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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4之欺师盗爱_恩顾【完结】(8)

  杨小空扯住他, 「白教授,你要把咪咪虎丢给我吗?它怕生。」

  白左寒一头栽倒,泪流: 「你到底想怎样?你要bī死老师吗?」

  杨小空垂下头, 「白教授,你真的不肯给我个机会?」

  「……」

  杨小空下车,摆摆手,还是笑着, 「不好意思,白教授,给您添麻烦了,再见。」转身走了。

  白左寒傻眼了: 「你去哪?」

  「我找计程车,回妆碧堂。」

  白左寒调转车头追上去, 「这么晚不好找计程车,我送你。」

  「那我去住段和宿舍。」

  白左寒赔笑: 「咩咩,别闹了,上来吧,我送你!」

  「不用,不远的,您回去吧。」

  白左寒的车跟在杨小空身边慢悠悠的开,一路上都没有路灯,天上厚厚的云,不见月光,只有车的大灯照着路面,开出一段路,白左寒拉下脸恐吓道: 「小空,快上来,这条路晚上有qiáng盗的!」

  杨小空低头赶路, 「我身上没钱。」

  白左寒把头伸出车窗,吐舌头翻白眼: 「有鬼哦!」

  杨小空扫他一眼, 「白教授,请您不要用吓唬小孩子的口气和我说话。」

  「你不就是小孩嘛!」白左寒悻悻道: 「嘴巴上没长几根毛,装什么大人,我可是为你好,我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人没一个认真……」

  杨小空停住脚步,隔着一扇车窗,他望着白左寒,缓缓说: 「白教授,你嫌我小,没有经济能力,会拖累你?我会长大的,等我以后会赚钱了再来追你,到时候,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到时你就找不到理由拒绝我。」

  白左寒哑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杨小空转身继续往前走,白左寒一踩刹车,跳下来把他塞进车里,气急败坏地骂道: 「死绵羊,跟我闹脾气?」

  杨小空糊里糊涂地被塞进驾驶座里,白左寒也挤进去,关上车门,随之一手抓紧杨小空,一手摸索着他的命根子。

  杨小空头皮一麻, 「救命……」柏师兄说遇到危险要喊救命,夏威说要叫痛啊,真的痛啊!杨小空喊道: 「白教授,放开我,很痛!」

  两个人在狭窄的驾驶座上七手八脚的缠成一团,白左寒低吼: 「别动,擦枪走火我就吃了你!」

  杨小空委委屈屈的安静下来, 「白教授,把你的手拿开。」

  「你不是要做我男朋友吗?这玩意儿我爱怎么摸就怎么摸!」白左寒把他压在方向盘上,不放手, 「给我乖一点!」

  杨小空嘟嚷: 「我乖了……」

  「真不和我闹了?」

  杨小空被他摸得有点燥热,急道: 「不闹、不闹,你先放开我!」

  「那叫一声让我听听。」

  「叫……什么?」

  「绵羊当然叫咩咩,难不成还叫哞哞?」

  杨小空呜呜: 「白教授,你的趣味真的很……」

  「我就是又龌龊又低级,」白左寒箍着杨小空腰部的手往上移,隔着衣服在他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揉搓, 「是你自己说什么都听我的,还不快叫!」

  杨小空咬咬嘴唇: 「咩。」

  白左寒噗嗤乐了,笑得满脸得意, 「再叫。」

  杨小空颤悠悠的叫: 「咩……」

  白左寒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 「再叫!」

  杨小空恼了: 「白教授,你别再玩我了!」

  「啧,玩一玩都不肯,真小气。」白左寒挪到杨小空耳边,亲了亲, 「又不是应征,什么试用期?傻小子,我和你试就是了,试到你不喜欢我为止。」

  杨小空侧过脸看着白左寒,一字一字说: 「不对,是试到你喜欢我为止。」

  柏为屿和段杀不吵不能过日子,去医院打完针回来,他要开段杀的车,段杀不给开,他便絮絮叨叨、碎碎念念吵个没完,段杀充耳不闻,全当他在狗吠。

  对于吵架的人来说,对方不搭不理是最刺激人的,柏为屿气得吐血,嚎叫着要跳车,段杀没法子,只好停车放他下来。

  柏为屿脑子纠结:怎么会有这么死气沉沉的人?和他撇清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吧!

  段杀很气馁:怎么会有这么蛮横无理的人?实在不能凑合就这么算了吧!

  两个人在深夜的大马路上无言对峙了半个小时,最后柏为屿拦到一辆计程车,丢下一句: 「警告你!别再来找我!」气鼓鼓地钻进计程车一溜烟跑了。

  半夜十二点多,木楼和工瓷坊的灯全熄了,妆碧堂还亮着,杨小空正在打扫乱七八糟的厅堂,柏为屿吊儿郎当地推开拉门,手cha在手袋里,嘴上叼根烟,烟雾缭绕的问: 「小空,你怎么回来了?」

