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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4之欺师盗爱_恩顾【完结】(4)

  「我懒得和你这小鬼计较。」白左寒抹抹嘴,qiáng装镇静,转而优雅地坐了下来。

  杨小空失声喊道: 「白教授……」

  白左寒打断他: 「你给我闭嘴!」

  杨小空听话地闭了嘴。

  白左寒为自己浑然天成的威信而感到自豪,挥挥裤子上的水珠,眉一挑,杨小空在看他,白左寒不自在地拿过一支笔,毫无意义地在指间转了转,眼一瞥,杨小空直勾勾地看着他。

  看得白左寒头皮发麻,气定神闲地问道: 「看我gān什么?做你的事去。」

  杨小空愧疚地说: 「白教授,我刚才不小心在椅子上洒了点漆……」

  「……」白左寒僵僵地站起来,摸摸裤底,再看看手……妈啊!一手的朱红推光漆!

  杨小空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说: 「我本来想喊你不要坐的……」

  「你笑……你还笑……」白左寒很久没这么生气了,白眼一翻,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嗝屁。

  一伙人拿木棍劈哩啪啦把夏威的专利砸碎了才救下他,其间设备漏电,威力无穷,夏威和那条水蛇一个下场,被电了半死,恢复意识后病恹恹的枕在段和腿上。

  段和坐在溪边,向夏威的脸泼水,连拍带掐: 「喂,好一点没有?」

  夏威哀怨地伸手去捞他那套被砸得稀烂的设备: 「我的发明……」

  段和把他的爪子拎回来,然后把那套设备踹得更远,抱着他的脑袋喝斥道: 「别动,下次再玩这些有的没的,看我不打死你!」

  夏威哀哀地搂着他,嗅了嗅: 「我闻到了香味!」

  段和一扬下巴: 「他们在上游烤鱼。」

  夏威一翻身,四爪着地,像只蜥蜴不停扭动地往上爬: 「我也要吃!」

  「少不了你的。」段和拧着T恤上的水,气狠狠的道: 「看你这副德行!」

  夏威爬没几步,小腿抽筋,哎呦哎呦的蹬了几下,爬不动了,悲惨地呻吟: 「阿娜答……」

  「唉!」段和大为头疼,挪过去给他按摩着小腿, 「你就不能给我安份一会儿?」

  夏威把脸埋进段和怀里,抽抽噎噎的蹭了蹭, 「我真没用,什么事都做不好……」

  段和揉揉他被电得满头乱发的脑袋, 「别乱说,你挺聪明,我才不喜欢傻子。」

  夏威抬头睁大眼地望着段和,半晌,摇着尾巴像野猪拱树似的把对方推倒,吭哧吭哧地在他脸上乱亲一阵, 「宝贝,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段和笑嘻嘻的支起上半身, 「我们现在的日子过的不是很好吗?够了。」

  夏威摇摇头,不够、不够,从小就穷怕了,做梦都想赚大钱,他郑重的在段和额上落下一个吻, 「段和,我爱死你了。」伤脑筋,真的爱上你了,不想当你的累赘。

  段和侧身从背包里翻找毛巾,笑道: 「爱我光说有什么用?」

  夏威扳过他的脸对着自己,执拗地盯住他: 「你要我gān什么?说!上刀山下火海……」

  「你别耍嘴皮子了。」段和用毛巾把他的湿脑袋囫囵擦一把,轻描淡写地说: 「考个政府公务员吧。」

  「啊……」夏威拉长苦瓜脸,捶胸顿足: 「施主,你这是扭曲贫道的意思啊,阿弥陀佛!」

  第二章

  武甲带着两个小孩从疗养院出来,杜寅爬上后座,趴在武甲的车椅上问: 「武叔叔,爷爷什么时候能康复?」

  武甲发动车,答道: 「不知道。」

  杜卯吵着说: 「我刚才给爷爷敲核桃,他都没胃口,以前他能吃一大把呢!」

  「爷爷年纪大了,身体没以前好了。」武甲叹了声, 「他一个人很寂寞,武叔叔没空陪他,你们可以常打电话和他聊聊天。」

  杜卯嘟起小嘴: 「可是他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杜寅拍他的脑袋, 「你就说学校的事嘛,我每次给他打电话,他也只说呵呵哦哦,我们都聊的好好的。」

  「可是我在学校没有什么好事可讲……」杜卯挠头,好烦恼: 「我不是和同学打架就是被老师骂,爷爷爱听吗?」

  杜寅摇头: 「一定不爱听。」

  「你们说什么爷爷都爱听的,没关系。」武甲一笑,将车开出疗养院大门。

  迎面开来一辆黑色宾士,武甲认得那车牌,便慢下车速。

  对方先按下车窗,对他笑了笑, 「你好。」

  武甲点点头: 「你好,来看周伯父?」

  对方外号条子,是彭爷手下的一员猛将,近几年在黑道上叱咤风云,由于这人出了名的讲义气,手下弟兄一大帮,既不贪财也不贪权,唯一就是有点贪色。贪财的人不得手下人的信服;贪权的人不得老大信赖;贪色则是比较无伤大雅的,恐怕也只有这样的人,彭爷也才能放心把权力jiāo给他。

  「是啊,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来看看他老人家了。」条子龙将墨镜摘下来, 「杜老板的小少爷们也来了?」

