杀:「你怎么不留一留小柏?他说走就走,也不打声招呼,我真舍不得呀!别人家儿子活活泼泼的,为什么我们家儿子一个个榆木样子?烦死了!」段杀还是静静地沉默着,一张死人脸又死透了好几分。

  吃完中饭后段母要去超市买菜,段家兄弟绝对没这个兴致陪逛拎东西的,夏威自告奋勇拍着马屁尾随出门。家里的亲戚大部分都走了,冷清很多,两兄弟坐在小厅里失魂落魄的看电视,许久,段和问:「哥,你的眼睛怎么了?」

  段杀不自然地抬手略挡眼角的淤青,前天晚上他和柏为屿喝醉了酒,意外地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事后被柏为屿打了一拳。要凭他的xing格,谁敢打他他一定十倍奉还,可这事错在他,因为柏为屿烂醉而他只是半醉,所以挨一拳还是可以忍受的。前后思量片刻,他决定不告诉弟弟自己做的糊涂事,于是轻松道:「被门夹了,呃……你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靠!老大,你抢走我的借口让我说什么?段和gān咳一声喝口可乐掩饰慌张,绞尽脑汁想出个借口:「……看星星的时候,天上掉下个垒球。」与段杀酒后乱xing且事后被打不一样,段和是在双方都神智清晰的qíng况下和平谈判未果,先掷硬币,夏威输了;然后抽签,夏威输了;接着剪刀石头布,夏威还是输;最后决定抽一轮拔乌guī,夏威耐xing尽失,抽了几张牌后骤然恼羞成怒,奋起压倒段和。两个人扭打在一处,书呆子段博士惨遭殴打,最终导致失去主攻手的权利,咳咳,简直就是羞于启齿,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死一般的僵窒,段杀找话题说:「玩得开心吗?」

  老子被假道士qiángjian了一路,能开心就见鬼了!段和讪笑:「挺好玩的,嘿嘿……」

  冷场十分钟,段杀问:「什么时候去学校?」

  段和:「问夏威。」

  段杀:「……」

  冷场十五分钟,段杀问:「吃了吗?」

  段和:「……刚刚不是和大家一起吃的吗?」

  段杀:「哦,我们吃过了啊。」

  段和:「……」

  再冷场二十分钟,段和问:「你这几天怎么过的?」

  段杀:「就那样过。」

  段和:「……」

  兄弟就这么谈了几个小时后,段母回来了,夏威拎着大包小包,段母挽着夏威谈笑风生好像亲母子,看得段家兄弟很不是滋味。

  段母一见段和就大笑:「段和,我刚和小夏说好,把你嫁给他!」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段和惊出一身冷汗:「妈,他和你说什么了?」

  段母把水果放进果盘里,开玩笑说:「小夏说要下聘把你娶走啊,哈哈哈……」

  「姓夏的!」段和怒目瞪着夏威,夏威狗腿状端着盘子去洗水果了。

  段母转向段父:「亲爱的,你看怎么样?」

  段父把报纸放下,将脸一扳:「乱来!」

  段和吐出一口气:还好爸不爱开玩笑。

  段父继续说:「小夏是孤儿,穷得很,哪有钱下聘?还是他嫁到我们家比较合适,哈哈哈!」

  夏威摇着尾巴奔进来:「我愿意、我愿意……」举着刚洗好的水果,「公公婆婆吃水果。」

  段母:「好好好,乖孩子!」

  段父:「叫爸爸就给你见面礼。」

  夏威毫不犹豫:「爸爸……」

  段和一头黑线:「哥,为什么我回来后觉得爸爸妈妈不是以前的爸爸妈妈了?」

  段杀习以为常的道:「你不在这几天,他们已经被柏为屿那小子逗得不正常了,他们都把我许配给柏为屿做小妾了……」

  段和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英武威风的大哥:「……小妾?」

  段杀自知失言,窘迫地摸摸鼻子敷衍道:「我、我值班,先走了。」

  段和的导师给他打了个电话,某大学文博系缺人,让他过去实习三个月,允许六月底回原校毕业答辩拿学位证书,然后给他转正。一般来说,博士当高校教师,入校就是讲师,不出几年便能升副教授,对于段和这样的书呆子是最好不过的出路。

  段和很高兴,搂着夏威的脑袋亲啊亲,对他说:「你看,我马上就有正式工作了,你是不是也该找个正经事做?」

  夏威挣开,故作深沉的点起一支烟,「和哥哥,你养我啊。」

  段和笑笑:「好,我养你,那你要乖一点。」

  夏威嗤笑,伸手捏捏段和的下巴,「你要我怎么乖?说说看。」

  过完年亲戚陆陆续续的都走了,上班的上班、念书的念书,段杀也回自己房里去住,小房间里没有别的人了,是两个人的世界。段和把夏威的烟拿过来丢进chuáng头的易开罐里,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别抽烟,门窗都是关着的,空气不好。」段和将他揽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也没什么别的要求,你就跟着我,我到哪你到哪,能赚多少钱无所谓,找个正经工作安定下来就好。」

  段和的要求确实不高,夏威自问自己能做到吗?段和宠着他,甚至在chuáng上都让他为所yù为,夏威知道不是因为段和打不过他,而是宠他宠得没边了。

  就这么一个要求,功德圆满的爱qíng……和你在一起。

  夏威,你做得到吗?夏威没有考虑过这些,这假道士没正经惯了,一旦问题的严肃xing摆在面前,他却不知该怎么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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