  杨小空也反问: 「你怎么回来了?」

  「我坐计程车回来的。」柏为屿答非所问,凑近杨小空色眯眯地上下打量,最后盯着他的脖子yín笑起来。

  杨小空捂住白左寒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牙印,连连后退: 「为屿……」

  「叫我师兄!」

  「哦,师兄……」

  「咩咩,」柏为屿舔舔嘴道: 「你真美味,来,让哥哥也咬一口。」

  杨小空摊开手,大大方方的说: 「你咬。」

  「真不好玩!」柏为屿顿觉没趣,悻悻然坐在椅子里翘起二郎腿, 「驴子叔和阿豪呢?」

  「他们刚从云南回来,总要回家休息两天……」杨小空抱着扫把,困得直打呵欠, 「柏师兄,别光坐着,来帮我打扫,明天曹老过来时候,我们再多说些好话劝劝他。」

  「说什么好话?」柏为屿抖抖烟灰,不屑道: 「和他说,我和师弟你qíng投意合,早已生米煮成熟饭,师弟怀了我的骨ròu三月有余……」

  「你正经一点!」杨小空哭笑不得: 「别乱说话,小心你男朋友听了会生气!」

  「我男朋友?」柏为屿大翻白眼: 「你才别乱说话,我找只狗做我男朋友也不找那个面瘫男!」

  「别抽了!」杨小空把柏为屿的烟抢过来按进烟灰缸里,不满道: 「他都替你挨一顿打了,你说几句好话会死啊?」

  柏为屿愕然,问: 「曹老打他了?谁说的?」

  杨小空下巴支在扫把柄端,莞尔道: 「白教授说的,不信你明天可以问问别人。」

  柏为屿抽面纸擤了把鼻涕,惴惴地问: 「白教授也挨打了?」

  「没……」

  柏为屿气急,跳起来把小案几掀了: 「我天马流星靠!凭什么只打我男朋友?」

  第四章

  一个小孩子,孤零零地站在老师办公室的墙角面壁。

  武甲走到小孩身后蹲下来,将他往自己怀里拉过来: 「杜卯,你怎么了?」

  杜卯回身看着武甲,嘴巴一扁,委委屈屈的指着身边的光头小孩, 「他欺负我!」

  光头小孩脑门上一个大包,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你、你!」

  班主任拉着那个光头小孩,瞪圆了眼睛: 「杜卯,你还好意思说?」

  杜卯搂住武甲的脖子,抽抽鼻子指着班主任: 「母夜叉!」

  武甲喝止道: 「杜卯!」

  班主任怒极反笑, 「武先生,你看你这个孩子……我说,怎么每次都是你来?孩子的爸爸去哪儿了?」

  武甲言简意赅地回答: 「他爸很忙。」

  「忙?忙赚钱就不顾小孩了?」班主任是个姓李的漂亮女老师,头发烫了个大波làng,穿着gān练大方,说话刻薄直接。

  武甲抽几张面纸给杜卯擦擦鼻涕,问: 「李老师,杜卯做了什么错事?我可以转告他爸。」

  「你每次都说转告他爸,小孩都快上二年级了,我连他爸一根头发都没见着!」李老师把桌面上一叠作业簿推过去, 「你自己看看,作业是鬼画符就算了,还三天两头闹事,屡教不听!上美术课的时候,我叫孩子们两人一组互相帮助,杜卯qiáng迫小虎和他一组,小虎不愿意,他就出手揍人家……」

  小虎很应景地放声大哭: 「呜呜……我要跟我妈说,你死定了!」

  杜卯用擤完鼻涕的面纸砸过去, 「死光头、变态!你不和我玩,我还不想和你玩呢!」

  小虎回骂: 「你才变态,gān嘛不找别人就会找我?」

  「爷找你你应该高兴!」

  「我才不高兴和你一组,每次和你一组美术作业都做不好。」

  「这是你笨,怎么能怪我?」

  李老师叱道: 「别吵,杜卯,快向小虎道歉!」

  杜卯硬着脖子: 「我不要!」

  「杜卯,」武甲扶扶眼镜,用尽量柔和的口气说: 「你的错,道歉。」

  杜卯看了一眼武甲,揉揉鼻子,不qíng不愿地说: 「对不起。」

  武甲摸摸杜卯的小脑袋瓜子,对李老师说: 「他认错了,」

  杜卯推了小虎一把: 「还不快说没关系!」

  小虎眨出两颗眼泪,小媳妇儿一般: 「没、没关系……你不会再打我了吧?」

  杜卯凶神恶煞的: 「你下次不和我一组,我还是打你!」

  小虎躲到李老师身后去,嚎啕大哭: 「你变态,我和我妈说……」

  武甲无语:杜卯,你真是越来越像你爸了!

  李老师护着小虎,哭笑不得: 「这什么孩子啊?就像个小qiáng盗!武先生,你就不能把他教得和二班的杜寅一样乖巧懂事吗?一个娘胎出来吃一样的米,人家杜寅……」

  「李老师,杜卯是杜卯,杜寅是杜寅,我要求把他们分到两个班,就是希望老师同学不要拿他们俩做比较,这样比较对孩子不好。」武甲拉住杜卯的手,在他背上拍了拍,柔声说: 「去叫你哥哥,我们回家。」

  李老师见杜卯走出了办公室,这才缓声道: 「武先生,不是我爱拿杜寅来比,你自己看看,哪个孩子没有被杜卯欺负过?」

  「真的很抱歉,他比较任xing,请您多见谅。」武甲转而揉揉光头小孩的脑袋,好声好气地说: 「对不起,小朋友,又看到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光头抽噎着说: 「我叫华南虎。」

  武甲憋不住笑出声来, 「什么?」这小孩长得圆润白嫩、五官清秀,每次看到他,他都被杜卯殴打,哭得梨花带雨,要不是剃了个光头,还真以为他是小妞儿,没想到名字这么彪悍。

  小光头扭头抱着李老师的腿: 「啊呜……我又被人笑了,他们都笑我,我和我妈说……」

  李老师怪道: 「武先生,这很好笑吗?」

  「没、没,」武甲忍住笑,正色道: 「真抱歉,小虎,下次叔叔带玩具来向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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