  杜寅礼貌地唤声: 「叔叔好。」

  杜卯支在车窗上,老气横秋地打招呼: 「龙哥,好久不见啊!」

  条子龙莞尔,伸手揉揉杜卯的脑袋, 「小鬼,你还真像你老爸。」

  杜卯气愤地握拳: 「我才不要像那个老乌guī呢!」

  「杜卯!」武甲提醒道: 「不可以没大没小。」

  条子龙大笑了几声,看向武甲: 「杜老板真是太失败了,儿子都不给他好脸色,哈哈,替我向他问好。」

  武甲微笑: 「谢谢。」

  「那我进去看看周伯父,」条子龙挥挥手, 「小朋友们,再见!」

  「再见。」武甲扭过头,脸上敷衍的笑容顿时消失,在他眼里,这些混黑道的人看着和蔼可亲,一转身个个都是嗜血如命、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可不想让两个小孩和这种人多说话。

  柏为屿从胳肢窝下拿出体温计,看了半天,抓抓脑袋傻笑: 「怎么看?」

  段杀拿过体温计, 「三十七度半,还有点发烧。」

  柏为屿抽几张面纸擤鼻涕,带着鼻音说: 「我没事了。」

  段杀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他的脸,在他鼻梁上亲了一口,不说话,没什么可说的,这一个吻很亲昵,再多说什么就显得矫qíng了。

  两个人一东一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柏为屿出神地望着萤幕,任由脑子里的思绪乱跑,(段)杀问: 「你再过一个多月就毕业了,找到工作了?」

  「没有。」

  「留校不错。」段杀建议。

  「学校没有漆画系,留我gān嘛?」柏为屿蜷在沙发一角,不停抠着沙发垫, 「我想我大概要当一阵子流làng艺术家了。」

  段杀不冷不淡的反问: 「你确定只是一阵子?」

  「或许是当一辈子吧。」柏为屿病恹恹地说: 「我会开个画展,先看看qíng况。」

  「什么时候?」

  柏为屿想起这个就头疼,没好气说: 「不知道,本来是办在系所里的教室,后来杜佑山出面帮我争取到了画廊,可是我这几天和他吵得这么厉害,这事八成没着落了,原本的教室又被别人订走了,我只能延迟了。」

  段杀并不懂画廊所和系所的教室有什么区别,只是淡然问: 「需要钱吗?」

  「不需要。」柏为屿转着电视遥控器, 「我去年暑假有幅画得奖,有八千元奖金。」

  「办完这个画展也差不多该用完了。」段杀叼上一支烟,探身从茶几上摸过火机。

  柏为屿死鸭子嘴硬: 「没关系,这个画展应该可以卖出去一、两幅。」

  「如果一幅都卖不出去呢?」段杀一针见血。

  柏为屿怒视他: 「你这个乌鸦嘴!」

  段杀啪地点燃烟,向后靠在靠背上,悠悠说: 「我可以养你。」他把抽了一口的烟递给柏为屿: 「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商量商量。」

  柏为屿接过烟,盯着过滤嘴上有道浅浅的牙印,有些局促: 「如果我的画一辈子都卖不出去呢?」说完这话,马上赏了自己一个大耳刮, 「呸!我这什么乌鸦嘴!」

  段杀微微扬起嘴角,面上露出了一点儿笑,靠!面瘫男又笑了!

  「老大,我拜托你笑之前跟我说一声,小弟心脏不好,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打击!」柏为屿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把烟塞进嘴里狠抽一口: 「还笑?笑你个屁!」

  段杀握住他的手腕拖到自己身边, 「如果你一辈子都卖不出画,就别给我说脏话。」

  柏为屿满嘴喷烟雾: 「cao你的!你什么意思?」

  「你要我养你一辈子,自然要乖一点。」段杀俯身把柏为屿压倒在沙发上,用食指顺着他的鼻梁从上往下摸了摸。

  柏为屿不喜欢这个逗猫似的小动作,偏开头嚷嚷: 「摸什么?我有烟,我烫死你!」

  不摸就不摸,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很迁就对方,段杀吻吻他的鼻梁,又吻吻他的眼睛……

  灯光很亮,客厅边缘的天花板装潢着老式的镜子,柏为屿看着那一面小小的镜子,就像在看色qíng片直播,他看到自己抱着段杀,是自己把对方的衣服脱下来,用腿缠着对方。

  段杀的后背xing感得要命,柏为屿gān脆把烟按熄了,对着镜子抚摸段杀qiáng健有力的后背,欣赏得近乎于陶醉,身下的剧痛猛然将他吓了一跳,恍神后恼羞成怒,用力推对方的肩,挺着身痛骂: 「啊,你这个贱人,痛死了,你给我小心点,信不信我拿锥子凿死你!」

  又来这一套,这小子怎么老在这时候发神经?段杀把他抵在沙发角,耐着xing子劝道: 「别吵,我慢点。」

  柏为屿真的就不闹了,他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撑着扶手,仰头盯住头顶上的实况直播,段杀小小心心地在那儿做着前戏,柏为屿不耐烦了,突然爆出一句话: 「磨蹭什么啊?你再不cao换我cao!」

  段杀反唇相讥: 「想慡快还怕疼?」

  柏为屿竖起中指: 「你技术太烂了!」

  段杀闷哼道: 「别人技术好,你找别人去。」

  「cao你妈,放开我……」柏为屿捶沙发,惨叫: 「啊!你玩真的啊?杀人了……等等把你jījī切片……」

  段杀既好气又好笑,也不花功夫去堵他的嘴,一口气顶到底猛烈地抽送起来,柏为屿在整个过程中无比委屈地唠叨: 「啊……看你没人爱,我同qíng心泛滥,勉为其难和你……哎呀,啊……所以你要抱着感恩的心理,必须对我好一点,慢、慢点……」

  魏南河从车上下来,看到杨小空的第一句话就是: 「柏为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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